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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分的精神来。
“妈的!该死该活**朝上。”他又想了这句话,噌的跳到地上。
这去国外,得出去好多天,他必须要想个合理的理由,来胡弄严阔海与杨玉佛。他给严阔海打电话,说要回家乡一趟,因为母亲身体不太好。严阔海满口答应,说他知会杨玉佛,临时让别人来顶替冯小民几天。严阔海让他一定要把工作安排好,在他外出期间,酒店里别出安全问题。冯小民满口答应,说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放下电话,冯小民哼了一声:严阔海就是个笑面虎。按道理,应该给冯小民些钱,回家孝敬父母,可他连个屁都没放。
江如慧给他来了电话,告诉他,飞机票已经给他买好,是经济舱,而她和严梦诗是头等舱,这样彼此都看不见。但是,冯小民一定要在飞机乘客队伍的结尾处登机,还要伪装一下,让严梦诗看不出来。到了t国以后,他住五星宾馆斜对面的一家旅馆住宿,随时注意江如慧的动向。
“小民,到了机场后,我会把那家旅馆的名字打到你手机上,你可以展示给出租车司机看,他们会拉你到那里的。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冯小民油嘴滑舌:“你的安全才是第一重要的。”
江如慧吃吃笑了,说:“本姑娘虽然不喜欢男人,但你例外。必要时,我可以让你解解疲劳。”
“可我现在就想解解疲劳。”
“美得你鼻涕冒泡!旅费钱你先垫着,回国后我全部付给你。再告诉你,国外环境复杂,什么人都会遇到,你要注意。你会运用气功,通过体味,识别人吧?”
“气功体味识人?”冯小民讶然叫道,“这我可没学过!”
“看来你师傅能力有限。我告诉你,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这气功是非常重要的。凭着你气功的本事,你应该在可疑的人离你若干米远时,闻出他的味道,以便事先防范。”
冯小民耍起赖皮:“如慧,你既然已经跟我说了,就不能教教我吗,咋样在一定距离内,通过体味识人?”
江如慧说:“甭得便宜卖乖!要想学,得这次你给我服务完。如果我没有什么问题,一切平安,当然会教给你。”
“你会有危险?不会吧!”
江如慧却不回答了,关了手机。
冯小民琢磨起来:气功,他当然学过。气功的内收外放,他也练过。这些都是枝姐教给他的。可是,用气功去闻别人的体味,他着实不会。他不相信枝姐不会,只是没来得及教他而已。难道是通过气功的外放,由意念进行控制,把意念放到对方的身体上?
现在找师傅来不及了。冯小民自己练了一阵,也学得有所体会。
冯小民把行走的动向打电话告诉柳林。柳林再一次叮嘱他,安全第一。宁可什么情况摸不出来,也要保证自己能顺利回返中国。柳林还说,他查过了,这t国,与中国关系不错,当地的老百姓很认人民币,可以拿本币与老百姓直接进行货币交易。但在正式的商店、旅馆这地方,还需要兑换t国货币。冯小民连连点头。
乘坐飞机的那天,他打扮得很老气,嘴唇上沾了黑胡子,拉着一只旅行箱,提着黑皮包,进了机场大厅。旅行箱送到行李处,提着黑皮包,排在乘客的尾部,通过安检,最后进到机舱里。他的坐位在最后排,左侧是个老年的黄皮肤男人,右侧的座位空着。飞机快起飞时,空座位上才来了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亚裔男人,挺精干,脸儿挺白,黑黑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双眼睛深如矿洞。他笑嘻嘻地看看冯小民,坐下来。
一路上,这个男人不说话,只看一本杂志。冯小民却觉得有些异常,不知道是疑心生暗鬼,还是被江如慧的警告所引发的警惕性,他总觉得那男人有意无意地看看他,脸上常常浮现出得意的微笑。看那男人的身材,一米七二左右,这不正是跟瓦古脸男人的身高相当吗!
