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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玫瑰一向以整人为乐,眼看两个小鬼被她捉弄得狼狈不堪,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不消片刻,两个小鬼哼呀嘿的抬来一大桶热水,进房一看,惊得他们瞠目结舌。
这位三姑奶奶真有够大胆,居然毫无顾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们虽是人小鬼大,但阿荣仅十六岁,阿兴只有十四岁,两个小鬼偷看女人洗澡而已不是头一回。
只是,让他们登堂入室,能公然看得如此真切,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见田玫瑰挺身坐起,吓得两上小鬼差点屁滚尿流,忙不迭放下抬着的木桶,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不料却被田玫瑰喝阻:“回来。”
两个小鬼心慌意乱,争着向房外冲,撞跌作一堆。
田玫瑰已站下床,怒问:“你们是不是见了鬼,吓成这样?”
两个小鬼忙不迭爬起,仍由阿荣答话道:“不……不是哪!三姑奶奶要洗澡,咱们不敢留在房里。”
田玫瑰哼声道:“你们这两个小鬼想偷懒,水不替我倒进盆里,丢下就走?”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把木桶抬过去,将热水倒进木盆里,阿荣不敢正视,恭声道:“三姑奶奶,水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田玫瑰道:“替我擦背。”
两个小鬼一听,顿时相显愕然,不知所措起来。
田玫瑰却毫无顾忌,光着身子坐进大木盆里,大模大样道:“你们听见没有?替我擦背,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两个小鬼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们从来没有干过,也毫无经验,但这位三姑奶奶的命令,他们又不敢违背。没有办法,只得蹲下身子,替这位三姑奶奶擦背,可是两上小鬼笨手笨脚,根本不知从哪里擦起,偏偏田玫瑰还很挑剔:“你们两个小东西,难道没有替人擦过背吗?”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有……”
田玫瑰怒吼道:“没有也得擦,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个小鬼吓得连声应道:“是是是……”
这位素以整人为快乐之本的三姑奶奶,并非存心要拿这两个小鬼消遣,她只是在等待女迷香的药力发作,趁淫性大发,体能呈颠峰状态时,再去跟秦逸一决高下,看看究竟谁害怕谁,可是她不明白,平时只须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欲动了,今天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怎么迟迟未见动静呢?
其实,她那会想到,遇上秦逸这个怪胎,不但毒药媚酒对他无效(迷药除外),连他的尿都具有解毒的功能,当然这是那颗还阳大蛇丹在起的作用啦!
田玫瑰刚才喝下秦逸射出的一些尿水,这会再喝下大半瓶的女迷香,药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玄机,只好拿两个小鬼消遣消遣,继续等待着药力的发作。
阿荣和阿兴是当地的小混混,终日游手好闲,靠偷鸡摸狗的勾当混日子,连想加入天地门都不够资格,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好差事,只须替十二红玫瑰物色俊男靓公子,每天就有五两银子,如果碰上一级棒的,她们一高兴,另外还有奖赏,这样轻松的差事,凭他们两块料,打着灯笼难寻到的,所以地十二位姑奶奶,他们必须恭恭敬敬,唯命是从,以免遭到到炒鱿鱼的命运,丢了这样好的差事倒是其次,由于两上小鬼知道的太多,她们绝不会留活口的,那才不是闹着玩得呢?
所以他们交换一下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低着头听候这位三姑奶奶的指示。
田玫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若无其事地道:“又不是罚你们跪,快替我洗吧!”
两个小鬼嘴里连声应着,真要替这位三姑奶奶洗澡,可不知从何下手,田玫瑰见他们光说不练,双手连发,把盆内的水洒了他们一身,笑骂道:“你们是在拜佛,还是在做祷告啊?”
阿荣忙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替三姑奶奶洗,你要洗哪里啊?”
田玫瑰斥道:“你们是猪脑啊,洗澡洗哪里,难不成你们要替我洗牙缝啊?”
阿荣陪着笑脸道:“不,不是哪,我是问三姑奶要先洗哪里,再洗哪里?”
田玫瑰怒声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阿荣一听,看了阿兴一眼,小声道:“阿兴,你洗身子,我洗脚吧!”
“不行,我洗脚,你洗身子,你比大嘛!”阿兴马上摇头道。
阿财瞪了他一眼,恐吓道:“你敢不听我的吗?”
