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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萧雨点点头道:“第二个条件没有问题,倒是第一个条件关系到丁香主的名节,我可不便做主。”
秦逸笑笑说道:“不急不急,你们去商量吧,我尚未吃早点哩!”说完,迳自掠到尚未吃完的野鸡旁燃枝烤了起来,这分目中无人的神情,够狂又够傲吧,令欧阳萧雨诸人暗暗心折之余,立见欧阳萧雨及丁兰兰掠向远处,那六名青年默默的站在原处,他们一见到秦逸恣意烤肉及啃食之情形,不约而同的忖道:“孟如风,我怎么不能呢?”
另一个暗叫道:“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这臭小子可真够狂的,竟敢在教主面前如此嚣张。”
半个时辰过后,秦逸将所剩的肉吃得精光,在水边漱洗之后,一见欧阳萧雨及丁兰兰已经走了过来,他立即含笑迎去。
“孟总堂主,丁香主身子负伤,你可否让她复元之后再履行号一个条件,我保证她不会爽约!”
秦逸佯作沉思片刻之后,道:“行,不过,可否先来个‘一吻定情’。”
欧阳萧雨怔了一下,立即望向丁兰兰。
丁兰兰暗一咬牙,问道:“难道就在此地吗?”
“不错,天地为证,教主为媒,再好也不过啦!”说完,双手一负,仰头嘟起双唇。
丁兰兰技不如人,又碍于欧阳萧雨教主的面子及威严,再度暗一咬牙,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
不久,她终于走到秦逸的身前了,只见她的双掌分别搭上秦逸的右肩及左腰,然后沉声问道:“你不怕我毁了你吗?”
秦逸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说道:“你不会的。”
丁兰兰仰着一张姣好的粉脸,娇怒道:“你当真如此的有恃无恐吗?”
秦逸轻扬嘴角,缓缓地说道:“不错。”
丁兰兰双眼闪出杀机,双掌缓缓的加重力道,同时问道:“你后悔了吗?”
秦逸含笑道:“我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后悔’两字。”
丁兰兰瞪了他一眼,双唇立即贴了过去。
秦逸倏地双臂一紧,双唇深深的吸吮起来,丁兰兰振臂欲挣,却全身无力,只好任由他揩油了,秦逸一直将她吻得满脸通红,几乎透不过气来,方始缓缓的松臂,含笑朝她问道:“此情已订莫反悔,甚盼你早日来会,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丁兰兰却冷哼一声,迳自转身离开。
欧阳萧雨哈哈一笑,道:“这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请!”说完,立即侧身请秦逸前行。
“教主太客气了,请。”
两人客气一番后,干脆并肩行去。
可是,当他们走到那八匹健骑前,欧阳萧雨翻上那匹乌黑健马,却见秦逸含笑凝立,他虽然在百花教偶尔也会骑骑马,但这种机会简直就是少而甚少,所以,对骑马并不是很熟练,像在这种山道上前行,那就更不敢恭维了,他听得含笑道:“难得有如此好天气,我打算逛逛,教主你就先请吧!”
“哈哈,我一直忙于教务,难得有这种溜达的机会,就陪你逛逛吧!”说完,果真跃落在秦逸的身边。
丁兰兰七人见状,只好也牵马在后随行。
这是一支奇特的队伍,沿途的路人一见到这批黑衣人皆自动退避,秦逸不由暗骇白灵教势力之庞大。
响午时分,秦逸和欧阳萧雨、丁兰兰坐在一桌用膳,听欧阳萧雨含笑道:“难得遇上总堂主这等奇材,我恨不得能够马上将你推介给全教的弟兄们呢!”
秦逸爽朗地大笑道:“哈哈,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慢慢来吧,教主如果有急事待理,不妨留一位弟兄下来带路,你们先请便吧!”
“哈哈,不急,不急,倒是丁香主负伤待疗,先骑乌马返教吧!”
丁兰兰点头应是,然后道:“教主乃是尊贵之体,何不派卸车来迎接,既可代步,又可遍览沿途风光。”
欧阳萧雨含笑问道:“孟总堂主,你意下如何?”
秦逸随和地说道:“好呀,我看天色有点儿不对劲了哩!”
“不错,风力越来越强,气温似乎更低了哩!”欧阳萧雨点头说道。
秦逸咂咂嘴,叹口气道:“可惜尚需赶路,否则若能来个麻辣火锅喝几盅美酒,畅谈古今,不失为人间一大乐事矣!”
