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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时倒看的明白。”蕙绵笑着说了他一句,便让他抱着儿子找若庸去了,还对他说不准把儿子往奶娘那里送。
离乱才刚走开,卓凡就满脸担心地奔了进来,看样子都忘了自己会轻功了。不过看见蕙绵,他倒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并且低头唤了声“夫人”。
“你和夏香吵架了?”蕙绵决定先问问这个人,再去劝说夏香。
“没有。”
卓凡只脸色一动,答得十分干脆。蕙绵见他这么一副样子,便故意说道:“见夏香哭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欺负她了。既然没有,肯定就是那个谢宣了,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
蕙绵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见卓凡又露出担心地样子,便笑着转身走了。看你这家伙还不着急?不过她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卓凡,明明是喜欢夏香,怎么总是硬撑着不说?还装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蕙绵去了夏香的住处,还没走近房间,就听见她低低地抽泣声。她不禁暗叹一声,自己可真会作孽。若不是因为她非要报复萧悦行,夏香怎么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傻丫头,到底怎么了,还不能跟我说说?”蕙绵推门,才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住了,便抬手敲了敲门,透过门缝问道。
她说过话,门里的低泣声是没有了,但是也不见夏香过来开门。
“怎么,你还要把小姐关在门外边?”
她又将门拍了两下,故作生气地问道。
里面仍是静静的无声,她正要在门外安慰夏香几句时,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小姐”,夏香一出门,就像个孩子一样扑在她怀中大哭起来。
蕙绵也顾不得问其他什么问题了,只是满心自责地劝她,这个丫头,从做了她的小姐以来,自己就没见她掉过一滴泪。
今天她竟然哭得这么伤心,蕙绵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劝慰,也有些想哭。
夏香哭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止住了哭泣。蕙绵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又端来一盆水,洗了毛巾让她擦擦脸。
“小姐,对不起”,夏香接过了蕙绵递给她的毛巾,只在手里拿着,低下头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
“夏香,是我对不起你。”
蕙绵在一旁坐下了,才看着她说道。她本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夏香哭成这个样子。如今却有些问不出口。
夏香听了她的话,立即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小姐,这都是我的命,不干小姐的事。”
“那你愿意跟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吗?”蕙绵又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好,问道。
夏香低下头,停了些许时间才道:“我会忘了他,以后再也不想着那些事了。”说过这句话,她才对蕙绵说了发生在火神节上的事。
“我们一先一后的出去,上了街没多久就被人群冲开了。我知道,他是不想看见我。若不然凭他的功夫,就是再多人也没法将我们冲散的。”
“我与谢公子逛了一会儿,便提出要回家了。他说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就一个人回来。可是,我没往回走多远就见他和一个女人说笑着迎面走来。”
说到这里,夏香的声音又有些哽咽。
“只是和其他女人一起逛逛街,应该没什么事吧?”蕙绵怕她再哭,便小声地替卓凡说话。
“小姐”,夏香用已经肿得像核桃那样的眼睛看着蕙绵,继续哽咽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我不想有什么误会,便过去同他们打招呼。那女人问他我是谁,他说,他说,我只是一个小丫头。还对我说,那个女人就是他在火神节认识的,说她有什么说什么,直爽,比那些故作矜持的女人好多了。”
“啊”,蕙绵有种掉下巴的感觉,卓凡这小子是抽什么疯啊?他难道一点都不想和夏香在一起了?可听他说的这话,也不像啊。
“谢宣那家伙在路上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蕙绵想了想,总觉得卓凡说这话像是被刺激到了。
可是夏香却一脸否定地摇了摇头,“小姐,我又不喜欢他,怎么会允许他对我做什么?”
