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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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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得意地笑了两声,道:“这正是一个好机会。”
  他二人边说边走,足下所踏,皆为几乎可以埋至脚踵的腐蚀针叶,蒲天河暗中对木尺子的机智很是钦佩,闻言遂又问故,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孩子,你为人还是太忠厚了,莫非你以为那华秋水,真地会告诉我们‘落日坪’的去处么?”
  蒲天河呆了一呆,道:“他会的,因为他也想要那些东西!”
  木尺子冷笑道:“你想错了,一旦我们真到了落日坪,那些宝物又怎会全落入他二人手中?岂非好笑?”
  蒲天河听他这么说,果然有理,不由呆道:“只是他们如果不带我们去落日坪,他们更没有机会得到那些宝物。”
  木尺子嘿嘿笑道:“所以他们才设下毒汁,诱我二人走过这瘴毒的树林,他二人却由另一道没有毒瘴的秘道行至林外,等到天亮之后,他们再来收尸!”蒲天河忽然明白了,哦了一声道:“他们是想由你身上盗取那绿玉匙!”
  木尺子嘿嘿笑道:“你说对了!”
  蒲天河冷冷笑道:“等他二人来时,我们再收拾他们!”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痴儿!痴儿!如此一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蒲天河一怔道:“莫非任他们盗走那绿玉匙不成?”
  木尺子一笑道:“自然,求之不得!”
  蒲天河道:“这是何意?”
  木尺子冷森森地一笑道:“那落日坪地处隐秘,昔日我三次来此,皆未找到,如没有华秋水带路,我们是不可能找到的!”
  蒲天河暗中点了点头,道:“你老人家的意思是我二人到时装死,任他们偷走了绿玉匙之后,再尾随他二人至落日坪,是不是这个意思?”
  木尺子嘿嘿一笑道:“就是这个意思,这样我们就可到达落日坪,岂非是将计就计,妙哉绝哉!”
  蒲天河对木尺子的机智实在钦佩,事实上也只有如此,因为那华秋水绝不会把已知的隐秘随便说出来的。
  说说行行,二人就觉得地下的落叶更软更腐蚀,如非二人皆有上好的轻功,双足都将陷了下去。
  木尺子忽然冷冷一笑道:“一点不错,瘴毒来了。小子,你可看见有一层白白的浓烟,向这边飘来!”
  蒲天河为他一提,再定目一瞧,果见数十丈外,飘来冉冉一片白云,同时耳中更听得一阵“丝丝”的细微之声。
  木尺子嘱咐道:“不必紧张,只要减少呼吸,料无大碍!”
  说话之时,二人遂觉得身上似有一阵暖风吹了过去,蒲天河顿时就觉得有一种极为难闻的气息,刺入脑中,所幸那口罩内散出阵阵冰寒的清雾,两相互敌,使人不至于太为难受。
  尽管如此,两个人也受了不少罪。
  他二人立身不动,足足等了有盏茶之久,那阵热风才渐渐飘走,足见那片毒瘴面积有多么大了。
  又过了甚久,木尺子长叫了一声道:“好了,现在可以取下口罩了!”
  蒲天河忙依言取下,木尺子接过来,把一双口罩藏在附近腐蚀的叶下,然后他嘻嘻一笑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再下一步,可就是等着那两个小辈来带路了!”
  他二人向前又行了丈许,木尺子站住了身子道:“瘴云去后,空气清冽,离天亮还有甚长的一段时间,我二人正可利用这机会好好睡上一会,到时候再闭穴诈死不迟!”
  说罢盘膝坐了下来,静静运功调息不语。
  蒲夭河依言坐了下来,内心却甚是不宁,他脑子里这时想得很多,很远,尤其令他伤心的就是娄氏兄妹。
  一想到他兄妹二人的恩情,真是心如刀绞,他暗忖自己虽然留书出走,但是是否可以见谅于他兄妹,却是不得而知。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娄小兰的种种情意,她看来外表倔强,实则内在却是一个温柔软弱的女孩子。
  他想到了天山道上的诸多危险,每一件无不是因为她暗中维护,才能保全住了今日的生命,满心指望婚后共享天年,却又怎会料到有此一招,那文素姬真个是自己命中的煞星,她害得自己太惨了。
  蒲天河这么想着,更不禁摇头三叹,这真是一段孽缘,如今那文素姬已死在了自己的剑下,可是她种在自己身上的恶果却使得自己蒙羞终生!
