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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不高兴,但是她不反驳蓝熙书,白话文活在安园让她心里很难受。
安之钱给白话文处理伤口。
耗子处理外面的死尸。
只有蓝熙书执眉沉思。
白话文昏死过去,房子帮忙。
“那个妇人在蓝衣绣坊附近落脚,让人仔细探探,看看有谁认识她。”蓝熙书跟耗子交代,耗子欲言又止,蓝熙书看着耗子,耗子最终没说心里话,他决定让事实说话,现在为时尚早,明早就知道了。
“一个苗人居然讲得一口南京话,这个妇人一定在南京带的久了,看看有谁的口音接近她。”
蓝熙书喃喃自语着,房子怔了一下,蓝熙书忽然心里拧了一下。
房子想到什么摇摇头,蓝熙书看她时,房子察觉到了但是一动不动。
耗子点头转身出了密室,下雨的缘故,密室里潮气加上白话文血腥臭气,气味让人难受,房子走出密室,蓝熙书跟出来。
耗子在往外搬运死尸,雨小了,蒙蒙的浑身难受的蓝熙书拉着房子奔小楼。
耗子出现在王记药铺街前的梧桐树下,贞姐浑身湿透在树后迎出来,耗子紧紧抱住贞姐:“我正要找你,怎么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能相信。”贞姐嘴唇发抖贴着耗子的胸膛:“你跟房子和小书说了吗?房子不会相信的。”
“现在不是时候,把那个杂种弄来看白话文还死鸭子嘴硬,现在不是房子相不相信,三少也不信,要事实说话,这件事先不要透露,看好了房子不要让她再到蓝衣绣坊,以防不测。”耗子摸索着贞姐冰凉的后背:“你更要小心,不要接近蓝衣绣坊了,剩下的我来做。”
贞姐应着紧紧偎着耗子。
第四百七十四章 各种红线乱牵
蓝熙书被房子强行拉着进了王记药铺前门脸,胡大疙瘩和葛大在,因为王记药铺对于蓝熙书的重要性,胡大疙瘩一直坐镇保护王百草和贞姐小安的安全,葛大是胡大疙瘩拉来的,葛大还是老样子,只不过这一趟外差稳当了不少,看来是跟丽姑如鱼的水,整个人透着精神,例行公事汇报完了就开口请假等蓝熙书的婚事过去他也带着丽姑回老家成亲。
蓝熙书提议一起办得了,热闹!葛大骨子里传统,他要带丽姑回老家办,一方面说明他娶丽姑的态度另一方面觉得混的有脸了,虽说不上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但也能显摆显摆了,蓝熙书准了。
梧桐树下的一幕蓝熙书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耗子鬼鬼祟祟的,跟出来却没想到这样的状况。
就是葛大让他觉得顺心,其他事情的发展总是拧着劲儿,丁哑如此,井貌安如此,现在又是老实巴交的耗子,这都怎么了?
耗子跟任何女人他都没什么,唯独贞姐,贞姐是夏十榆的女人,蓝熙书心理上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一帮兄弟都是夏十榆带出来的,耗子怎么能和夏十榆的女人暧昧,这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夏十榆。
胡大疙瘩正和葛大讨论刚才应该到后面支援蓝熙书,那样的话白蝶衣就不会漏网了,胡大疙瘩强调王老爹的安危更重要。
看见蓝熙书黑着脸穿过王记药铺奔后面,葛大看看胡大疙瘩,胡大疙瘩呲牙摇摇头表示不知状况。
刚才都没见蓝熙书这幅德行,出门撞邪了?
王百草药碾子咕噜咕噜的响在西屋,房子拉住蓝熙书不让他进去,蓝熙书甩手奔后面,蓝熙书觉得房子早知情,所有人早知情,就他被蒙在鼓里,这种念头让他火大。
房子拎了热水跟着蓝熙书又到小楼,安之钱还闷在密室,他这个人怪癖,热衷于疗伤治病,特别是他造成的重伤再亲手医治,乐此不疲。
房子让蓝熙书脱了衣服泡在木桶里。
“你们都知道耗子和贞姐的事,竟然没一个告诉我的。”蓝熙书责怪房子:“这像什么话?贞姐是夏老大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房子绕道蓝熙书后面给他擦背,探头检查肩膀上的伤,伤口裂开,血口子张着,这是打斗撕裂的,房子用干净的布慢慢擦,撒上金疮药:“贞姐还年轻,你就忍心让她孤苦到老吗?”
