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想要不要检查亲自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我那个听话懂事的姜衫了。”白岐声音发冷,“你变的不像你了,姜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姜衫心里有些发慌,她使劲儿的挣了挣胳膊,她要怎么告诉他?说她已经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冷血的算计着她?说他对她的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让她恐惧让她恶心?说她不想将来继续被人掌控操纵着自己的人生?说她知道他在对她亲近的时候背地里早不知道上过了多少女人?
说她嫌他脏,嫌他恶心,说她…害怕他?
不,姜衫怎么肯又怎么会怎么能对他说这些。
白岐却丝毫不顾及外人的视线,大掌牢牢的抓住她,姜衫飞快的抬眼想要找人求助,这才发现会场里不知道何时已经空无一人,按理说这样的场合光收拾后续都要收拾好久,怎么会突然没了人?姜衫这才感觉哪里不对,心里陡然慌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岐,我还有事,你放开我!”
“哦?什么事?”
白岐长臂一伸,紧紧的揽住了姜衫的肩膀,毫无表情的眸子看着她,“有什么事也稍后再说,我有话问你,先跟我来吧。”
肩膀上的手坚实而紧固,姜衫拔腿就想跑,白岐手劲陡然加大,一股剧痛瞬间从肩膀处传了过来,姜衫惨叫一声疼得不敢再动。
“乖一点。”白岐的声音不变,淡淡道:“你知道的,我不忍心对你动粗,听话,我不过想问你些事情,你怕什么?”
肩膀上的手劲毫不留情的加重着,彰显着主人暗藏的怒火,姜衫疼的脸色发白,抽着冷气被迫窝在白岐怀里。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姜衫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样子白岐早已经在周围布置过了,她今天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总会遭这一劫,面对危险姜衫本能的扯出了一抹乖巧的笑来,“好,我跟你走,可你总得告诉我你想问我什么吧,还有,我们去哪里?”
边说姜衫的手边不引人注意的往兜里放,害怕白岐察觉到什么,姜衫指尖抖着,一点一点悄无声息的拨动手机键盘。
白岐见她听话起来,手才缓缓放松了些,“你累了,我带你去休息,不是爱吃辣吗,我给你订了餐厅,一会儿带你去吃饭。”
姜衫的指尖还在悄无声息的动着,嘴上还在道:“那好,你先送我回我住的酒店吧,我的衣服都在那里放着,我回去洗漱一下我们再去吃饭。”
白岐笑了,“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取过来了。”
姜衫指尖一颤,白岐想要干什么她心里已经有了些预感,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的头开始逐渐发蒙。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白岐会在这时候突然发难,毫无预兆,前阵子他明明已经表现的忌惮收敛了,现在明知道她和秦亦灏的关系,为什么还会…
顺着白岐的力道,姜衫被带着往后台的出口处走去,要是真的被带了出去,姜衫知道等着自己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装作乖顺的跟着白岐走,手指却已经拨通了按键。
“嘟…”
一声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听得见的通话音下,让白岐正走的的步伐突然一顿,姜衫的身子骤然紧绷,她掩饰的抬头,“怎么了?”
白岐冷冷的看着她,几乎没给姜衫侥幸的机会,手一伸就朝着将将姜衫的口袋拽了过去,姜衫飞快的侧身,这时候男女力量间的差异就暴露了出来,白岐轻松的一扳就把她整个按在了怀里,手飞快的搜向了她的侧兜,电话在还没有被接起来之前瞬间就挂断了!
拿起手机一看,‘秦猪’两个字赫然在目,这样像是亲昵的称呼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白岐握住电话的手松了又紧,脸色终于变的危险起来。
“秦亦灏?”白岐的声音压的有些低,“衫衫,你给他打电话,是想做什么。”
姜衫整个人贴在白岐身上,双臂被紧紧的束缚着,胳膊疼的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心中疯狂的想着对策,接着触怒白岐对她是极为不利的,姜衫忍住厌恶又扯出了一名无辜的笑来,“我…”
“你想用秦亦灏压我。”
白岐在姜衫说话之前冷笑道:“这样的招式已经用过一次了,衫衫,别犯傻,当着我的面这么做,一次可以,次数多了,我会生气的。”
“碰!”