欧阳萧雨听了,马上吩咐道:“哈哈,好主意,丁香主,你去吩咐了们送道麻辣火锅及一缸白干,然后,你们七人就直接返教吧!”
“可是,你的安危。”丁兰兰瞄了秦逸一眼,轻声对欧阳萧雨说道。
欧阳萧雨无所谓地大笑道:“哈哈,有孟总堂主一人,足挡千军万马矣!”
秦逸怒视着丁兰兰,皱着眉头说道:“教主太抬爱,教主,丁香主是在担心我可能会对你不利,丁香主,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丁兰兰不置可否,立即走向柜台。
不久,他们七人拿着干粮向欧阳萧雨辞行之后,迳自跨马疾驰而去。
麻辣火锅一上桌,秦逸长吸一口气,赞道:“啊,好香喔,教主,你别客气,我可福气,否则,我会吃得精光哩!”
“哈哈,没有问题了,尽情饱醉一番吧!”说完,欧阳萧雨仰头饮完手中这杯酒。
秦逸转头问道:“教主,我们要在此地等候马车吗?”
“正是,来,一起吃吧!”
秦逸不客气的取用着那又热、又香的麻辣火锅,根本没有想到食物是不是曾被下毒,这种情形立即令欧阳萧雨搞迷糊了,他不懂眼前这位年青人是毫无江湖经验呢?还是艺高胆大呢?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的停下筷子,秦逸忙问道:“不合口味吗?”
欧阳萧雨双颊一红,双眼一转,含笑道:“不是,我在想是何方神圣处理那块场地尸体呢?”
秦逸毫无惧色地坦然道:“是我呀!”
欧阳萧雨略微微一怔,继而问道:“啊,原来是你呀?你有没有见到牛堂主?”
“我不认识这个人哩,他长得什么样子?”秦逸停住筷子,摇摇头道。
欧阳萧雨描述过牛伟圣的相貌之后,问道:“总堂主,你到现场之际,是不是有发现打斗的情形?”
秦逸隐瞒实情,边想边道:“没有,几乎全部死去了,教主,我见过你所描述的人,他已经被劈成粉身碎骨了,另外还有三、四十人的死状和他差不多。”
欧阳萧雨闻言,惊讶道:“啊,好狠的手法,总堂主,你可瞧出掌法之来历呢?”
“对不起,怒我孤陋寡闻,不过,我曾在途中发现四十名穿着那种百花衫的大汉策骑驰去,为首的是一位挺俊的中年人。”秦逸不露声色的把苗头指向古云保,神秘地说道。
欧阳萧雨双目冒火,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古云保,对,一定是古云保,传闻他已练成霹雳掌,只有霹雳掌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古云保,你太可恶了。”
“砰”一声,桌面立即被他的右拳重击了一下,秦逸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又问道:“教主,古云保是谁?”
“百花教的总堂主,一个最卑鄙、无耻的小人,不简单的一个人物!”欧阳萧雨仍然握紧拳头道。
秦逸趁机火上加油听说道:“这么年轻就干百花教的总堂主的职务,真的是不简单的人物啊!”
欧阳萧雨冷哼道:“哼,别人害怕百花教,我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你等着瞧我把古云保开膛掏胸的那一天吧,哼。”
秦逸故作诧异的道:“姓古的那家伙真的这么坏吗?”
欧阳萧雨越说越火,怒叱道:“哼,别人不明白他的底细,我可了解得一清二楚,若非我不齿这种小人行径,我一定叫他在百花教难已立足的。”
秦逸暗喜道:“太好了,如果能把古云保赶出百花教,大哥(指吴良品)不是可以顺利的报仇了吗?”
他立即低声道:“教主,古云保毁了我们的人,别对他太客气了。”
欧阳萧雨听见秦逸口中说“我们”,马上赞赏的看着他,心想这小子很聪明,也很上路,以后必是一个有用的人才,留着他为白灵教效力,也是一件不错的美事,于是,满脸堆笑的说道:“嘿嘿,我自有主张,干一杯!”
两人边吃边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黄昏时分,桌旁已经多了两个空酒缸,欧阳萧雨打个酒呃,竖起右姆指道:“总堂主,你的酒量真行!”
“教主错赞矣,你才真的是酒量如海哩!”秦逸浅浅一笑地道。
欧阳萧雨感慨地说道:“哈哈,老矣,比不上你这种青年才俊哩!”
秦逸极伶俐地奉承道:“老?我怎么无法在你的身上找出一丝老的迹象呢?”