“但是耗子……”蓝熙书明知道这个理儿但是就是不能接受。
“耗子哥也是真心想照顾贞姐,你都不知道贞姐心里多苦,她常常半夜哭醒,小安有时候都害怕贞姐会想不开。”房子落了眼泪:“小安偷偷跟我说了好几回了,贞姐经常精神恍惚的抱着夏大人的牌位一坐就是半夜,常常说一些傻话。”
蓝熙书不语了,心里拧。
“人好好活着才重要,你想想,王老爹怕贞姐出事,对这件事装傻,你凭什么不高兴,你有什么权利不让他们在一起,这不是公事用不着你摆官架子为夏大人出头。”
房子略带生气的数落蓝熙书。
是啊!自己凭什么生气?
蓝熙书心理上把王百草和贞姐当成了自己的负担,他在替夏十榆尽孝,他在替夏十榆背负责任,包括安之钱和小安,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就是不得劲,也许是男人的心理作祟,他以为贞姐会给夏十榆守一辈子,但是蓝熙书也明白说说容易做起来难,苦楚不在自己身上都会说轻巧话。
夏十榆和贞姐的感情一直在影响着蓝熙书。
“但是,贞姐比耗子大啊!”在蓝熙书的观念中,男大女小很正常,女大就觉得不妥了,大个三两岁很普遍,大个六七岁除了童养媳这就少见了。
蓝熙书知道这是找理由,反对的理由。
说完这句话蓝熙书忽然想起在漠北,耗子和花奴的那一次,耗子竟然负疚让自己放了花奴一马,耗子也许就是喜欢年长自己的女子,耗子除了跟花奴那一次,很少出入花街柳巷,对于貌美的女子也少有见他双眼放光,他坐到这一步就是证明他认定了贞姐。
蓝熙书替耗子着想还是心里拧。
“大几岁而已!”房子擦洗蓝熙书的下面,蓝熙书摁住房子的手在小弟弟上,房子抓挠一下:“你要替耗子哥想想,他难得有喜欢的女子,我愿意他们幸福,我想夏大人也不想贞姐这么苦。”
房子噙了眼泪笑着蹭着蓝熙书的脖子哀求:“贞姐和耗子哥也都怕你知道,王老爹也担心你挡着,你看你,别这样好不好?”
蓝熙书默不作声,反手揉搓着房子的后脑勺。
蓝熙书叹气,房子知道他默认了继续煽情:“你要是拿夏大人说事,那就跟掌掴贞姐无疑,贞姐脸皮薄,她就不活了,你说,你于心何忍?”
蓝熙书嗤鼻,知道房子夸大其词给他施压。
“你别不信,贞姐心里也难过着呢,感情是说不清的,也控制不了。”
这个蓝熙书有体会。
“你要答应我,求你了哥!”房子摇晃蓝熙书,蓝熙书回头勾着房子的脖子啄了一下她的下巴:“好吧!这件事说起来跟我没什么相干,唉!最近也不知咋了?”
“我再跟你说件事,不知你咋想?”房子蹲下来扒着桶沿笑意很浓,蓝熙书很高兴看见房子这么阳光明媚的笑脸:“比这还糟糕?”
“不能说糟糕。”房子撩水想到蓝熙书肩膀有伤就放下了,蓝熙书抓住她的手啃着:“说说我们的事!”
“你不招惹丫无双我们就没事!”房子扁扁嘴巴嘟嘟唇,一点也不掩饰醋意:“小安都说耗子哥这样的才放心。”
蓝熙书呵呵笑了:“我说小安最近看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爱答不理的,我这样的也没招谁惹谁了。”
蓝熙书转念想到井蓝衣,想想酒醉是真,但是井蓝衣的投怀送抱是主要原因,太憋了是次要原因……
蓝熙书心虚,心虚就会想跟房子亲热。
房子咯咯笑:“哎!说说小安吧!你连小安的变化也没察觉到吗?”
变化?
小安的变化?
每个人都在变,那顾得过来。
房子夹眼睛,这么好心情!
蓝熙书做使劲儿想状,小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崇拜黏糊自己了,这多少让男人的虚荣心受损,不过,蓝熙书真觉得轻松,小安在他眼里是个孩子。
“你想把小安的红线往谁身上栓?”蓝熙书就预见到这点,女孩子就对这个终身大事感兴趣。
“我又不是月老。”房子娇憨的白了一眼蓝熙书,这让她想起她给丁哑和井蓝衣事与愿违的红线,自己不是当媒婆的料:“你没发现胡大疙瘩最近老腻在药铺吗?”
房子唧唧咕咕故作神秘的说。
蓝熙书歪头撇嘴:“是我安排他护卫王老爹的,怕老安顾不过来有什么闪失。”
“不是,是胡大疙瘩喜欢上小安了。”房子认真的说。
这哪跟哪儿?
这岂不是给胡大疙瘩安排了公私兼顾的美差,怪不得在药铺前面寸步不离……
蓝熙书眼睛圆了:“小安多大?胡大疙瘩跟我同岁。”
“你看看你,耗子哥和贞姐你就嫌大,小安你就说小,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懂不懂?”
