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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纯子娇叱道:“自己的伤刚好,也不知道再好好休息一下,就到外面去疯!”
“哼,一定是去城里的什么烟花楼啊、清梅楼那种地方了,对不对啊?”古心美取笑着他道。
小花也不示弱地逼问着:“那两个小鬼是什么人啊?”
这简直就是围剿嘛,你一言我一语的,使秦逸难以招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关于上回误落平原十二红玫瑰手中的丑事,秦逸曾恳求岳父兰强盛代为保密,以逸造成家庭的纠纷,甚至引起娇妻们的众怒,所以今天两个小鬼头找上门来,秦逸只说他们是慕名而来求助的,为他们去洛阳城解决事情的,这会儿他哪敢据实以告,说明真相呢,忙笑道:“各位夫人,我怕你们了,我连家里的事情都应付不了,哪有那种闲情雅致去外面寻花问柳了,对不对?”
不料这话又犯了众怒,真是祸从口出啊!
大花显出大夫人的架式,扯住他的耳朵问道:“噢,你原来是在应付我们啊!”
小花就在他的眼前悠来悠去的,突然停下来,用手搭在他的肩膀问道:“嫌我们是黄脸婆呢!”
古心娇也突地来插上一句道:“蹑,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喜新厌旧!”
“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兰纯子紧逼着他道。
秦逸情急地叫道:“你们不要破坏我的形象,再逼我……我只好去开封府啦!”
大花一怔,诧异道:“去开封府干嘛呢?”
秦逸一本正经地道:“去向包青天申冤,还我清白啊!”
小花道:“要证明你的清白也是可以的,何必去找包青天,我们就可当场一验啊!”
只见她一使眼色,其他几人很有默契,立即各自宽衣解带起来!
秦逸莫名其妙地道:“又不是我要检验你们,你们干嘛脱衣服呢?”
几位娇妻笑而不答,刹时全身脱得干干净净的,一丝不挂!
小娇嫣然一笑道:“如果你今夜还能陪好我们,表示你在外面没有做什么坏事,否则……”
秦逸闻言,心下暗自佩服诸女的聪明,甜蜜的笑容却早已露在脸上……
* * *
秦逸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甜,醒来时早已接近中午了。
睁眼撑身坐起一看,娇妻们却一个都不在,大概都去忙着照顾生意了,想起昨夜回来迟了,被她们围剿,差点要用刑逼供,结果一上床,大家全忘得一干二净,没有一个追问他随两个小鬼去了那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心想:“下回她们再要追回什么事,我就用这一招,跟她们玩这个游戏了。”
下了床,穿上衣服,匆匆漱洗完毕,他便迈着轻松的脚步出了房。
来到百花楼,只见兰纯子正陪着兰强盛吃早点,父女俩有说有笑持,似乎很是开心,秦逸忙走过去去招呼:“爹,你什么时候来的呢?”
说着迳自坐了下来。
兰强盛笑道:“还早?都快吃午膳了,我已经来了一个时辰啦,阿逸,你可真会享福,睡到这时候才起床啊!”
秦逸陪着笑脸道:“是啊,其实也难得起得这么晚的,都是昨夜……”
兰纯子的脸一红,窘然站起来说:“阿逸,你陪爹聊聊吧,我去柜台照顾生意了。”
秦逸等她一走,即轻声问道:“爹,你好久都没有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兰强盛见兰纯子已走入柜台坐下,遥向她微笑地打个招呼,才正色地道:“阿逸,你还记得那天我们来平心湖,与韩堂主一起来看地吗?”
秦逸点头道:“当然记得。”
兰强盛道:“那天分手后,韩堂主回去才知道,他的几个弟子去山里猎野味,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喊声,其中两个弟子就先往前查看是什么事情,随后的弟子们便找寻猎物边朝那边奔去,当他们循声音闯进那座破庙里,发现地上躺着个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一旁有一个头戴斗笠,看不清脸面的家伙,两个天地门的弟子还没来得及喝问什么事情,已被那家伙攻了个措手不及,等其他几人赶到时,也不是那家伙的对手,三两下子就全部被打倒了,只有一个叫大蛮牛的当时昏死过去,才幸运的逃过这一劫,其他的弟子全部遭了毒手,大蛮牛清醒过来一看,吓得魂不守体,急忙逃回分堂告急,偏偏韩堂主不在。我自从上回跟韩堂主分手后,很久没跟他见面,昨晚来洛阳,顺便去看看他,才听他说起这件事情,据我判断,那家伙可极有可能就是古云保!”
