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隔着山崖唱情歌呢!”
房子终于眉头舒展了,嗯了声:“牛伯唱的好难听啊!牛婶就唱的好听多了。”
“对啊!你看姑姑不也……”本来打比方的蓝熙书忽然眼睛余光一斜,耗子身后竟然站着两肩清辉的经石,蓝熙书咽了口唾沫,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姑姑!”房子也看见了,和蓝熙书一起慢慢起身。
两个人都心里打鼓,不知道经石何以也深夜到了这里。
其实,经石早于丫无双知道醉八仙可能存在的副作用,云尼师姐也不确定,是以经石自打回来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不把这件事告诉蓝熙书是她小心眼唯恐目前官运亨通的蓝熙书会因此慢待了房子,即使蓝熙书不巧舌如簧,经石也不忍心让房子心里受苦,这成了经石的心病,今晚耗子悄悄回了家却什么没说匆匆又走了,经石就知道房子可能出事了,故而跟了来,她到的时候跟蓝熙书前后脚,听到蓝熙书和房子的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姑姑您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出来散散心,故意让哥紧张我,世间的女子谁做傻事我也不会了,我要活到八十岁老的没牙呢!”房子故作轻松的说,反正她背身灯火阑珊,经石也看不见她眼里的泪花。
蓝熙书梗堵的难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紧紧揽着房子。
“这才是我蓝家的女儿。”经石硬硬的说,她不知怎么了,明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就是不能表现:“你记着,你要好好的,我老了要你养呢!”
“那是,我和佛祖抢着养您。”房子讨巧卖乖的哄经石开心。
第三百三十五章 偶得灵光
回到丁香玉,房子趴在蓝熙书背上睡了。
丽姑帮忙把房子放到床上,蓝熙书嘱咐几句,就出来了。
柯大侠来了,看样子等了好一会儿了。
因为丫无双,蓝熙书对柯大侠有了些心理上的生疏,尽管他装的若无其事,柯大侠还是看出来了,小儿女情事柯大侠本以为顺其自然就会水到渠成,没成想丫无双搞得一团糟,感情的事皇太孙都不好硬干涉,更何况柯大侠了,他看蓝熙书不想提,也就简单说了几句,无非是说丫无双本性不错,并不是有心的等等,蓝熙书不接茬,弄得柯大侠好不尴尬。
柯大侠不会深更半夜跑来扯这些个不咸不淡的,蓝熙书等柯大侠自己绕回来切入正题。
柯大侠传皇太孙话,三天后皇太孙漕运督粮北上,密示蓝熙书加紧追查女刺客,先把房子的醉八仙蛊毒放一边,蓝熙书但就有这么一个女刺客存在,让堂堂的皇太孙睡不安枕,压力就在于此。
即使朱瞻基不特别交代,蓝熙书对这件事也不会放松,蓝熙书的动力是双层的,来自房子醉八仙这层更甚于自身职责所在。
蓝熙书甚至觉得朱瞻基这是多此一举。
蓝熙书满口应允,但是对线索只字不提,现在还不到证据确凿亮底牌的时候,来就来狠的。
朱瞻基北上真是大好时机,蓝熙书奉太子密令来南京保护兼追查逆党,朱瞻基的安危蓝熙书负有责任,这让蓝熙书时刻忧虑,唯恐朱瞻基有所差池,现在朱瞻基北上,安全保卫工作转嫁到白话文身上,万马军中的朱瞻基反而比在南京安全的多,再者,白话文不在,这也是蓝熙书放开手脚的好机会。
井运水明天就安排抽调南京锦衣卫扈从皇太孙事宜,蓝熙书把耗子和葛大扈从皇太孙左右的事也同柯大侠做了沟通,细节一一讨论完毕,差不多天快亮了。
柯大侠走了,蓝熙书伸了个懒腰,打算放放水睡觉。
“你小子说说看见啥了?”葛大嘻哈贼笑的声音在花墙西边,蓝熙书刚把小弟弟拎出来,就听见墙那边几个人咕噜咕噜私语。
蓝熙书尿不出来了,拎着小弟弟酝酿尿意。
“滚你的葛老大,你装什么装,这种事就你练过。”却是井貌安连推带搡的没好气,但是语气里又透着一股心虚。
旁边耗子嘻嘻哈哈的笑的前仰后合。
“井貌安!说说!到底咋回事?”卫五儿推搡井貌安,井貌安不答腔,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井貌安在浇花。
“葛大!你说,先别笑,别笑!什么乐子看你把下巴都笑抽了。”卫五儿也尿意盎然稀里哗啦跟着起哄。
葛大干咳收住了笑:“井貌安衰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
耗子捅了葛大一下,兄弟在热乎也分里外,耗子这是在提醒葛大卫五儿是柯大侠的人,也就是说也是丫无双的人,说话注意点儿。
“喝高了吗?出去溜达溜达,主要是火气大想找地儿泻火去。”葛大话头拐了弯儿,井貌安提裤子:“滚你个葛老大!你一天泄八遍,你没看你虚成啥样了。”
“别走!葛大,接着说。”卫五儿更来了兴致一把拉住井貌安。
“哈哈!我虚是爽的,井貌安你虚可是心虚,啊哈哈!”葛大嘴损压抑的笑声很难听。
“爽死你!”井貌安不耐烦了:“卫五儿!撒手,回去睡觉去,这一夜还没眨眼呢!”
