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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关月容可怜兮兮的转过身子,说道:“若是我哪天不小心做了错事,惹你生气了,能不能原谅我?”
只见凤目出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凌谨渊那泉水般的声音响起,“做错了事情自然要挨罚,不然你怎么涨记性?”
“……”默默低下头,关月容放弃了坦白自己就是菊花门主这个身份的念头,果然升官发财才是硬道理。
见关月容不说话了,凌谨渊也并未多问,只是命人送来了饭菜,与关月容一起用膳,吃饭期间,凌谨渊见关月容一直心神恍惚,突然开口说道:“等回宫,我要给你个惊喜。”
“先说好,我可不当什么昭仪啊!”夹一块鱼放进碗里,关月容这才开口问道:“这一次回宫我们胜算有多少?”
吕氏一族权倾朝野,凌谨渊又自动离开了皇宫,这个时候要是来个鸠占鹊巢,赤月国恐怕就要改姓了!
“一半一半吧!若没有丞相在朝中去牵制,朝廷中恐怕早就乱作一团了。”凌谨渊很理智的说道,而这朝中一直无消息,也证明太后并没有说服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安王。
安王安王,当初凌谨渊给三皇子这样一个封号就是希望三皇子能安于现状,平平稳稳的辅佐他一起治理赤月国。
其实太后大可以借机宣布凌谨渊的死讯,直接让三皇子登基,估计太后忌惮的是凌谨渊手中的传国玉玺还有一直默默无闻的平王,长幼有序,就算凌谨渊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也应该是平王登基,传国玉玺一天不落入太后手中,凌谨渊便可以带着玉玺挥兵直入,夺回昔日政权。
整件事情最关键的就是安王,听了凌谨渊的话,关月容淡笑着说道:“三皇子从小便敬重你,为了你不惜除掉崔涛,现在想必是在劝说太后呢。”对于安王,关月容一直只叫三皇子,当初的朝夕相处,关月容一直认为三皇子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说什么也不会和太后同流合污的。
没有回答关月容,凌谨渊静静的吃菜,他也希望是如此,只是,母子连心,不到最后谁又能说的清呢?
用过饭,关月容早早的回到七连寺,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她理应与众人告别的。
武林大会的事情不了了之,天下第一自然又归于七连寺,大家的心情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惆怅,惠慈师太早早便回了峨眉派,寺中只剩下易道道长和禅杖大师两个人天天斗鸡一样,吵来吵去的,一回到七连寺,关月容最先去找的就是禅杖大师。
地点依旧是禅杖大师的禅房,这几日的奔波,让禅杖大师没办法偷吃烧鸡,整个人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来到禅杖大师身前坐下,关月容说道:“大师,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想问问您,我到底有没有机会再回去了。”
回去哪里?自然是二十一世纪了,虽然这边有朋友,有美男,有官做,家里却还有父亲母亲。
“属于哪里自然就要回归哪里,落叶归根在于根在那里,而你的根在这边,你又怎么可能回去呢?”
关月容被问住了,她早就明白禅杖大师的意思是自己不属于现代,原本就该生活在这个时空,可是,人非草木,好歹被父母养了二十多年,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关月容站起来说道:“那我去找易道道长去。”转身便要离开,却没想到禅杖大师听了,淡淡说道:“易道道长已经离开,托我传话,他日会去宫中找你。”
177 恒阳城外
很多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易道道长离开便是猜到她会询问穿越之事,关月容也不想再去追问禅杖大师,起身与禅杖大师告别便直接去见了岳五章。
像是预料到关月容会来一样,还未敲门岳五章便将房门打开,两人对视一眼,关月容笑道:“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了。”
“我也准备辞官不做了。”岳五章爽朗一笑,心里早就下了决心,直接将关月容迎进屋里,倒了杯茶。
“辞官后,你准备回家做富二代么?”关月容并未喝茶,直接问向岳五章,满脑子里全都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一句话,戳中了岳五章的痛处,眼睛一红,岳五章闭上眼睛不想回想起那些可怕的女人,摇摇头说道:“我要与戒色一起行走天下,还是江湖更适合我。”戒色成为天下第一以后,禅杖大师给他的试炼便是行走江湖,为百姓做事。
一想到关月容要回宫了,岳五章又有些不舍的叮嘱:“虽然我不是巡察使了,有什么事情依旧可以跟我开口,我昔日的部下还在。”
就等你这句话呢!关月容眼睛转了转,开口说道:“那我现在就有事情求你,能说不?”
