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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飞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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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纯子可真得生气了,也奇怪自己怎么会和这种笨笨的人做邻居,还一块儿长大的呢,居然自己还时时有点想他,真是莫名其妙。她整理好思绪,轻轻说道:
  “你呀,牛就是牛,牵到京城也是牛啦!”
  说完,再也没理会呆怔怔的秦逸,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秦逸也没心情再理会她,被她气得掉头冲进屋里,那知,他刚一入厅中,倏觉右肩一麻一疼,好似被一座高山压住般,情不自禁的身子一蹲,忙叫道:“老板,你早!”
  只见一位五尺高,细瘦似柴的中年人瞪着一对死鱼般的白眼,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家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家的分别。
  他用右手放在秦逸的肩头,重重的拍了几下,疼得秦逸不敢吱声,只听得中年人冷冰冰的道:“你可真行呀!”
  “老板,什么意思呢?”秦逸不懂地问道。
  中年人继续说道:“哼,一个大男人竟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整得哎唷乱叫,亏你还有脸跟她胡扯,若换了我,早就一头撞死啦?”
  秦逸满脸通红,立即低头不语,心里暗暗责怨着兰纯子。
  细瘦中年人冷哼一声,立即返身回房。
  秦逸边揉右肩窝边暗道:“兰纯子,你真是扫把星,也不知我秦逸怎会喜欢你,还让我挨骂。”
  说完,准备开始将辛苦搬出来的大酒缸再辛苦的扛回厅中。
  那知,当他站在那一只大酒缸的旁边,伸出双手一抱,准备把它扛起来之际,却觉得它出奇的沉重无比。
  他咬紧牙关将身子贴在地面缓缓的移出来之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方始一步步的移入厅中。
  他好不容易的将那口酒缸移入厅中地面上,起身之后,双手捏着腰眼,道:“奇怪,怎么那么重,这个酒缸里的女儿红并不多了呀?”
  他朝酒缸看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难道刚才和兰纯子嬉闹时害我失掉不少的力气吗?也不可能差这么多呀!”
  正当他想揭开酒盖要瞧个究竟之际,倏听后面传来细瘦中年人冷冰冰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秦逸吓得吞吐道:“我……我在抱酒缸进来呀!”
  “都抱完了吗?”细瘦中年人故意问道。
  “还有三口。”秦逸轻声回答道。
  “那还在发什么呆?”细瘦中年人冲着秦逸把嗓门一提,吓得秦逸赶紧往外走。
  秦逸边走边自怨自艾的道:“今天实在有够倒霉的,怎么会忘记是东家给我放假的日子,白白的浪费这些力气呢?”
  他刚走出大厅,倏见缸盖自动掀起,一位脸黑如墨,眼似铜铃,口似海口的黑衣魁梧大汉赫然坐了起来。
  所幸是大白天,否则,会以为是见了鬼哩!
  只见黑面大汉轻灵的飘出大酒缸,将酒盖一合,一闪即掠入后面,当然这一幕,正忙着的秦逸是没有发现的。
  春逸在抱第二口酒缸的时候,只觉得至少轻了一倍以上,因此,他将酒缸摆在厅中以后,立即掀开第一口酒缸盖来看,哇,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发现酒缸里所剩不多的女儿红酒已经空空如也!
  “哪里去了,难道有人偷酒吗?”秦逸喃喃地想着。
  “老板,老板,”情急下他大叫着,“有人偷洒啦,真的。”
  “嚷什么啊?”细瘦中年人从后院跑出来,冷声问道。
  秦逸害怕老板责骂他,低头说道:“老板,不好了,有人偷我们的酒呢!”
  细瘦中年人迟疑了一下,马上随口道“哦,我知道了,那是刚才我把酒倒出来准备喝的,不要大惊小怪了,干活吧!”
  秦逸闻言,没有再说话,满脑子疑问的将外面那几口大酒缸移人厅中,又不甘心的掀开第一口酒盖,还是没有什么,也许真的是老板把酒倒出来了吧?秦逸默默的沉思着,然后坐在桌旁用过早膳,端着空碗走人厨房洗净放妥之后,心中暗自忖道:“今天没事情可做,也该去瞧瞧独眼独眼哑巴帅兄—了。”
  主意一定,他立即走到一间房外,道:“老板,我出去走走,行吗?”