阿兴嘀嘀咕咕的道:“只知道欺负人家,我是不会洗身子的,我只会洗脚。”
“你……”阿财气得想骂他。(潇湘子提供图档,xie_hong111OCR)
第十五章 智斗淫娃
田玫瑰看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却还没有开始替自己洗澡,自己吃下女迷香老半天又没有一点动静,心里早已烦燥得不行,她大怒的跳出木盆,怒哼一声,飞起一脚向阿荣踹去。
阿荣心知这位三姑奶奶在盛怒下,这一脚被踹中,他不死小命也得去了半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情急下,就地一个打滚,翻身滚了开去。
田玫瑰追过去,正待狠狠一脚踢出,忽听得蝶丫头叫着奔来:“三姑奶奶……三姑奶奶……”
她情知不异,顾不得拿阿荣出气,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就夺门而出。
蝶丫头刚好奔到房门,几乎跟她撞了个满怀,田玫瑰急问:“出了什么事情?”
蝶丫头气急败坏的道:“三……三姑奶奶,姑奶奶她们全……全昏倒了……”
田玫瑰一听,不由地大吃一惊,来不及多问,就在裸奔的姿势,进奔刑房而去。
冲进刑房,果见十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均已虚脱地躺在地上,似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秦逸正在运足功力,试图挣断脚上绑的牛筋,但那玩意儿的弹性及固性太强,且加绑了两条,尽管他已以吸功大法,吸尽了十一个女人的全身功力,一时仍无法将它挣断,圆木盘是以后面的半截大木柱支撑,木柱是用整株合抱大树削枝刨皮制成,一半埋入地下,一半露在地面,极为牢固。
她们做成这个可转动的大圆木盘,经常在吸尽劫来的俊男靓哥们元阳后,像秦逸这样绑在盘上,使盘快快转动,供她们练飞刀玩。
反正她们的最终目的,是要取人性命,所以不怕失手,即使盘上的人命大,未被飞刀掷中,最后仍是难逃一死的,那是没有讨价还价的。
这时牛筋虽未挣断,大圆木盘却已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显然已快不保了。
田玫瑰见状大惊,眼光一扫,见那把短匕丢在地上,急忙上前拾起,拔刀出鞘,冲向秦逸面前喝道:“停,你再动一下,我就……”
不料话犹未了,突闻秦逸一声暴喝,就见那大圆木盘已告四分五裂,连那合抱的大柱也应声折断,田玫瑰的反应极快,虽在惊乱中,手中的短匕已刺出,但被连在秦逸手腕上的厚重木板挡住。
秦逸那容她拔出刺进木板的短匕,干脆顺势猛向前推去,逼得这位三姑奶奶身不由已,连连踉跄后退,她是顾前不顾后,脚下被横躺在地上的武玫瑰一绊,顿时仰面倒栽,跌了个四脚朝天,别看这位三姑奶奶的体型过于肥大,身手仍很俐落,倒地及时两手一撑,就要挺身跳起,但秦逸比她更快,上前又一脚把她踹倒,同时以脚尖踏在她胸口。
秦逸喝道:“躺着别动。”
田玫瑰的短匕还插在原木板上,手无寸铁,而且从古云保口中,已经得知秦逸的武功极高,凭她的功力,绝对不是秦逸的对手,甚至连上了床也只有挨打的份,更何况,这会儿被秦逸一脚踏在胸口上,只要一用力,她的心脏就很可能破胸出来。她那敢轻举妄动,只好乖乖的躺在,忙道:“别这样凶嘛,有话好说……”
秦逸笑问:“你要说什么?”
田玫瑰装出妩媚的笑容:“咱们何必用武力?你只要能把我也像大姐她们那样摆平,我就心服口服,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秦逸道:“包括喝尿?”
田玫瑰臭道:“如果你要我喝,我喝就是了嘛!”
秦逸讥道:“肥妞儿,你已经够丰满了,我的尿可是营养丰富,美味可口,而且大补特补的,我看你还是少喝些吧!”
田玫瑰故作娇嗔道:“不来了,你嫌人家太肥,人家以后减肥就是啦!”
秦逸黠笑道:“那倒不必,你刚才说,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听我的?”