  松林之内,不时地传出阵阵的微啸声音,十分悦耳,不时地更传来几声狼嗥!
  这真是漫长难挨的一夜。
  蒲天河左思右想,不觉间东方已现出了一些曙光,忽觉背上为木尺子拍了一下道:
  “小子,不要多想了,时候差不多了,你要注意,闭穴时不可过重,否则自身难免受伤!”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现在要怎么样?”
  木尺子冷冷一笑道:“差不多了,你只留意,我不叫你,万万不要起来,否则就坏了事了,我二人对他二人虽足足有余。可是如为他二人看出了端倪,就不容易上当了!”
  说罢,他伸出一只手,在蒲天河鼻边颊上抹了一些油膏似的东西,然后自己也抹了一些。
  蒲天河不解道:“这是什么东西?”
  木尺子微微一笑,道:“这你就不要多问了。是一种障眼的东西,要想叫他们上当,就得装得像!”
  一切就绪之后,木尺子双手一翻,两手各伸食指,轻轻在自己一双“气海穴”上点了一下,即倒了下去!
  蒲天河辨别着天色即将明了,也不敢再多耽搁,当下如法炮制,自点双穴僵倒在地。
  这种诈死的法子。真可说是妙绝。
  两个人倒在了地上,非但全身僵硬,最妙的是,就连呼吸心跳也全都是止住了。
  天色愈发的黑了,这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在黎明之前,照例是会有一段最黑暗的时刻!
  不久,东方露出了微微的曙光,接着天边现出了橘红色的彩霞,太阳即将出来了。
  松林前面的一堆乱石中,现出了两条身影,他们正是金戟温侯华秋水和白面狱柴风。
  此时他二人面色,至为振奋。
  柴风笑着说道:“瓢把子你这一手可真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两个家伙给除了!”
  华秋水冷冷一笑道:“现在还不能太放心,我要看见了他们的尸首,拿到了绿玉匙之后,才真算成功!”
  白面狱柴风哈哈一笑道:“瓢把子你也大小心了,别说是他们两个人,就算是千军万马,一旦遇上了毒瘴,也会无一幸免,我们已在此候了整整一夜,他二人既没有出来,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是死了又是什么?
  华秋水皱了一下眉道:“话虽如此,总还是小心点的好!”
  他说罢;冷冷一笑,又道:“你随我来,注意,没有我的话,你千万不可以轻举妄动,我们必须更作成是来找寻他们二人的样子,万一他们没有死,也好有个说法。”
  柴风冷冷笑道:“这又为何?”
  华秋水鼻中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这两个人是好惹的么!就算他们受了重伤,我二人也还非是他们的敌手!”
  柴风早尝过蒲天河的厉害,是以华秋水之言,他倒是相信。华秋水冷笑了一声道:
  “如果他二人只是受伤未死,我们必需要作出救助的样子,盗匙之事只有留待日后相机应变了!”
  柴风只得点了点头,道:“瓢把子放心就是,我知道!”
  说时二人已来至松林外,华秋水大声喊道:“老前辈!老前辈!”
  柴风也装腔唤道:“蒲大侠!蒲大侠!我们来找你们来了!”
  他二人边唤边走,却不闻得林内传出一些声音,柴风冷笑了一声,小声对华秋水道:
  “八成是死了。没错!”
  华秋水向他摆了摆手,咳了一声道:“木老前辈,你们到底在哪里呀?”
  等到又走进了十数丈以内,二人已吓得不敢再向前了,因为这附近林木太茂密,遮天盖日,如不小心,简直就看不清楚,同时地上的落叶,堆积得太厚,足踏上去如同陷在烂泥之内,很是不易行走。
  柴风轻功较差,首先定足不敢前进,他皱着眉毛道:“瓢把子,不能再向前走了,等一会要是迷路了,可是麻烦!”
  才说到此,那华秋水口中“啊”了一声道:“你看,他们俩果然是死了。”
  柴风精神一振,由遮盖浓密的枝极间,穿射下来一线天光,这线光华,清晰的照射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
  二人向前疾行了几步,仔细地又看了看,那柴风首先笑道:“真是他们!”
  华秋水用凌厉的眸子一扫他,柴风这才明白,立时改口道:“啊呀!我们快过去看看!”
