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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在公元几年?叶玉珊那种女人玩玩就行了,你还当真以为我会在她身上花费财力?太天真了。”影后又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女人,影后会再有,女人也会再有。
齐昊摸了摸鼻子:“左岸上次在颁奖典礼上调侃你,你……”
“齐昊,你什么时候变娘们儿了,啰啰嗦嗦的,再不开车,换我来开。”说着,他作势要推开车门,齐昊忙开口:“你刚才喝酒了,不能开车,还是我来开。”齐昊已经完全懂了,邵逸对左岸有了兴趣,莫大的兴趣。
听见引擎声响起,邵逸才关上被推开的车门,靠着座椅:“先送我回去。”
车子慢慢开离停车场,飞驰在马路上,消失在寂寥无人的黑夜里……
近期,左岸为了准备迎接下一部电影,全身心的投入到戏剧表演课程之中,方芝依旧是偶尔安排她亮亮相,避免公众将她遗忘。加之CK的宣传和广告也铺天盖地而来,曝光量也比较适中,广告投放的同时,左岸还收到了大众一致好评,她的事业也算红红火火。
大略是要印证那句话,人红是非多,左岸刚消停下去的大新闻,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这次不再是艳。照,而是国籍。有人翻出左岸的来历,说她从小长在国外,拿她的国籍说事,更有甚者几乎要捅穿了左岸的真实身份,说据可靠消息,左岸是国外富商之女,此次进娱乐圈纯属玩票性质,她家里十分有钱,根本不需要潜规则什么,和崇光老板云傲然也可能是真心相爱,也或者是商业联姻。
有话题的地方就有论点,而关于左岸国籍的这一话题,观点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觉得左岸是白富美,和云傲然身份匹配,是金童玉女,呼喊的他们要在一起。更有人为左岸辩解,即便是身为外国人,就不能来中国发展吗?中国难道就只有本土明星吗?另一边则是针对左岸隐瞒自己真实身份而感到气愤,觉得被骗了,心里上十分接受不了。有小众人也跑出来说,如果左岸的真实身份确实是富商之女,那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将的左岸的炒作,纯商业化的炒作,极度欺骗了大众的情感,为了圈钱而不择手段。
仅仅一个国籍的疑问,就让喜欢左岸和不喜欢左岸的在网上展开一连串争辩赛。这件事的爆发也把方芝弄得哭笑不得,她压根没想到对手会用国籍上的事情来抨击左岸,而这件事也能引起如此轩然大波。不过,透过这件事,她也笑得合不拢嘴了,左岸火了,扎扎实实的火,现如今,有人拿这种小事来抨击她,可见那些人认为她挡路严重,不过这种小玩笑她从不看在眼里。往后只要小心经营,左岸将前途无量。
针对这件事,方芝给出的态度依旧是以往那样,现阶段不做任何回应。她所认为,最好的娱乐危机公关就是静观其变,先悄然隐退公众视线,此后再借机让事实浮出水面。在左岸没有出新作品之前,有这种天然新闻也不错,用不着她再去制造一些话题让粉丝别忘记左岸。好在,左岸的粉丝都还挺理性,至今为止在网上的争论都还是比较理智,没有生。殖。器官漫天飞的状况,就目前形式来看,这种纷争还用不着左岸出面澄清。
有八卦的地方就会有人,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源源不断的挖出一些新的信息。有一位自称在海外且是左岸同学的人,他证明,左岸家只是早年移民,国籍依旧是中国。为了表明自己身份的真假,他拿出和左岸读书时以前拍摄的照片,唯恐别人深挖,他将照片上除左岸以外的脸都打上马赛克,但还是有眼尖的网友认出了他们背后的建筑物,某知名大学的古老建筑。
顿时,网上一边倒的开始支持左岸,能进入某知名大学,也证明她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人。很多人都开始留言,每个人都有梦想,左岸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已。还有人替她继续解释,娱乐圈本来就是个大染缸,是是非非不断,可左岸依旧和出道前一样,从未变过。随着形势转换,事件不但没有停息,还突然升级,突然的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玄真,不少人都说这是玄真在报复左岸,因为左岸靠玄真出道,现在左岸声势如日中天,隶属同一家公司,玄真眼红公司力捧左岸,所以开始黑左岸,并猜测,之前的新闻也可能是玄真所为。玄真在娱乐圈多年,有一大票铁杆粉丝,听闻自己的偶像被人如此谈论,他们也不服气,蓦然间,两队粉丝开始掐架,吵得不亦乐乎。
住宅
左岸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最近热播的一部武侠剧,这部剧看的人很多,骂的人也很多,是最近这个月不得不提的话题。她看剧的时候不时会皱皱眉头,不时舒展开眉头嘴角会勾起一丝微笑。
正当她目不转瞬盯着电脑屏幕之际,腿边的手机开始震动,左岸惯性的拿起手机,瞟了眼来电号码,直接接通,视线却再未从屏幕上离开:“喂。”
“安安,你在工作吗?”玄真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在家里,正在看电视,你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最近的新闻吗?”