秦逸猛然想到,那天被强灌整瓶女迷香的蝶丫头,轰出门去裸奔的她,破庙中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她!但是蝶丫头怎会落到古云保手中,被掠破庙里去的呢?
秦逸却一时想不出来。
他沉吟一下道:“古云保自己不能人道,心理有些变态,对天下的女人都怀恨,尤其嫉妒比他行的男人,所以他不惜巨金,向平原十二红玫瑰求助,要她们设计对付我,看来破庙里中戴头笠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了!”
兰强盛微微点头道:“韩堂主只知道你娶了古云保的两个女儿,并不太清楚其他的事情,所以天地门的弟子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不敢来惊动你,事实上,我这次来洛阳,正是为你的事情而来的……”
秦逸急问道:“什么事情?”
兰强盛喝了两口热茶,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阿逸,你知不知道,平原十二红玫瑰是啥来头?”
秦逸道:“搞不太清楚,不过昨夜我才知道,她们的大姐头林玫瑰,是徐州群林派被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爹,你突然问起这个干嘛?”
兰强盛郑重其事道:“我听到风声,她们上回栽在你的手里,被你吸尽功力,很不甘心,已各自去找来人手,决心要向你算帐呢!”
秦逸毫不在乎地笑道:“她们尽管来好了,我自有办法对付。”
兰强盛道:“阿逸,你还是当心些,据我所知,她们的后台都很硬,在江湖上是些不好惹的人物,譬如像林玫瑰的师父快剑手午孤达……”
不等他说完,秦逸已忍不住大笑起来。
兰强盛莫名其妙道:“阿逸,你笑什么?”
秦逸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不屑道:“午孤达有啥了不起?昨夜我已经把他们摆平了,今后大概只能待在家里吃闲饭了!”
兰强盛惊诧道:“你把午孤达弄死啦?”
秦逸笑着点点头,便把昨夜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兰强盛听毕,更觉吃惊道:“你竟废了午孤达他们的武功?”
秦逸正色地道:“爹,不是我做的太过份,而是那伙人若不废掉他们的武功,必然会后患无穷的。”
兰强盛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秦逸忽道:“爹,有一点我也搞明白,林玫瑰那娘们明明知道我是谁,古云保还以重金求她们设计对付我,为什么午孤达那老山羊不来这里找我算帐,还要赢赌场,逼那两个小鬼头把我找出来,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兰强盛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我也搞不懂了,也许林玫瑰别有用心,故意不说明是栽在你的手上的吧?”
秦逸越发纳闷地说道:“她既搬出她师父来找我算帐,为什么又故弄玄虚,不告诉老山羊实情呢?”
兰强盛想了想道:“也许是为了你近来名气太大,她怕告诉了午孤达是你,吓得老山羊不敢替她强出头了,不过,其他那些娘们找来的人,却是冲着你来的。”
秦逸急问:“爹,你是从那儿得来的消息呢?”
兰强盛道:“天地门是天下第一帮派,人手众多,向以消息灵退著称,我身为总护法,自然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江湖上一旦发生重大事故,我随时都有情报,何况是跟我女婿有关的消息呢?我一得到消息,立刻就赶来了,现在群林派已不足为虑,但其他方面的人,不仅是摆明了冲着你而来,而且一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秦逸眉头一皱道:“他们谁来我都不在乎,只是担心把事态闹大,上回平原十二红玫瑰的事,我一直瞒着纯子她们,连昨夜的事也不敢提,那事一旦被她们知道,我可是吃不完兜着走啦!”
兰强盛瞥了坐在柜台里的女儿一眼,叹道:“唉,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在那种情形之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又不是你有心溜出去寻花问柳嘛!”
