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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还有一因,也是皇帝之旨。可见,这时代对医者的看重。
推翻男权 【030】有事相瞒
“你有何条件尽管开来,只要是本宫能给予的都可提。”太后沉静的声音伴随着杯具相碰落下。
独步摇饶有兴趣地瞅着太后,这才绽开一抹满意的笑。
这笑意刚出,太后蓦然眯起双目。
这孩子果然不简单。
——
无惊无险踏着原路回去,独步摇想到三姨娘那愤恨不得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无声音冷笑。
拿过手中的令牌,讽意层出。这一出,并非太后安排而是皇帝。也不管是谁,现在总算是让她有了自由,还有一大堆药材等着自己去拿。
依旧是刚刚那个领着自己进出的宫女带行,独步摇在太后面前的那些表情,宫女完全看得清晰,所以这会儿,正偷偷打量着这个八岁少女。
站在梯台上,看着那花庭处戏笑的公主皇子们。
看来,这个同国公主十分得云国人的喜欢。
“步摇姑娘?”宫女见她停在原处,黑瞳淡然眯起,不禁出口唤道。
独步摇没答,反而是缓步走下台阶,向着他们戏笑的方向走近。
宫女无奈,只能跟随。
因为有一道长廊挡在前面,那边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独步摇的靠近。
“噫?为何你俩不曾说话?”与这一站一坐少年同龄的同国公主眼睛扑闪扑闪,好奇地问这两个同样无差别俊美的少年郎。
“公主无须理我等,陛下令我等前来陪公主,不过是让公主玩得开心罢。”苏笑莲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冷。
同国公主可以听得出其中的疏离,不禁敛了脸上的笑意。
她一踏入这座皇宫就已经盯上了这两人,这两人绝对是人中龙凤,只可惜其中一人残了腿,若如不然,如此温润清贵少年,定然是天下无双者。
所以,同国公主目光频频看向的,却只是一则面无表情的李倾。
苏笑莲一言完,便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金线。
同国公主抿唇而笑,言道:“那公子倾呢?何以不理我等?”其间还不忘红晕着脸,偷偷瞟着这个不言不语的冷酷少年。
李倾看也没看她一眼,冷眸一扫,漠然道:“本公子不喜语,公主勿怪。”之后,又站定,不再言语。
同国公主脸上的笑与晕红全数褪去,没想到这两人完全不买自己的帐,不由有些恼意,也不敢露于脸上。
这里边,除了这两个少年外,其余的皇子们都尽数讨着这个同国公主欢心,云国不过是一个小国,而同国,可以算得上是大国了。
现在人家不派兵直攻过来,反而派了一个公主过来联姻,他们身为云国的人自然是知道这同国公主身份之高贵,当然要尽量讨好。
“公主勿恼,李公子与公子从来如此,不爱理人。你且与我们一起,还不是一样!”当今太子前来,脸上堆着笑,各位皇子们也尽量靠上前来,极力讨好着。
“然也,然也,公主莫与这两无趣之人戏玩,不如与我们一起,更为欢乐!”
话虽是这么说,可就算是当今太子也无这两人一半的风姿,同国公主自是眼巴巴地盯着他们俩看去,每每都移不开眼,不光是这同国公主,就连云国的公主们都小聚一旁,对着这两人时而指点,时而低头红脸的,却就是不敢上前亲近。
同国公主唇一挑,并没理会各位皇子,向前移步过去,更靠近两人。
苏笑莲玩着金线的手一动,拍向扶手,轮椅向后一移。
在同国公主几步靠近上来时,李倾面无表情地转身,这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愣住,看着站在花庭台阶前的白衣墨发的少年,红色丝带被风带出许远,飘逸得令人移不开眼。
身后人同是一愣。
少年简单不过的打扮,但单手负立,静立在台阶前静静扫看众人的目,如琉璃,如星辰。
刚刚吵闹的花庭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一时不知这少年何人也?