“喂喂!我们两刚才走到一个巷口,井貌安耳朵尖听见一户人家有个女子隐隐约约的喊救命,好家伙!井貌安二话没说蹭蹭上了房,就进去了,结果半天没动静,后来有了动静,一顿臭骂咱这小白脸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葛大可逮着让井貌安出丑的机会了,连说带比划,还不忘灵活的躲开井貌安的上下其手。
“怕啥?”葛老大继续笑着捉弄井貌安。
“怎么的个状况?”卫五儿还没听出来,旁边的耗子笑的嘿嘿的。
“葛老大!你给我住嘴!信不信我尿你!”井貌安脸红脖子粗隔着卫五儿推搡葛大。
葛大更加浪荡不羁的笑声:“卫五儿!就是吧!井貌安冲冠一怒为红颜,哐当!破门而入,结果嘞!”葛大卖起了关子,躲着井貌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老大!不够义气,在漠北,憋得你半夜睡不着冲着马屁股发情的事我都没给你抖落抖落,你还说我!”
“葛大!快说!”卫五儿捅咕葛大,葛大脸皮厚根本不怕井貌安揭发糗事:“结果嘞!人家白花花的四条腿正纠缠的带劲呢,那女的人家一爽了就喜欢喊救命,这是人家做爱的特色,结果,那男的差点儿被井貌安吓死,当时就那啥软蛋了。哈哈!”
“有这事?听着带劲!”卫五儿回头找井貌安:“井貌安,下次有这好事叫上兄弟。”
“滚!有毛病啊你!”
……
蓝熙书咳嗽一声,哥几个立刻噤若寒蝉,踢踢踏踏从墙那边绕了过来。
“三少!”葛大闷着笑声叫了一声,井貌安耗子葛大你捅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都偷着乐。
终于尿意盎然,蓝熙书刀枪入库束带撩袍:“葛大!有心理准备了,跟耗子扈从皇太孙北上,听从柯大侠调遣。”
蓝熙书这样说是在提醒葛大要提防白话文,这里面初二了卫五儿,哥几个都明白。
“耗子都交代清楚了。”葛大抽抽鼻子擂了耗子一拳。
“都不困啊!”蓝熙书看看黑黝黝的哥几个。
“睡了睡了!”卫五儿憋着笑纹带头走人,临走还不忘寓意深刻的捅了一下井貌安。
“你们给我查查有谁寻欢作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往年,位高爵显的,或者曾任要职的。”见卫五儿走了,蓝熙书正颜正色的吩咐哥三个,这话一出,井貌安耗子葛大都是一愣,蓝熙书怎么忽然都性事这么感兴趣了?
“三少!”葛大不怀好意的摸摸后脑勺,蓝熙书上去给他一记:“给我当正事办!”
“这个!”井貌安纳闷得不得了:“三少!这个不新鲜,服用春药过量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在烟花柳巷多有发生,都是些力不从心又不甘心的糟老头子,你对这个也研究?”
哎呦!井貌安说完,胸前挨了蓝熙书一记,葛大幸灾乐祸的笑了:“三少!你是不是要查那种春药最厉害!”
哈哈!