“什么事情?”岳五章一脸正色问道。
“帮我劫狱!”
“……”这孩子是疯了吧?
当天午夜,几个神秘人偷偷潜入了莲花一茶庄,打晕了几名守卫直接将夏如花扛了出来,这几人武功高强且动作麻利,迅速的离开了茶庄失去了踪影,江子承得到消息连夜赶去查看,见只有夏如花一人失踪,也便放下心来。
关月容的房间里,几个黑衣人潜入,随后将肩上的夏如花放在地上,扯下头上的黑布,除了岳五章之外,一水水的小光头,谁能想到七连寺的戒色会带着自己一众师兄弟跑去茶庄劫狱呢?凌谨渊想不到,林加延想不到,连关月容自己都很意外,七连寺的和尚实在是太义气了!
一杯茶水直接泼到夏如花的脸上,关月容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夏如花,咳嗽两声,夏如花缓缓睁开眼睛,一看不是在监牢里立刻放下心来,再看见自己面前的关月容,表情有些古怪,梗着脖子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夏如花这种人就是学不会乖,不管局势是否对自己有利依旧嘴硬,关月容撇撇嘴,也罢,若不是怕紫衫门门主一冲动上前劫狱,然后再不小心被抓供出自己,她也不必大费周章的把夏如花这个二货救出来了。
“这里是七连寺,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你弄出来。”关月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如花,慢慢说道。
皱眉打量一眼四周,夏如花这才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看着夏如花,关月容突然觉得缘分很有意思,第一次见面是因为秦昌平,自己一句话将夏如花得罪,在四海客栈见面之时她便要下杀手,现在夏如花却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嗤笑一声,关月容自然不愿意与夏如花计较,在牢中那一顿拳打脚踢她早就出了气。
“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若是能老实交代我就放了你。”将凳子拉到夏如花面前,关月容居高临下说道。
“什么事情?”夏如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立场,现在她的生死果断掌握在关月容的手中,一想到牢房里那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夏如花不得不服输,渐渐收敛起之前的傲气。
抓抓头发,关月容也不愿意废话,直接问道:“盟主为什么想要推翻凌家?他与凌谨渊到底有什么恩怨?”
夏如花听了表情恢复如常,正色道:“盟主与皇族凌家的仇恨很深,我只知道盟主的师父夏天放夏大侠是被朝廷害死的,其他的恐怕只有门主级别的才知道。”说话间还不忘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关月容,那意思分明是你也是门主之一,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情。
知道不能从夏如花这里问出什么了,关月容也懒得与夏如花多废话,直接叫岳五章将其打晕了扔到之前关黑衣老妇的房间里,那个房间好啊,黑衣老妇窝吃窝拉了许久呢!
第二天一早凌谨渊的人马在七连寺的门口等待关月容,收拾好东西,关月容在众人的欢送下来到门口,一想到不用再被这个红粉骷髅调戏了,众僧眼中便闪烁着泪光。
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掀起车帘,见凌谨渊在马车上,关月容立刻与众人挥手告别。
“那如花姑娘怎么办?”岳五章在关月容的耳边低声问道。
“等我走了她就可以走了!”将包袱扔到车上,关月容笨拙的爬上马车,凌谨渊朝众人点点头算是告别,放下车帘,他们真的离开七连寺了。
队伍缓缓的从七连寺离开,路过莲花镇,渐渐的,马车将莲花镇抛得越来越远,掀开车帘,关月容不舍的朝后面望去,这也算自己居住了很久的地方啊,不管怎么样,这段记忆都将会永远的保存在关月容的记忆里。
突然,马车上的凌谨渊一把将关月容拉了回来,一屁股坐到垫子上,关月容被吓了一跳。
人吓人能吓死人啊乃知不知道?不过这句话关月容也就敢在心里说说,眼睛转了转,开始转移话题,“叶小宝和叶飘零不是要跟随皇上进宫吗?怎么不见人影?”
