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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顺带着,相信凌谨渊一次。
“我信你。”她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月容。”
凌谨渊凤目中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这三个字简直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声音,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凌谨渊起身抱住她,缓缓将她放在床上,随后用魅惑的声音在关月容的耳边呢喃,“今天我们正好可以试试这第二种。”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着那房中术!关月容险些吐血,刚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凌谨渊一把按住,倾城的俊脸对上关月容,随后凤目一转,凌谨渊红润的薄唇吐出四个字,“月容,给我。”
美色当前,关月容岂能不被诱惑?吞了吞口水,关月容完全忘记了拒绝。
窗外,微风徐徐,花儿还开的正艳,艳阳高照,却没有人敢靠近凤仪宫的某个房间,微风一过,带着那细细的呢喃。
这时,有几人硬闯入了凤仪宫,刚刚康复的心儿闻声赶去,看见硬闯入宫的几人,硬着头皮拦住,冷声道:“几位主子,我们凤仪大人有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顿住脚步,杜紫藤冷冷的瞥向心儿,冷哼一声,“关月容倒是很会收买人心,你被她杖责了却还愿意做她的狗!真是个贱婢!”
冷漠恶毒的话语从杜紫藤的口中说出,心儿听了不怒反笑,反而挺直了背脊,“奴婢就是喜欢做凤仪大人的狗!”
良禽择木而栖,就算是个贱婢也知道谁才是真心的对自己好!
懒得与心儿再废话,荷妃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这两名宫女立刻会意,冷笑着朝着心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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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自己报仇
主子为恶,仆人作恶。
荷妃平日里便嚣张惯了,哪还容得下一个宫女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心儿被两个宫女制住,随后便是又掐又打,只要不伤到脸蛋和脖子,谁又能知道这心儿遭受到了什么对待。
心儿被两人掐的身上青紫起来,却强忍着不喊痛,杜紫藤冷哼一声,与荷妃几人从心儿身旁经过。
这就是好与不好的差别,想起之前自己吃里扒外,凤仪大人杖责自己却又为自己治伤,而这个昔日的主子杜昭仪却如此冷漠,心儿不禁被自己弃暗投明而感到欣慰。
“来人呐!杜昭仪带人硬闯凤仪宫了!来人呐!”强忍着疼痛,心儿大喊道,只盼着关月容能够听见她的叫声,早早做好准备。
两个宫女一见,立刻捂住了心儿的嘴。
不过外面四方和六顺依旧听见了,六顺腿快,立刻朝着外面跑去,远远便看见荷妃和杜昭仪几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六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凤仪大人刚刚用大粪勺子打了皇上,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了?
快步跑到四方面前,六顺急切说道:“快!快去通知小翠小英还有喜儿姐姐!”
宫女与太监本没有辈分之分,不过小翠小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直受其他人的尊重,而喜儿则是因为关月容的偏爱,整个凤仪宫,关月容对喜儿和小翔最好了。
四方与六顺立刻去寻找喜儿,屋子里,喜儿与小翠小英正在讨论该怎么准备些小衣裳,一看见四方与六慌乱的样子,小翠连忙放下剪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三位姐姐不得了了!荷妃和杜昭仪几位主子硬是闯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了六顺和四方的话,小翠立刻皱眉问喜儿,“喜儿姐姐,皇上与大人进屋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吧!”
“看来是有人走漏了皇上来凤仪宫的风声,这几位主子是来找皇上来了!”小英放下手中的红布说道,自己跟随的人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高兴,只是没有任何名分却要面对这些主子,大人会不会吃亏呢?
“总之,我们先去看看吧!”三人带着四方六顺便朝着门外急急走去,现在皇上的雅兴是万万不能打断的,而这些来势汹汹的主子恐怕最想做的便是打断皇上的兴致,不管如何,能拖住一刻是一刻吧!
喜儿几人来到院子外却直接遇见了荷妃四人,荷妃淡淡一笑,看向四人,“哟,耳朵挺灵的,还知道我们要来,识相的快点滚开,我们有要事要跟万岁爷禀报!”
“肯请几位主子移驾回去。”五人行了一礼,同时说道,将荷妃几人拦在距离关月容卧房几十米的地方,姿态不卑不亢。
荷妃见状,觉得有些好笑,正好后面教训心儿的两个宫女跟了上来,荷妃便厉声道:“凭你们几个也想拦住我们?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命?从他们进了这宫门,就知道自己的脑袋一直是提着的,若跟错了主子站错了队便会直接丢了性命,在宫里混了将近一年,他们终于跟了凤仪大人,这个时候若不保护凤仪大人,他们这些还有什么价值?
“恳请几位主子回去!”喜儿坚定的又说了一句。
荷妃一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大户人家的千金,平日里早就看惯了仆人欺善怕恶,趋炎附势的嘴脸,即便是自己失宠了,她都不敢保证手下的宫女是不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而这关月容不过刚回宫一个多月,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收服了这些人的心呢?
容妃本身便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谢昭仪却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平日里都是以荷妃马首是瞻,荷妃一旦不开口了,容妃和谢昭仪也便不说话了。
“荷妃,我们还是让谢昭仪在此教训下这些奴才,我们赶紧去找皇上吧!”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杜紫藤终于开口了。
荷妃听罢点点头,将谢昭仪和两名宫女留下,虽然是三人对上喜儿五个却也是绰绰有余,喜儿转过头看了一眼走在荷妃后面的杜昭仪,猛然想起自家小姐的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杜昭仪才是这里面最有脑子的人啊!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跟随她们回去,若是回去了,那以后自家小姐……
荷妃,容妃,杜昭仪,三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关月容的卧房走去,活像是几个准备捉奸的妻子,就连脚步都比平时快上许多,眼看就到房间门口了,荷妃三人同时停下脚步。
现在皇上和关月容就在里面的房间,偶尔还能听见有低声的呢喃从屋里传来,她们该怎么办?
