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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贝羞郝的点了点头。
秦逸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花,拿三缸来。”
小花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秦逸一见欧阳贝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贝总堂主,你不会心疼吧?”
欧阳贝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秦逸豪爽的大笑道:“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花、梦露及梦娴果然各托一缸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秦逸立即叫道:“是大号缸呀,太多啦!”
小花脆声道:“刘总堂主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秦逸笑着说道:“谢啦,这三缸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梦露脆声道:“禀总堂主,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秦逸点点头道:“好,好,偏劳你们了!”
梦露及梦娴立即含笑离去。
两枝花取来酒杯及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欧阳贝举杯道:“孟总堂主,谢谢你,干杯!”
秦逸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贝总堂主,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欧阳贝含笑干了第二杯,又道:“孟总堂主,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秦逸刚干杯,丁兰兰立即举杯道:“孟总堂主,欢迎你入教,干杯!”
秦逸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的无礼,干杯!”
丁兰兰干杯之后,道:“孟总堂主,我有一事请教,请先干杯。”
秦逸干杯后,道:“丁香主,有什么事请说吧!”
丁兰兰起身,道:“请!”立即走向厅去。
秦逸跟着她走人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怪事,难道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孟总堂主,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秦逸怔了一怔,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阳掌神功身法及阴拳神功、阴阳拳掌。
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丁兰兰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秦逸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丁兰兰传音道:“原来你是汤师叔的徒儿。”
秦逸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丁兰兰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汤师叔的身边只有一位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呢?”
秦逸突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丁兰兰咄咄逼人的怒叱道:“快说!”
秦逸没有想到丁兰兰已识破自己的身份,一时不知怎样应答,只能装傻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丁兰兰阴阴的笑道:“哼,少装佯,家师与汤师叔合称阴阳双龙,他们在当年巧得阴阳双诀之后,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武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是就是阴诀武功,你一定是汤师叔的徒儿,对不对?”
秦逸大声的辩解道:“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你胡说什么?”
丁兰兰恐吓他道:“哼,真要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秦逸因被点穴无法动弹,只能改用缓兵之计地叫道:“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掌法及一套剑法,我那知道什么阴诀阳诀的呢!”
丁兰兰在他前面来回走动着,得意的冷哼道:“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吧,教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乌老头的天下第一剑?”
秦逸心中暗骇,难道他的计划要穿帮了吗?
丁兰兰心中一直对上次秦逸戏耍自己怀恨在心,这次终于被她逮到机会,岂不高兴?于是冷哼道:“哼,你没有话说了吧,只要教主确定你杀死双翁的剑法游泳是乌老头的天下第一剑,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秦逸鄙夷的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毫无畏惧的说道:“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丁兰兰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秦逸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丁兰兰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孟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秦够哇哇叫道:“我根本不知令师长得圆或扁,怎么知道有否见过他呢,你别说笑啦!”
丁兰兰怒视着他,两眼喷火的说道:“哼,家师离教之时,曾经的过要去越州找汤师叔,时隔这么久,却未见返回,分明已经有意外,本教曾派人去越州查过,不但汤师叔不见了,女儿红酒庄的少年也不:见了,甚至酒庄也付之一炬,分明有诈。”
秦逸乍听女儿红酒庄已被烧掉,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丁兰兰得意的冷笑道:“哼,沉不住气了吧!”
秦逸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忙说道:“胡扯,我只是想到酒庄失火,一定一发不可收拾会波及甚多的住家,才情不自禁的惊啊出声。”
丁兰兰仰天哈哈大笑片刻,随即闷哼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似你这种色狼会有这种慈悲心胸,真是天下奇谈!”
秦逸一时语塞,立即无语。
丁兰兰大声地道:“哼,姓孟的,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遍尝本教的一百零八种刑具,然后才肯招出来呢?”
秦逸冲着她叫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公报私仇?”
丁兰兰神色一寒,沉声道:“姓孟的,你既然练过阴诀,应当知道我这套阴诀也有办法吸走你的功力,哼,你如果再不招,我大不了挨教主一顿骂,但是我却可以获取你的功力,你究竟招不招?”
秦逸心中暗骇,却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丁兰兰神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准备出手。
倏听大花在房门外道:“禀香主,教主有请!”
丁兰兰起身讶道:“教主不是去了黑豹派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花凑前低声道:“教主好似不是去黑豹派,反正受了伤。”
丁兰兰神色大变,急忙上前问道:“是谁下的手?”
丁兰兰刚一回头,倏觉右腰一疼,不由惊叫:“你”!
大花迅速的制住她的哑穴,又制住她的志堂穴,然后,匆匆的走到秦逸的身边问道:“你何处穴道受制?”
秦逸大喜道:“大花你来得正好,先解开我的麻穴,另外在我的气海穴输些功力。”
大花依言而为,半响之后,秦逸已经站起身子,问道:“外头怎样了?”
大花低声道:“小花已将她请入客厅中了?”
秦逸拍拍手,点头道:“不错,很好!”
大花不无担忧地说道:“总堂主,事已发生,我们趁早走吧!”
“这……怎么出去呢?”秦逸望着她皱眉道。
大花马上道:“后院另有密道,你先回房拿衣物吧!”
秦逸点点头,立即离去。
大花朝丁兰兰沉声道句:“别怨我!”伸指点向她的死穴,丁兰兰出师未捷,立即含恨而去追随丁世全了。
大花将她的尸体塞入榻下,自柜中取出一小袋银票及碎银,立即掠向大厅,听小花问道:“办妥了吗?”
