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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 作者:绞刑架下的祈祷(晋江银推高积分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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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四绣姑姑都已经年过二十了,又是娘的陪嫁,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来也是可能的。
  只能盼爹能洁身自好,不要给他添个姨娘了。
  李铭呆坐在床上,一颗心七上八下。
  同日,几个时辰前,锦绣院内。
  因今儿是晴天,老爷也不在府里,所以东园里内外的帐子和寝具都被拆了,要换干净的。
  方氏如今已经怀胎六个月了,月份渐大,地上也被铺上了长毛的地毯,防止她摔倒。长毛地毯虽然软,但是却要定期打理,所以每次大换洗,都是整个锦绣院上下都动作了起来。
  今日大换洗,方氏不想闷坐在小屋子里,便准备去园子里走走。
  锦绣院是方氏和李茂住的地方,整个东园很大,不光光只有锦绣院一个地方,还是有许多景致的。
  方氏住的后院二门被封闭,但是以前是许进不许出,先在是许出不许进,过的不像以前那么压抑。她自李茂回来以后敞开心扉谈开过后,每天都开始安心吃饭了。虽然夜里睡得还是不怎么安稳,但也不像以前那样夜夜惊梦,很快下巴就没那么尖,人也稍稍养回了点肉。
  方氏自怀孕以来,胡家医就每三天来请一次平安脉,宫里的太医也是一个月来一次,均说虽然方氏现在如此瘦弱,但她以前的底子极好,也没亏过身子,孩子现在很平安。
  方氏自己振作了起来,满园子的婆子和丫头们也就找到了主心骨,一心一意伺候这个主子,就等着她再生个嫡子翻身。
  对于自己怀孕,是不是要给丈夫找个通房这个想法,她其实也想了不少。
  若是以前还琴瑟和鸣时,她自然是对这个想法不屑一顾。当年她怀铭儿老爷都没和她分过房,既然没这个例子,她肯定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现在,她做了那么多错事都被丈夫知道了,她自己心里就有了好多道过不去的坎。就像人做了件极坏极坏的事,虽然瞒住了,但真相大白的那天,即使别人能原谅她,她自己的心里也会留下一个缺口,一直抬不起头来。
  而且这次怀孕,丈夫和她分房了。
  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每天李茂晚上回家在她屋子里用过饭,陪她说完话出去后,她心里都会焦躁不安,委着婆子们去前面看看老爷去了哪里,找的谁伺候。
  虽然每次下人们回来都是说在“集贤雅叙”书阁的厢房里宿下了,也没有叫丫头伺候,可是她的心却一天天揪紧。先是怕是下人们安她的心瞒报,后又担心是真的。
  她丈夫的需求她最是了解。他刚刚复出,想要孩子的时候,一夜两次都是有的。有时候休沐在家,白天都曾有过。
  他的丈夫,绝不是清心寡欲之人,现在憋得越狠,以后就越容易出事。
  其实这都是方氏想的太多的毛病作祟。她先前精神那般差,往往李茂晚上翻身翻大了,她都能醒过来。李茂公事又多,有时候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回了屋都是深夜了,却发现妻子还没睡等着他,他实在担心这一大一小的身体,所以每天都会陪着妻子用晚饭,然后聊聊白天的事情后,哄着她睡下,才去书房处理公务。
  这一耽搁,有时候公务处理完,离上朝都没有几个时辰了。他每天睡得那般晚,起的那般早,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女人!