独步摇抬步走出,步伐从容,脸平静无波。
李倾下意识地看了身侧靠上来的同国公主,心下一慌,连连步出,“摇儿,我……”眼里尽显慌意。
他可不想平白地我故的被自个的媳妇给误会了去,这可就得不尝失了。
独步摇瞟了他一眼,“我知。”
“噫?这位公子是何人也?”同国公主睁着好奇大眼,不禁在独步摇身上扫视着。独步摇并非天下无双的绝色,但这般容颜已是令人移不开双目。
独步摇闻言,一眼细看过去,只见少女一袭湖绿纱裙,笑容甜美,肤白如雪,靓丽的让人眼前一亮!
难怪这些皇子们都巴着讨好她,只要娶得这同国公主,不管是哪个皇子,地位都是到巩固,现虽有了太子,但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连李倾,苏笑莲这两人都不如。
也算这个同国公主眼光尖,一看就知道这些皇子无实力,就连十七岁的太子也未必能坐稳这太子之位。皇帝最不缺的,就是皇子。
“在下独步摇,见过同国公主。”独步摇淡淡冷冷,脸上无笑,也无沉阴,平淡出奇。伸手向前叉了叉,算是行礼。
“噫?未曾听闻有哪家公子姓为独。”同国公主思绪片刻,不曾想起有哪一户人家唤作独的,不禁疑惑而出。
独步摇理也未理她,直视李倾,“没想公主竟是如此人儿,难怪,难怪。”
她连说了两个难怪,似有所指。
李倾眉眼一冷,“与我何关。”
独步摇冷笑一下,转身拂袖而去,走得干脆。
众人大愣。
李倾嘴角抽了几下,瞟了坐于轮椅上的苏笑莲,皱眉,无奈之下,只能跟上独步摇的脚步就去。
苏笑莲更是二话不说拍着轮椅寻另一道平坦出道就走,将一干目瞪口呆的的公主皇子抛于脑后。
“咦?这,这又是何意?”同国公主不解地瞅着三人离去,寻问身后众皇子们,皇子们眉一敛,无声摇头。
宫女直送独步摇出了宫门,便退了回去。
独步摇亦步亦行间,侧身,便是李倾完美的侧脸,此刻未将目光放置她身上,盯着前方,眼神有些冷。
“我既已发了誓,就不会违誓。”
“哧!”
独步摇终是噗笑,李倾眉一挑。
“你这是何意?”这话带着浓浓的不悦与冷意。
独步摇偷偷睨了眼这个仍不肯看向自己的少年,无声收了笑。
“你生气了?”
李倾仍不语,板着一张脸不肯示弱。
独步摇突然伸手攀上他的臂,李倾一僵,却也不挣开,鼻息间嗅着少女属有的药香味。
“太后召我进宫。”说到这,眼一眯,神情带着冷冽。
李倾这才倾下冷眸,深深探视着她的下侧脸。
“这事,你不必插手进来,更不需去查。我自会处理,你有你的事做。”独步摇慢悠悠地道来。
李倾面色一凝,漠然望着前方从另一道宫门被推出的轮奇,加深了几分冷意。
独步摇也看到了前方正静坐的苏笑莲,这个人,总是如此清贵温润得如嫡仙不可触碰。侧头再看李倾露出如此表情来,眉也不由皱起。
“你与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这些天她不曾与他们两人见过面,今日突然在皇宫中偶遇也算是意外。
“无事。”
虽这般道来,但独步摇明显的感觉到,这两人在这之前定然发生了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真的没事?”独步摇也不是什么好奇之人,耸耸肩,既然他说无事就无事吧,轮到她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过,看这两人瞅着自己时带着些古怪,没事才有鬼。
李倾不语,令人送独步摇往另一道而回,自己则向着苏笑莲所居的小楼走去。
独步摇也不想探究些什么,今日她还得去与那些人一起训练自己,还要好好想想太后所需求的东西,这可不是一般难题啊。
她已想好,既是要做,就现在做起,至于李倾与苏笑莲有什么瞒着自己,终是有一日他们会告知自己。
推翻男权 【031】身份疑云
明月当空,苏院。
明月下的苏笑莲。
苏笑莲现在就是自己一个,坐于院子一角落。
箫声时断时续,丝丝缕缕,主调随风逝,无端韵曲成。
奏得很幽怨、很凄伤,也很动听。
箫声中,带着寂寞与哀愁。细细久听之,竟会使人无端端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在箫声的凄怆中,忽然有点令人更为心惊。
如那七尺冰剑直扎心脏,不疼,却凉。
箫声戛然而止。
箫落在轮椅侧首,对着院中一片黑,一片安静,苏笑莲皱着眉。
他就连皱眉的样子也仿若明月照亮天涯。
这个人,拥有经天纬地的才智,拥有与之匹配的胸怀,却自小双腿尽废,不利于行,叫人心生叹息。
苏笑莲双手以金线相扣,寂寞如常地坐在那儿,仰头望月。
月色下,他冷且清,雪衣如洗,端坐于轮椅上。
他望着那轮圆月,突然幽幽叹了口气。
“为何查她底,追究到那时,于你何利?”椅后,响起少年冰块相撞的音色,如冰剑冲击着轮椅的主人。
苏笑莲轻轻把玩手中丝线,未答。
到是黑暗处,走出一个高修的大汉。
“公子!”应叔心神一紧正待上前,却被苏笑莲挥手阻止,退回黑暗处,只余一斜影,苏笑莲不动声色道:“此事,李公子比苏某更清楚。”
幽暗下,李倾英眉一挑。
“哧啦!”