蓝熙书一脚没踹着葛大,耗子忽然插嘴:“三少!咱锦衣卫就出过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听说在十五年前,也是在南京,这个人名字我记不全了,不过这人当时任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也是听人乱侃,后来听说确有此事。”
耗子猜不透蓝熙书真正寓意,但是他知道蓝熙书必有所图。
“这个!我也听说过,叫张什么玩意来的,跟白话文曾经是拜把兄弟!”井貌安正经起来。
“好!给我查,细细地查,什么也别问,这件事不许走漏一点儿风声。”
哥几个有点儿茫然,但是蓝熙书语气铿锵狠辣,让三个人后脑勺冒冷风,蓝熙书又重申一遍,哥几个才明白此时的严重性,都点点头。
第三百三十六章 葛老大的春天
房子还没醒,但是蓝熙书躺在房子身旁却困意全无,听着外面丽姑轻手轻脚的出入收拾,那种兴奋的翻江倒海的心情一时半会儿难以平复下来。
如果自己估计的没错,房子是第一个中醉八仙的女孩但绝不是第一个中醉八仙的人,如果这个女刺客跟白话文关系非同一般,那么这个工具就不会是被白话文第一次利用,房子只是例外,例外的解开了醉八仙真相,那么以前很有可能被人误解服用春药过量,因为目前为止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醉八仙如果用在男人身上会动欲即死。
慢慢梳理,蓝熙书发现白话文跟在花满楼事件的后半夜到的南京,巧合吗?
同时在下半夜柱子的老乡发现白话文出城执行任务的人里有女子,至此女刺客踪迹皆无,巧合吗?
而恰好,早年密牒大理白话文曾收有苗人女子为妾,并生有一女后不知所踪,巧合吗?
又有闫七密告白话文设计了宝泉局大案,同党知情者尽数被灭口,巧合吗?
所有线索的一端都有白话文,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蓝熙书觉得时机来了,不管白话文依仗谁的势力,只要他动了朱瞻基,只要自己找到证据,奈何不了汉王,除掉白话文应该易如反掌。
偶得灵感让他找到一个切入点,一旦自己的思路正确,那么自己就能一招置白话文于死地。
思来想去,蓝熙书又想到了朱瞻基,证据确凿不是关键,解决白话文的关键是谁能让这些证据板上钉钉?皇上?太子?皇太孙?
皇太孙!朱瞻基!
蓝熙书睡着了房子也醒了,房子溜出来到处找影儿,丽姑给房子准备洗漱东西:“一大早跑出去了,哎!回来了。”
影儿挽着袖管儿,白生生的小胳膊上饶了几圈红绳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这是啥?”房子接过红绳,似懂非懂。
“娘说今天吉日我到月老庙替你求姻缘去了,你看,第一个求的,很灵的,那老头说了,让三少栓脚脖子上。”房子扑哧笑了,心里满满的暖。
“认真的。”影儿满头汗,恐怕房子不信,求助的歪头看丽姑:“你问娘,可准了,半个南京城的女子都信。”
丽姑点头:“真的,四少!”
“我信,待会儿我栓哥脚上去,喂!影儿!昨晚上三少又说特别的话了吗?”房子眨巴眼睛,脸微微红了,影儿也眨巴眼睛不知房子所指:“三少说了很多,那句啊!”
“就是跟这个有关的话。”房子抖抖手里的红绳,她要从影儿嘴里确定。
“哦!这个嘛!三少不是说回北京就操办喜事,跟经石师傅都说好了,经石师傅什么时候到北京,什么时候选日子。”影儿眯眯笑:“三少都答应我了,我也要去北京的,我算是陪嫁丫头,我娘也去,那显得咱娘家多有人啊!”
“昨晚回来这丫头说了一百遍了。”
房子绞着手指娇娇羞羞的满面红霞。
给蓝熙书脚上栓红绳的时候,蓝熙书被弄醒了,看见房子扳着自己的脚忙活:“房子!你干嘛!不嫌臭啊!”
“好臭!”房子挠了一下蓝熙书的脚心,蓝熙书吃痒一缩腿,看见脚上的红绳。
“哎!不能弄下来,必须带着,要不不吉利。”房子赶紧摁住蓝熙书的脚踝:“如果你不想娶我你就把它弄下来。”
啊!
蓝熙书手伸到脚上不动了:“谁给的?”
“什么给的,求来的!这样我们就一生一世了。”不知怎的,房子忽然眼圈红了,想想没什么好难过的,带着泪花就又笑了。
“带着带着。”蓝熙书伸直了腿欣赏:“人在绳在。”
“讨厌!心在绳在。”房子无比虔诚的摸摸蓝熙书的脚。
“这么灵,以后我得每天洗脚别臭着它。”蓝熙书宠溺的看看房子:“我可以睡了吧!”
“不可以!”
“啊?”
“耗子哥找你!”房子闪身,耗子万分不好意思的出现在蓝熙书脚前,看看蓝熙书脚踝上醒目的红绳:“闫七今早上没见,知了猴说你安排的。”
蓝熙书忘了给耗子说闫七被他安排新任务了,知了猴汇报救出闫七就没见人,耗子疑惑,早早的来问个明白。
“我打发他躲些日子。”蓝熙书翻了身想继续睡。
耗子走了,葛大又冒头了,房子捅捅蓝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