冯小民想起江如慧教的气味识人法,闭起眼睛,仔细体味了一阵,闻到这个男人身上有股玫瑰花般的香味,还有一种微微的狐臭味。玫瑰花味肯定是他喷洒的香水。微微的狐臭味,应该是他的体味。
下了飞机,冯小民看到,江如慧与严梦诗是手臂挽着手臂走下舷梯的,还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江如慧一眼都没看冯小民。冯小民排在乘客中走,觉得身后有双眼睛正看着他,那正是那微微狐臭味的男人。冯小民心里又骂了句:“该死该活**朝上!”慢慢前行。
手机上来了一封短信,是江如慧发来的,上面有一行勾勾文,冯小民知道,这就是旅馆的名儿。
机场的出口处,一辆七座的轿车等在那里,是专门接待严梦诗与江如慧的。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对她们毕恭毕敬的,亲自帮着提包,还扶严梦诗上车。冯小民当然没有这个福气,拉着旅行箱,提着黑包,奔一辆出租车走去。他对司机拿出手机。那司机竟然会英语,连说:“愿意为您效劳!”拉上冯小民,直奔市区走。
冯小民坐的出租车是经过那家五星级大酒店的。他不知道那酒店叫什么名,但看到严梦诗与江如慧下了车,服务员帮助拉着行李,往里走。而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殷勤地跟在后面。
出租车把冯小民拉到斜对面的那家旅馆门前。冯小民一看,这旅馆档次也不低,虽然只有五层高,但门脸挺大,装饰挺辉煌的。进去,服务员迎上来,竟然会说汉语,这让冯小民喜出望外。他要了最高层,正准备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五楼的房间,却见身后也来了一位男客人,西装革履,戴着付墨镜,头发黄色,也是个亚裔人。那人直接去了柜台。冯小民用气功,意念到他的身上,潜心一闻,大吃一惊:玫瑰花般的香味!还带着微微的狐臭。难道他是刚才在飞机上同座的那个男人?
冯小民边往电梯处走,边注意地看那个男人,一米七二左右的身个,不胖不瘦的身形,与飞机上那位毫无两样。虽然重新化装,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但肯定就是那位同机同座的男人!
他跟踪而至,有什么意图吗?
进到房间,冯小民马上给柳林打电话,报告情况。正好枝姐就在柳林的身边,她接过电话,说:“小民,这是危险的信号。你今天晚上,不要正常地在屋里睡觉,出外更不行。最好的办法,是在屋里寻找地方,躲避起来。这屋里,只有三个选择,一个是窗外,一个是家俱,一个是天棚。最安全的应该是天棚。”
冯小民看看天棚,眼睛亮了:“师傅,天棚上有个盖口。”
“很好,你揭开看看,晚上就睡在那里。”
柳林接过电话,说:“小民,这刚一出去,就遇到了事情,你还是乘明天的飞机,飞回来吧!”
冯小民急了,说:“柳哥,这不行吧?我什么也没干,就跑了,这也不对头啊!你放心吧,我是会处理好的,明天看看情况再说吧!”
枝姐在旁边大声说:“小民,我支持你的想法!以后,咱们每天三次通电话,早、中、晚,各一次。如果你的电话不通了,我马上前去。”
冯小民眼睛湿了:“谢谢师傅!”
冯小民关了手机,开始研究天棚上的盖口。他踏着椅子站上去,那盖口一推就开。盖口里是钢梁。冯小民手握钢梁,身子吊上去,仔细查看一番,里边的空间还挺大,而且向两侧延伸开去,躲在里边完全没问题。他下了地,觉得安全了许多。
江如慧的短信来了:“你住的房间号,马上给我发过来。”
冯小民便给她发了短信。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是送快递的。冯小民起先觉得是阴谋,不想开门,但江如慧的短信来了:“快递送的是我给你买的东西。”打开房间门,拉过快递小伙子的包儿,见包儿不大,沉甸甸的,便谢了快递员,紧紧地关上门。打开包一看,冯小民乐了。包里,有普通望远镜和红外望远镜,还有几个微型摄录机。
冯小民站到窗前,拿着普通望远镜,往那家五星级大酒店望。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我住在第十二层。”这信息来得太及时了。冯小民急忙将望远镜瞄准了第十二楼,中间部位,看到一扇窗户开着,窗前站着个人,正是江如慧。
江如慧背对着窗外,正在与屋里的人说话,似乎还在笑着。她忽然向窗外伸出手,摆了摆。冯小民心里一喜:她知道冯小民正在观察她。
冯小民突然发现,楼的下面,在马路对面林荫道的树丛后,有亮光闪了一闪。经过枝姐的训练,冯小民对特殊环境下的声、光、动、形都非常注意。
有人在盯着他。他必须高度警惕了!
