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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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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湘子很不情愿干这种勾当。他设计了一套心理控制方法,叫“心理挤压法”,就是通过各种情境,让一个正常人出现精神病的症状。他不知道这种方法行不行,但他却把方案传送给了黑二传,表示他缺少一个心理控制媒介。谁知,这难不住黑二传,马上给他送来了一个心理媒介,这就是唐明洋。

黑二传吃吃笑道:“湘子老弟,你的设计方案得到了总部的认可,都称你为天才。这可是极大的荣耀啊!能得到总部的夸奖,很不简单。这个唐明洋,今后就归你了。他有把柄握在我们手里,不怕他炸翅儿。你可以通过电话直接遥控他。他应该是你的心理控制媒介二号吧?”

吕湘子无可奈何。

九十九、诡谲的餐厅

厉鬼、小雨、惊魂的短信、诡诈的出租车司机。这是怎么了?

宁宝兰很疑惑。她靠在出租车的椅背上,就像陷在迷雾里。

司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开车。前面的白车开得很慢,很象唐明洋的性格,老牛拉破车。再加上路上没有其他车,因此看得很清楚。

天渐渐地亮了,小雨也停了。车进了城,沿大街疾行,最后前面的白车竟停在市“前进宾馆”门前。出租车远远地停下了,司机似笑非笑地看看宁宝兰,并不作声,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还闭起眼睛。宁宝兰这才从迷幻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想干什么,那短信对她有什么意义?她着急忙慌地赶回城里,到底为了什么?

她现在才发现,她很草率。小芬的手机扔在床上,说明她并没有走远,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地跑出来了?小芬回屋,一定会着急的。她拿起手机,才想起小芬手里没有其他手机。她只好继续陷在迷茫的状态中。她觉得自己犹如中了魔,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她转头望,这才觉得有些怪异:司机应该催着她下车啊,现在为什么不动呢,睡在那里,难道在等待着什么?她眼睛望向窗外,前面那辆白车也没有动静。冒着小雨跑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在宾馆门前停一停?

斜着眼睛望望,“前进宾馆”的大门是带阶梯的,十几层高的阶梯上面,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宁宝兰开口了:“师傅,就把我拉到这里了?”

司机不动,似乎睡着了。

忽然,白车前面停下了一辆车,黑色的suv。宁宝兰一愣:一个身形很像那奇谷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副驾驶座处又下来一个女人。两人均背对着这面,看不清脸。只觉得那女人娇小可人,打扮入时。两个人亲昵地并着肩,一起踏上台阶,进楼了。

宁宝兰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那个男人太像那奇谷了!可这是不可能的啊!那奇谷已经死了,死得那么惨,死得全市人人皆知,那个男人怎么会是那奇谷呢!

宁宝兰再度想起她接过的短信:真相,什么真相,难道这真相跟那奇谷有关?

宁宝兰这才发现,她的内心是多么地虚假和脆弱。她虽然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诉自己,她必须要彻底忘掉那奇谷,因为那是个怪人,中邪了的人,与正常的人格格不入的人。可她的心底,与她嘴说的不一样。她毕竟与那奇谷生活了十来年,风风雨雨,悲欢离合,打下了浓厚的感情底蕴。看到那奇谷的尸体时,她几乎昏厥,可以说痛彻心扉。而现在,竟在这奇异的早晨,被人所引导着,看到一个很像那奇谷的男人!这到底为什么?。

司机似乎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转过头,神怪奇怪地望着她,许久,说了一声:“你还不下车吗?”宁宝兰连忙擦擦眼睛,这才发觉,她是得下车了。她去推车门,却推不开。司机莞尔一笑,一按前面的开关,车门猛地开了。宁宝兰下了车,茫然地站在宾馆的台阶下。司机一踏油门,车迅速地开走了。

宁宝兰仍然站在原地。她有些犹豫,或者不如说,有些不知所措。这对于她这样一个有过历练的成熟女人来说,似乎有些不正常。可现实的状态是,她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她是进楼,看看那个形似那奇谷的男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真相,还是走开,再不关心这尘世上纷纷杂杂的事情呢?