欧阳萧雨越发喜爱他道:“哈哈,总堂主,你的嘴儿太甜了,告诉我,成亲了没有?”
“很想成亲,可惜,没人爱。”秦逸摇摇头道。
“哈哈,丁香主不是答应要和你那个了吗?”欧阳萧雨诡秘的说道。
秦逸故意洒脱地说道:“瞧她那付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可不敢奢望会开花结果呢?”
欧阳萧雨大声笑着道:“哈哈,丁香主是本教出名的女金刚,此番挫败在你的手中,是她的首度败绩哩,你若能把她娶过来,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秦逸陪着笑道:“多谢你的鼓励,我可不敢打这个女金刚的主意呢!”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你那一吻好似使冰山开始溶化了哩!”欧阳萧雨拍着他的肩,点头笑道。
秦逸双颊一红,道:“我一向喜欢和别人开玩笑,今天是看见她挺可爱的,才逗逗她而已,我可不敢惹她哩!”
欧阳萧雨绕有兴趣地说道:“喔,你只是逗逗她而已呀,她却因为你的那个条件流了不少泪哩!”
“她既然已经掉泪,我就爽啦,那个条件就取消吧!”秦逸听了,想到丁兰兰那个凶煞恶极的女子也会有流泪的时候,听到后感到很是意外,于是便笑着道。
欧阳萧雨厉声道:“不行,话出如风,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岂可反悔!”
“这……教主,干脆由她自行决定,如何?”
“不,无信不立,我身为一教之主更必守信,否则,如何领导四五千人呢?此事由我来安排吧!”欧阳萧雨斩钉截铁地言道。
秦逸似有点过意不去的说道:“我这个玩笑可真是开大啦!”
欧阳萧雨又豪爽地笑道:“哈哈,别想那么多,来,干杯!”
“是,多谢教主!”
两人又聊了一阵之后,欧阳萧雨含笑问道:“总堂主,你有没有觉得丁香主的容貌与你甚为相似哩!”
“是呀,我就是因为这点才会和她开玩笑的呀,怪啦,我白幼即失怙,又无兄弟姐妹,怎会遇上如此酷似的人呢?”秦逸也颇感奇怪地说道,心里却早已窍笑不已,还是自己顽皮弄的易容术吗?
欧阳萧雨点头道:“这或许是一件巧合之事,因为,据我所知,丁香主自幼家遭变故,一直被丁副教收养及调教武功的。”
秦逸凝神问道:“丁副教主?可否赐告他的名号呢?”
欧阳萧雨看着他,沉声道:“丁世全,阴阳双龙之老二。”
秦逸心中暗颤,忖道:“原来她就是丁世全那个猛张飞的徒弟呀,怪不得会长得这么魁梧!”
欧阳萧雨见秦逸默不作声似在沉思什么,诧异地问道:“总堂主,你认识丁世全副教主吗?”
秦逸一惊,顿感自己的失态,马上说道:“不认识,我只是觉得她们师徒会同姓,挺怪的啦!”
“丁香主是跟丁副教主的姓。”欧阳萧雨解释道。
秦逸恍然道:“原来如此。”
“总堂主,恕我好奇,可否赐告令师之名号。”欧阳萧雨凝视着秦逸的轻微变化,突然问道。
秦逸担心被欧阳萧雨看出什么破绽,只得装成衰伤的胡编道:“先师自号为无名老人,一直隐居在四川重庆,他老人家在一月前仙逝,因此,我才有机会出来透透气的。”
“哈哈,看样子他管得甚严哩!”欧阳萧雨不知是假,但看着秦逸一副诚实及涉世未深的娃娃样子,也没多去思虑,继而大笑着道。
秦逸叹口气道:“岂止严而已,应该多个酷字,我为了练成这身防身之技,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的苦头哩!”
欧阳萧雨欣赏地看着他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放眼江湖,有几人是你的敌手呢?”
秦逸连忙躬身道:“不敢当,所幸在下已经人教,否则,岂有机会与教主在一起谈笑呢?”
欧阳萧雨听了,忍不住飘飘然的大笑道:“哈哈,总堂主,你太抬举我了。”
“不,教主,你的器宇非凡,气度恢宏,比肚里能撑船的宰相还要高明数倍,这些皆是呤我望尘莫及之处!”秦逸更加夸张的赞叹着。
欧阳萧雨拍着他的肩,朗声道:“哈哈,总堂主,你真会说话呀!”
秦逸为欧阳萧雨倒了一杯酒,然后接话道:“我一向喜欢吃别人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