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冉闵的王朝时间很短,大臣多自杀殉国,没有人给冉闵写书立传。后来统治北方的北魏的史学家把冉闵大骂一顿。在史书上没有人为冉闵正义直言。而后代又缺乏资料,只能根据以前遗留的资料来整理。某些太监史学家片面强调冉闵的杀胡。而不说明冉闵杀胡的原因。想想冉闵一声令下,中原百姓和入塞胡寇无月不战,日日相攻。可见冉闵当时的政策是顺应民意的,是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意愿。并不是冉闵有心挑拨。而是当时的民。族。矛盾不可调和。那些穿者兽皮。吃着生肉的野蛮部落。哪里懂得礼仪廉耻,生命的价值。冉闵天王招告天下,邀四海豪杰奋起杀胡。屠胡令所到之地。中华子民纷纷响应。汉军威武!!汉军威武!!大小胡寇四散而溃!九州大地终复炎黄本色。汉族方才免于重捣古印度人之悲剧。
冉闵赶胡族出中原,为汉人的发展创造了空间。冉闵的神兵铁骑,让胡人从此不敢再轻视汉人的武力,收敛了他们肆意抢掠的行径。冉闵,不愧为大汉英雄,其功业利在千秋!
杜睿敬佩冉闵,冉闵杀胡是为了挽救大汉民族,杜睿现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将那些危及炎黄子孙的所有威胁,尽数诛灭于萌芽之中。
新间锦听着杜睿述说冉闵的生平,和那壮怀激烈的杀胡过程,突然觉得不寒而栗,他明白了杜睿为何要对他说这些。
冉闵杀胡,杀得胡人几乎灭族,那么杜睿说要杀倭人,岂不是当真要将倭人杀得亡族灭种不成。
“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新间锦疯狂的大喊着,似乎以为这样就能让杜睿改变主意。
杜睿冷笑道:“以前我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倭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有你们存在的道理,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太会惹麻烦了,留着你们,始终都是一个祸患,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学着武悼天王那样,将你们这些倭人也斩尽杀绝呢!”
“不!不!你不能!”
新间锦知道杜睿能做到他所说的一切,但是新间锦却无能为力。
杜睿看着新间锦的样子,突然道:“好了!和你说了这么多,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吧!”
新间锦猛然抬头看着杜睿,不知道杜睿又要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杜睿看着新间锦,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在精神上折磨倭人的快感,笑道:“事实上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新间锦一愣,他没能明白杜睿的意思。
杜睿居然还为他解释了起来:“事实上我是来自于后世,也就是未来的世界,天草四郎也是一样,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应该和我是一样的,只不过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你们倭人的起点太低了,天草四郎虽然有些手段,却也无能为力,他救不了你们倭人,你也一样!”
新间锦惊恐的看着杜睿,虽然杜睿所说的话匪夷所思,但是他还是信了,因为回想一下,天草四郎出现之后,所做的一些事情,同样是难以理解的,他原本只是以为天草四郎是天纵奇才,却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节离奇的事情。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杜睿一笑,道:“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也是难受,说出来反而痛快一些,你对我来说,存在的价值也就这么多了,而且对你说了也没什么,因为死人知道一些事情,也无关大局!”
杜睿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了新间锦的面前,看着对方,道:“放心!到了下面,你也不会寂寞的,很快,我就会送你的同族下去,让你们团聚了!”
杜睿话音一落,紧跟着便抽出了宝剑,挥臂一划,新间锦斗大的人头顷刻间落地,等到杜睿转过身之后,鲜血才疯狂的喷涌出来,新间锦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之后,居然还睁大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只可惜,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冯照!”
一直守候在大帐外面的冯照闻言,连忙走了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新间锦,不禁一皱眉,道:“老爷!将这倭人杀了,那还混在移民叛军之中的倭人该怎么办?”
杜睿道:“无妨!你去将那些移民叛军分别按照籍贯划分开来,让他们互相考校,风俗,方言,单反不能通过的,一律诛杀!”