微微挑眉,凌谨渊眸光流转,薄唇微微张启,“他们现在正在四海客栈里见夜舞季。”
想不到这两人还是痴情种子,回想起夜舞季的面瘫表情,恶魔一般的双胞胎对上这面瘫姑娘,关月容露出猥琐的表情,这三人肯定很有意思哦……
伸出胳膊,凌谨渊将关月容搂在怀里,两人在马车中静静的依偎着,出了莲花镇后走的都是官道,马车也不见得有多颠簸,靠在凌谨渊的怀里,关月容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足足有五个时辰,叶家兄弟早就回来,前面要去的地方正好是叶家庄,有了叶庄主的吩咐,他们自然受到了最好的款待,就连关月容也没有受到冷遇,给马儿填好草料,歇息了将近一个时辰,队伍就朝着赤月城前进。
丞安宫中,太后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将安王请了过去,平日里,安王总以事务繁忙推脱,而这一次,太后的亲信却说有要事相商,不管怎样也是自己的生母,他又怎能拒绝?
来到丞安宫,安王也懒得与太后行礼,开口便问道:“母后这一次找儿臣又是为了何事?先说好那皇帝本王是不会做的。”
眼中流露出重重的无奈,太后自然知道她的儿子是什么秉性,只是越是这样,太后越不甘心,凭什么她的儿子不能做皇帝?论才智,论谋略,论秉性,他的儿子哪里逊色了?也罢,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太后微微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小册子递给安王,红着眼睛说道:“既然不你愿意参与我与你皇兄的战争,那你就远走高飞吧,哀家早就收到密报,凌谨渊已经与边关的蔺将军往回赶,不出三日便会回城,现如今镇北大将军是他的岳丈,丞相的女儿又贵为荷妃,哀家定不是他的对手,他日吕家大势一去,你也就只能依靠自己了,这册子里记录了哀家的所有钱财,还有与吕家交好的官员名字,哀家一死,你就带着它远走高飞吧!”
“母后!儿臣不孝!”安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丞安宫花园里牡丹开的正好,红的像血,微风吹过,摇曳生姿,有些事情是该做了结了!纠纠缠缠许多年,依旧逃不过。
一行人中除了关月容和凌谨渊都是吃惯苦的,就连江子承也没有喊过一声累,马都是经过叶家庄千挑万选的,皆可日行千里,尤其是拉车的这两匹马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速度就从来没放慢过。
众人一路也不敢耽搁,离开叶家庄后,白天就在空地上用些肉干和干粮,晚上再到附近寻一家客栈,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跋涉,终于他们接近恒阳了。
“报!恒阳城外几千兵马围守在城门附近,请大人定夺。”
挥了挥手,蔺将军命令停止前进,侧身下马,来到马车前,低声说道:“启禀皇上,恒阳城门口,安王携几千精兵驻守在那儿。”
听见安王两字,迷迷糊糊的关月容突然有些清醒,连忙问道:“安王拦截在那里是要做什么?”
“微臣不知。”
“你先上马吧,我们继续走。”凌谨渊冷静的命令道。
一行人又开始继续前进,关月容再也没有一丝困意,安王一直对凌谨渊尊敬有加,凌谨渊也一直很关心他,但愿安王只是为了出门迎接。
靠在马车上,凌谨渊闭目养神,马车依旧朝着恒阳城行去,刚到城门口,安王便派人拦下马车,随后自己纵身下马,来到马车前,行了一礼道:“臣弟来晚了,请皇兄恕罪。”
掀开帘子,不等马车上的人开口,安王便挥舞手中宝剑朝着马车刺去,而其他人早就打作一团。
“保护皇上!”
宝剑相互交锋的声音响起,凌谨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冷漠,他在马车上,淡淡问道:“皇弟这是要杀了朕吗?”
收回手中宝剑,安王眼中带着愧疚与决绝,他厉声道:“忠孝难两全,皇兄要恨就恨我吧!”
178 君臣之礼
安王一出生便倍受先皇宠爱,所有皇子公主只有他一人居住在丞昊宫,母亲独揽后宫大权,父亲百般宠爱,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登基称帝,至于那早早失去母后,无倚无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