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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贝全身一震,道:“你上回托成坛主带回来的话及贝儿那封信,不知令我及家母掉了多少眼泪呢!即使家祖虽然表面冷寞,不过,我常见他在瞧贝儿那封信,我相信他也是感触颇深的!”
秦逸听后,微笑道:“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我希望爷爷有一天能够把白灵教解散,好好的在我这里养老善终。”
欧阳贝姐妹感动的频频拭泪。
半天后,只听欧阳贝叹道:“欲叫家祖解散白灵教简直是如登天,尤其蓝木子更会极力反对的。”
秦逸大笑道: “你们不用担心,那个牛鼻子已经早死了。”
欧阳宝大惊不已地问道:“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欧阳贝立即把蓝木子及黑豹派七剑丧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欧阳宝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隐约听见乌马的嘶叫声呢,但愿家祖经过这次的打击,能够好好的检讨一下。”
欧阳贝也喃喃地轻声道:“是呀,但愿能够早日解散那些人。”
秦逸听至此,含笑道:“宝儿,你好好的休息吧,咱们到前厅去瞧瞧吧!”
* * *
日子平静的消逝着,寒冬终于来临了,由于游客相继的减少,百花楼的生意锐减,百花教的高手就一直留在教中了。
他们除了练功以外,就是跟着乌名乐将关外运来的一些名贵中草灵药练制药丸,那是一件需要耐心及精神的事情,不过,那也是一件既可赚进大把银子又可救人的事情,因此,大伙儿干得很起劲。
他们忙,秦逸八人也很忙,因为,天气一冷,各种老毛病相断复发,他们干脆搬出欧阳贝掌的酒楼暂充诊所,诸女经过秦逸及两枝花的指导又见习一阵子后,已经可以诊治一些轻微的毛病,倒令秦逸省了不少的力气,最令他安慰的并不是源源不断的银子,而是贫民区那些贫民来求诊的人日益减少。
这天响午时分,一位满脸灰发及深厚皱纹,咳嗽连连,身空一件破旧的棉袄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朝井然有序的坐在椅上的候诊的现场看了一眼,一见到秦逸正在含笑询问患者的病情,他脸上神色一喜,不过,他那喜色一闪而逝,只见他连咳十余下,忙走向空椅,秦逸闻咳声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立起身来对等着看病的人说道:“各位,这位老先生的病状不轻,可否先让在下瞧瞧他?”
众人立即含笑着点点头。
秦逸微笑看着老人,道:“老先生,请您过来一下。”
那老人沙哑的道声谢,蹒跚的走了过去。
老人家坐下之后,一面打量着秦逸,一面咳嗽。
秦逸端起自己的茶来,含笑道:“老先生,你喝口水顺顺气吧!”
那老人家突然怪异地问道:“这……有没有毒啊?”
秦逸怔了一下,立即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了过去,老人接过杯子,轻啜一口,立即问道:“你是秦大神医吧?”
秦逸慌忙地答道:“不敢,在下在是秦逸,不过,不敢承受神医之誉。”
那老好像对此称号很感兴趣的又问道:“秦小神医呢?”
“也不敢,在下不配用神医二字,老先生,在下可否替你把脉呢?”
老人立即将右臂放在桌上。
秦逸一搭上老人的腕脉,只觉对方的脉象甚为低沉,甚至可以说若有若无,他不由一怔!
老人看着秦逸,不轻不重地又来一句道:“我……会不会死啊?”
秦逸一听他在说话之际,脉象仍然甚为低沉,全无常人的震颤现象,他在暗怔之际,立即紧盯着老人。
“你在看什么?”老人半眯着眼睛问道。
秦逸心里暗叹此老人并非简单人物,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在下在瞧你的气色。”
老人呵呵一笑,立即又连连咳嗽!
“老先生,你这症状有多久了?”秦逸轻轻地问道。
老人皱着眉头,沉声道:“三十多年了,会不会有事啊?”
秦逸含笑地说道:“既然三十多年了都没有事,今日坐在我这儿,铁定没事的。”
老人干脆地答道:“好,我就等吧!”
秦逸点点头,朝站在柜台后的一名大汉道:“阿川,替这位老人家送几道精致的菜及一壶陈年女儿红。”
怪异老人呵呵一笑,立即端坐在一张空桌旁。
秦逸知道对方的功力不弱,却故意来求诊,分明是有什么目的而来,他当即决定静观其变,于是他含笑继续的诊治病人。
等他忙完后,老人家的桌上已经推放着三个空酒缸了,秦逸走过去坐下来道:“四十年的陈年女儿红,味道不错吧?”
