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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其余那些仰慕公主美名,应召而来的许多人中间的一个,否则的话,那位浑沅番国王,也不会在疫病扑灭以后,不等泄火工程完成,就命令他立即进行办理其他两件事了。”
莺莺听到这里,不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道:“哼!可惜老谷主的为人太宽厚,要是我,当时就该把他废了。”
“逍遥公子”一听此话,连忙转头问道:“听你的口气,好像知道那两个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莺莺点头说:“嗯,我当然知道他们是谁?等你把活说完,我再公布整个真相,你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
“逍遥公子”只好又接着说下去道:“其实后来的发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位书生得到那位神秘剑士的暗中维护,不但天山毒龙,毫不费事的,就让他斩除了,就是耆那邪教,也因为几位杰枭不驯的人物,突然暴毙的结果,再经他用佛理进行开道说服,不但自动地取消以人性的恶习,并且改信佛教,干脆连那些邪恶的教义,都全部放弃,不再信仰了。等到火山工程完成,地火宣泄成功,美人贤士,终于并结连理,给大漠添上了一段令人敬佩的佳话。”
“逍遥公子”说到此地,故事已经告一段落,因此停了下来,用眼睛望着莺莺,希望她赶快说出那位神侠士和暗中捣鬼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莺莺却认为他还说得不够,又反问了一句道:“二公子,后来还有呢,你怎么不说啦!”
“逍遥公子”不解地说:“那叫我怎么说呢?驸马公主前后失踪,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内情,就是前面那一段掌故,我也是听人说的,后面的情形,我根本就不知道嘛!”
莺莺对他这几句,却意外地感到满意说:“最重要的就是神秘失踪这一句话,二公子,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问你这一段掌故吗?”
“逍遥公子”登时感到一愣地想道:“对呀,她凭空问我这段掌故,是什么意思呀?”
蒋少白大概由于没有说话的关系,头脑比较清醒多,听到莺莺的话后,心中忽然一动,连忙问道:“是不是这件掌故,与爸妈他们有什么关系?”
莺莺尚未作答,飞跃老人已经了然地说道:“傻孩子,这还用问吗?如果我猜想不错,这位驸马和哈萨公主,就是你们两个的父母!莺莺姑娘,我说得对吗?”
莺莺连忙点头说道:“老爷子说得对极了,婢子从前的主人和主母就是驸马和公主!”
这一来,可把蒋少白和“逍遥公子”兄弟两人,整个给弄糊涂了,不禁瞪着两只眼睛,茫然不解地望着老人和莺莺说:“那位驸马不是姓袁吗?”
飞跃老人和莺莺两人尚未开口回答,汤淑珍忽然插进来说:“白弟,你忘了你们蒋家祖传下来的任务了吗?袁祖,不正是寻祖骸的谐音吗?那并不是他的真名字呀!”
“逍遥公子”不知道祖传的任务是怎么回事,因此仍旧感到有点茫然,蒋少白就不同了,一点之下,立即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那只是爹爹对外的化名,不错,除三害,医百病,除了爹爹以外,能够全部办得到,还真不容易找呢!”
莺莺更进一步地说:“岂但袁祖的名字是假,就是哈萨也不是真正的公主?”
这一点可真大大地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不禁同声惊问道:“什么?哈萨并不是真正的公主?那为什么?”
莺莺平静地说:“浑沅番的国王,并不是她亲生的父亲,不过,这种关系,很少有人知道而已。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使得他们前后离奇失踪。”
话简真愈说愈奇,直弄得大家如坠如云里雾中,好半天还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蒋少白兄弟两人,因为此事关系他们的身世,几乎不约而同,将他们心中的疑问,一古脑儿的搬了出来说:“莺莺,那么妈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她老人家既然不是浑沅番国王的女儿!又怎么会变成浑沅番的公主了呢?这种关系,为什么又会使得爸妈失踪呢?爸回到了中原,定居在苏州,妈又到了那儿去了,她老人家是否还健在呢?……”
莺莺被他们问得几乎头昏脑胀,简直不知应该从那儿答起才好,还是飞跃老人,比较沉得住气,见状连忙制止他们说:“白儿,你们未免太性急了,也得让莺莺姑娘喘回一口气呀,像你们这种问法,叫人家怎么答呀?”