二百五十七、夜半逃亡路
冯小民当天晚上就睡到天棚里。临睡之前,他把一个微型监控器放在屋角。屋角那里挂着一幅画,四角贴着圆形的装饰物。他把其中一个角掀开,把监控器放进去。从外表上看,好象是那幅画的一个角因时间过长,装饰用的贴自动掉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监控器的。
监控器是与他的手机连通的。他躺在天棚里,拿着手机,就可以看到下面的情景。他提着黑包上天棚,黑包里装着化装用品,还有望远镜,钱包、攀爬用品。他还换了套衣服,把米色的换成黑色的,头上戴了顶帽子。从外表看,是认不出来他就是冯小民的。
但冯小民知道,对方肯定是极为厉害的人。要想识别他冯小民,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他的旅行箱,里边放的全都是换洗用的衣服。他上了锁,放在墙角处。他不怕旅行箱丢失,那值几个钱?
他起先直接躺在房间上面。但想了想,觉得不好,便往隔壁房间爬,发现下面住的是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床上大战。观看和倾听的结果,令他嘴干舌躁,实在难以忍受,又往另外一个房间爬,那房间竟然是空的。他便躺在空房间与他的房间交界处,还不到九点钟,便睡着了。
他必须提前养好精神,以防备下半夜可能出现的事件。
他是被惊醒的,这是由于手机的震颤。他打开手机,马上看到下面房间里,正有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这两个人慢慢挪到床边,一起向床上扑去。可立刻便都低叫了一声,抬起身来。
屋里黑着,看不清两人的脸面,可能都是二十六七岁的精壮的汉子,身手不凡。这两个人开始全屋搜索,还打开冯小民旅行箱子的锁,在里面用手乱翻乱摸。显然找不到期望的东西,便又胡乱地把东西塞好,关上了箱子。
两个人低声说了一会儿话,是t国语言,冯小民听不懂。随后,其中一个人拿出手机,与人通话,说了好一会儿,关了机,两人竟都在床上躺下,摆出一付誓死等待的架式。
冯小民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天棚里了,便慢慢地轻轻地往后退。后面的房间是空的,他爬行速度加快了一些。可爬过这个房间后,他又变得小心翼翼,动作缓慢。一边爬,一边听声。没有声音。现在正是下半夜两点多钟,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冯小民爬过了十来个房间,才停下来。他判断了一下方向,又往北爬。他一直爬到北面的另一个房间上面。他仔细听听,下面的房间里有人在睡觉,一个男人鼾声如雷。他决定从这里下去。他从提包里拿出细长的绳子,绳子的两端各有一个能用电子仪器控制的挂钩。他拿着,轻轻地掀开盖口,向下望望。墙壁壁灯亮着,屋里光线柔和。床上躺着一男一女,都裸着身子,睡得很熟。冯小民身子慢慢下探,一边听着鼾声,终于顺利地下到地面。那一男一女仍然没醒。冯小民提着包,挨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向下面探望。
这是旅馆的北面,后面都是楼房,灯光幽幽的。冯小民往下望,没有看到守候者。再说,冯小民的房间朝南,中间与北侧的房间之间隔着过道。那帮绑架者,没道理躲在北面。冯小决定就从这意想不到的地方下去。
他轻轻地拉开窗子,床上的人仍然没醒。他把挂钩的一端,那是一个钳形的挂钩,插进窗框的边沿上,然后拿出小巧的电子控制器,一按纽,挂钩一顿,更紧地抓住了窗框。他抓住绳子,上窗台,然后将身子下顺,一点点地向下爬去。这个活儿他干的并不漂亮。枝姐为训练他这个动作,骂了他十几次,可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主要他有些胆小,动作不够果断。
他终于下到了楼底。楼底是个水泥平台,连着四五米宽的草地,草地那边是矮树形成的围墙。他拿出电子仪器,轻轻一按,挂在五楼窗框上的绳子脱钩,向下落来。在黑暗中,冯小民瞅准了,一把接住,将绳子塞回提包里。他弯腰跑出草地,穿过矮树组成的围护栏,跑出去。
这是旅馆的后楼外,矮树丛外是一条小马路,那边仍然是楼房。冯小民向西侧跑,跑出旅馆的范围区。
在这深夜之际,小马路上很幽静,路灯光微亮。冯小民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