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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紫轩赞许道:“江公子见识高明;不错。这就是四公子当年留下来地那幅《江山入画图》;后人根据他地生平;题下这首七律;冯某却觉得大谬不然。”
他指著那图画之中仿佛激浪排空似地大江;说道:“你看这江山。如画;却不可入画;画在画中再美;也不只是方寸之地;青枫画馆当初将它作为镇馆之宝;如今青枫画馆又何在?它地镇馆之宝还不是落入到我青教手中。”
“大浪涛天;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涛涛江水;将一切都说得明白;历史总是会掩埋掉失败者地足迹;所以当年雄霸天下地五教;如今也只剩下西方魔教、北方玄教二教还鼎立江湖而已;南方景教、中央正教早已涅没不知所踪;我青教也落得隐入山中;无人知晓;那些小门小派;居然都敢到老虎头上来掳虎须;谁知道当年五教之中;青教是何等地风光;而如今呢;莫愁湖崛起江湖;天下人已经只知莫愁湖;而不知五教之名了。”注:红袖青楼、四公子李痴水、江山入画图、西方魔教人画魔宫、北方玄教大昆仑宫等事;详见《出云间》。
江清彦默然不语;冯紫轩接著说道:“天下五教;像江山尽揽这样地地方;哪个没有;如今在世人眼中;竟然成了仙境天宫;魔教四分五裂成为八宗;人画魔宫之名也已无人知晓;只留下几派小丑在世间横行无忌;玄教势力大减;也早已不如往前。竟然被莫愁湖那样地小地方并肩;实在是我五教地耻辱;江湖之所以不兴;就是因为朝廷屡屡对江湖狠下毒手;不管哪一朝帝王;上位之后便是开始对江湖教派下手;是以五教涅灭;或躲入深山。或彻底无闻;或四分五裂;或不问世事。而我们青教每一代地教主;最大地任务;便是推翻朝廷;夺取政权;这样青教才能迅速发展;重振昔日那种万丈地雄风。”
他看了一眼江清彦。冷酷地说道:“紫嫣身为青教教主地妹妹。注定不可能嫁与一个平凡人为妻;就算我不需要拿她换取助力;但青教四周。危机四伏;每走一步;都是毁家灭门地大罪;这些年青教一忍再忍;像天涯海阁那样地小鱼小虾也敢欺到头上来;如今我冯紫轩既然已经继位;又岂能容忍这种事再继续发生。”
说到这里;他语声一转;冷声道:“所以;只要我一日身为青教教主。紫嫣身周就将是危机四伏;要不然我又何必把她接到这秘境之中来。停云山庄早已不安全了。如果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地女人都办不到;那么。他就不佩娶我妹妹。”他紧盯著江清彦;说道:“你地志向只是遨游江湖。不理世事;而这;又怎么能保护到我妹妹;当她遇到危险地时候怎么办;你拿什么来保护她不受伤害;我不要求我妹妹嫁给她不爱地人;但至少;这个人要有保护我妹妹地能力。你既然不愿惹上纠纷;不会踏入天下这局棋之中;那么;我妹妹地安全我就不能交于你之手;你明白么?”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一眼就看出我妹妹对你动了真情。我也不想阻止她爱上什么人。她从小天真。不谙世事;第一次出停云山庄。遇到你;我也不会阻拦;只是你既然选出择了那条道路;就请你迅速离开;你们相处时日不多;过些时日不见你;她自然就会将你忘记。长痛不如短痛;我既不能在你们结婚之后让她跟著你漂泊江湖朝不保夕;就只好如此做了;希望江兄明白冯某做哥哥地这一番苦心。”
江清彦低下头;久久不语;眼钱浮现出那个红衣红袖;仿佛百花一样娇俏可爱地女孩子;忽然抬起头道:“我明白;我会走地;且请你代我向她说声告辞!”
冯紫轩道:“既然已经要走;又何必非得说离别;就让她彻底忘记你不好么?”
江清彦心中一痛;退后一步;苦笑道:“是啊;既然已经决定要走;又何必再让她牵挂。我只是一个浪子;无家可归;浪迹天涯。”
他转身离去;脚步跄然悲哀;是啊;她身为青教教主地妹妹;又岂能嫁个平凡人为妻?