  可是方氏却不这么想。她一边心中泣血,一边想着到底该将四绣中的哪个通房。
  白天的时候,方氏有时候会和四绣聊一聊,让她们说说自己的喜好和以后的想法什么的。渐渐的,四绣中有明白的,心中也约莫着知道了方氏是什么打算,都是又羞怯又期待。
  她们是陪嫁过来的,本来也就有预备作为通房的意思,为了以后不争方氏的宠,所以品貌都只是端正,若不是夫人主动提,怕是老爷也不会看上她们。
  当年她们刚陪嫁过来的时候,李茂和方氏刚值新婚燕尔,她们没想触这个霉头,一心想着,等主子怀孕就好了。
  谁料这府里就没有主子怀孕夫妻一定要分房的规矩,李茂也不是那种规矩多的人,听自己兄长说这些繁文缛节都是骗人的,也就高高兴兴地依旧每夜和方氏同床共枕,让方氏惊喜不已,也让她们懊恼不已。
  这些丫头再怎么想当姨娘,也不敢在主子怀孕的时候主动提出来,就只能在心中把这希望给压了下去。
  再怎么新婚燕尔,时日已久,就会倦了。
  她们之中有的比夫人年纪还小些,熬的起。
  谁料这一熬,就熬到了大老爷和大夫人去了,她们的姑爷成了国公,变成了“老爷”,她们的夫人也成了“国公夫人”。
  有时候,她们不是不后悔的。若是当年想办法成了通房,如今就是“信国公的姨娘”,而不是“信国公夫人的贴身丫鬟”了。
  正是因为她们心里还有着某种希望,所以方氏屡次想要把她们配出去做管家娘子的时候,只有年绣同意了,配了出去,成了夫人管家的左膀右臂。
  而文绣、珠绣和绢绣都还留在夫人身边,指天誓日的表明忠心,说不会嫁人。
  后来,年绣出去,家里新换了个家生子,叫连绣。因为她是家生子,又是二管事的女儿,挺受夫人看重。她又是最小的一个,她们三个也颇照顾她。很快的,她们四个便成了府里新的“四绣”,而嫁出去那个,一直改叫“年娘子”了。
  她们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到了有望出头的一天,怎么不暗自惊喜?
  只有连绣不是很感兴趣。
  碰到她们三个互相讽刺挖苦对方想到姨娘的时候,也只是听不下去的跑掉,而不是参与进去。夫人有时候问她将来,她也说只想找个和爹一样的管事嫁了,好当个平头娘子,而不是“全听夫人吩咐”。
  但是她们都不知道,连绣不在乎,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她是家生子,不像其他三绣,身契都在夫人手里,自然只能俯首听话。而且她父亲就是二管事,从大老爷还在管着府里的时候就根深蒂固,方氏即使再怎么看重她,也不会让她这样靠山的丫头做通房,给自己找麻烦。
  既然怎么争都争不上那个位置,自己相貌也是平平,她从来就没想争过。
  她的表姐,才是他家的那个希望。
  她的表姐从小长得极美,表姐家又不是家生子,舅舅家算是农户人家,这个表姐是良家姑娘,是可以做良妾的。而她家借他爹的关系,从小就给这个表姐请了女先生教书识字,不是普通的农妇,就是为了以后能想办法送进来做个姨娘的。
  她随时都可能被赶出夫人旁边,何苦再争什么姨娘,再争什么宠,给自己家里添堵?
  这段时间,其他三绣都对方氏格外殷勤的伺候着,方氏虽然心里苦涩,但是还是得强打起精神,对她们的热情予以回报。
  因为今日锦绣院要大换洗,三绣一听说夫人要去园子里走走,立刻就忙活着出去的事情,这个拿斗篷,那个找软鞋,只有连绣自动请缨,留在院子里督促着下人们换东西。
  她本身就管着所有屋子里陈列的物件,还得看着这些东西不要被婆子们弄坏弄丢了,留下她来,自然是皆大欢喜。
  待方氏和其他姐妹们都走干净了,连绣拿了方氏今夜要换的软枕,悄悄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枕头是胡大夫的建议换的,因为夫人有一阵子失眠,胡大夫便要夫人撤了常用的瓷枕,换了这用决明子做枕芯的软枕。
  这决明子的枕芯两个月换一次,最近方氏睡得好了,连呼这枕头有用,所以屋子里瓷枕和玉枕全部都收了起来。
  连绣拿出她娘给她的一大包磨成碎末的药材和一小包黄色的粉末,一点点的填入新的枕芯里,然后封了起来,连续拍动。等确认看不出任何痕迹了,才给枕头又套了新的枕套,又抱着一大堆夫人的衣服掩住枕头,溜进了内室,把枕头放在了床上。
  她生性机警,在屋子里威风又大,是以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那枕头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做了手脚。
  连绣一直留在屋子里,等下人们把屋子全部都收拾好了,又重新开了窗户透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叫下人们去通知主子可以回房了。
  她自己则回到房间,把那装药材和粉末的纸包给烧了,又把自己的屋子也打开通气。
  当夜,方氏睡到一半,突然惊醒过来,模模糊糊觉得床前站着一个人影……
  不是全身泛白的张静还有哪个?
