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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小安看见!”房子扭捏,但还是很欢喜的任蓝熙书抱着在他的腿上。
“房子!你要相信我!好不好?别说小安,除了房子哥谁也不喜欢!”蓝熙书迫切要打消房子的胡思乱想,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旦两人感情生了嫌隙,房子可是有脾气的。
“下次你要是让我知道你随随便便的就让人家看你的屁股我就跟你翻脸!”房子还是一想起小安的描述就觉得醋意泛滥,不能忍受,她用两只手捏咕蓝熙书的两腮,蓝熙书任她撒气,任嘴巴被扭曲,房子吃醋的样子真是很可爱的。
“不会了,回头我光让你看!”蓝熙书嘤嘤细语肉麻的说完,把手伸进房子的衣领下把握了一把,房子一缩身子,蓝熙书赶紧把嘴巴堵在了房子嘴巴上,先过过嘴瘾再说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别后相逢
广生客栈的掌柜是个南方人,一口吴语软软糯糯透着热情,还以为蓝熙书和两个青葱小姑娘是来住店的,殷勤招呼店小二好生伺候着。
蓝熙书说明来意,就被一个送热水的伙计领着来到一间上房,安之钱和王百草都在等着呢,料定蓝熙书知道他们来京的消息会赶过来,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小半夜。
一壶老酒,两碟小菜,两个久历风霜的老人对坐默默浅酌,一盏烛火两厢愁绪。
“老安!王老爹!”蓝熙书见面就亲亲热热的见礼,还不忘让自己适应安之钱的新名字,半年的光景,人的变化不是很大,但是在蓝熙书看来还是很明显的,这种明显的改变让他想起龙门所的日子而微微鼻酸,新生的安之钱脸上的疤痕让他真有点面目全非,这未尝不是好事,而王百草却明显的见老了,想必夏十榆的死讯重重打击了这个老人和贞姐。
蓝熙书一直有意识的逃避想起夏十榆,这让他每每思及就会无比心疼,他觉得当时自己已经预测到了潜在的危险,但是就仅仅一念之差没有坚持己见,如果自己固执的反对夏十榆,或者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贞姐一身素白形容消瘦,脸上不见悲伤,却让人感觉到她的悲伤无处不在,夏十榆是她的天,而今天塌了,她甚至都不算正式的夏家人,连厮守夏十榆亡灵的资格都没有,痛断肝肠却无处话凄凉的悲情女子。
都没有提夏十榆,但蓝熙书总能感觉到夏十榆的影子在每个人的心头飘荡,那种心酸如鲠在喉,好在都是久经生死场面的人,都能控制得住情绪。
半年的隔离不曾有半点隔阂和疏离,夏十榆不在了,蓝熙书无形中成了他们赖以支撑的精神支柱,龙门所没有了夏十榆,他们睹物思人没法在虎牙口待下去了,想换个环境,他们首先想到了蓝熙书。
细细听完王老爹说完,蓝熙书坐在两个老人的对面替他们斟满酒:“很高兴王老爹记得起小书,是我疏忽了你们的处境,来的正好!我会给您一个着落,让您安度晚年!”
“不是!不是!小书!王老爹可不是这个意思。”王百草受了风寒鼻音很重的摆手解释,蓝熙书知道无亲无故的他不想拖累自己的,蓝熙书一把握住王百草青筋裸露的大手:“王老爹!见外了不是,我一向视你们如亲人,蓝熙书在龙门所的日子你们的好,蓝熙书会永远记得!”