“他没有亲你什么的?”蕙绵犹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没有”,夏香听了,连忙摇头否定,不过却又停住了,有些迟疑道:“他说我脸上有脏东西,非要给我擦擦,我没有躲过。”
“这就是了,肯定是卓凡远远地看不清,生气了。”
夏香却一时没有说话,前两天她与谢宣在小巷子里碰见时,他也看见了,那个时候就生气了吧。可是,他既然生气了,为什么不向她问清楚?现在又在火神节上拉个女人,故意气她,还说那么多难听的话。
“你们好好说说,实在不行,我去向他道歉——你那个时候不理他,只是怕与他没什么结果。”夏香不说话,蕙绵便又着急道。
“小姐,不用了。”夏香阻止蕙绵,叹了声说道:“就算他只是生气了,可是那样说我,我也不想再理他了。就这样吧,自从离开京城,我对他表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每次见了面,还要那么客气地喊我。”
“可是我看着,你还是很喜欢他啊。”蕙绵知道这丫头,一旦下定决心,轻易不会改变的,便尽力劝说。她可不想夏香的幸福,毁在她的手里。
“小姐,你曾经那么狠狠地爱过,肯定明白,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们是,有缘无分吧。”夏香看着蕙绵,有些感叹地说道。
“可是夏香,就算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人的事,但是另一个人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回应了。”
“小姐,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是像王爷和离统领那样的。我不想这么累了,”夏香像是知道蕙绵心中的自责,又笑着说道:“况且,我又没到非他不嫁的地步。”
见此,蕙绵也不好再多说,或许到了明天她就不会这么想了。她又陪着夏香说了会儿话,便在她的催促下离开了。
出了门,又看着夏香将门关上,她才轻叹一声,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在一个转角处被人捂住嘴搂在了怀中,蕙绵有些惊慌,张口就咬那人的手指头。她咬上了,才感觉到包围着自己的是熟悉的味道。
“阿离?”她忙将牙上的指肚放开,拿开那人的手,疑惑地问了一句。
那人应了一声,就把她压在墙上亲吻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阿朗呢?”他凶猛的吻让她心惊,问话也含含糊糊,断断续续的。
“在他那里。”离乱停下索取的亲吻,抵住她的额头,喘着粗气回道。
“相公他?”蕙绵想起傍晚时他的背影,犹豫着问道。
“有点生气,不过他若是一点都不生气,那也不正常了。”离乱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听着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才满意地说道。
“我们过几天再那什么,好不好?”
蕙绵将像小狗一样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的离乱推开,与他商量道。她今天傍晚的时候,也只是故意那么与若庸说的,并没有真的想进展这么快。
“阮安之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离乱镇静下来,有些冷清的问道。
蕙绵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笑道:“如果你现在很想的话,那我们就进屋里吧。”
离乱也笑了,将她抱起,边走边道:“总会有这一天的,躲着也不好。”蕙绵有心嘲笑他,既然知道总躲着不好,以前为什么还要那么躲着她?
不过抱着她的男人又在她头顶说道:“其实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那只是一个仪式。可是,我想要证明你心里有我,也只有通过那个仪式。所以,绵儿,我不得不要你。”
听了他这样一句话,蕙绵忙紧紧地搂住他的后颈,稍稍抬起上身,与他唇齿相交。离乱一边回应着她的主动,一边运起轻功,回到自己房中。
蕙绵近来很容易动情,只是一个长长的亲吻就觉得浑身直冒热气。不过离乱比那时的若庸还没有经验,若庸好歹之前还看过“教育”书籍,离乱只是在出去替楚无波办事的时候出入过一两次青楼。