苏笑莲轮椅一转,手中金线如蛇缠上一动不动的李倾腰身,轮椅转停,月下的苏笑莲更是清如洗,但眼里已然增了杀气。
接着,那个不曾言笑的少年,扯唇。
脸上挂着的微笑直可颠倒众生,苏笑莲却已看出,李倾眼中有腥红杀机跳跃。
空气凝住,苏笑莲扣着金线的手稍稍用力。
李倾漠然不动分毫,声音中带着冰冷的讽讥意味,“你在恼些什么,还是,你不希望的事已成现实。”
扣丝线的手一僵,就连那张总是温润的脸也瞬时僵变。
“你是谁?”
安静的空气中,传来苏笑莲冷静兀突的质问。
李倾扬手,轻轻在那缠住腰身丝线一弹。
苏笑莲手一松一紧,巧妙地收起了丝线,眼一瞬不瞬地冷盯着对方。
“以你苏笑莲的能耐,查到她,应也能查到我。”李倾从容不迫地弹了弹折皱的衣角,眼神冰冷无情,“劝你莫要再追究过去,她是谁,与你无关紧要,亦是我,也不曾知她是何人之女。”
“苏某是不管你真正的身份,但她,必须远离你。”这威胁之言,如他的人,说得优雅出尘。
李倾冰眸一眯。
不等李倾再开口,优雅淡漠的声音再度传来,“她,或许真是苏某八年前离失之妹……”这音带着无尽的苦涩,是不愿的。
李倾依然不动,眼神杀机再沉了几分。
“此无根据,你想用此关系绑住她,休想。”什么妹妹,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虽不清楚,但他绝不相信,独步摇是他苏笑莲的亲妹妹。
“我亦是不想成真,但……”苏笑莲声音微微一提,有点颤意,“亦有可能。”
“只是可能,苏笑莲,停止你那可笑的追查。”李倾言词一转冷硬,完全不想这个姓苏的少年再追查到八年前之事,那时战乱,又有谁肯定,独步摇便就是他的亲人。
他们其实都在怕,李倾与苏笑莲似水火不容,却无大冲突,一直以来都平和相处,如今因为这层迷离身份,让他们各自都带着点点怕意。
只要确定独步摇是苏笑莲的亲妹,以苏笑莲对李倾不明的身份,一定会加以阻挠。而苏笑莲,不知为什么,却是害怕这事是真,此刻,他愿是假。
不再理李小公子的愤与杀机,幽幽箫声再起,奏箫的苏笑莲,神容恬似,弹指如诉,不似刚刚带着愤然而痛疾。
箫声凄、清、哀、寂。
如这人,箫音也都带着淡淡的、微不可察的孤寂……
李倾望着奏箫少年,紧扣着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眉一挑,好不容易按下心底浓烈杀气,拂袖而去。
院中的箫声依旧断断续续传出。
月沉,应叔笔直身形步出。
“公子!”
“查,李家已非彼时李家。”
应叔一惊,微瞪双目,“公子之意是,李家已被人……”
苏笑莲漫不经心拍玩着手中玉箫,面罩寒霜,“是与不是,查清,既是以天下相较,李倾这层身份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