“我知道!但是……”
“行了!老王!你跟他客气啥,跟他客气就不来找他了,受不了你这一老一少,矫情!”安之钱捏着小酒盅慢慢砸着,并不看他们两个,左脸眼角下的伤疤皱巴巴的肉亮。
呵呵!蓝熙书王百草都呵呵轻笑了。
“那啥,知道你小子现在混的风生水起,我跟老王头商量了,我也不是找你倚老卖老来的,我们还敢我们的老本行,京师之地人也是吃五谷杂粮,也会头疼脑热,赶明天我哥两就转转,看那家药铺能落脚行医看病,饿不死人的。”
安之钱酒足饭饱,看着房子小安和贞姐在一边儿小声唧唧喳喳。
“找你看病都是胆大的,呵呵!小病小灾的都得让你吓瘫喽!”蓝熙书对待安之钱的感情截然不同于王百草,对待王百草蓝熙书是打心眼儿以长辈敬重爱戴,安之钱就不同了,两人很大程度上是忘年的莫逆之交,言语说话向来无拘无束,有小安在还顾忌点儿,小安要不在蓝熙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大没小之极。
“你别打击我!臭小子!以貌取人不是君子所为!我相信总有识货的!”安之钱摇头晃脑,这顿酒喝的时间太长,他有点儿微醺微醉。
“算了!先在这儿待些日子,不急,咱不要受气于人端人家的饭碗看人家的脸色,我会仔细留心盘一处铺子,真正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蓝熙书在路上就想好了,他知道王百草医术尚可,特别是安之钱对一些个疑难杂症有研究,两个人开个行医问病之所不成问题。
“我有这意思!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门面房,也不知京师的行情!”王百草见蓝熙书不喝了也推了酒杯,房子和小安抢着收拾东西。
“甭操心!凡事有他呢!”安之钱一指蓝熙书,眯眼靠在椅背上。
“嗯!等我消息!不要心急!找个稳妥妥的,做个长久的打算。”
之后,又各自讲了别后的简单经历,当真是秉烛夜谈。
蓝熙书从广生客栈出来的时候已经东方鱼肚白了,雨后初晴的好天气,雨后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蓝熙书打着哈欠,街面上早有行人了,叫卖豆腐的梆声清脆远远地传来。
哈欠连天的蓝熙书进了北衙门,守卫换岗,看见蓝熙书都腰板笔直,甩了马缰绳,蓝熙书的倦怠神色让出来恭候的司狱殷勤上前,还以为蓝熙书夜生活过于丰富没睡好呢。
“大人!时候还有些早呢!先眯会儿也不晚!”
这话说到蓝熙书心坎儿里了,蓝熙书应着就奔了内堂,司狱和几个小吏紧着收拾内堂的床铺,哪知道一回身,蓝熙书和衣在青藤躺椅上,头一沾枕头,蓝熙书就鼾声如雷了。
蓝熙书是被井运水给扒拉醒的,一大堆公文吴连旺整理过了就等他过目呈报了,每个人出入都轻手轻脚的,井运水来了可不听那个,扒拉醒了蓝熙书他一屁股坐在蓝熙书对面,小吏把饭菜端上来他开始海吃。
蓝熙书做起来,浑身发酸,吴连旺借这个节骨眼把该蓝熙书过目的案犯资料让蓝熙书过目,还有一大宗追缴的赃物数量,蓝熙书推开没看,昨夜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走形式的就免了,蓝熙书交代该书面呈报的就书面呈报。
丁哑告诉蓝熙书有一个人等候很久了。
“谁?”蓝熙书反感的扭了扭脖子拍拍后脑勺,他看了看吴连旺,挡人的活路交代给吴连旺了,吴连旺赶紧说:“大人!这是井大人放进来的!”
蓝熙书看着吃得满嘴流油的井运水,也不追问,也凑到桌子旁,拾起筷子开始吸溜一碗肉丝面。
“老吴!吴有礼!跟我们一起回京的太医!给个面子而已!老好人嘛!”井运水吧嗒吧嗒嘴。
人熟是个宝!
“干嘛来了?”蓝熙书问丁哑,示意丁哑吃点,丁哑摇头他吃过了:“不会和龙如人有什么瓜葛吧!”
“他要当面跟你说!”丁哑特别的眼神看了下蓝熙书。
嗯!蓝熙书扒拉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请他来见!”
第二百二十章 盛三探路老赵摸底
“太医吴有礼?”蓝熙书忽然的灵光一闪,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井运水不关心吴有礼干啥来了,他吃饱喝足一抹嘴出去公干了。
屏退了一干杂役,吴连旺在看蓝熙书的脸色决定自己是走是留,蓝熙书请吴连旺坐,吴连旺谦恭的坐在了下首,这让他心理上很受用。
很快老太医吴有礼晃身跟着丁哑进来了。
“见过蓝大人!”
“太医见外了,请坐!”蓝熙书迎到门口,满脸堆笑又把花白胡须一大把的吴有礼让到椅子上,吴有礼与其颌首见礼,他不明白别人都打发了,蓝熙书何以以礼相待一个老太医。
吴连旺的不解是有来由的,太医院太医虽然供职皇宫大内,但是品秩不高,统辖太医院的老大院使才正五品,说起来也就是跟蓝熙书平起平坐,甚至蓝熙书还要高出那么一点儿,至于下一级的左右院判是正六品,吴连旺都不放在眼里,太医叫着好听,说白了也就一看病的,在贵勋不胜枚举的皇宫大内毫无地位可言,甚至都没有民间德高望重的大夫来的受人尊重。
吴连旺也就是给蓝熙书面子才弓了躬身,对于吴有礼的礼遇受之坦然。
吴有礼诚惶诚恐的坐下来,北镇抚司臭名昭著,他也是第一次来,一般人是很忌讳来这个地方的,蓝熙书跟他的兄弟们吴有礼很熟悉了,即使蓝熙书新晋北镇抚司镇抚他也没觉得怎样,但是吴连旺他不认识,再加上吴连旺派头十足的在那儿一坐,谨小慎微的吴有礼就觉得坐在椅子上跟坐在刀尖上一样难受。
吴有礼硬着头皮在椅子上罗圈儿揖:“一大早烦劳各位大人!”