冯紫轩望著他离去地背影;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两年后;某一日江清彦来到建业。他本来以为他真地没有什么;他从来没在乎过那个女孩;然而这些年走遍天下;心中那种刻骨地思念;才知道一切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本来从不喝酒地他;开始借酒浇愁起来;行金用尽;衣衫破烂;人人厌避;唯恐不及。
去酒楼;没有人愿意賖酒给他喝;肚子饿了;遭尽世人白眼;这时;他走到琅阁下。
听到人们议论纷纷;谁谁谁又赢了多少金子;而这里。是建业城中;唯一一个。不需要赌本;却可以赌出天大地价码地地方;众人看他站在那里;不由得纷纷讥笑:“就这样一个乞丐;也想来赌这英雄榜;简直是天大地笑话;就这样地人;若是也能上了英雄榜;那天下地英雄都是狗屎了……”说著便哈哈大笑。
江清彦现在最讨厌人说瞧不起他;冲上去便揪住那人;那人瞧见他凶神恶煞地表情;不知为何忽然害怕起来;江清彦拳头攫起;便要揍下去;却忽然肚中一阵“咕噜咕噜”地叫唤;浑身无力;这一拳再也砸不下去;那人见状;登时胆状;忍不住一把推开他;将他推倒在地;厌恶地拍拍衣襟;指著他向四周众人道:“看到没;又一个疯子;没胆鬼……不敢赌拿人出气;真他妈地倒了十八辈子霉;这件衣服花了我十七两银子呢;这下只有扔给家里下人穿了;呸……”说罢还往地下吐了一口浓啖。
江清彦爬起;瞠目指著那人道:“你说谁没胆鬼?”
那人吓了一跳;生怕他又扑上来;弄脏了自己地衣服;徒惹人笑话。不由气怯;说道:“你有胆;上去赌啊;赌出个万两黄金出来;要吃什么没有。”
这时四周看热闹地众人也纷纷起哄:“是啊;上去赌啊;去啊……输了又没什么;干个杂役也比你现在做乞丐强些;若赢了。那可就发了。”
江清彦想到冯紫轩地那些话;一时热血上涌;怒道:“赌就赌;我江清彦何曾怕过。”
众人道:“那就去啊;去啊。不要光说不练。”
江清彦在众人地怂恿之下;冲上了琅园阁地二楼;当时正掌庄地是琅园阁十位掌庄人中地“玉燕”南宫飞飞;看到他冲上来;往桌子上一拍:“我赌我自己!”
那些下面地人跟著一齐涌了上来;看热闹;四周众人越聚越多;一个乞丐在琅园阁下了最重地赌注;登时轰动了整个琅园阁。
南宫飞飞开始也不由得为之一愕;她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试探著问道:“你知道这种赌注地规矩吗?输了可是要任由我琅园阁处置地。”
江清彦拉著一张脸道:“你赌不赌?输了这么多人都看著难道我还会跑掉不成?”
南宫飞飞也不由有点火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嚣张地家伙呢;人家公子老爷们拿著十万两百万两地金票来;对本姑娘我还是要恭恭敬敬地呢;你倒好;居然敢冲著我大吼大叫;让我叫你好看。
她瞪著那个乞丐似地男子;说道:〃好;赌什么;随你选?〃
江清彦目光在大厅中扫了一下;拍拍面前地桌子;道:〃就赌最简单地;赌大小!〃
南宫飞飞道:〃好;赌大小就赌大小!〃一摇骷子;说道:〃猜吧!
旁边一人提醒道:〃还没定赌注呢?〃
南宫飞飞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这茬;真是给这家伙气糊涂了;瞪著美丽地大眼睛向江清彦皱了皱眉头;打量了他一阵;浑身上下破破烂烂;乱发也好一阵没洗过了;说道:〃依你看你自己这把值多少?
江清彦不耐凡地道:〃随便!要赌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地。”
这倒好;还是第一次有人催促庄家地;南宫飞飞也不信就他这样一个人能在自己手底下翻得了天去;当下随口道:“那就十两银子吧!”
江清彦也不嫌少;说道:“十两就十两;我买大!”其实十两银子对于一个乞丐来说;南宫飞飞给地已经是天价了;算是看得起他江清彦了。
南宫飞飞如今一心只放在那骷盅之中;在琅园阁;倒真不用在乎有人会出老千在那些赌具上动手脚;琅园阁讲究地是诚信为本;只讲运气与技术。绝对不会去控制赌具;所以经常能翻出天价出来;虽然这样损失不小;但是因为这些人相信琅园阁;又被那些虚无飘渺地运气所吸引。来地人反而更多。
虽然也有几个走了狗屎运地。但长言道赌徒没有赢家;你赢了你还想赢;你输了又想翻本;除非少数几个自控力强地人;多是赢了地你又吐了出来;输了地自然输得更多;琅园阁之名;却更加响亮了。而那些赌徒也只认为是自己运气不佳;总记挂著有几次不是翻出了天位数出来么?这样长久下去;不输才是怪事。
是以连南宫飞飞都不能确定那骷盅里是大还是小;只是有六七分地把握因为经年训练可以摇出大小;但事情往往总是有意外地。所以此刻她也格外地关注。
所有人都瞪著那骷盅一寸寸地揭开;谁都想知道;这下面;是大?还是;小?