冯照闻言惊道:“老爷!如此排查,万一杀错了~~~~~~~?”
杜睿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要是狠着心道:“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天草四郎给杜睿的危机感实在是太严重了,杜睿绝对不能让一个漏网之鱼逃掉,他要想尽办法剪除天草四郎所有的羽翼,这么做虽然不近人情,甚至有残忍好杀之嫌,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杜睿也只能狠下心肠了。
冯照知道杜睿主意已定,也只得领命,接着又道:“老爷!那剩下的移民叛军该如何!?”
杜睿长叹了一口气道:“毕竟是我大唐的子民,首恶既然已经授首,他们投降,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等到此间事了,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好生为民!”
冯照闻言,喜道:“老爷慈悲!小人代那些百姓谢过老爷的恩德!”
冯照顿了一下,又道:“老爷!那些土人又该如何!?”
杜睿闻言,思索了一番道:“将其中的酋长带来见我!”
杜睿知道此番澳洲道的事,皆是因为唐人移民大肆捕奴造成的,那些土人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只怕是遗患无穷,而怎么安置他们,也是最考校杜睿的一件棘手事情了。
第七篇永徽第三十章土著问题
澳大利亚的土著问题,确实是杜睿此次最为棘手的一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必将贻害万年,一味的优容,安抚显然是不行,那只会助长土人的气焰,使得澳洲道的局势变得更加不稳定,可是如果示之以强的话,也是不可取。
前世英国人就用强硬的手段对待澳洲土人,先是驱逐,隔离,然后强行同化,剥夺土著人对子女的抚养权,以至于使得一代澳洲土人被成为了“被偷走的一代”,英国人的土著政策显然是失败的,一直到杜睿重生过来的那个时候,澳大利亚的土人和白人之间的关系,依然十分紧张。
时间不长,一群被绑缚着双手的土人就被推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冯照在移民叛军之中选来的一个通译。
大帐内,新间锦的尸体依然倒卧在地上,帐中满是血腥气,那些土人酋长见状,一个个都被吓得脸色苍白,两股战战,生怕待会儿他们也遭到相同的命运。
反抗?
如今双手都被反绑着,怎么反抗,更何况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杜睿这个杀神,他们自己的能耐,自己清楚,年轻的时候虽然也是出色的战士,但是现在,他们可不认为自己强的过阿鲁纳,连阿鲁纳都被杜睿轻易的杀了,更何况是他们。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们未知的命运,生,或者死,现在已经不是掌握在他们手中了。
“把我的话翻译给他们听!”
杜睿的声音冰冷,那个被带来的移民通译也是吓得面无人色,闻言连连应是。
杜睿看着那些土人,开口道:“你们反叛大唐,罪不可赦!”
只是一句话,就将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土人酋长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似乎他们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就因为这么一句话。
格洛族长虽然也被吓得够呛,但是总归定力还好,咬着牙道:“你们这些外来人不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和你们作对,怎么称得上是反叛!”
格洛族长的话虽然说得硬气,但是心惊胆战之下,却也不敢和杜睿的眼神对视,低着头,辩解了一句。
杜睿闻言一笑,看着这个头发花白的土人酋长,道:“你叫什么名字!?”
格洛族长道:“格洛!如果你要杀了我,我无话可说,但是我请求你,放过我的族人,还有他们这些可怜人,他们都是被我鼓动了,才和你们为敌的,只要你给予他们宽恕,他们一定不会再反叛了!”
其他族长闻言,顿时一阵感动,他们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格洛族长居然还在为他们着想。
“格洛族长!这件事情是我们一起做下的,我们一起承担!”
“对!要杀的话,就把我们一起杀了吧!我们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换取族人的性命!”
杜睿看着,冷笑一声道:“好!你们还算硬气,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们为什么要造反,为什么要挑战大唐!?”