“吴太医!几日分别就见外了,赵太医是小蓝入关的第一个朋友,有话但说无妨!”蓝熙书也坐下来,丁哑亲自接过小吏的托盘奉茶到了吴有礼跟前:“老吴用茶!”
“哦哦!”吴有礼接过茶,推了推盖碗放到手旁的案几上:“宫里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也牵连我们太医院的东西,这个,我们院使大人让我来看看我们太医院被盗的东西追回了吗?”
蓝熙书扭头看看吴连旺,名目繁多的赃物蓝熙书根本记不住。
吴连旺赶紧起身:“我去看看,好像有点儿印象!稍等!”
吴连旺一出门,吴有礼忽然就站起来了:“蓝大人!请问龙如人果真畏罪自杀了吗?”
屋里除了丁哑没别人了,是以吴有礼逮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问蓝熙书,言语之间神态紧张。
呵呵!蓝熙书笑了,他就知道吴有礼别有目的:“老赵!龙如人牵扯到你吗?”
蓝熙书当然记得赃物追缴里面有个带把小口的金煎药罐,因为好奇多了一句嘴,是吴连旺告诉他的御药房的物品。
“不是!”吴有礼擦了一把汗:“真不是!你借老吴个贼胆老赵也不敢监守自盗,这个说来话长,可不可以告诉我龙如人真的死了吗?”
蓝熙书咬着唇角眯眼看着很紧张的赵连成,吴有礼鼻子都出汗了,他不停的往门外瞅。
“事关重大!老吴!”蓝熙书故意很为难的看着吴有礼眉头连锁:“牵连的人很多,跟你没关系也就罢了。”
“我也是受人所托,扯个由头打听来了。”
“谁?”
“盛三!”
“盛三?”蓝熙书一下子迷惑了,盛三怎么会牵连进来。
丁哑不认识盛三,他皱着眉头凑上来刚想打听,门外响起吴连旺急匆匆的脚步声,蓝熙书摆手制止赵连成,吴有礼赶紧低声一句:“晌午!丁头胡同吴宅!”
“老吴!小蓝有私事拜托!”
吴有礼一怔,吴连旺已然跨步迈进了门槛。
“大人!果真有御药房的金制煎药罐已经追缴回来!”吴连旺把账目注名煎药罐的那一页翻好摆放到蓝熙书的案桌前,蓝熙书仔细沿吴连旺的点指查看:“还好!”
“那我就如实回去禀告我们院使大人了,不知何时可以办理这个……”吴有礼点头哈腰的看着吴连旺,吴连旺看着蓝熙书说:“大人!一般这种情况必须禀明皇上裁决结案以后,但是如果特殊情况,只要宫里出具条文,皇上点头随时也可以办的,而今皇上不在京师,太子监国也是一样的,只要太子发话或者司礼监的掌印公公出面也是可以的。”
吴连旺看蓝熙孙广利书跟这个吴有礼熟稔所以卖个人情。
蓝熙书点头:“刚才吴太医也说了,有陈贵妃身体不适,御医都是小心伺候着,这个金制煎药罐一直是贵妃们的专用,院使特别差他来问问,能不能通融一二,既然吴大人给了主意,吴太医还是请你们院使大人请示太子殿下着司礼监的人过来办理吧!总归是要按章程走的!”
“应该的!我这就回去禀明我们院使大人,烦劳各位大人!”吴有礼一刻也坐不下去了,信带到了,虽然蓝熙书没明确答复龙如人死没死,但是不关他的事了。
一个罗圈儿揖,心里揣揣的吴有礼被丁哑送出了北衙门。
张开望对于案情进展的呈报看过了,嘉奖一番,并着令蓝熙书赶紧结案,一干涉案人犯由宫里裁决。
耗子回来了,没事人一般大致说了龙如人家人被一直监控,逃逸的那个左司乐自裁于情妇家中,这个真是畏罪自杀。
吴连旺眨巴着眼睛没说什么,等李孝他们汇报完出去了,才皱着眉头提议下令查抄龙如人的家,在逃的左司乐死了,没人可以验证龙如人所言真假,搜搜他的家也许可以发现什么。
蓝熙书应允,着令吴连旺带队亲自去办,丁哑领了蓝熙书的眼神跟去了。
“三少!人我跟到了廊坊街,楚客居,廊坊街最大的珠宝玉器行,掌柜的名叫孙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