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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比利咕哝着,把他的轮椅转过去面对着他的儿子。“我猜我把它落在家里了。”
雅克布使劲翻了翻眼睛。“很好。支开我是不是也要更好的借口。”
比利和叶瓷面面相窥。
雅各布甩甩头发,“不行,我要把衣服弄干再回去。”
“杰克,你……”
“原来爸爸你早知道了,”雅各布有些恼火。
“雅各布,你确实没有转变?”叶瓷从衣篓里取出干毛巾,递给雅各布。
“没有,”雅各布自然地接过来,“我答应过你,一旦转变会告诉你的,你最近跟着查理,就为了那些凶杀案,靠,那你还和卡伦家的臭小子混在一起!”雅各布愤怒地吼出来。
“杰克,和你无关。”比利打断道,“除了那两个脚印,没有女巫的迹象,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着找我们过来?”
“直觉,”叶瓷淡淡地开口,“现在我也找不到证据说明我的直觉,但是你们一定小心!我现在没有把握确认那两个冷族的身份,所以需要你们的帮忙。”
“我会的。”比利低语道,“走吧。”
雅克布很吃惊。“我们要走了吗?”
“查理出去了,要很晚才能回来。”比利解释着,摇着轮椅越过雅克布。
“哦,”雅克布看上去很失望,好吧,这个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跟查理什么事情啊。“好吧,那么,我猜我们只能回见了,戴安娜。”
“当然,”叶瓷赞同道。
“当心。”比利警告道,“叫我比利。”
雅克布帮助他父亲越过门槛。叶瓷简短地挥了挥手,然后在他们离开之后关上了门,而银色沃尔沃没了踪影。
叶瓷在走廊里待了一分钟,她迅速往楼梯走去,强烈的不安让她心慌起来,虽然詹姆斯总是三人行,虽然只有两个不同的脚印,但没办法确定那不是他们,如果是他们,那么应该就会出现在今晚的棒球赛上,那么我不去,就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更何况贝拉不知道爱德华他们身份。
忽然前门被砰地关上了,她听到查理在楼梯底下乒乒乓乓地收拾着他的装备。“嗨,你在啊,孩子!”查理喊道。“这么早就放学了?”
“嗨,查理,如果你早回来点,就能看到比利了,”叶瓷站在楼梯上说道,“带了一点哈利。克里尔沃特的煎鱼来。”
“真的?”查理的眼睛发亮了。“那是我的最爱。”
“比利也是这么说。”
查理动手把自己收拾干净,“贝拉还没放学?”
“她的课和我不一样。”
“那你没有爱德华约会?”
“噢,查理。我先回房间了。”
杰瑞依然不在房间,叶瓷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她仔细查看房间,杰瑞没有回来过,他在的时候,每天总会出现向自己报告,但这次他离开得太久了,久到让她不得不怀疑他在女巫族遇上麻烦。
这时,楼下传来引擎的轰鸣声,接着查理的声音响起,“戴安娜,爱德华来了。”
“知道了,”叶瓷叫道,接着拍拍脸颊,迅速跑下楼,不能让爱德华担心。
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爱德华站在门廊的灯光下,看上去像是雨衣广告里的男模特。
“进来吧,爱德华。”查理已经邀请爱德华进来。
“谢谢,史温警长。”爱德华毕恭毕敬地说道。
“进来,叫我查理就行,我来拿你的外套。”
“谢谢,先生。”
“坐吧,爱德华。”
爱德华毫不犹豫地坐到了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叶瓷匆匆走过来,和查理一起坐在沙发上。叶瓷飞快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在查理背后使了个眼色。
“你们是要去约会,”只有在华盛顿,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的事实才会对参加户外运动毫无影响。
“是的,先生。计划是这样的。我们要去打棒球”
“嗯,我猜,我得祝你大大的好运了。”查理大笑起来,而爱德华也跟着笑了起来。
“查理,”叶瓷示意需要单独谈话。
查理笑着挑挑眉,“我该去看看鱼了。”接着站起身,走进厨房。
叶瓷牵起爱德华的手,拉着他绕到另外一边,“他听不见了?”
“是的,”爱德华用手指弄弄她垂下来额前的头发,“他在八卦……”
“爱德华,我去不了。”
爱德华竟然很了然地点点头,“那个雅各布的思想告诉我了,你是担心他们会出现吗?但这不会影响吧?”