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是……
蓝熙书觉得匪夷所思,胡大疙瘩居然也爱吃嫩草,嗯!蓝熙书摸摸鼻子无语。
“跟我一样就是老姑娘了。”房子又笑:“本来也快水到渠成了,这不胡大疙瘩弄出那档子事,小安就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不理他了。”房子又说:“我知道是井貌安使坏,故意的,胡大疙瘩有色心也没色胆,误会而已,我跟小安解释了,今天小安才给胡大疙瘩好模样。”
房子有些洋洋得意,好像做了大好事。
蓝熙书又无语!
“安伯不知情,他看不看得上胡大疙瘩另说呢,不过小安喜欢问题不大,为兄弟你要多美言几句啊!”
蓝熙书楞无语!
房子奖励蓝熙书抱着他的头亲个没完。
蓝熙书抓住房子的手就往下面摁。
第四百七十五章 喜洋洋的前奏
安之钱招呼胡大疙瘩和耗子把密室的银子搬出去,胡大疙瘩早把安之钱当成了准丈人爹,颠颠儿唯命是从,耗子看着殷勤的胡大疙瘩咧嘴笑。
这笔钱是黑朱瞻圻行贿的钱,一直忙,钱没怎么动,安之钱用了少部分周转药铺,蓝熙书让安之钱想办法洗钱,葛大回老家成亲他要拿一份,耗子和贞姐也要准备一份,自己的更别说,他要把钱送给二娘铺排,钱到位了他就可以当甩手掌柜的了,以前丁哑操心这个,现在换安之钱了,蓝熙书再跟安之钱念叨的时候,耗子好像有点儿明白了,他闷头干活,知道房子起了作用,虽然蓝熙书做了打算,耗子心里还是心虚的,自己不敢提,也怕别人提。
胡大疙瘩一个劲儿的看房子,他老早就求房子了,耗子的事她都管了,自己的事不能撂了。
房子眯眼笑。
胡大疙瘩故意磨磨蹭蹭在蓝熙书和房子眼皮底下打转,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女人家家的拿眼撇着房子。
蓝熙书岂有不知道胡大疙瘩的小心思的道理,他慢慢吞吞的说也该给胡大疙瘩准备一份了,都老大不小了。
胡大疙瘩眉开眼笑做羞涩状。
蓝熙书又念叨说,还不是一份,都两份,你看吧!葛大娶亲一份吧!丽姑出嫁还得一份,这要是做买卖赔掉了屁股了。
房子笑,蓝熙书板着脸也不知跟谁说:“你们兔子都吃窝边草,这不成心算计这点儿银子嘛!”
一听这话,耗子胡大疙瘩抿着嘴蔫了吧唧搬银子赶紧出了密室。
“还不都跟你学的!”安之钱不明就里堵了一句蓝熙书,房子抿嘴笑了,门口的耗子胡大疙瘩都偷偷笑了。
“有本事你也凑凑热闹,给咱药铺娶个老板娘!”蓝熙书跟安之钱打趣。
安之钱骂了一句把蓝熙书和房子撵了出来。
架不住房子哀求蓝熙书带着安之钱准备好的钱回了杨宅,真是硬着头皮来的,蓝熙书算计着这个杨士奇该上班了。
因为杨士奇预感到他要黑白话文,事先让房子警告过他,站在太子爷的立场暂时不要动白话文,但是葛亭刚和闫七的是着实刺激了蓝熙书,蓝熙书不顾杨士奇的大方针擅自行动抓捕了白话文,蓝熙书想象得到杨士奇会何等生气,所以蓝熙书不想跟杨士奇碰面,反正这个老头就有本是指使房子钳制自己,他顾忌得多是不会跑到北衙门教训自己的。
蓝熙书往日不惧怕杨士奇,但是却不想在自己和房子成亲在即的节骨眼儿跟杨士奇弄拧了。
能躲就躲,时间会证明他多虑了,一个白话文不能扭转乾坤。
先到新宅,蓝熙书就为了磨蹭时间盘算到杨士奇上朝走人,新宅里大红灯笼堆满了门房,老王头正把喜联喜对子归置好,招呼拎着浆糊的满意往大门两旁贴,打眼喜气。
喜洋洋的前奏!
这感觉真实有点儿虚幻!
这都是为自己和房子准备的吗?
蓝熙书的幸福感冲淡了很多公事上的烦心,心情就像雨后初晴的天气。
虽说张罗婚事蓝熙书没怎么操心,但是这效果也让蓝熙书感觉人生大喜事的隆重,这才有了成亲的特殊感触,让他说不出来的心里微微感动,忽然鼻子发酸,他保持了微笑给每个人,他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