一众族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半天,还是格洛族长先开了口:“我们之所以要反抗你们,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外来人手段太残忍了吗?我们都是被你们给逼得,如果不反抗的话,我们的族人将永远都要匍匐在你们这些外来人的脚下,成为你们的奴隶,难道你不知道,单单是这两年,我们有多少族人遭了你们的毒手,有的被你们折磨而死,有的被你们肆意杀害,还有~~~~~~~还有我的妹妹,就是被你们这些外来人抓去,凌辱而死的!”
另一个族长也开了口:“我的部落原本有三千人,可是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外来人,不分善恶,就大肆抓捕我的族人,让他们为你们这些外来人干活,又累死,被你们折磨死了多少人!我们反抗,是因为我们不想让我们的子孙后代像我们一样被你们欺压!”
有人开了口,顿时众多族长也群情激奋起来,一个个对着杜睿怒吼了起来。
“我们要报仇!”
“对!我们要为被你们害死的族人报仇!”
“我们就是不反抗,还是一样要死,与其左右都是死,不如誓死一搏!”
杜睿听着,心中也是一阵感叹,可想而之,那些移民之中的为富不仁者是多么的可恶,澳洲土人在历史上虽然也不大安分,但是在澳洲的历史上却并没有爆发过太大的反抗,相比于诉诸武力,他们显然更愿意用和平抗议的方式,来争取权利。
但是如今这些土人居然被逼得奋起反抗,可见他们被逼迫的有多恨了,如果不是因为生存的权利都面临着被剥夺的危险,想来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评心而论,杜睿是很同情他们的,甚至在前世,杜睿还十分支持他们的行动,认为他争取生存权利的行为,是极其正义,正当的。
但是现在,杜睿所处的位置,自然不能支持土人这样的行为了,大唐需要的澳洲,是一个稳定的澳洲道,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乱糟糟的。
“你们所说的事情,我也曾有所听闻,不可否认,移民之中有不少为富不仁者,在迫害你们,我这次奉了大唐帝国皇帝陛下的命令来到这里,就是来处理和件事情的!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其一,是你们继续反抗,然后我将你们斩尽杀绝,不要怀疑我的话,我征战二十几年,在我的手上被灭族的,不知道有多少了,其二,放弃抵抗,我会给你们生存的权利,那些曾经迫害你们的移民,我也会施以惩戒,决不轻饶,现在你们选择吧!”
土人闻言,纷纷楞住了,他们没想到杜睿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原本他们都以为是必死的,但是杜睿却给了他们活下来的机会。
但是~~~~~~~~
格洛族长看着杜睿,迟疑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那些吃人的恶魔都是你的同族,你一定会偏袒他们的,就算是你真的为我们说话,可是你走了之后呢?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更加残酷的报复我们,我们的处境依然艰难!”
杜睿闻言道:“你们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死,就是这么一条路,至于怎么让你们相信我的话,这个也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只能说,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这是唯一的承诺!”
对待这些土人,杜睿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恩威并施,现在打也打过了,杀也杀过了,接下来自然就是施以恩德。
杜睿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惩戒了那些为富不仁者,就能让这些土人感激他的恩德,然后心甘情愿的沐浴大唐的天威浩荡之中。
一个已经诞生了自己文化,信仰的民族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杜睿现在能做的就是压服,即使是口服心不服也没关系,因为时间会改变一切。
前世英国人用数百年的时间,都没能同化这些土人,那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对待土人的政策就错了,驱逐,隔离,虽然能为白人获得更大的生存空间,但是却也保持了土人自成体系,依然能在不受人干扰的情况下,传承属于自己的文明。
当英国人发现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就改变了土著政策,然而改变之后,更加不堪,被偷走的一代也应运而生。
“被偷走的一代”是澳大利亚历史上一群充满悲剧色彩的人,是20世纪初澳大利亚政府推行的“白澳政策”的牺牲品。澳大利亚政府为了对土著实施同化政策,在1910年,澳大利亚通过一项政策,以改善土著儿童生活为由,规定当局可以随意从土著家庭中带走混血土著儿童,把他们集中在保育所等处,接受白人文化教育。他们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