“就怕万一,如果遇上,后果不堪设想,那几个人不像你们。”
“我们也察觉到了,但因为他们是绕边走,所以应该没有问题,”但在叶瓷担忧的目光下,他不得不转变语气,遇上那样的目光,妥协的一方总是他,“好吧,你的担心是对了,那么下次会和我们一起去吧?”
查理突然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叶瓷和爱德华看了过去,爱德华笑着拉着她走向门廊,叶瓷有点愣住了。那里停着一辆庞然大物般的越野车。它的轮胎比自己的腰还高。车的前灯和尾灯周围都围着金属护栏,防撞栏上安装着四个巨大的探照灯。这辆车子是耀眼的火红色。
“够拉风……”叶瓷幽幽地说道。
“我该走了,我会想你的。”爱德华轻轻吻上叶瓷的唇,并用舌头舔了舔,就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
叶瓷的脸仍然轻易地红透了,她冲着已经上车的爱德华挥挥手,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你不去吗?”查理有些纳闷。
“嗯,今天要赶篇论文,所以下次再去。”
“哦,那等贝尔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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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德华在高大潮湿的蕨类植物和垂挂着的苔藓之间‘走’了几英尺,绕过一棵宏伟的铁杉,显然这不过几秒中的时间。眼前的景象是奥林匹克山山腰上一片巨大的开阔地的边缘,它是任何一个露天棒球场的两倍大。
别的人都已经到了。埃斯梅,埃美特和罗莎莉正坐在一块露出地面的光秃秃的岩石上,大概有一百码的距离。在更远些的地方,贾斯帕和爱丽丝,他们隔着大概有四分之一英里远的距离站着,正在把球抛来抛去,而卡莱尔正在标出各个垒的位置,每个垒之间隔得比想象中的更开。
岩石上的三个人站起身起来。“爱德华,叶瓷没来吗?”埃斯梅也学着叫‘叶瓷’这个中文名,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我还期待着她。”埃美特进一步解释道。
爱丽丝已经离开了她原来在的位置跑过来,或者说是舞着过来。她如行云流水般冲过来,停在他们跟前。“时间到。”她宣布到,她话音刚落,一声沉闷的隆隆的雷声在离他们很远的密林中炸开了
“叶瓷的顾虑是对的。”卡莱尔的声音响起,显然爱德华对于叶瓷没能参加有些沮丧。
“我们走吧。”爱丽丝沉默了好一会儿,虽然她也希望自己的好朋友、亲人叶瓷能够参加,但在边界徘徊的同类的确让她担忧,她见识过他们的残忍,接着她和埃美特一击掌,然后他们像箭一样向那块超大型的场地投掷过去。她奔跑的样子像一只羚羊。埃美特几乎和她一样优雅,一样快,尽管他体型永远也不可能被比作一只羚羊。
爱德华知道爱丽丝是故意转移话题,她比自己更希望叶瓷能参与他们更多的生活,“你准备好打几棒了吗?”他问道,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很是热切。他窃笑着,然后紧跟着另外两人弹射出去。他的奔跑更具攻击性,更像一只猎豹而非羚。他飞快地超过了他们。
埃斯梅则跟在后面,裁判一直都是她。又一阵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爱德华守在左外野,卡莱尔站在一垒和二垒之间,爱丽丝拿着球,站在某处必定是投手板的小土堆上。埃美特正在耍弄着一根球棒,它在空气中呼呼作响,几乎看不见它运动的痕迹。他做好了击球的准备,站在离投手板那么远的地方。贾斯帕站在他身后几英尺的地方,作为另一队的捕手。当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戴着手套。
“各就各位,”埃斯梅用清亮的声音喊道,“开始。”
爱丽丝站得直直的,装模作样地一动不动。作为一个摆出挥臂准备投球的姿势的人而言,她的作风似乎太诡异了点。她双手拿球放在腰间,然后,就像眼镜蛇的突袭一样,右手轻快地一甩,球不偏不倚地向贾斯帕的手里飞去。