两兄弟闻言,方始感到自己失态,连忙歉然地望着莺莺说:“莺莺!请不要见怪,我们实在是心急了一点,因为……”
莺莺这时已经在心中理出一个头绪来,见状连忙说道:“公子说那里话来,只怪小婢刚才的话,说得太笼统了,不过,其中的关系,非常复杂,还是让婢子从头至尾,慢慢地说出来吧,等我把这段隐秘说完以后,公子们的问题,也就全部解答了。”
蒋少白兄弟两人,连忙点头说:“你快点说呢!我们决不会再打岔!”
莺莺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尽力抑住内心的激动,方始着说道:“刚才公子不问你们真正的外祖是谁吗?他老人家的名讳,不但你们早已知道,就是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有过耳闻。他老人家就是号称大漠第一高手的春秋谷谷主天龙老人!”
大家一闻此话,不但大出意外,并且几乎有点不敢置信地失声喊道:“啊——是他?大漠四客之首的天龙谷主!”
“逍遥公子”更感到因惑地说:“奇怪,师伯既然是我的外祖,他老人家怎么老是对我那么冷冰冰的,好像非常厌恶我一般呢?”
莺莺哼了一声说:“哼!公子你在什么时候见过老谷主的?”
“逍遥公子”不解地说:“他老人家不是一直就在春秋谷吗?”
莺莺恨恨地说:“一直就在春秋谷?嘿嘿!一直就在春秋谷?真是天晓得!”
“莺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莺莺说:“二公子,婢子老实告诉你吧!现在的天龙谷主,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的外祖,你知不知道呢?”
“逍遥公子”微微怔了一怔说:“什么?他不是我的外祖?那你怎么又说天龙老人是妈的亲生父亲呢?”
莺莺悲愤地说:“不错,婢子是这样说的,可是,现在的谷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天龙老人呀!”
“逍遥公子”有点不信地说:“不是真正的天龙老人?那他会是谁呢?记得前年红教第一高手,来到谷中点名挑战,想报复三十年前受挫之辱时,就是师伯再度把他打败的,如果他不是外祖,难道那位红教高手,会认不出来吗?”
莺莺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别说那位红教高手,无法辨认他究竟是谁,就是婢子见了他,恐怕也分辨不出来呢!否则的话,谷中那么多高手,大部份都是跟在老谷主的身边,共事了那么多年的人,深受老谷主栽培待过之恩,如果发现有异,还会那么听话,甘受他的驱使吗?”
“火凤凰”听到这里,忽然插嘴进来说道:“这样说来,那位假谷主的易容之术一定非常高明了!”
莺莺摇了摇头说:“不,那老贼根本就没有易容!”
“火凤凰”不信的说:“根本就没有易容,虽然他与天龙老人的情形,也和白哥哥他们……”
莺莺没有等她说完,立即点头说:“马小姐猜得很对,这位假谷主与公子的外祖,虽然不是孪生兄弟,却是同父母的手足,但两人像貌却比一般孪生兄弟,还要来得相像罢了。”
“火凤凰”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地叫了一声说:“啊——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照你这样说来,那位真正的天龙老人,莫不是已经让他们给害了。”
莺莺恨声地说:“一点不错!”
“火凤凰”微感不解地说:“那为什么呢?不管怎么说法,他们总是兄弟呀!”
莺莺沉痛地叹了一口气说:“马小姐的话,固然不错,但你如果了解其中内情的活,就不会这样说了,婢子主母成了浑沅番的公主,说起来也与他很有关系呢!”
“逍遥公子”与蒋少白兄弟两人,深恐“火凤凰”继续打岔,慌不迭地同声插嘴,抢着说道:“莺莺,你就快点说吧!”
莺莺见状,已知其意,连忙应声说道:“公子们不要性急,婢子马上就说到主题来了,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在大漠以北,几千里的地方,还住得有人吧?”
此话一出,不但蒋少白兄弟没有听说过,就是在座的群豪,也都有些不信地惊噫了一声说:“什么?大漠以北,还会有人?”