老人乐不可支的说道:“岂止不错,它不要以治我的病呢!”
说完,老人又捧起一缸酒,仰头大喝起来。
秦逸含笑地执起酒壶边饮边忖道:“好酒量,此人会是谁呢?”
七女正在冷眼旁观,突然见又有一批年纪不一的人走了进来,七女正准备招呼之际,倏听老人打个酒呃,一道酒箭疾射向为首的那名老者,“唰……”声中,那十几人迅疾的掠出厅外。
秦逸心下暗自惊道:“好高明的轻功,这人莫非是来找碴的?”
秦逸及七女霍地站起身子。
老人呵呵一笑,继续灌酒。
那十余人在院中站定后,立见那老者沉声道:“秦小子,你不是说没有擒人吗?宝总堂主怎会在此地呢?”
秦逸走到厅外,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白灵教的人呀,很好,我喜欢。”
欧阳宝从内走出来,叱声道:“住口!我是被古云古所擒,幸经秦教主相救,我已经修书向教主陈明此事,你们难道不知吗?”
为首老者冷哼一声,道:“住口,你什么时候修书啦,你可知道教主为了你已经病倒在床吗?”
欧阳宝呆怔片刻,不相信地道:“什么?爷爷病了,不,他那么健壮,不可能生病的。”
那老者也不畏惧欧阳宝是教主的孙女儿,冷冷地直冲她道:“人吃五谷杂粮,那能不生病呢?否则,你们怎会有生意呢?”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欧阳宝大声地怒叱道。
那老者倏地冷哼一声,立即自怀中掏出那只令牌。
欧阳宝神色一变,就欲行礼。
秦逸喝声:“慢着。”过去扶起她,同时交给欧阳贝。
那老者沉声道:“姓秦的,你敢管起白灵教的事情吗?”
秦逸神态自若的大声道:“少耍威风,你瞧瞧自己现在站在什么地方?告诉你,欧阳宝已经嫁给本教主,与你们白灵教毫无关系了。”
那老者皮笑肉不笑地道:“江湖传闻错矣,你这个虚假的专门勾引良家少女的骗子。”
秦逸怒声吼道:“住口,识相些,别逼我动手,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那老者闻言,冷哼道:“回去?笑话,老夫奉本教新任教主蓝风子之令,今日专程来带回这个丫头,岂可空手而回呢?”
秦逸听了,脸色大变道:“什么?你们换了新教主,欧阳萧雨呢?”
老者冷嘲热讽地讥道:“嘿嘿,小子,瞧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健忘了,老夫方才已经说守,欧阳教主卧病在床,已经交出教主大权了。”
“一定是你们夺位犯上的,对不对?”秦逸马上就猜测道。
那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吼道:“住口,你休管本教的私事,交不交人?”
秦逸怒视着他片刻,漠然道:“不交,你能怎么样呢?”
那老者愤怒地说道:“好,一月之内,铲平此地,告辞!”
秦逸向他走近道:“慢着,此地又不是菜市场,岂能让你自由的来去,你们如果想走,那也该问问本教主的这对铁拳肯不肯啊!”
倏听一阵呵呵笑声,那位怪异的老人家摇头晃脑的踉跄走到秦逸的身边,指着那名老者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扰老夫的酒兴?”
老者看都不看老人一眼,狂妄地说道:“我……我乃是白灵教总堂主飞老鼠倪态志,老鬼识相些,回去喝酒吧!”
老人大笑道:“呸,什么飞老鼠,我看啊,顶多是一只死老鼠而已啦!”
飞老鼠气得大怒道:“老酒鬼,你……有种就给我过来。”
老人摇摇晃晃地边走边道:“过来就过来,走,我们一起去湖边活动一下筋骨,别在这里大吼大叫的,影响秦教主的生意。”
飞老鼠冷哼一声,立即率领众人掠到湖畔。
老人突然回头一看秦逸,哈哈笑道:“秦教主,老夫最喜欢吃大锅菜了,麻烦你吩咐小人准备妥当,咱们待会儿再好好的拼酒吧!”