她不知道,吕湘子就离她不远处,坐在街角拐弯处的车里。吕湘子手里拿着手机。他要发短信,再给她打一针,以催促她的行动。可他的手指头始终没有按到手机上。他的判断是,宁宝兰不会走开,一定会进楼,看看那形似那奇谷的男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所以,他如果此时发短信,会产生相反的效果。因为宁宝兰是一个坚强理智的女人。只有把她逼到绝处,逼到走投无路,或者让她充满好奇心,她才能真正按照自己的设计,一步步地走向深渊。所以,他迟迟没动手机。

他是一个被黑二传等人捧为心理控制大师的人,他必须走好每一步棋,计划好每一个环节。虽然目前做的这件事他心里没底,有些漫无边界。不太靠谱,可他别无选择。

宁宝兰终于发现自己的无能了。往常,她很以自己的沉着、冷静、办事有条不紊而自豪。可现在,她怎么变得像块木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呢?她应该进楼,看看那到底是谁,会有什么真相等着她揭开!

她毅然踏着阶梯往上去。可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她仍然不够冷静!她是个喜欢背诵的人,尤其背诵了很多的人生格言。“每临大事有静气”,这是其中的一句。她必须沉着应对。

她呆了一阵子,极力放松,到底冷静了。她回头看看,那辆白车仍然停在那里。这不对,很不对,白车里的唐明洋应该看到外面的一切,怎么没有反应?略一迟疑,她返身下阶梯,来到白车前。黑黑的窗膜遮挡住了一切。她用力地敲车门。车门开了,里边坐着一个男人,却不认识,正在用手机打电话。男人一边啊啊着,一边疑问而不满地看着她。宁宝兰大为诧异,连连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回身向台阶上跑,心里一片讶然。

难道那不是唐明洋的车?可唐明洋的车就是白色的旧“捷达”呀!

不对,她昨天晚上并没有看清车号。这不是疏忽,而是根本就没注意。她刚才想当然了,盲目地跟着白车来,竟一直赶回城里,她太傻了!

她晃晃头,不再多想,进到宾馆的大厅里。灯光昏暗,左侧长长的柜台后两个值班小姐一起望向她,而右侧似乎是个茶吧,里边的桌子前只坐着廖廖几人。正前面是几个电梯,门都紧紧地关着,看不到有人在等电梯。

没有那个形似那奇谷的人,到处都没有!

右边,走过来一个青年男子,穿着笔挺的西服,是宾馆的服务人员。他彬彬有礼:“女士,您想提供什么服务?”

宁宝兰迟疑一下:“刚才有一位先生和一位女士,都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多大岁数?”

“男的不到四十岁,女的年轻些吧!”

“哦,他们上了四楼。”

“他们住在哪个房间?”

“不是进房间,而是到自助餐厅去吃饭的。”

“谢谢!”

宁宝兰进了电梯。她刚才回答得很完美,一时之间又恢复了成熟女人的风彩。可进了电梯,她又疑惑,她到底要干什么?她要追踪吗?也许,那个短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她心里涌起一些苦涩,再度晃晃头,把这些苦涩屏蔽掉了。她已经没有选择,只能上楼,哪怕让她看到一点儿后影,真实的后影,她也就心甘情愿了。她只要求结果,而不想再追求更多的东西。

四楼,仍然是昏暗的,没有人;长长走廊两侧,各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地关着。走廊尽头,可以看到自助餐厅的大门开着,里边是屏风,挡住了一切,只有微弱的灯光泄出来。这环境令人不安。宁宝兰在走廊里踌蹰着。她有必要再去看吗?

宁宝兰突然做了决定:自己这是咋的了,怎么变得磨磨唧唧的?这真没意思!既然都进来了,那就看一看,还能咋样?她毅然往前走了。

她走向自助餐厅,挨到门边。餐厅两侧都是放着饭菜的餐具,看不到人。餐厅服务员站在屏风后面,只能从屏风下边的空隙中看到一双穿着黑色便鞋的脚。听不到说话声。再往里进,挨到屏风边,只见餐厅里,只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在坐着用餐,没有那个形似那奇谷的人,更没有那个女人!

“您用餐吗?”服务员从屏风后面转过来,“您想用餐,出示房卡就可以。”

“哦,不不!”宁宝兰慌忙回答,“我是来找人的。您看见一个年近四十岁的男人,与一个年轻的女人吗?他们是我的朋友。”

“没有,餐厅至今只进来一个人。”

“谢谢!”