贾斯帕用力把球扔回爱丽丝正等着的手里。她容许自己简短地一笑,然后她的手再次旋转起来。
这一次,那根球棒挥动起来,以某种方式及时击中了那个根本看不见的球。撞击的声音有如山崩,隆隆作响。这声音回荡在山峦之间,雷雨天的必要性这时充分的体现了。
那球像流星一样掠过场地上空,远远地落入周围的密林之中。漂亮的全垒打。但埃斯梅仍然专注地聆听着,一只手高高举起。埃美特风一般环绕着所有的垒跑着,卡莱尔在向他示意。
“出局!”埃斯梅用清亮的声音高喊着。爱德华忽然从林海的边缘跃出,高举的手里攒着球,他
欢畅的咧嘴大笑着。
久违的运动都让他们心情更加好起来,可以暂时放下叶瓷不能来的遗憾。当贾斯帕试图躲开爱德华滴水不漏的外野守卫,把一只地滚球击向卡莱尔的时候,雷雨天才能玩球的另一个理由出现了。卡莱尔冲过去截住那只球,然后把贾斯帕送上了一垒。他们相撞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两块飞速落下的巨石撞击的声音。
埃美特的队伍领先一分,罗莎莉在埃美特击出一记长长的高飞球时成功触垒,然后设法沿着各垒奔跑。这时爱德华接住了第三个界外球。“我来了。”他说着,向本垒板走去。
他的打法很聪明,把球打得很低。罗莎莉虽然在外野随时把手准备着,但还是没能接着那个球。在埃美特把球扔回来以前,他已经像闪电一样跑过了两个垒。卡莱尔击出一记长球,飞得几乎和场地一样远,那轰隆声震耳欲聋,和雷击声无异,然后他和爱德华双双上垒。爱丽丝高调而优雅地和他们击掌相贺。
比赛继续进行着,比分在不断地变化着,当他们轮流领先时,他们像那些街头棒球手那样互相嘲弄着。偶尔,埃斯梅会冲他们大喊,让他们收敛一点。雷声继续轰鸣着,但依然很干爽,完全没有雨水,就像爱丽丝预言过的那样。
轮到卡莱尔击球,爱德华捕球的时候,爱丽丝忽然喘息起来。像往常一样,她的眼睛始终盯着爱德华,爱德华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他们对视着,瞬间用眼神交流着某些事情。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爱丽丝发生了什么事时,他已经站在了爱丽丝身边。
“爱丽丝?”埃斯梅的声音很紧张。
“我看不见……我说不准。”她耳语着。
这时所有人都聚拢了过来。“怎么回事,爱丽丝?”卡莱尔用充满威信的冷静的语气问道。
“他们移动得比我预计的还要快,我看见我之前的预计出错了。”她低声说着。
贾斯帕向她俯下身去,做出保护性的姿势:“什么情况变了?”他问道。
“他们听到我们在打球,于是改变了路线。”她懊悔地说着,就好像她觉得她对某些吓着了她的事情责任重大。“叶瓷的预料没错。”
七双敏捷的眼睛同时互看,随即移开了。
“还有多久?”卡莱尔说着,转向爱德华。一种紧绷的全神贯注的神情掠过他的脸。
“不到五分钟。他们在奔跑,他们想加入比赛。”他阴沉着脸说道。
“有几个人?”埃美特问爱丽丝。
“两个。”她简单地答道。
“两个!”他嘲弄着。“让他们来吧。”他粗壮的胳膊上钢铁般的肌肉群一路膨胀起来。
“继续比赛。”卡莱尔最终决定道。他的声音既沉着又淡定。“爱丽丝说他们只是很好奇。你来当捕手,埃斯梅。”他说道。
别的人都在走回场地上去,用他们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幽暗的密林。爱丽丝和艾美特围着卡莱尔身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现在比赛已经进行得很无趣了。没有人敢把球打得比一支短打更远,埃美特,罗莎莉和贾斯帕一直在内野里徘徊着。爱德华根本没在注意比赛,他的眼睛和头脑都在广泛搜索着密林。但他更担心的是叶瓷,心里突然涌上的不安让他很难受,他搜索不到那么远的距离,或者说不太清晰,再加上叶瓷的思想是屏蔽的,而查理脑海里全是晚餐和球赛。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密林边缘,分散着走在十几米的范围之内。那个高大的黑发的男子走在最前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