秦逸忧形于色道:“群林派的人,我可以找上门去,那些骚娘们找来的人尚未露面,我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上那里去把他们揪出来呢?”
兰强盛道:“唔……我看哪!不如把整个事情告诉纯子她们,事先好有个防范……”
秦逸急问:“拜托,爹,这事要是让她们知道了,我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哦!”
兰强盛担心道:“万一对方找上门来,她们毫不知情,那就措手不及了!”
秦逸一时也拿不住主意:“那怎么办……”
这时正是饭口上,百花楼开始上座了。
游客中很多是仰名而来,单独一人的很难见到,几乎都是三五友好,结伴来大宴或小酌一番。
不消片刻,已是高朋满座,楼上楼下几乎座无虚席。
人一多,翁婿两人说话不太方便,兰强盛便提醒他道:“阿逸,咱们到湖边去走走吧!”
秦逸点点头,正要起身时,忽见大花和小花匆匆的进来。
她们的神情很紧张,向坐在柜台后面的兰纯子问了一声,便转身急步走向秦逸和兰强盛坐的这桌。
秦逸忙迎上前问道:“找我吗?”
大花使个眼色,示意秦逸跟她们走。
“爹,你先坐一会儿。”秦逸向兰强盛打今招呼,便随着大花和小花走向柜台。
他们进了柜台后的小房间,兰纯子也跟了进来。
大花从袖内抖出个白色信封,看上去像是讣文,递给秦逸道:“这是我们刚才临出门时,在门里地上发现的。”
秦逸以诧异的眼光看着信封,上面只写着“秦教主亲启”几个字。
他并不急于拆开,问道:“你们看过吗?”
大花点了下头道:“你自己抽出来看吧!”
秦逸这才抽出信笺,只见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白纸上赫然印着个鲜红的血手印!
秦逸不由地一怔,急问道:“你们不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
大花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正要出门来这里,就在门里的地上发现它的,怎么知道是谁送来的呢?”
秦逸强自一笑道:“说的也是……你们见多识广,对江湖上的门派比我了解,知不知道这个血手印,是什么门派的标志?”
三个小女人面面相觑,结果都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小花忽问道:“阿逸,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秦逸心里有数,猜想八成是平原十二红玫瑰找来的人,但他故意耸耸肩道:“谁知道大概是看咱们百花楼生意太好,有人眼红吧!”
“不!”兰纯子道:“这是江湖人物常用的,表示警告和示威!”
秦逸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除了白灵教,我又没有跟江湖上的人有什么通知,谁会找我麻烦呢?”
兰纯子忽道:“对了,我去把爹请进来,他老人家见多识广,也许知道血手印是什么来头!”
说完她就掀起门帘匆匆走出。
不一会儿,她就急急忙忙回进房来,一脸茫然的道:“奇怪,爹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秦逸急问:“他老人家一定尚未走远,我去追他回来!”
兰纯子来不及阻止,他已夺门而出。
出了百花教,追了好长一段路,却不见兰强盛的踪影。
老人家怎会突然不辞而别?
总不会是见了他们进了小房间,把他一人冷落在那里,一生气就走了吗?
等秦逸回到百花楼,六位娇妻已到齐,聚在小房间里,讨论着那血手印的来头。
六女之中,古心美的阅历较深,因为她的个性比较外向,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但是,她搜捕记忆,也想不出那个门派,或是歪门邪道的组织是以血手印为标志的。
兰纯子一见秦逸独自回来,忙问道:“没有追上爹吗?”
秦逸摇摇头:“他老人家走的好快,我追赶了一大段路,也没有看见到他的影踪。”
大花道:“都怪我们,一定是看我们把阿逸叫进来,冷落了他老人家,所以一生气就走了。”
“不会的!”兰纯子道:“家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也许……对了,也许他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物,来不及通知我们,暗自跟踪去啦!”
秦逸把头一点道:“很有可能!”
古心娇不由的一怔,急问古心美轻声道:“姐姐,会不会是爹呢?”
古心美不以为然地道:“不太可能,目前爹躲我们还惟恐不及,那会跑到平心湖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