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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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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熙书没动,身子和面皮都没动,自己给自己相面。

“房子你看看你一身水!赶紧回房换衣服!青花呢?……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杨士奇很少对家人下人发火,他一扭脸,胡子都翘了,二娘赶紧应着来拉房子:“就去!你爷两聊聊!来福!给三少上杯热茶!”

蓝熙书横眼,我这也一身水呢!你居然视而不见!这老头!

“都给我出去!把门关上!”杨士奇重重一拍椅子把手,房子还想说什么呢,被二娘拉着小跑就出去了,来福吓得看看蓝熙书一眼,也跟了出门随手带上了门。

蓝熙书憋着等着杨士奇开口,客厅里静下来,外面的雨声滴檐声,一闪一闪的电光,蓝熙书心里有定海神针一样丝毫不为外界和内界所干扰。

能装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杨士奇狠狠地打量镇静自若的蓝熙书,心里反复:翅膀硬了!翅膀硬了!

“你和白话文到此为止!”杨士奇狠狠的一顿手里的茶碗,蓝熙书一震,快速的抬起了眼,怎么是白话文?

“这不是说放下就能投放下的,再说,我一直是被动的!”蓝熙书一听不是房子和自己的事,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他有点儿狡辩,因为他不知道杨士奇知道多少,这时候的蓝熙书口气很硬:“有些事是职责所在!”

在家端官架子?嘁!有没有搞错?我是锦衣卫从四品御赐带刀镇抚,你说是堂堂内阁大学士也不过五品,嗯嗯!蓝熙书也就是腹诽而已!

“哼!放着刺客的事不追查却热衷于窝里斗,这也是职责所在?”蓝熙书梗着脖子的样子格外让杨士奇生气,他站起了身,几步就来到蓝熙书跟前,蓝熙书忽然有了一种杨士奇练家子的感觉,这老头真气急了,眉毛胡子都在制怒:“白话文秘密回京的事太子早就知道了,所以最近太子殿下带病处理政务,积极筹措军饷粮秣,刚压下一波,几处亟待赈灾的折子都押后了,你现在蹦出来搞白话文,这不是帮倒忙吗?你不是让我们的努力付之东流吗?”

蓝熙书吸了口冷气,随即淡然,皇上身边随侍众多,给徐娘不老通风报信的不乏其人,给太子通风报信的人也有啊!怪不得最近杨士奇夜不归宿!

蓝熙书避开杨士奇灼灼眼神,抹搭下眼皮合计。

“你着的哪门子急?大局为重还用我反复强调吗?还有东厂的一团乱麻……朝堂不是江湖!”杨士奇铿锵落地有声的最后一句把蓝熙书镇住了。

蓝熙书气急攻心竟然一时语塞,拳头死死地攥着与杨士奇四目相对,斗鸡一样!

蓝熙书一听杨士奇的头一句话火大了,什么意思?着急?我这么紧忙活就是图个升官发财?

“我不着急?刺客伤了房子你说我不着急!刺客是苗人下的苗蛊,苗蛊你懂不懂?我会不着急?”蓝熙书被冤枉只觉得那种委屈难以承受,那种愤怒莫可名状,蓝熙书瞪视着杨士奇眼圈红了:“我穷追白话文你以为单单是兄弟们的仇吗?是我急于踩着他的尸体往上爬吗?我很稀罕吗?”

“所有的线索都跟白话文有牵连,白话文是汉王党!是铁杆的汉王党!你以为他想除掉我仅仅是因为我是从夏十榆的手下走出来的吗?他派人去了春风里,他挖出了瘸子阿旺,他挖出了蓝海龙的故友赵旺来,他要干嘛!他仅仅是要置我于死地吗?朝堂不是江湖?哼哼!朝堂胜似江湖!”

蓝熙书意犹未尽又吼出一句:“你以为我费尽心机保的是我自己的周全吗?”

“什么?”杨士奇头嗡的一声,春风里他跟蓝熙书一样忌讳,白话文追这件事,那么险恶用心就昭然若揭了,白话文是冲着自己来的,继而冲着太子来的。

真是去了纪纲来了白话文,汉王的前赴后继啊!

杨士奇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语气:“杜十万密奏你追剿刺客不利,害皇太孙险遭暗算,皇上震怒,多亏皇太孙及时赶到斡旋,才将撤职查办你的诏书追回,改旨意限期一个月捉拿刺客到案,圣旨八百里加急就放在太子爷的手心里。”

怪不得老头冒雨出宫,原来这也是太子爷的意思,很显然皇上担心后患对皇太孙不利,所以对太子对蓝熙书施压。

蓝熙书火气一下子撤了,这时候跟杨士奇争较什么,稳住局面才是关键,太子的局面重中之重。

连夜进宫!

雨越下越大,杨士奇和蓝熙书一老一少一前一后投入雨中!