  “啊!!!!”
  第二天,顾卿和李茂一行人从庄子里打道回府。
  这一晚因为遇见了“爬床”的事情,好好的踏青之旅也变得“虎头蛇尾”,不但下人们各个后怕,就连府里的几个主子没有睡好。一早出门的时候,顾卿和李茂的眼下都挂着黑眼圈,李铭更是一上车就睡得人事不知,也不知道昨夜心里受了多少煎熬。
  顾卿叹息了一声,将李铭一直在车壁上碰来碰去的脑袋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又用手指轻轻的按摩他的头皮。
  “我看铭少爷的性子有些经不住事,太夫人以后若是有办法,还是想办法开解开解他吧。”花嬷嬷看了眼连睡着了都紧闭着眉头的李铭,“从小就乖巧的孩子虽然引人怜爱,但为了怕别人担心,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这并不是福气啊。”
  顾卿也在两个孩子渐渐成长的过程中发现了两人性格上的不足。
  李锐性格坚毅,但刚极易折,她总是担心他若走了偏激的道路,会伤人伤己。
  而李铭多思多谋,却不愿意和人分担,小小年纪,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自己扛,她怕他以后把自己逼得太紧,心里那根弦随时会断掉。
  这两个孩子本都该是好好享受童年的年纪,却因生活在这个时代、这个家庭,不得不过早的成熟起来,这并不是一件幸事。所以她平时才尽量想办法逗弄两人,至少让他们在家里,还能保持一份童真和天性。
  但有些事,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就算是后世,夫妻之间产生了矛盾,或者家庭出现了裂痕,小孩子都经常出现性格大变,或敏感多疑的情况,更别说李铭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被别人的态度影响的孩子了。
  他做“好孩子”做久了,已经很难任性起来了。
  顾卿摸着李铭温热的头皮,也闭上了眼。
  “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心头肉,我自然是希望他们都好好的。可是性格这种东西,既然不是一天养成的,也不是轻易能能改变的。我也头疼的很,可除了慢慢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法子啊。”
  “老夫人有没有想过让他多几个玩伴呢?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玩伴。”花嬷嬷想了想,建议道:“铭少爷一直呆在府里,可以玩的就是堂少爷和锐少爷。但一来他们年纪大了,功课又重,二来毕竟是兄长,和朋友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太夫人你看,锐少爷自从来了四个伴当,而后又交了那么多国子监的朋友以后,都没有以前那仇大苦深的样子了。他以前那般发狠地读书习艺,其实也是不太正常的。既然锐少爷眼界开阔之后,知道了放松,也没有像先前那样逼迫自己了,那铭少爷应该也是可以的。”
  “你说,也给铭儿找几个伴当?他不是有书童吗?”
  “书童和伴当还是不同的。家将或者管事的儿子不是奴才,相处起来没有那么刻意。而且太夫人以后经常走动其他人家,可以把铭少爷也带上,若是能结交一两个其他府里的小公子,平日里经常玩耍,不也是开解吗?”
  顾卿听着花嬷嬷的话,连连点头,叹息道:
  “花嬷嬷说的极有道理,我常想,幸好有你在啊。”
  花嬷嬷听了顾卿的话,也微微一笑。
  “只要老夫人需要,我会一直在的。”
  顾卿等人的马车刚刚驶入了清水坊,家中的下人们就马上簇拥了过来迎接。
  待看到他们一个两个三个脸色都不太好,几个主子也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一个门子悄悄地问起某个相熟的小厮。
  “怎么了?路上遇见什么事了?还是扫墓的时候出了纰漏?”
  “别提了,昨晚遇见一件晦气事。你也别问我,不要多久,你就知道了。”
  那么多老爷的长随小厮要在府里被鞭刑,老爷园子里看守的家将还带着伤,这事不需要多久就会传开了。
  况且,老爷和太夫人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事,一定会狠狠地办了这几个人杀鸡儆猴,到时候府里上下一受震动,每个人皮都要绷紧点,那些春心动了的丫头们也只能把那颗心再给收进去。
  这一天,刑房外的空地上跪了一堆下人,每个人都被鞭了十鞭。信国公府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更别说这些人常年跟在信国公李茂身边,都算是红人,没吃过什么苦了。
  一时间人人自危,二管事一家更是被看管了起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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