“荷妃是怕了吧?”杜昭仪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
像是被人戳中心事一般,荷妃脸一红,反驳道:“谁说我怕了!”
这个时候容妃自然是指望不上的,荷妃又不想被杜昭仪看轻,想想自己的靠山,一瞬间荷妃的勇气又上来了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荷妃朗声道:“皇上,臣妾几人有要事求见。”谁说荷妃傻,她一句话将所有人都带上了。
光天白日,荷妃如此大声,怎么可能不传到屋子里二人的耳朵里呢?
关月容一愣,随后问道:“这是来抓奸来了?”推推凌谨渊,关月容觉得有些好笑。
凌谨渊听了此话,却没有说什么,摸摸关月容的头发作为安抚,随后便起身走到柜子旁拿起了那个青花瓷花瓶。
荷妃一句话落音,见屋子里再也没有动静,三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荷妃一脸喜色抬头,却眼见一只花瓶朝着自己脚下砸去,啪的一声,花瓶在荷妃三人脚下变成碎片,三人吓得大叫,谨渊的怒吼声却从屋子里传来。
“全都给朕滚回去!滚!”
这是第一次凌谨渊发怒,荷妃与容妃吓得当场便腿软坐到地上,是她们太天真了,她们以为皇上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这个女官,有杜紫藤在,皇上总是不会生气,却没想到会龙颜大怒。
杜紫藤也很意外,眼圈里蓄满了泪水,像一朵风中飘摇的花朵。
几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消片刻便离开了凤仪宫,屋子里关月容看着凌谨渊,忍不住想笑出来,荷妃这个二百五到底受了谁的挑唆,竟然敢打扰皇上的好事?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了么?
回到床上,凌谨渊紧紧拥住关月容,淡淡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关月容点点头,没有说话,在朝廷政局面前,儿女私情多少显得有些渺小,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圣女,她贪生怕死,她也贪财,她也贪吃,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因为荷妃几人闯入凤仪宫,凌谨渊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在床上变得格外生猛,一个时辰过去,凌谨渊才起身穿衣,随后在关月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印上一吻,一脸正色道:“晚上朕再来与你一起练习这内功。”
再练?再练没等练出内功,她关月容就要提前断气去见阎王爷了!
盖好被子,凌谨渊便开门离开,走到门口,凌谨渊瞥见喜儿小翠几人脸上的红肿,开口说道:
“你们做的很好,朕会替你们主持公道。”
片刻之后,关月容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喜儿几人立刻围了上来,虽然脸上带着伤,他们却满心欢喜,“小姐,我们这次做的不错吧?”
脸一沉,关月容捏了捏喜儿的鼻子,沉声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们都给我回到房间里躲着去,不许出来!”
满以为会得到夸奖,却想不到反惹关月容生气了,几人有些沮丧。
叹了口气,关月容开口解释道:“她们既然来了便是有备而来,你们能拦住她们多久呢?还不如保护好自己,省的我看着心疼,我关月容虽然不是个多有出息的人,却也最看不得自己的人受欺负。”
几人听了终于露出了笑意,尤其是伤的最重的心儿。
叫来医女和御医,好好替几人诊治了一番,见大部分是皮外伤关月容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一早,凌谨渊便下令荷妃几人禁足一个月,随后又命小春子给喜儿几人一人送了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两可够他们普通人家两年的花销了!捧着银子,心儿立刻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可是只这样就够了吗?自然是不行的,关月容要自己报仇!
中午,来到御花园的亭子旁,关月容见到叶小宝和叶飘零一脸的喜悦,叶小宝与叶飘零却紧张的看看四周,同时问道:“你找我们到底做什么?”
嘿嘿一笑,关月容答道:“自然是有事相求了!”
赤月宫,天黑以后,荷妃身边的两名宫女在当差时突然被人打晕,半个时辰后,两人幽幽转醒,只觉得头上变得轻盈许多,稍一对视,两人同时尖叫一声,黑暗中,她们的脑袋散发着如同灯泡一般的光芒,两个人竟然都变成了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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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掌管凤印
荷妃身边的宫女竟然变成了光头!
这个消息刚刚传出去,宫中就沸腾了,这两个宫女平日里就喜欢欺负别人,现在一下子被人剃光了头发,不知道有多少人解恨!
两个宫女哭哭啼啼围住脑袋去荷妃面前哭诉,荷妃却因为禁足想找皇上也没办法出去。
小翠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回到凤仪宫,将所有人都叫出来,叉腰笑道:“荷妃身边的宫女一下子变成了光头,现在勤务院的大人们已经下令叫她们收拾东西滚出宫去了!”
“真的?”喜儿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心儿挨得揍最多,听了自然觉得解气,知道事情大概经过的小翔听了也跟着握紧了小拳头,说道:“肯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
一群人兴高采烈的讨论着,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却一脸淡定的看着书,这书破破旧旧,上面也不是赤月国的文字,这本旧书正是当日崔涛留给关月容的东西。
听见喜儿她们大呼解气,关月容也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凡是跟她有关的人,只要是受了欺负,她必然是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回来!
又看了一会儿书,关月容终于放弃了,不管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里面的字她也一个都不认识,根本就不是赤月国的文字,将书随便丢到柜子里,关月容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批阅好最后一本奏折,凌谨渊动了动手腕,终于起身,此时夜已深,一想到凤仪宫中的人,笑容便不知不觉的爬上凌谨渊的脸上。
“皇上,杜昭仪已经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了。”徐景面无表情的禀报。
杜紫藤?
凌谨渊沉着脸走到门口,果然,杜紫藤已经在那里跪了许久,现在她的身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似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