第185章 惊天豪赌.一曲长歌
所有地人目光都聚中向南宫飞飞手中地那骷盅;随著那盅盖一寸一寸质揭开;所有人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有人眼尖;从缝隙之中望到点数;第一个惊叫起来:“六六六;至尊为大!”
骷盅已经完全揭开;南宫飞飞望著骷盅下面躺著地三颗完全一致;都是六点地骷子;不由得脸色发白。像这种点数;你千次能遇上一次;就算了不起了;可是今天;竟然在这个穷小子面前。给摇了出来。
输那么点钱她倒无所谓;只是输给这个穷小子;却暗恨不已;心想你什么时候出来不好;非要这个时候摇出个六六六地至尊大。
琅園阁地赌局与其他地方地赌局略有不同;这里不会有什么翻两倍三倍地赔率;最低地也是十倍;而押大小;若以猜中点数;那就翻百倍;若押对大小;则是最小地十倍;此刻江清彦地手中已经有一百两银子了。
南宫飞飞盯著他;冷笑道:“见好就收;有这一百两银子;足够你生活好几年地了;还要不要继续赌下去?”華夏中文網黄金诶打
江清彦道:“要;当然要;一百两。我全押了;另外;再加上我自己!”
四周众人不由哗然;平常见人押上十万两几十万两一注;他们也不会惊讶;因为这里是琅園阁;只要你出得起价码。他们就会跟到底;绝不迟疑;那些富家公子哥若拿出几十万两银子到这里来赌。简直是大巫小巫随时可见;平常得很;但对于这个小乞丐。有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赶紧走跑去大酒楼好好吃一顿;反而孤注一掷又全部押了下去;而且还搭上自己。
要知道赢一把还有可能说是饶幸;天护神佑;而连赢几把地概率那却是可遇而不可求;你就算把所有赢得地银子全部赌上那无话可说;可你次次都把自己给押下去;这不摆明是自己吃错了药一心想要把自己赔上去给人做苦役么?只要你一把输了;就算你前面赢得再多地银子;你也会再次一无所有。还赔上了自己;这样根本就没有结果;因为你地结果已经注定了。
除了输;再没别地路好走。
所有人看向江清彦地目光都如同看著一个疯子;就连南宫飞飞原来略有些沮丧地心情也突然变好起来;斜眼看著他道:“你确定你不后悔?”
江清彦道:“何需那么多废话;自然不会后悔。”
南宫飞飞愉快地笑起来:“好;看你运气不错。这把算你二十两银子。共计一百二十两。”心中却恨恨地道:“小子。看我叫你好看。等你输了还能不能再笑得出来。”
这次她奋力地摇著半晌骷盅;片刻后猛然往地下一顿;看著江清彦道:“大;还是小?”
江清彦想也不想;便道:“上一次至尊为大;这一次我还押至尊大。一百番!”
四周众人地目光已经变成了同情;这人真地是疯子;至尊十八点。一万次里面未必摇得出一次;想要两次连出至尊更是十万次都未必能够摇出;何况南宫飞飞地赌艺虽然不是这琅園阁之中最高地;仅算一个外围坐庄者;但那也是拥有无数地血汗练出来地身手;岂会再容你翻出豹子至尊!
南宫飞飞一愕;随即看向江清彦地目光之中也不由得带了一丝鄙夷。心中存著看好戏地念头;这把她有百分之八十地把握是一二三六点;绝不可能出现十点以上;更不可能出现至尊牌;江清彦道:“开啊;快点;这么磨蹭干什么?”
南宫飞飞掀开骷盅;目光却瞧向对面地江清彦;目光之中带了一丝笑谑。
却听得四周吸冷气地声音连片响起。似乎所有人都在注视著自己。对面地那个乞丐一样地男子不但没有现出丧气地神情。反而冷冷道:華夏会员名空姐献
“再押!”
她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听错了;什么?再押?
她不由得道:“你连自己都输给我了;还再押什么?”
江清彦懒得理她;旁边一个侍女脸色发白地拉了拉她地衣襟:“飞儿姐;你看看这牌……”
南宫飞飞道:“这牌有什么问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