说完,仍然踉跄地行向湖畔。
秦逸喃喃地念句:“大锅菜!”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马—亡跳跃起来道:“帅兄!”
老人闻言,回头一笑,继续行去。
秦逸激动的满脸兴奋地吩咐道:“心美,去吩咐他们做道大锅菜,心娇,你去告诉那些病人,要他们先拿药回去,明天再来吧!”
正准备去湖畔观战时,韩其志在大宅内听到百花楼的吵闹声,连忙跑过来了,秦逸开心地指着远去的老人道:“他就是千脸狂生吴良品。”
韩其志也大惊不已道:“什么?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两人一起并肩向湖畔走去,一边交谈着。
湖畔边的拼斗已经开始了,飞老鼠双掌如墨,诡异地攻向帅兄。
吴良品呵呵连笑,似飘絮般挪闪着,飞老鼠使完那套仗以成名的霹雳掌法之后,一见居然沾不到对方的衣角,他的内心暗暗发毛了。
突然听他吼声:“弟子们给我上!”
吴良品轻轻一笑,右掌朝天,左掌指地,“拍!”一声,双掌互击一下,掌心倏地往外一分,“轰!”一声,飞老鼠惨叫半声,立即粉身碎骨,马上变成了一只死老鼠,其余九人见状,慌忙挫身想逃!
吴良品连声笑着,身子似闪电般飘闪,双掌好似雷神劈刀般不停的飞舞着,地上已经多了九具四肢不全的尸体,秦逸面对此种霸道及迅疾的掌法,不由神色一变。
韩其志更是全身轻颤不已!
站在远处围观的人吓得疾跑离去。
吴良品站在湖畔指着那两名向湖心游去的大汉,笑道:“别怕,老人尚需要你们回去向老牛鼻子传话呢,回来!”
那二人那敢回来,拼命的向前游去。
吴良品折了一大把柳枝之后,边抛向湖中边掠向湖面,只见他似蜻蜓点水般,在柳枝上面连弹数下,立即追上那二人。
那二人吓得亡魂俱冒,立即潜入水中。
吴良品在两根柳枝间来回纵跃片刻,那两名老包憋不住了,终于分别浮现在十余丈外的湖面上。
吴良品疾射出两枝柳枝插人那二人的腰眼之间,那二人身子一僵,立即沉入湖中,吴良品身子一弹,疾掠上岸。
不久,那二人已经胀着肚子浮上来啦,瞧他们呛得满脸通红,又连连咳个不停,分明已经吃了不少的苦头,吴良品轻轻一笑,立即走向秦逸。
百花教几十名大汉在大花的吩咐下,立马上前清理尸体和抓捕那二人。
秦逸握着他的双掌,激动的道:“大哥,想煞小弟了。”
吴良品拍拍他的手背,笑道:“入内再说吧!”
两人进去坐定后,边吃着大锅菜边饮酒聊天,重逢的喜悦不在话下。
恢复本来面目的吴良品称赞他道:“阿逸,你这个小子是不错的,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秦逸浅笑道:“我秦逸能有今天也少不了帅兄的功劳,真的是让小弟感激不尽啊!”
“哈哈……我们俩个人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啦!”
秦逸神色一正,指着古家姐妹道:“帅兄,她们叫古心美和古心娇,小弟带领她们向你请罪了!”
说完,立即率领二女跪在吴良品的面前。
吴良品半天摸不着头脑,听到两女姓古,才清醒过来,他稍微怔了一下,迅即站起身子,道:“阿逸,你别来这一套,我不能放弃与古云保的那笔帐!”
说完,头一抬迳自望着壁上的字画。
古心美咽声道:“我愿代表家父偿命!”
古心娇忙道:“姐姐替爹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让小妹替爹爹向帅兄赎罪吧!”
秦逸跪在地上轻声说道:“帅兄,你还记得小弟的血海深仇吗?”
吴良品神色凝重地点点头道:“记得,我此番练妥天地剑法后,一直在暗中替你寻仇人的线索,可惜,一直无法如愿。”
秦逸向他低头道:“师兄,谢谢你,小弟已经有消息了。”
吴良品听了,马上问道:“是谁?”
“古云保。”秦逸沉沉地吐出三个字,然后望着他。
吴良品气得两手握拳,怒声道:“啊,果然是他这个畜生,你还替他求什么情呢?”
“帅兄,他已经丧子又丧妻,你何不……”秦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