  “脚长在你的身上,自己看着办吧!”里面传出细瘦男人冰冷的声音。
  秦逸习惯了老板的阴阳怪气,立即回到房中自榻下取出一块碎银揣入袋中,然后从后门走了出去。
  由于当日是五月十五日,城民习惯于初一和十五求神拜佛,出来采购的人并不少,整个越州城内一片热闹,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各种家作物和牲口、买卖的人们,挤满了整条大街,大多推着单抡的木头车,载着“梁、黄米、小米、麦、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
  秦逸这时才明白自己是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后,终于出了市集。
  城郊南面有一片美丽的花林,微风吹来,幽香扑鼻而来,使人觉得脑清神爽,几十亩开得正盛的花地里,所植皆是名贵的兰花,在林中央有块十余坪大的破旧木屋,屋中住着一位体格硕健的独眼哑巴青年。
  独眼哑巴在二年前来到此地,正值有三名大汉盗花,与两名负责守花之中年人大打出手,经他一出手,那三人立即被送官究办。
  尽管如此,那两名中年人由于经常发生盗花及揍人事件,两人越想越不对劲,便婉拒高薪辞职了。
  花场主人请一位稍懂手语之人与独眼哑巴青年比手划脚,商议好一阵子之后,那独眼哑巴青年就住在林中了。
  没有知道他的来历,可是,不出三个月,便没有人敢来此盗伐了,因为,他不但行动敏捷,而且有一种特殊的追人本领。
  曾有一次,由四名大汉在夜间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盗花,独眼哑巴青年悄悄的记住他们的面貌之后,便一一下手捉拿。
  当时,只抓到二人,可是,不出三天,另外二人便被捉回归案。
  他真是一举而红。
  其余的盗花者不甘心,于是由六人聊手,一个为夜风高的晚上登门企图要群殴报复,结果,被独眼哑巴青年揍得在榻上休息了月余,才能下榻。
  越州城虽大,消息也传得快,秦逸在获悉此事之后,立即利用空闲日登门拜访,半说半比划的表明钦佩之意。
  独眼哑巴青年不知是否听懂,他在听了好一阵子之后,比了一阵子手势,便拿起酒壶边走边喝的开始巡视林场。
  秦逸天生不信邪,他就耐着性子死磨着独眼哑巴青年的身后走着,一直走到天黑,他才回女儿红酒庄吃饭睡觉。
  从那天起,他有空就来找独眼哑巴青年,独眼哑巴青年坐,他就坐在一旁瞧着,独眼哑巴青年走,他也跟着走。
  足足的半年之后,独眼哑巴青年方始与他比手交谈,每当独眼哑巴青年双掌握圈先并靠再往外移,他就知道是在叫“阿逸”了。
  秦逸只将双唇一嘟,双手各伸出大拇指,独眼哑巴青年便笑嘻嘻的明白秦逸在夸他,并叫他“帅兄”,但是独眼哑巴青年长得并不是很帅,一只独眼还带有一些恐怖味道,秦逸这样称呼他主要是心里特别羡慕他那身好武功。
  两人各比各的,久而久之,逐渐的能够讲通心意了,于是,秦逸来得更勤了,他已将此处视为心声倾诉处了。
  且说秦逸来到木屋前面,突然看见帅兄正在那片美丽的花林中,手持一把剪刀修剪着花卉。
  秦逸刚停身,帅兄回头朝他一笑,示意他坐在另外一块石凳上面之后,立即又专心的修剪着。
  秦逸坐在石凳上面瞧了一阵子之后,突然边比边叫道:“帅兄,没想到你还会修剪花叶啊?”
  帅兄点点头,又继续修剪着。
  秦逸见他不停的挥舞着那把大剪刀,生性好动的他在好奇心渐逝之后,立即边比划边道:“帅兄,我替你去巡察一下!”
  帅兄点点头,指了指远处灶上之锅子,继续埋头干着。
  秦逸掀开锅盖,立即闻到香喷喷的腊香味,仔细一瞧,锅中居然有数支腊鸡腿,他立即拿起一支边啃边走了出去。
  他在花林中绕了半圈,将鸡骨头随意一掷,走到花林旁边茂盛的一棵大树下褪下裤子,想要方便一下。
  倏听前面一株树后传来一声少女的叱喝:“不要脸!”他吓得急忙匆匆的拉起裤子来。
  只见一位头戴白色毛帽,一身百花图案衣裳的女人自树后站了起来,年龄大约二十七、八岁,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秦逸只匆匆的瞥一眼,那位少女便朝林外掠去。
  秦逸暗骂一声:“今天可真是碰鬼了,什么怪事都有,这个女的在那边干什么呢?”