“嗯。”
“嗯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电视可以暂停,你先听我把话说一说再看。”
“好。”左岸抬手轻点了一下空格键:“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
“咋俩的粉丝在网上开战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不是你说的,掐掐更健康吗?而且芝姐也说了,现阶段不回应。怎么,你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玄真哑言了,她之前确实觉得,她们的粉丝掐架挺可笑的,现在她再关注网上的留言,发现事情变得有点严重了,所以对自己之前的话也有些反悔了:“我怕事情会演变的一发不可收拾。”真搞不懂,安安的事情怎么一下子烧到她身上来了,搞得她现在无比烦躁。她想回应,可这件事还牵扯到安安,她不能乱说话,免得把自己拉出来,把安安给陷进去了。
“任何事情,没有结局时,都还会有寰转的余地,你不要担心了。”话虽如此,其实左岸自己心里也没个底,她不怕和玄真的矛盾升级,因为她自己和玄真并没有矛盾,关系破裂这条莫须有的传闻可以很快化解,她最怕的就是那些通神的网友将她的底细翻出来,虽然现在已经翻出了个大概,但那还处于猜测中,她真不想真实的身份暴漏。
“安安,事情先说好,我先跟你通个气,如果失态发展变得严重,我一定会出来澄清,不会听芝姐那些什么沉默的话。我憋到现在,是因为怕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我澄清之前会告诉你的。”
“嗯,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
“那就先这样了,拜拜!”
“拜拜。”
挂上电话,左岸也没了继续看电视的心情,她盯了电脑屏幕许久,最后还是将电脑合上,放到茶几上。落地起身后,她径直走往厨房,闻着厨房飘出的香味,她的肚子也不禁开始叫嚣,只差没咕噜作响了。
“把菜端出去,这盘菜炒好后,就能开饭了。”左炎正在翻锅,听见声音的他直接说。
左岸‘嗯’了声,将流理台上的两盘菜端到餐厅,摆在桌上后,她又去盛放,等她回来时,左炎也做好了最后一盘菜,褪去围裙,正坐在餐桌前。左岸放下饭碗后,在左炎对面坐下,俩人开始了晚饭。
左岸上辈子出身富贵,后又进宫当了妃子,什么事情都有人打点妥当,这种洗衣做饭的家务她压根不会,顶多能做些入口的简易小糕点,那也是为了当时取悦皇上学会的。或许有人会说,会做糕点,就应该会做菜,可放在左岸这就行不通,她不会掌握火候,菜时生时焦,加上她怕油炸起来的那瞬间,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学了很久都没学会,虽然她偶尔也会学着做做,但后果实在很严重,以至于左炎宁愿带着她到外面吃,也不想让她尝试做饭。一是怕她伤着自己,二是那饭菜真的很难下咽。
“炎,你说现在的新闻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儿?”
“你永远都无法猜到的样子。玄真跟你说什么了吗?”