“老爷!三少!”二娘挥着手帕喊了一句,人就没影了,房子拉着二娘的胳膊,手里还抱着蓝熙书的替换衣服呢:“二娘!甭管他们!”

雨中老杨头喊:“二夫人你和四少别担心,来福跟着去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蓝衣绣坊

房子怏怏不乐的在跨院等着蓝熙书,雨停了天亮了,把叽叽喳喳了半天的青花打发走,房子开始出其神来。

房子有点儿焦灼,度日如年!

房子听到动静咕噜爬起来的时候,蓝熙书飞快的扑过来又将房子扑倒在床上,外面的梧桐树上鸟儿啾啾的叫着,日头刚爬到墙头,梧桐树的浓荫遮蔽了窗口。

蓝熙书的袍子还粘在身上湿乎乎的。

房子捧着蓝熙书的脸仔细看顾他的脸色,蓝熙书的脸色很好,熬了夜也不见疲惫,这代表没大不了的坏消息,房子安心了,啄了一下蓝熙书的嘴巴推他起来洗漱换衣服。

房子没惊动青花,自己动手搞来了热水,帮蓝熙书洗漱,蓝熙书矛盾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不把皇上密旨的事告诉房子。

房子更关心成亲的事,蓝熙书的公事她一直认为哥都能摆的平。

“老爹有没有同意啊!昨天晚上我还以为咱两的事他发脾气呢!”房子撩着水揉搓蓝熙书的后背,小声说话并不时的凝神窗外。

青花还好点儿,可别让二娘碰到,房子亲了亲蓝熙书背后那些不新鲜的疤痕。

蓝熙书瞅空捉住房子的手把她拉到前面,房子赶紧给他裹上了汗巾,下面又亮剑了,真讨厌!别两人独处,一独处蓝熙书下面就有想法,房子现在有种感觉自己得时刻准备着,醉八仙其次了,蓝熙书的需要摆在了首位。

“咱两的事都不叫事!他忙的脚不沾地才顾不上这个呢!”蓝熙书不想光着身子讨论国家大事,他更喜欢和房子在床上用第五肢讨论,醉八仙依然是借口,我要把醉八仙捣鼓出来,发作了毒攻出来了就好了要不然憋在里面指不定憋出什么难受来呢。

‘文)“不行!让青花碰见!”

‘炫)“速战速决!哎!你把手拿开,臭丫头!”

‘书)“哎呦!我的屁股!”

‘网)……

蓝熙书畅快淋漓的趴在房子身上,醉八仙的状态始终没出现,蓝熙书轻咬着房子粉红点的肩头哼哼:“时间短,下次控制时间……”

倒好像期待什么少了什么!

“安伯给我调了药了,难喝死了!我觉得吧!咦!你干嘛!起来!不要了!”房子想挣脱蓝熙书的手,蓝熙书摁着她的小手往下面揉搓:“你摸摸它!再试试!”

“不试了!累着了你会早早的变小老头!”房子嘻哈笑着推蓝熙书,光溜溜的钻出蓝熙书的胳膊,蓝熙书一把没逮着,房子细腰美臀玲珑下床的体态让他心又火热了一把,房子很麻利,走到窗户前也把裙衫穿戴了。

“你都听谁说的!你让我憋着也不好!”蓝熙书耍赖不起来。

房子回头撇嘴,雨后的清凉很短,阳光强烈的穿透梧桐树照在窗户上,开始有蒸笼的感觉了,还没到七月流火的时节呢!就热成这个样子!

今天蓝熙书抛下了公事,交代了胡大疙瘩就跟着房子出门了,难得,没陪房子逛过街的蓝熙书今天破例陪房子一起到了蓝衣绣坊。

一个丫头和一个老妈子正在打扫昨晚雨水冲刷到台阶下的杂物,蓝衣绣坊的牌匾是绣出来的,大气透着精美的绣工,蓝熙书上下打量着被丫头往里让。

井蓝衣一朵莲花般飘了出来,月白的窄袖紧身绸衫,同色的月华裙漫展悠扬,一脸淡妆明媚,语笑嫣然间柔美抒情,迎风凌乱的刘海让她微眯了眼睛,睫毛颤颤,掠过了房子的小脸,眼神在蓝熙书的脸上闪光了一下,蓝熙书感觉自己被刺了一下。

“三少四少早!”井蓝衣毫不做作的敛衽行礼,青葱指尖在细腰间如蓓蕾绽放,两个小女子竟然礼来礼往热闹了空气。

蓝熙书好似被冷落了一旁!