田玫瑰顺从道:“要我干嘛,你尽管吩咐好了。”
秦逸沉吟一下,问道:“那你照直说,要你们对付我的是不是古云保呢?”
田玫瑰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是了,何必还要问。”
秦逸哼声道:“果然是他,那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
田玫瑰表示无奈道:“没办法哪,我们都得听大姐头的,这档子事是她接下来的啊!”
秦逸又问:“她跟古云保是啥关系?”
田玫瑰坦然道:“啥关系也没有,古云保是慕名找上门来的,为了他那玩意儿不管用,要求大姐设法替他治好。”
秦逸打岔道:“噢,你们原来是密医。”
“不是哪!”田玫瑰道:“大姐配制的一种祖传秘方药酒,就是刚才灌你的男枪永不倒,功能是壮阳补元,更具有催情奇效,我们就是靠它起家的,可是,古云保那玩意儿受损太重,连续服用了近百瓶也不管用,大姐又特别为他加入一些催情物,还要我们替他施行物理治疗,可是用了许多方法,仍然无法妙手回春,使他重振男人雄风,他自然很是失望,只好放弃治病,很久没有再来了,最近他突然又来找大姐,愿意以黄金万两为酬,要求我们为他办一件事……”
“要你们对付我?”秦逸问道。
田玫瑰道:“不错,他说你是个好色的淫棍,玷污了他的两个女儿,把她们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嫁给你,可是你喜新厌旧,不念百花教待你不薄,又去勾结白灵教,勾上了欧阳萧雨孙女,反过来对付百花教,甚至奸杀了他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岳母,更弄得他不能在百花教立足。”
秦逸怒道:“胡说八道,我娶了好几个老婆是没错,他竟把他老婆的那笔帐算在我的头上,那我不成了禽兽不如的大混蛋。”
田玫瑰忍不住笑道:“对,他就是这样骂你的。”
秦逸怒哼一声,问道:“他要你们怎样对付我呢?”
田玫瑰道:“他警告我们,说你的武功高强,不容易对付,但你的弱点就是好色,所以建议大姐,不妨设法以色诱你上钩,不过,他又强调,只是为了报复,不想置你于死地,如果我们一旦得手,只须废了你的武功,并且割下你那玩意儿为证,向他收取万两黄金。”
秦逸气得脸都绿了:“王八羔子,他自己不行了,居然想要我也跟他一样。”
田玫瑰接道:“当时大姐先收下他一万两银子定金,一直还没想出诱你上钩的妙计,想不到今天你竟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可以高抬贵腿,让我起来了吧?”
“不行”,秦逸断然道:“除非你告诉我,古云保那王八蛋躲在哪里,否则你就要像那十一个骚娘们一样,全身功力尽弃。”
田玫瑰惊问道:“啊,你,你把大姐她们的功夫怎么啦?”
秦逸笑了笑道:“对付她们,我是用吸功大法,对你嘛,我只须用一个手指头,破了你的练功穴位,不过,你这么肥的身上脂肪太多,穴道还真不好找啊!”
田玫瑰一听,吓得魂不附体,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姓古的在那里啊!”
秦逸冷冷一哼,斥道:“少跟我装蒜,今天要不是你们这些骚娘们淫性大发,乐昏了头,才让我有机可趁,这会儿早已栽在你们手里了,如果你们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得手后怎么去向他领取黄金呢?”
田玫瑰道:“我说的是真话,连大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他交代我们,如果有消息,就请两个小鬼去找他。”
秦逸追问:“是骗我来的那两个小鬼吗?”
田玫瑰刚说了声:“是……”
秦逸猛一回头,吓得躲在刑房口探望的蝶丫头和两个小鬼,屁滚尿流地掉头就逃,却撞作一团,田玫瑰趁他一分神,身子一个侧翻,使秦逸踏在她胸口的脚滑掉,刚反手一把狠狠向他命根子抓去,不料秦逸的臂一挥,仍连在他臂上的厚木块,正好砸中这位三姑奶奶的脑瓜子,只听一声惨叫:“哇……!”
田玫瑰已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这怪谁?是她自作自受的吗?
秦逸顾不得她的死活,掠身射至房门口,一声厉喝:“站住!”
两个扑压在蝶丫头身上的小鬼头,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被这一声厉喝吓得动都不敢动了,被压住的蝶丫头在鬼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