“不错,咱们必须请她送一程,走吧!”
小花一拂坐在椅上的欧阳贝的黑甜穴,立即挟起她。
此时,秦逸已经拿着一个小包袱行来,大花沉声道句:“跟我来。”忙掠窗而出,迅速的驰向后院假山,她在假山右侧轻拍三下,立即传出“轧……”细响,假山旁之谷壁缓缓的现出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
大花刚掠入通道,立听刘慧红在远处唤道:“贝儿!”小花神色一变,道句:“快走!”
秦逸朝远处一瞥,虽然未见人影,却立即射入通道中。
通道又黑又长,所幸三人皆有不俗的动力,因此,在半个时辰时间后,已掠出暗通,秦逸只见置身于一片密林中,四周一片黝暗,他正欲打量方向,倏听大花低声道:“总堂主,要不要把她带走?”
秦逸不愿意惹下这段感情债,立即摇头道:“把她留下吧!”
小花将欧阳贝抛入暗道中,大花沉声道:“趁着天暗,咱们快赶走吧,总堂主,咱们去那儿呢?”
秦逸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的说道:“白灵教有快马追赶,咱们迟早会被追上,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过些日子再另行设法吧!”
“好,咱们先驰出百里再说吧,走!”
三道黑影立即似鬼魅般驰去。
* * *
三人晓行夜宿,沿着山路往前赶,往越州进发。
今次返越州的感受比离开越州之行大不相同,心情轻松多了,两枝花初尝永远离去白灵教的滋味由下人变作了永伴秦逸身边的爱人,更是快乐得像两只小云雀般,不住在秦逸耳边唱着动听的小调,令秦逸平白多了一种享受。
但更使秦逸开心的就是:可以很快见到兰纯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先返回百花教,而要先去越州的原因,心底下却很是担心兰纯子会不会原谅他的这次不辞而别,而且还有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这些美娇娘,都可能很难让她接受,怎么办呢?转而又想到兰纯子是个通情达理、贤淑善良的女子,也许跟她解释清楚便没有事的,秦逸糊乱的安慰着自己。
愈往北上,天气愈冷,深夜寒风扑面时,只好找山野洞穴躲避,他们是不敢住旅店的,因为这一带店面全是白灵教经营的,所以只能在路途中随便凑合着歇一歇。
十多天后,他们到了越州边境的广阔疏林区处,过了这区域,便会再进入几个小镇,要走三天才可到越州城了。
这是越州著名的狩猎场地,属于低山丘陵地带,是针叶树和阔叶树的混交林,乔木、亚乔木、灌木等品种繁多。
黑熊、马、鹿、山羊、野兔随处可见,还有还是无处不在的各种花类,绽放出一片迷人的风光,因此,游客和狩猎者遍布都是。
秦逸及两枝花换上一身布衫,坐在一簇清雅的兰花旁石椅上低声交谈,双眼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盏茶时间后,三人随着人群走入城郊一家小客栈,房门一开立听秦逸含笑道:“这种捉迷藏游戏挺好玩的哩!”
大花含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奔向进花教,咱们反其道而行,应该不会有差错,唯一缺陷可能就是胆心会被他们认出来。”
秦逸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有没有带面具呢?”
大花遗憾的摇头道:“没有,当时急于出来,忘了带面具。”
秦逸想了想道:“因为现在我们不必再走山路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易容的。”
大花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走哪儿呢?”
“越州。”秦逸想也没想便道。
大花望了秦逸片刻,惊讶地道:“啊,你真的就是丁兰兰所说的那位秦公子吗?”
秦逸点点头道:“不错,你们瞧仔细啦!”
两枝花闻言,立即好奇的盯着他。
半响之后,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经过一番蠕动后,另外出现一副俊逸、慧黠的面孔,两枝花怎见此种特技,不由惊骇交加。
秦逸摸摸自己的双颊含笑道:“这才是秦逸的本来面目。”
小花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低声问道:“公子,你认识千脸狂生吴良品吗?”
秦逸笑着称道:“小花,你的见识挺广博的吗,不错,我这套功夫就是他教的。”
小花含笑道:“我和姐姐虽然甚少在江湖走动,可是,由于一直跟随双翁,因此,知道不少的江湖神秘人物。”
秦逸沉声道:“为了省事,我本来可以把此技教给你们,可是,未经千脸狂生吴良品大哥的同意,我不便如此妄为,请见谅。”
两枝花异口同声的道:“理该如此。”
秦逸含笑道句:“你们歇会,我出去买些易容材料及衣衫就来。”
大花取出小钱袋含笑道:“烦你买两身衣衫吧!”
秦逸接过小钱袋,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小镇上绕了一圈,总算买了三身衣衫,文士巾及华靴,马上兴冲冲的赶回客栈中,两枝花刚相继调息醒转,一见秦逸,笑吟吟的立起身来,三人各自换上衣衫,大花立即脆声道:“公子,你真细心,居然挺合身的哩,妹子,你这身也挺合身的呢!”
小花兴高采烈的左转转,右转转地说道:“是呀,简直就是订制的哩!”
秦逸突然大声笑道:“不行,哪有男人长胸的,看看自己的胸脯吧!”
两枝花低头一看自己那对高耸的胸脯,双颊一红,立即脱下衣衫,撕下布衫的布条硬将双峰绑平。
秦逸见了心疼地道:“好可怜喔,会不人难受啊?”
大花含笑道:“挺好玩的,公子,为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