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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导演,他说你很有演戏的天分,还说你入戏很快,可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是戏剧,不是真实的事情,杀青之后,你可别不能自拔。”她可不想,等着这部戏拍完,她这个即将燃起的新星就因为一部戏搞得精神分裂。
“芝姐,我还分得清什么是现实。”
“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拍戏,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嗯。”点着头,送方芝出去。关上门,左岸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蓦然,她闭上双眸,向后靠去。现在拍的戏份都是她虚构的,她压根不可能会入戏太深,之所以入戏快,是她故意将剧本里的情绪带到了现实生活。她最该担心的是接下来的戏,特别是那场……
倏地睁开眼,她拿起一旁的手机,正准备拨通左炎的电话时,她又放弃了。现在,这么晚了,他会不会还在忙?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拿起手机,给左炎发了一条信息。发送成功后,她等了十分钟,还不见左炎回复,她也有些丧气的丢下手机,去浴室洗澡,准备睡觉。
左炎确实很忙,当他看到这条信息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听到我唱歌了吗?魔音否?”凝视着这句话,他笑了笑,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不少,稍后,他从一堆文件里拿出一张左岸的通告时间表,想着她现在没有在拍戏,应该休息了,故而也没有回复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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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从书房离开后,左炎拿着手机走入卧室。半小时后,他已经换上睡衣从浴室走出,平稳的躺在床上,睁着双眼,他察觉睡意还不是很浓。撇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他还是将手机拿起,调出那段他特意留在手机里,左岸参加玄真演唱会时的视频。
音乐慢慢在空旷的房间响起,左炎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一手枕着头,一手拿着手机,他凝视着屏幕上的那个小人儿,双眸也渐渐瞌上……倏地,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曲旋律,他猛的一惊,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铃声刚响起他条件反射的就点了接听。
“怎么还没睡?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清了清喉咙,他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人也清醒的立即从大床上坐起。
“我也不知道,刚刚睡了几个小时,然后突然醒了,再也睡不着了。我已经从来没有过这样。”电话里,左岸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听上去似乎是有心事。其实她说谎了,原本,她确实准备睡觉,可是一直没有等到他的电话,加之原本心情就很杂乱,让她怎么也睡不着,所以不由自主的打了这个电话,本来她不抱希望,想着电话响了三声他还没接,就睡觉。未曾想,刚打通他就接了……
闻言,左炎眉头一拧,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的日期不是那天,她应该不会做噩梦才对啊。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失眠?他柔和道:“是不是拍戏黑白颠倒,现在不适应了?”
话虽如此,但左炎已经拿着电话从床上下来,大步走入书房,开始在书桌上的文件夹中寻找着那张她的时间表。
“或许吧。”左岸随声附和了下:“你呢?你怎么还没睡?公司的事情很忙吗?要不要我帮你?”
“还好,最近有几个新项目而已,应付的过来。”左炎已经找到那张纸,正浏览着。顺着日期,他看到了她未来几天的通告明细,心不禁一沉,弯腰坐下。
电话里顿了顿:“那你的工作完了吗?如果还在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
“工作是永无止尽的,我也需要休息,你既然睡不着,就陪我聊聊吧,权当是帮我缓解一下压力。”
“好啊。”左岸爽快回道。
左炎一瞬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转动着靠椅,左炎透过身后的落地窗,看到外面夜色清明,满天繁星,微微一笑道:“现在看得到外面吗?今晚夜色不错。”
左炎想着法儿的转移话题,不要谈到拍戏上,让她不要总是记挂着那些事儿,只是和她聊聊家常,闲侃着。
听闻他此言,左岸从床上走下来,拉开厚厚的窗帘,趴在窗台上,怔怔的盯着外面。喃喃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都已经进入八月了,过不久就是中秋了,我们都回来三个月了。”
“想妈妈了?”
“嗯,啊……”左岸一阵轻呼:“回来这么久,我都没给妈妈打过电话,你打过吗?她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妈妈虽然对她很好,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可有一点很奇怪,从来都不给她打电话。自从回来后,她一直忙着,完全忘了这茬。
“我有打,说你很好,也知道你的近况,她不想让你分心,所以没有让我告诉你。”
“她还说了什么?”
“让我们常给她打电话,早点回去。”妈妈说的话当然不止这些,但那些都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左炎蓦然抬头看着外头的夜空,温和的笑了笑:“满天的星星,你看到北极星了吗?”
“北边嘛,我正好看得到……”
左岸和左炎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侃着,想到什么就聊什么。或许他们的话题没什么意义,甚至是有些琐碎,可就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们好似没了之前的孤寂,感觉对方就在自己身边,就在隔壁……
大约四十分钟后,左炎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停止并传来了呼吸声,他知道,她已经睡着了。对着手机,勾唇一笑,他轻轻道了句“晚安”,径直挂上电话。放下手机,他一个人看着外面的夜空好半响,靠着椅背,静静的闭上双眼。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他又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叮……叮……”骤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再次响起,猛的把他惊醒。这么晚了,还有谁给他打电话?摊手抹了抹脸,醒了醒神,他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不禁挑了挑眉。
“儿子啊,就知道你还没睡,我猜的真准。”刚刚将电话放在耳边,这句话就迅速传来。
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左炎答道:“妈,现在快凌晨五点了,有什么事情这么急,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我?”