实战经验为零,理论经验勉强可以给个优秀分。
所以,只有理论没有实践是不行的,他急得满头大汗,也是不得其门。蕙绵只好一边说他太笨,一边担任了教导职务。
再一次时,女人要指导,男人却也不听了。
折腾了大半夜,蕙绵虽然很累,却没有想睡的意思。离乱见她话都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好不再要求什么。
由于不放心若庸一个人带着阿朗,蕙绵天不亮的时候就起床回去了。进了房间却发现,她家儿子已经醒来了,正由他老爹带着玩呢。
“怎么不多睡会儿?”她一进门,若庸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甚在意道。
蕙绵暗自笑他,门都没舍得栓,还这么问。不过她笑这个男人可爱的同时,也很感动,便说:“我怕儿子饿了闹你,你一个人再应付不过来。”
“我中间起来给他蒸了一碗鸡蛋羹,喂他吃过就又老老实实地睡了,这是才刚醒。”若庸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他这鸡蛋羹还是当初向邻居请教的,他说以后儿子可以添辅食了,就做给儿子吃。阿朗如今已经快四个月了,也可以吃些辅食了。
“相公,你真厉害,你做鸡蛋羹时谁看着阿朗的?”蕙绵先是笑着夸赞一句,然后又责问道。
“卓凡帮忙烧的火,我抱着儿子去了厨房。”
若庸心情很好地回答了,然后在女人眼角亲了一口。
阿朗看着父母,拍着小爪子笑出声来,因为若庸没有在他背后放东西,才学会坐的小家伙儿因为激动,一下子就仰挺在床上。
蕙绵掂了掂儿子的小脚,一时爱极,抱起来连续亲了好几下。阿朗很乖,除了才生下来的一两个月老是啼哭,现在只要不饿不想大小便,基本上都是乖乖的。
若庸看着女人疼爱儿子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又多了个跟我抢媳妇儿的。”
她看了他一眼,却只发现他有些无奈,便抱着儿子跪在床上,也在他脸上连续亲了好几下。看着他被自己亲得一脸口水的模样,蕙绵大喊一声道:“相公,爱死你了。”
阿朗也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她便又把儿子送到他的面前,说道:“儿子让你亲呢。”
若庸摇了摇头,拒绝,“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他学的婆婆妈妈?”
蕙绵生气,这个男人对儿子哪里都好,只是阿朗才一过满月就不再亲他。她替儿子争取了好几次,他老爹都是这么一句话。
“那以后你就别亲我了”,既然亲儿子就能让他学的婆婆妈妈了,那他还那么喜欢亲她做什么。
“绵儿,咱这是儿子,我得有父亲的威严。”
看着男人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样子,蕙绵又笑了,问他:“你不亲他就有威严了?”
若庸点了点头,见蕙绵皱眉,忙又说道:“当然了,他现在还小,不记事的。”他说过,就在女人虎视的目光下在儿子脸颊上啄了一口。
谁料想,他才亲过儿子,小家伙儿就伸出小爪儿,扒着老爹的脸,蹭他一脸口水。
蕙绵哈哈大笑,瞧瞧她儿子,多么懂得礼尚往来。若庸却皱着眉头,对蕙绵道:“你看看这小子,以后你也不准再亲他了。都这么大了,以后养成这见人就亲的习惯可不好。”
蕙绵仍是笑,阿朗不明所以地看着黑着脸的老爹。
又笑闹了一阵,蕙绵抱着儿子补觉去了,若庸给她一个吻,就穿衣起床。他的书院,再过两日就开始招收学员了,半个月后,就可以开始教学。
日子就这么慢慢地过着,三个人几乎没有商量就达成了共识。单日蕙绵会和若庸在一起,双日就去离乱的房间。
这样一来,阮安之好像真的被排除了出去一样。不过他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有好几次大白天里就把蕙绵抱到他的屋里。
三次非要她与他恩爱,两次要她陪着他在床上躺会儿。
蕙绵喜欢他,所以他向她求爱时并没有拒绝,只是跟他抱怨道:“你怎么总是这样让我大白天跟你那什么?”
“想你”,阮安之却只是这么回答。
到了他非要搂着她在床上躺会儿时,蕙绵更加有些哭笑不得,说他:“你睡觉还需要我陪着啊?还总是这么大白天的。”
她能理解他非要拉着她大白天恩爱,却是不能理解这个举动。
“他们两个把你晚上的时间都占光了,我也只有趁白天了。”阮安之说道,却没有多少耿耿于怀。
蕙绵听了他这话,一时间倒觉得他挺委屈的。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