莺莺点了点头说:“这也难怪诸位不敢相信,在大漠以北,那一块广漠的鲜卑荒草原,由于天寒地冻,狼群成千上万,从古至今,就没有人愿意在那儿居住,因此对于荒原以外的那地区,也就更没有人到过了,其实在荒原以外,那里天气虽然冷了一点,情形并不如大家所想像的那般恶劣,虽然没有中原那般富庶,比起大漠,并不少逊,并不像荒原的情形一样,不过宜于人类生存。”
大家一听此话,真是闻所未闻,不禁惊奇地望着他们道:“这倒真是第一次听说过,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莺莺黯然地说:“婢子也是听主母说的,因为主母的祖父天龙老人,早年性喜探险,曾经一度越过鲜卑荒原,对过那儿,今天的变故,也就是在那时种下的祸根。”
“火凤凰”又忍不住插嘴问道:“那地方叫什么名,你知道吗?”
莺莺答道:“当然知道,那是一片山区,地名乌拉,人称罗刹,这一群化外之民,其淫凶残暴,决非言语所能形容,尤其是那些信化比勒麻邪神的魔林宫仔教徒,更没有一个是好人,其心地之毒辣阴狠,简直令人可怕,他们不但人人练得有一身邪恶的魔功,其依仗一种麻勒毒药,迷人心智,武功在高的人,只要着了他的道儿,心神立即受其控制,一切行动,从此均无法自主,完全听从他们的指挥,主母祖父,一到那儿,很快就遭到暗算,受制于一个罗刹妖女的手里,几乎弄得骨毁神消,客死他乡。”
“火凤凰”紧张的问:“这位前辈后来该脱离了他们的控制吧?”
莺莺点头说:“不错,他老人家可以说是第一位脱离他们控制的人,老实说,这种麻勒毒药,就是他们自己,也没有研究出解药来,受制被迷的人,除了死了以外,一直就没有人脱离过他们的控制。”
“火凤凰”不禁感到奇怪地说:“那么?这位天龙老前辈,又怎能例外呢?”
莺莺道:“这就是运气了,大凡天生一物,必有克制,只不过一时不易为人发现罢了,主母祖父,就是仗着机缘巧合,在一次狩猎之中,无意间采到一枚不知名的罕见异果,刚好他身上所带的干粮,已经吃尽,腹中正感饥饿,就糊里糊涂地把那枚异果吞了下去,没想到那异果正好就是勒麻毒药的克星,结果瞎碰瞎撞地把体内潜有的迷毒药性解除,这才恢复灵性,终于脱离他们的控制,潜逃回来,否则的话,恐怕现在还留在那儿,听任他们摆布呢!”
“逍遥公子”不解地问道:“这与妈变成浑沅番的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呢?”
莺莺望了他一眼说:“公子再听下去,自然就明白了。他老人家恢复灵性以后,自然不愿再留在那儿,可是潜逃回来,必须越过鲜卑荒原,如果不带足自卫与谋生的工具,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逾越这一片广漠数千里的荒原。因此,他必须从魔宫盗取一些应用物品以后,才可开始行动。”
汤淑珍想了想说:“是不是他老人家返回魔宫盗取东西的时候,让他们给发现了。”
莺莺点头说:“不错,不过当时没有发现,怪只怪他老人家不知道魔宫从来没有出过恢复灵性的事实,深恐夜长梦多,当夜齐集所需物品以后,立即开始行动,这一来,他在魔宫毫无防备的情形下潜逃的行动虽然没有受到半点阻碍,却因此留下显著的形迹,事后引起了那位控制他的妖女怀疑,推断他已经恢复灵性,这一来,可把她给吓坏了,可是魔宫章规很严,事情出在她所控制的人身上,如果禀告魔宫主者,说不定自己也是一条死路,因此她决定先行追踪,将主母祖父抓住以后,再回头向魔宫主者请罪,那就没有她的事了。”
“火凤凰”又忍不住插嘴问道:“让她抓回去了没有?”
莺莺苦笑了一声说:“抓虽然没有抓回去,却比抓回去更坏,因为主母祖父逃离罗刹好几天后,才被妖女发觉,以他老人家的身手,那妖女根本就追他不上。”
“火凤凰”说:“那不是没有事了吗?”
莺莺说:“怎会没有事呢,那位罗刹妖女虽然追他不上,可是她有一套嗅迹追踪的本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