“哈哈……我这边才下午。”左妈妈爽朗的笑了笑:“我知道安安不在你身边,你就变身工作狂了,现在还没睡,是不是专门等着妈妈的电话?妈妈没白养你这个儿子啊。”
左妈妈恰似一个老顽童,左炎可没闲心跟她一直玩下去,言归正传的直言道:“妈,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其实,他还是怕左妈妈提起结婚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了。上次居然还威胁他,如果再不和左岸给她一个答复,她就要开始替他安排相亲了……
“别……别……”左妈妈忙阻止,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听我说,明天中午,你到中山路游乐场等着,妈妈有份惊喜要给你。”
想都没想,左炎立即拒绝:“妈妈,我这几天很忙,没有……”
“工作的事情,我已经让你爸爸安排了,给你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记住,明天中午十二点,不可以迟到。”
知晓他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左炎只是淡淡的问道:“明天?是LA的明天,还是帝都的明天?”
“帝都的明天,千万不可以迟到!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知道了。”听着她威胁的口吻,左炎在心里暗叹:她到底要做什么?中午?游乐场?他都快三十了,还去游乐场那种地方?不是生日,也不是什么特别节日,干什么?还有,刚刚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在威胁的口气之下,听到了妈妈偷笑的声音?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赶快休息一下,中午要以最佳状态出现,还有,别穿西装,要穿得休闲一些,也别总是板着脸,高兴些……”
“嗯,那我挂电话了。”听着那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左炎有意结束这段对话道。
“好。”
结束了这通电话,左炎揉了揉眉峰,又活动了下肩膀,最终踱步回房准备睡觉去了。妈妈是家庭主妇,整体闲赋在家,以前在LA的时候,妈妈每到休息日,就喜欢安排一些活动,现在他们都回国了,还是逃不出吗?左岸目前在拍戏,妈妈也知道,她指挥他一人有什么意思?等等,她上次说的相亲?她该不会……想到了有这个可能,他的头一阵剧痛。
翌日清晨,虽然晚上只睡了几个小时,可左岸的精神依旧的劲头十足,显得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她刚起床准备好,就被助理急着拉到片场,说是导演觉得昨天拍的几场戏不满意,所以要补拍,整个剧组也因此火热的忙了起来。
一整个上午,左岸都待在影视基地里,直到中午过后,导演才放她回来休息,转而去拍其他演员的戏份。
带着大框眼镜,身着休闲的运动服,左岸让助理先回去,自己则慢悠悠的走在街头,整天不是待在剧组就是宾馆,她都没好好的看看这附近。
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左岸脚边,她猛的一愣,透过开着的车窗,她看到车里的几个彪型大汉时,心里咯噔一下,脚下不自觉的加快的步伐,心开始慌乱起来。
她有时候也听剧组的人说,影视基地这附近人口聚集多,所以鱼龙混杂,望了望左右,她才发觉现在路上的路人不多,自己身边也没个人,越想,她越觉得心悸,还是赶快回去的好,步伐越来越大,手也不自觉的伸到口袋去拿手机。
眼见着还有百来十米就到酒店的大门,她正准备小跑回去时,一个黝黑的大掌从她身后伸出捂住她的嘴巴,一条手臂勒住她的脖子,仅仅三秒之中,又上来一个大汉,大步走到左岸前面,抬起她的双腿,左岸整个身子都悬空了。
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后,手脚麻利的将左岸抬进面包车,不管左岸如何不停的争扎着,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觉。车门‘咣’的一声关上,车子迅速驶去,从左岸被俘到面包车离开,前后不超过一分钟。
平静的街头,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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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二十分钟后,那辆载着左岸的面包车进入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停在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前,车门被倏地拉开,两个着黑色西装的人将还处于昏睡中的左岸抬下车,径直进了别墅。
把左岸放置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其中一个人便走到一楼拐角的房间,敲了敲门。“进来。”房里传出一道洪亮的声音,他便推门进去。不久,从房里走出一位两鬓斑白,身着中山装的男人,他看到昏睡在沙发上的左岸时,眉头一拧,神情不怒自威,他旋身朝着身后的人喝斥道:“我让你们把人给请来,你们就是这样请!不懂‘请’是什么意思吗?please!please!没文化。”
说话间,他旋身疾步走到左岸跟前,上下打量着她有无外伤。见她只是安然的睡着,他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还好没伤着哪里,要是有个万一,他怎么交代……
“这……”那男人被话问的猛地一愣,语塞的答不出任何话来。他纳闷的挠了挠后脑勺,不是这样请,还能怎么请?他们平素请人都是这样的啊?老板今天突然让他们去请一个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他们还以为这是老板仇家的女儿,所以……
本来他也不想弄昏她的,可她在车上不停的闹腾,怕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将她给打晕了,图个省事儿。
瞟了眼他,见着他眼底的神色,训斥的那个男人对他的想法了然于心,也并未再追究下去,故而叹了口气,吩咐道:“将她抬到客房,好生照料着,等她醒来再说。”
“是。”那男人得知自己犯了错,也不敢多待,赶紧招呼同事,一块儿把左岸移了个地方,手脚也放轻了些,不敢怠慢。
另一边,中山路游乐场,由于不是休息日,所以今天来游乐场的人并不是很多。左炎如约到达后,他刚在游乐场门口站了不到两分钟,就迎面走来一位笑吟吟的美女,她外貌靓丽,长发飘然,衣着光鲜,十足的一个时髦女郎。
左炎打量的看了她一眼,便板着脸不再看她,等着她走过来。女人走过来后,笑呵呵的自我介绍道:“你是左炎吧,我叫严栗,严格的严,栗子的栗,你可以叫我栗子,很高兴认识你。”
冷然的看了她一眼,低眉瞧着她伸出的手,左炎并未迎上去,而是直言道:“我想我们没有认识的必要,因为从今天之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闻言,严栗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收回手,这点打击,还难不倒她,便强颜欢笑:“左先生好个性,伯母跟我说过很多关于……”
“严小姐,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既然面已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