  华秋水首先展开身法,尽快地扑到了二人身前,他大声道:“老前辈!”
  柴风也唤了一声:“蒲大侠!”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表演双簧一样、可是地上的两个人却是一动也不动,华秋水忙蹲下来,用手在二人脉搏上试了试,他心里立刻一喜,道:“真的死了!”
  柴风这时也在蒲天河身上听了听,大声笑道:“妈的,这小子不厉害了!瓢把子,我们找东西吧,在谁身上!”
  华秋水冷笑了一声道:“现在不行,我们得把他们两个背出去,这里面太黑看不见!”
  柴风一听有理,顿时答应着,就把蒲天河背了起来,一面道:“喝!这小子还真沉,身子都硬了!”
  华秋水低头细看了看木尺子,却见这老头儿一双眸子,睁得极大,似乎正在瞪着自己,虽然华秋水认为他是死了,看起来那样子却是怕人之极!
  他伸手想去把他眼睛合了,可是合上了又睁开,好几次都不行,最后只好把他抱起来,只觉得木尺子全身非但僵直,简直都冷了。
  华秋水冷冷一笑道:“木老头,木老头,你也把我华秋水太也看成寿头了,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两个人边行边笑,得意之极!
  等到他二人走出林外。东方早已跳出了红日,大地是一片光明,华、柴二人把两具僵硬的身子放了下来。
  、柴风一看二人脸上,立时狂笑道:“妈的,脸都黑了,一点都不错,这是中上了瘴毒了!”
  华秋水又仔细看了二人一遍,才断定他们是真死了,当时冷笑道:“柴二弟,你先挖一个坑,等会好把他们两个埋了!”
  柴风一笑道:“还埋什么,往树林子里一扔就得了!”
  华秋水想了想,点头道:“也好!”
  说罢,就动手在木尺子身上摸,果然他摸到了一只绿色玉石作成的钥匙,华秋水看了看,狂笑了一声道:“正是这东西‘绿玉匙’。哈,我发财了!”
  柴风正想动手洗劫蒲天河身上,闻言不由一跳而起,立时跑过来,哈哈笑道:“瓢把子,我们发财了!”
  话声一落,那华秋水忽然心中一动,他是一个行事诡秘,为人狡黠的人,他用心良苦,好不容易弄到了绿玉匙,眼看财富在望,岂容第二个人与他分享。
  柴风这句平常的话,一时却触动了他的杀机,当时嘿嘿一笑道:“此事无外人知道,柴二弟你不可泄露出去!”
  柴风怔了一下,遂道:“瓢把子还担心我么?”
  说到此,又嘻嘻一笑道:“东西一到手,瓢把子你吃肉,我喝汤!”
  才说到此,那华秋水阴森森地一笑,道:“二弟你太客气了,你我兄弟何必如此,我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你看可好?”
  柴风此刻利欲薰心,哪里明白华秋水言中之意,当时乐不可支地笑道:“瓢把子你说的是真的?”
  华秋水一笑道:“自然是真的了!”
  柴风上前一步,哈哈一笑道:“大哥,我这里先谢啦!”
  说罢深深一拜,可是他的头尚未抬起的当儿,已有一股绝大的劲力当头压了下来,柴风身形蓦地一偏,一双手掌擦颈而过。
  柴风大吃了一惊,面色一变道:“瓢把子……”
  华秋水一声冷笑道:“柴风,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你知道得也太多了!”
  说罢向前走了一步,柴风打了一个冷战道:“瓢把子,你不能如此对我,弟兄们不会放过你……”
  华秋水一声狂笑道:“你是作梦,弟兄们?哈哈……”
  白面狱柴风此刻才认清了这华秋水原来是这么一个人,真正是悔不当初,他面色惨白地道:“瓢把子……你万万不可对我下毒手,那些钱……我不要了,全数归你如何?”
  华秋水一步步向他逼近,他面上杀机顿现,这时闻言又是一声狂笑道:“本来是归我的,莫非还归你不成?”
  柴风倏地转身,飞身就跑。华秋水赶上一步道:“哪里走!”
  只见他右手一抖,打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金镖,这枚金镖,本是偏打出而,就在柴风甫一转身的当儿,这支镖忽然向正中一挤。
  只听见“扑”的一声,正正地已打在了柴风的胸脯之上,柴风口中“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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