害宝兰转身要走,餐厅里那个用餐的男人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宁宝兰吃了一惊;这不是胡金标吗!

胡金标有些讶异地站起来:“宝兰,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宁宝兰有些不自然,半天才说出话:“哦哦!我与几个朋友……走散了。”

胡金标说,“一起吃点饭吧!”他转向服务员,“给我多算一个人,记在我的帐上。”

宁宝兰只得坐下。折腾一早晨,也确实有些累了。胡金标朝服务员招手,给她拿来了吃的,有稀粥、包子、小菜等等。宁宝兰却没有胃口。她思谋着,有些奇怪了:一楼的男服务员说形似那奇谷的男人与那女人在餐厅里,为什么会没有呢?

“宝兰,”胡金标很谨慎地开口了,“我知道,你昨晚去乡村度假村去了,咋一清早地就跑到这里来了?我看你挺疲乏的,先喝点粥,暖暖胃。”

宁宝兰下意识地拿起勺子,轻轻地啜了几口粥。粥进肚子里,确实挺舒服。可还是心事重重。转过头,仿佛这时才发现,胡金标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胡金标忙解释道:“我们单位在宾馆里组织一次会议,我先来打前站。”

宁宝兰点点头。

她渐渐地有了一种感觉,似乎身上涌起了一种热望,想和男人上床。这种热望,几年来已经很少了,可现在……这种热望越来越强烈,竟然不可忍耐了。

“怎么,你不舒服?”胡金标关心地站起来,“不然,先到我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宁宝兰头脑有些发昏,鬼使神差般地站起来,随胡金标走。她望着胡金标的后影,突然觉得他可爱起来。以前,她只是把他当作自己的好同学,当作最亲密的朋友。虽然他追求她,行为有些招人烦,可她也并没深往心里去。她只觉得他是个一般的男人而已。然而,此刻,她觉得胡金标是个伟岸的男子,浑身都充满着男人的魅力!她需要这个男人!

一百、借酒开路

终于进了房间,宁宝兰身子直哆嗦。她的眼前,竟浮现出一些不好看的画面,这更加刺激了她身上的**。她望向胡金标,突然觉得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诱人,她竟然撒娇地哼了一声。

胡金标怪异地看看她,脸上现出难受的神情。那不是真难受,而是一种动物式的饥渴。他眼神迷登,脸色通红,费劲地、笨拙地、慢慢地走过来。宁宝兰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愿望,很想让他抱。而他也真的抱住了她。他把她往床上抱,昏头昏脑地说:“宝兰,我爱你!我天天都想抱你,我要抱你。”

他把她放到床上,开始解她的衣服,宁宝兰突然打了个激凌。胡金标的行动有些突兀,有些粗鲁,一时不能被她所理解和接受。一阵心灵的震撼,犹如冲击波一般,竟使她打了个激凌,身上的**瞬间被打压了一些。她觉得不对,很不对,她不应该这样。她是个守身如玉的女人,是个精神上有着强大控制力的女人,她不允许自己随便向哪个不相干的男人敝开心扉,甚至敝开自己的衣服,更不能允许男人对她轻薄。她虽然生活得并不幸福,可她还在幽暗中向着哪个不知名的男人奉献自己的热情,那必须是她真正喜欢的男人!

虽然身上的**仍然在翻涌着,一层一层地压上来,她的意识却渐渐变得清醒。胡金标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笨拙。正这时,外屋的大门处传来一声响,宁宝兰由于躺在床上,眼睛正好能看到门。她见门不知为何开了,门口晃过一个身影,似乎是一个女服务员。胡金标也感到有些不对,抬起身子,眼睛向外看。看到门竟然开了,立刻跳下地,去关门。宁宝兰慢慢地坐起来,晃晃头。她下地,脚步有些发软,身子一晃。要跌倒。胡金标关紧了门,跑过来,再次拥抱宁宝兰,把她推倒在床上。

“松手!”宁宝兰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还用力踢出一脚。这一脚,正好踢在胡金标的裤裆里。胡金标一声嚎叫,满脸痛苦地松开了宁宝兰,蹲下去,双手使劲地揉着裤裆:“你,你,你这是……干吗!疼,我……疼。”

宁宝兰下意识地跑出去。她平时生活很谨慎,她仍然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她的小担包。

宁宝兰在大街上跑着。雨完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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