“她刚才给我打电话,听她的语气应该是开始担心了,这虽然不会伤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但让一向快人快语的她憋着,她也沉不住了。”
“找个时间,跟玄真见一面,当面谈谈。”
“也只能如此了。”左岸点头赞同。芝姐虽然告诉她们,让她们近期内最好不要见面,可有些话非得见面谈才好,这么靠电话联络,根本没什么效果。她算是懒人,不回应还省了她的事,可玄真和她截然相反,如果这次涉及到的人不是她,估计玄真早就开腔证明了。玄真为她着想,她也不能不为玄真着想……
“今年春节,妈让我们安排好时间,一定要回去过。”突然,左炎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失眠了……
☆、古代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左炎原名司徒炎,左岸原名柳澜依(前文已写),云傲然后面会交代,柳澜依古代重生后文也会交代,此文的古代和现代有关系拉扯。
深秋的晌午,风和日丽,气候怡人。
南唐齐王王府内,奴仆门正忙碌的清扫庭院,修剪花枝。王府深处,屹立着一座雅阁,建筑别致,四周栽种着奇花异草,若站在如此景致之下,定然如沐春风、心旷神怡。但阁楼的大门却紧紧闭拢,门旁还站立着一个小丫鬟。
细细听来,门里传出微弱的呻。吟声。
“……嗯……不……啊……不要……”
偌大的雕花木床上,躺着一个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女子,她的睡态十分焦躁不安,重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充耳欲闻,光洁细腻的皮肤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秀丽的眉头也微微拢起,鲜嫩的红唇有些干裂,被褥下的身体都微颤而动。
“不要……”倏地,她大叫一声,瞳眸也猛地张开。她的喉头干涩,加之方才那一声叫喊,喉咙顿时犹如撕裂般的疼痛,她不住的咳嗽着。
素白的真丝床幔映入眼帘,柳澜依只觉头昏昏沉沉,浑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儿劲儿。这是什么地方?她这是在哪里?她不是死了吗?难道,这里是地府?
未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房门腾的从外面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墨绿色衣裳、丫鬟打扮的小丫头。
她满脸堆笑的跑到床边,看见床上的人醒来,欣喜雀跃的道,“郡主,太好了,您终于醒了,奴婢这去告诉王爷。”话音刚落,顾不得与柳澜依说话,她便旋身跑出了房间。
柳澜依敛眉,侧过头看着那敞开的房门,她怎么从未见过这个小丫头,门外的一切景致对她来说也都好陌生,还有这房间里的摆设。这到底是哪里?
郡主,她刚才是在叫她吗?她为什么要叫她郡主?即便她没有死,承仲将她打入冷宫,她也该叫她一声兰妃娘娘。
承仲!一想到这个名字,柳澜依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顺着眼角流入乌黑的发丝。
他们才刚刚大婚,他为什么要狠心毒死她?还有孩子,对,还有他们的孩子。她慌忙的伸手,隔着被褥轻抚平坦的小腹,泪水滚落得越发汹涌。他们的孩子没了,被他的父皇亲手杀死了。
她心里悲戚道:孩子,对不起,娘亲没有保护好你。来世,你一定要投胎到一个更好的人家……
顿时,柳澜依泣不成声,双手紧紧揪住被褥,那万箭穿心的画面犹如走马灯般一幕幕从她脑海里闪过。
承仲,他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她没有怀别人的孩子,她的心底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锦白色长衫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腰间的配饰随着他步子啷当只响。
“你终于醒了。”齐昊走到床边的木凳旁坐下,唇角含笑的睨着她。
“你是……”柳澜依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儒雅的男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同他说话,奈何身体刚醒,着实虚弱,只能无力的躺回床上。
齐昊并未急着回答她的话,微微一笑将她扶起,让她半卧在床上。并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就在替她压下被角之时,他靠近她的耳畔,低喃道,“别紧张,我只要你一夜,一夜就好。”
“你……你是……”听到这一句曾让她终身难忘的话,柳澜依惊恐的瞠大双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艰难的咽了下唾沫后,才缓缓吐出四个字,“南唐使节。”
她永远都记得这句话,记得那晚,和风徐徐,深夜寂寥,原本清明的圆月上蒙上一层白纱,别有一番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