房子和井蓝衣比肩跨门槛的背影惊跳了蓝熙书的眼神,乖乖!撞衫!今天房子如出一辙,也穿了一身月白裙衫,只是腰间多了一条同色的丝带,同样的玲珑体态,房子稍稍青涩单薄了些,但是行走间房子如竹挺秀行云流水,井蓝衣如莲妩媚内敛妖娆,蓝熙书比较的入神,井蓝衣款款让座才让蓝熙书醒过神来。

蓝熙书很少这般打量一个女子,井蓝衣不与蓝熙书对视也感觉到了注视,落落大方的奉茶客套眼角始终捎带着蓝熙书的一坐一立一颦一笑。

这是个心思通透的女子,比房子更热衷于揣摩人心。

蓝熙书是个除了在房子和兄弟们跟前时时刻刻设防的人,看见井蓝衣的第一眼蓝熙书就感觉这是善于让别人不设防的女子。

说不清,内在的跟自己有一些相似之处,因了这说不清的相似蓝熙书徒增了几分警觉,自己的内心自己知道,自己照镜子被看穿的感觉很不好,蓝熙书讨厌能看穿自己的人,被看穿如同被直击,本能的排斥,房子除外。

各种精美的绣品被摆上台面,蓝熙书始终保持着微笑,房子看过来时就中肯的点头,无论房子感叹那件绣品那都是最好的,蓝熙书就想歇歇脑子或者换换脑子。

一件别家定制的喜服被井蓝衣拿出来在蓝熙书身上试,房子连连叫好,房子亟不可待的去试新娘袍。

喜袍还在蓝熙书身上偎贴,蓝熙书感觉到了井蓝衣柔曼的手隔着滑滑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拿捏充满了暧昧,但是蓝熙书想验证时,她低头无比认真的模样竟让你觉得你是自作多情,体香幽幽,井蓝衣仔细的说着这儿不合适,哪儿正好,蓝熙书虚伪的应着,心神被井蓝衣在背后摸索的手打乱。

就在蓝熙书的防备中,井蓝衣丝丝入扣的手引诱着蓝熙书的防线,那是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微妙感觉,你来我往的试探竟不在眉眼之间,而在那双引导电流的手上。

房子从里面挥洒着喜袍的袖摆兴奋的跑出来,井蓝衣保持着娇柔的微笑手从蓝熙书后背上慢慢的撤退,慢慢加重了最后在蓝熙书身上逗留的手势,就如同书法的最后一笔的精妙收尾,蓝熙书的心跟着这手指划过而身心荡漾。

蓝熙书看着房子的眼睛是笑的,但是却是机械的,他的灵魂被那只手引领出窍了。

待一惊醒,蓝熙书脸皮发热,汗一下子淌下来了,这跟天气真的无关,生死一线都没让蓝熙书如此冷汗淋漓,这个女子抵得上千军万马啊!

井蓝衣抱了蓝熙书试过的喜袍一个劲儿的夸赞房子,的确,房子被喜袍簇拥的格外妩媚,但是蓝熙书却第一次在看着房子的时候恍惚分神了,后背上仿佛还有只小手在慢慢的抚摸,轻柔至极落在皮肤上,让整个心身血液为之躁动狂乱又不明所以的跟着狂奔,那感觉就是狂奔,蓝熙书咬了下唇才停止了身心不听使唤的万马奔腾。

男人的欲望真的很浅,只需要一个妙曼女子的些许暧昧眼神或一个小动作,那怕是跟这个女子初次相逢。

房子沉浸在自我兴奋中对于蓝熙书的细微变化没有察觉,因为蓝熙书灵魂出窍的时候目不斜视,她是焦点。

蓝熙书不是井貌安葛大之流的好色,一般的女色根本不入他的眼,但是今天鬼使神差的竟然被一个绣女乱了神智,蓝熙书狠狠地在心里掌掴咒骂自己,理智一旦苏醒,对自己的各种鄙视就来了,他不动声色的假托有事催促着房子离开了蓝衣绣坊,云淡风轻的道别寒暄客套,蓝熙书内心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井蓝衣站在门口轻轻的撕扯着绣帕露出傲娇得意的微笑。

少许,穿戴整齐的翩翩小白脸井貌安猴急的出现在蓝衣绣坊前!

第三百七十七章 养精蓄锐

貌似蓝熙书在按兵不动,白话文在按兵不动,彼此有了忌讳暗斗似乎停滞了。

蓝熙书管这叫养精蓄锐!

在杨士奇面前不服软的蓝熙书子打进宫回来后还是仔细想了杨士奇的话,能跟杨士奇顶嘴,能把老头气个半死,但是对太子蓝熙书是万万不敢的,太子的话就是杨士奇的意思,蓝熙书连连应诺,至于实施蓝熙书向来不死板,先不让对付汉王势力就不对付了吗?就任他到处砸银子,拉拢收买人心?嘁!

朝中的重点还在东厂,东厂接连出手搞了几个小动作但是没针对锦衣卫,位轻职微的小官跟着起了几天哄忌惮杜十万的恐吓也就蔫不拉几的撤了,张开望最初气势汹汹,但是太子殿下不太理会这样事,他蹿腾的也就没劲了,加上北镇抚司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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