白岐手一扬,姜衫的手机已经磕在了舞台边缘,摔了个七零八落。
怎么做都毫无用处,白岐这是已经彻底被惹恼了,真的找她来清算了,姜衫浑身的血液“嗡”的全部冲到了头上,脸色陡然由惨白转红。
“你放开我!”
姜衫尖叫着挣扎,“你这么做事违法的!白岐!你的前途不要了吗!我是可以告你的!”
白岐表情阴沉的制住姜衫,大力的把姜衫抱了起来,钢铁般的大掌紧紧的掐住将姜衫的腰间,又是一股剧痛,姜衫疼得立时说不出话来。
“别试图威胁我,姜衫,不要再试图继续惹怒我,你绝对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的。”
姜衫身子抖着,怨恨的瞪着白岐,白岐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来,“还有,你别害怕,我只是想要检查一下,看看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乖衫衫,等你听话了,我还是会像以前对你一样好。”
说着白岐已经走到了后台的出口处,后面是一条阴暗的长廊,黑暗中姜衫咬着下唇,身子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她明明已经开始摆脱了白岐了不是吗?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秦亦灏…你为什么没有接电话…
被找上门的楚明光堵个正着的秦亦灏耐着性子打发了他,失职的秦烈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怎么也想不通楚明光是怎么避开所有人直接上了顶层的。
秦亦灏狭长沉凝的眸子不悦的看了秦烈一眼,“问一下怎么回事,不要再有下次。”
秦烈忙应了下来,抹了一把冷汗,庆幸今天秦少心情好没有发落自己。
秦亦灏再回办公室,舞蹈直播果然已经完了,查了一下,冠军是姜衫,秦亦灏本透着几分烦躁阴翳的眸子就愉悦了几分,不愧是他的人,还是挺厉害的。
既然省赛结束,那她这两天也就该回来了,秦亦灏思索着怎么奖励一下姜衫,他把上次做菜的蠡园的厨子叫到了秦家,可以带她去家里吃顿饭,老爷子不是整天嚷嚷着想要孙媳妇吗,姜衫绝对能让这挑剔的老头子满意。
当然,老爷子就算不愿意也无妨,他的事情别人是没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的,他的女人他喜欢就成。
秦亦灏一边盘算一边顺手的拿起了手机准备打给姜衫,结果一开手机,就看到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秦亦灏眉毛一挑。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知道主动给他打电话?这可真稀罕。
可再打过去却一直都是无法接通了,秦亦灏拨了两遍,心里就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第70章
姜衫跟白岐接触了这许多年,要问她心里白岐最大的特点是什么,那就是毫无破绽,软硬不吃。
不,认真说起来,白岐也许会接受你的示弱,但是如果你态度一旦强硬起来,只会更加激起他的怒火,那便是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白岐既然敢在这样的当口把她带走,就一定是想到了万全之策的,姜衫想了一路,才终于把胸腔里那抹冲动和急怒给忍了下去。
在你无计可施的时候,硬碰硬无疑是最愚蠢的一种方法,坐在车里的姜衫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僵硬的身子一点点软化了下来,可白岐却像是毫无所觉,抱着她的力道没有一点减轻的意思。
姜衫咬紧牙关,硬是憋出了几分委屈来。
“你这么大的力气,弄疼我了。”
白岐逡巡的视线在她脸上停驻了片刻,姜衫睫毛微颤,脸色白着,眉眼间透着忍耐的痛楚和惊慌,一副可怜相,白岐面上丝毫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却松了松。
姜衫知道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在白岐还未表露出他的那些真正目的的之前,赶紧想办法把他的那些念头给打消,可他现在正震怒着,方法用的不对只会让他更加不择手段。
垂眸之间,姜衫心思斗转,再抬眸,那眼里面就忍不住含了委屈的泪水,“白岐…”
白岐淡淡道:“你这招用过了,想干什么直说。”
稳住…姜衫对着自己暗道,直恨不得一头碰过去跟白岐同归于尽,白岐手一抬,不动声色的抚着她的一头暗红色卷发,“怎么突然换了发型,以前不是说会为了我一直留直发吗。”
姜衫赶忙把涌上心头的想法压下去,后背起了一层的冷汗,白岐这人…直觉敏锐到可怕。
“自然有别的人愿意为你留长发,你也不缺我一个吧。”
姜衫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露出抹苍白的笑来。
白岐手一顿,看向姜衫的眼睛,“哦?”