  他走过去一瞧,立即发现树干附近湿了一大片,他不由暗骂道:“真是作贼的喊捉贼,我倒被她吓得不行。”
  突见树干旁边另有一粒淡黄色的发光圆物,秦逸拾起一瞧,只见是一粒幽香扑鼻还带着腥味的药丸,轻轻的一摇,里面竟有轻细的响声,他不由一怔!
  他狐疑地看着这颗药丸,立即拿着走向木屋。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脆喝:“站住。”
  秦逸一见方才那位百花裳的女子从远处飞了过来,帅兄已经没在花林处修剪了,他吓得立即跑进木屋,然后迅速的关上木门。
  帅兄怔了一下,比手势问道:“什么事?”
  秦逸尚未回答,倏听“砰”的一声,那扇木门居然被震成十余块碎片,那些碎片以射入屋中,吓得秦逸慌忙蹲下身子。
  鬼灵精的他,趁着蹲下身之际,迅速的将那粒蛇丸塞入了口中,而且佯装害怕的瑟缩在桌下。
  帅兄缓缓的站了起来,默默的瞧着自门外射人之女人。
  那女人倏地刹身,炯炯的盯着帅兄。
  好半响之后,只见她不由自言的退到门外,倏见她转身一弹,迅即掠向她方才与秦逸会面之处。
  帅兄却仍然凝立不动。
  秦逸自桌下走到帅兄的面前,坚起右手拇指,道:“帅兄,你可真厉害!”
  帅兄却突然比起手势问道:“发生什么事?”
  秦逸闻言,双颊倏红,因为他怎能将自己春光外露的丑事说出来呢?他正在编词回答之际,倏见帅兄将他拉到身后,同时凝视着门外。
  秦逸只觉被握之处,好似被咯铁烤过般剧疼不已,不由拼命的抚揉,双眼也紧盯着门外的动静。
  百花裳一晃,那女子重又站在门口,只听她冷冰冰的问道:“把药丸交出来。”说完,缓缓的走了进来。
  倏见帅兄将双臂一抬,左掌扣拳,右掌箕张分别放在胸腹之间。
  百花裳女子双目一闪,倏地退到门外,只听她拱手沉声道:“越州百花教慕荣凤见过少侠,请问尊姓大名?”
  帅兄似石人般不但不回答,而且连架式也未动分毫。
  慕荣凤神色一冷,立即冷冰冰的道:“阁下虽然武功高强,也不该如此轻视人。”
  秦逸忍不住叫道:“他是哑巴啦!”
  慕荣凤怔了一下,立即仔细的打量着只有一只眼睛的帅兄。
  帅兄视若无睹的凝立不动。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只听慕荣风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身有缺陷的人绝对无法练到如此骇人的武功的。”
  说完,立即又陷入沉思。
  秦逸见状,悄悄的探头一瞧帅兄的架式,忖道:“这么随便—比,就可以把人吓成这付模样呀,这到底是什么招式呢?”
  他立即用心的将它记下来。
  倏见帅兄身子轻轻的一颤,这一轻颤,若非秦逸正在偷学架式,根本无法瞧见,因此,他立即朝门口瞧去。
  只见那女人将白色的毛帽脱下放在身旁,那十只细如嫩葱的玉指正轻轻的解开劲装右胸那排襟扣。
  “你要干嘛?”秦逸赶紧问道。
  “你少罗嗦,不关你的事,臭小子。”慕荣凤低声叱道。
  一粒,二粒,……终于全部解开了。
  “啊……。”秦逸终于明白慕荣凤为了那粒药丸所付出的行动,难道那粒药丸真的有很重要吗?也许她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帅兄的对手,所以才使出这招美人计,想让他们交出蛇丸来。
  只见她那张艳丽的脸孔绽放出嫣然的一笑,然后酥肩轻耸,缓缓的将上衣自酥肩滑下,不久,终于露出一座雪白高耸的右乳。
  帅兄将牙一咬,冷冷的盯着她。
  慕荣凤低嗯一声,继续褪下左衫,不久,立即也露出雪白高耸的右乳了,她不经意的一扭,那两座乳峰立即一阵轻颤。
  帅兄的身子倏地一颤,只见他吸口气,立即又凝立不动。
  秦逸没来由的全身一热,那泡憋住之尿似乎要冲破“石门水库”而出,急得他夹紧双腿,汗水立即沁了出来。
  慕荣凤又妩媚的一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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