姜衫忍了忍,眼中闪过屈辱,咬住下唇,嗓音有些沙哑,“青青姐都跟我说了。”
白岐的身子一僵,眸子阴沉起来。
白岐不应声,姜衫只能抽着鼻子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知道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可我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我也会累的,青青姐我也很喜欢她,你既然跟她在一起了,我自然不愿意再自讨没趣的去破坏你们的感情。”
话是这么说,姜衫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带出了怨来,黑幽幽的眸子难过的看着白岐,里面的情绪太过浓郁,看的白岐喉咙不自觉地发紧,抱住姜衫的手又松了松。
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白岐沉声道。
姜衫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把眼中的冷嘲和恶心压下去,她又想起了上一世,白岐温和的看着她,“我和姜薇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她在照顾起你也更方便。”
那时候姜薇在国内已经是声名大噪的舞者,又有刘天择做后盾,在社交圈里是如鱼得水的名媛,而她姜衫只不过是一个断了腿的瘸子,名声尽毁,身无长物,除了一颗爱着他的心以外,再没有拿得出手的资本。
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他骗了她,从头到尾,他一直都骗了她。
姜衫眼中的悲色倒不做假,只是那恨意被藏了起来,尽数化作毒液回流进四肢百骸,她看着他,仔仔细细的,“那你告诉我,你们有上过床吗,白岐。”
白岐眸色逐渐加深,刀削般的浓眉微挑,半晌才道:“说什么胡话呢。”
“我知道了。”姜衫颓然的闭了闭眼,笑容惨淡,“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上秦亦灏?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那感觉并不好受,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忘了你的…可你为什么总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好恨你,白岐,恨到恨不得能杀了你,你说的对,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怎么能不变,你真是个残忍的男人。”
白岐沉默了下来,他紧紧的盯着姜衫,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姜衫的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那痛苦没有作假,她的眼神中甚至难以抑制的带了几分仇恨。
那么这一段时间她的剧变也就有了理由,白岐抿了抿唇,赵青青吗…
“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见她。”白岐的声音有些妥协,指尖缓缓的抚上了姜衫流着眼泪的眼睛,姜衫睫毛颤了颤,难堪的撇过了脸,“如果是因为她,我让她再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可以吗?”
她的声音有些冷,带着哽咽的恼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玩物吗?我爸爸不在了,你就可以这么欺负我了是吗?说着要照顾我,可你现在为什么变的这么可怕,你的那些做法,你对付我,还说什么会帮我…”
姜衫带着哭腔推搡着白岐,白岐这下倒没有强制性的挟住她,眉心皱着任她在怀里捶打,可她见他放松了桎梏,却是连捶打都舍不得使力,兀自哭的厉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
“我不喜欢你了,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我会找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我姜衫也是有别人喜欢的,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白岐。”
白岐的脸色又阴了下来,姜衫余光看见,捶打的动作顿时变得瑟缩起来,原本虽然难过却忍不住亲近了几分的态度又疏远了起来,白岐见状只能把难看的脸色忍回去了几分,声音却还是带了沉凝。
“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却是连秦亦灏的名字都不想提了,“我在蠡园,见到你跟他去了同一个房间,还有,你们进的是同一个温泉,衫衫,告诉我,你到底跟他发生了什么。”
姜衫抹了把眼泪,半真半假的赌气道:“发生什么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
“姜衫!”白岐的声音发沉,一字一句道:“告诉我,他有没有…”
姜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