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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令妇人道:“在姑娘没有证明是我们要等的人之前,我们没有办法帮助你,东方亚菱道:“哦!”
掌令人道:“如若这些人真的是姑娘们而来,还要你们自己设法对付。”
东方亚菱道:“时间大急迫,而且,我们人手也太单薄,还望贵堡中人,能够给我们多一些的支援。”
掌令人摇摇头,道:“这一点办不到,黑堡的规矩,不容破坏,所以,我才要先证明……”
东方亚菱道:“掌令人,到什么样一个时刻,你们才肯承认我是你们要等的人?掌令人道:“至少等我们双目可见阳光之后,我们才能相信,事实上,就算我们现在承认了姑娘的身分,也无法使堡中之人心服口服。”
东方亚菱道:“掌令之意,已很了然,如若那批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必需由我们自己设法对付?”
掌令人笑道:“姑娘了解的很多,在下正是此意。”
东方亚菱道:“如是小妹不幸战死呢?”
掌令人道:“姑娘可以留在此地,但你那些朋友,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道:“掌令人的盛情,小妹只有心领了,我们既然结伴同行,相约是生死与共,掌令人生于黑堡,长于黑堡,不知人间有义字……”
语声顿一顿,道:“我这有药物一句,放入贵堡蓄水池中,水中的怪毒自解,食用过七日之后,诸位就可以不畏阳光了。”
掌令人道:“姑娘,我们很抱歉不能助你,除了黑堡的规戒所限之外,还有一件事是,我们不能暴露出黑堡的实力,来人大多,我们无法斩尽杀绝,只要他知晓了我们黑堡之秘,对付我们的办法,并非很难。”
东方亚菱沈吟了一阵,道:“我了解贵堡的苦衷……”
掌令人接道:“但如果我们一旦证明了姑娘就是我们要等的人,使我们目力不畏大阳之光,也能使我们离开了黑堡,生活在广大的人世间,我们都会为姑娘而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方亚菱道:“掌令人,有此一言,小妹放心了不少,小妹告辞了。”
掌令人叹口气,道:“姑娘,我们不能以黑堡的基业为姑娘冒险,实在是爱莫能助。”
东方亚菱人已转身子,闻言停下了脚步,回头笑道:“掌令人,能不能告诉小妹一个称呼?”
掌令人道:“堡中人,都称白仙子,黑堡的刀手剑士,都是以品级叙等,他们都有代号,姓名之称,除了堡主。和我及堡中大夫之外,很少有人再用,但如我们决定了听命姑娘时,我会有一本详细的名册奉上,我只能说到此处了,姑娘请便吧?”
东方亚菱道:“多谢白大姐姐。”转身向外行去。
那青衣大夫,突然快步追了土来,道:“姑娘,你留下这药量是否少了一些?”
东方亚菱道:“对症之药,量不在多,大夫,如是心有所疑,不妨先选出一些人来,试服一下。”
青衣大夫道:“这不劳姑娘费心,区区自会有安排。”
黄衣人突然大声说道:“东方姑娘,我们会尽量快速试验姑娘的药物,只要得到证明,我们就会立刻派人相助。”
东方亚菱道:“多谢堡主。”
秋飞花当先带路,离开了黑堡。
两人刚刚离开堡门,两扇铁门,已轰然关上。
一直未说话的秋飞花,此时却突然开口说道:“亚菱,那药物真能够使他们眼睛适应日光么?”
东方亚菱道:“是!那是真的解除水中毒性的药物,十分有效。”
秋飞花道:“亚菱,这药物,可是取自地下古堡?”
东方亚菱道:“苏百灵在水源下毒之处,留了解药,任何人,只要找到毒药来处,就同时取到了解药……”
轻轻吁一口气,接道:“那苏百灵下的药物很奇妙,也控制得很精密,只要他们能离开黑堡百里,不食黑堡中的水源,就会不药而愈了。”
秋飞花道:“亚菱,这么说来,那苏百灵真的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了?”
东方亚菱道:“他如不是才气大过惊人,又怎会自己一手创造,又用另一只手把它毁去。”
两人边行边谈,已到了竹阵前面。
傅东扬早已率领了人手,候在阵外。
南宫玉真快步迎了土来道:“小表妹,事情如何了?”
东方亚菱道:“黑堡中人,已暂时安定了下来,只是。只是…:“傅东扬接道:
“天罗教中追了下来?‘”东方亚菱道:“不错,老前辈猜对了?”
南宫玉真道:“想不到咱们这番布置,未用来对付黑堡,却用来对付天罗教中人。”
东方亚菱神情严肃地说道:“表姐,天罗教尽起高手而来,这一战,是咱们生死搏命的一战,也是江湖正邪最后的一战,咱们至少要支撑过七夭,才能得到黑堡中的援助。”
傅东扬道:“他们何时会到?”
东方亚菱道:“现在百里之处,如若他们直奔此地而来,今夜就可以到。如是他们地形不熟,至少,明天可以到了。”
傅东扬道:“咱们还有些时间,南宫姑娘和覃兄,去打些野味回来,作为食物,顺便采集一些山果。”
东方亚菱道:“如若黑堡中人不肯援手,咱们就会战死于此了。”
傅东扬道:“咱们还该有些什么准备工作,姑娘也该吩咐一下,早些动手。”
东方亚菱道:“一方面多准备食用之物,一方面要珍惜性命,咱们人手少,对方以十人换咱们一条命,咱们也是划不来。”
傅东扬道:“他们人手众多,不惜人命,而且,大都是他们采用其他门派中人,来为他们拼命,自然用不着和他们意气相争、赌气拼命了。”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对!人助自助,只要咱们能支持一些时间,黑堡中人,绝不曾坐视咱们被人消灭。”
梁上燕道:“姑娘这么一指点,使咱们茅塞顿开,就大义者,不拘小节,我们只要多撑一些时间,也不用和他们讲什么江湖的规矩了。”
东方亚菱道:“诸位多练投石击敌的手法,最好能连环配合,以阻强敌,重要的是,咱们只求伤敌、阻敌,不要意气用事就行了。”
群豪开始了准备。
东方亚菱又加强了奇阵的布置,一面指点群豪连环投石的击敌手法。
这一日工夫,每个人都用出了最大的心力。
群雄各尽所能,互相切磋,把学得精妙招数,只要对方武功中能用得着,也都坦然的公开出来。
这些人,都有一身武功基础,也都有着很丰富的动手经验,这一坦然切磋,彼此之间,都有了很大的进境。
南宫玉真和覃奇,获了不少的山鸡、野免回来,群豪立刻动手烧烤,数量之多,足可供群豪十日之用。
天色入夜时分,东方亚菱下令群豪休息,好好的养息精神。
群豪都进入阵中运气调息之时,东方亚菱却带着兰兰、秀秀行出了阵外。
直去了一个时辰之久、才行了回来。
她身体本弱,这一日工作,只累得香汗透衣,面色苍白,全身酸痛。
秋飞花轻轻叹息一声,缓步行了过来,道:“亚菱,看你累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不吩咐一声,让我去作呢?”
东方亚菱虽然很累,但她看到了秋飞花无限关切之情,不禁心中一畅,精神也为之一振,笑一笑,道:“这些事,别人帮不上忙,强敌可能立刻赶到,那时拒敌搏杀,要靠你们动手,现在我累一点,没啥要紧。”
秋飞花道:“亚菱,你究竟在做什么?”
兰兰道:“小姐巧手匠心,利用竹枝、青藤,设下了不少的埋伏。”
秋飞花道:“哦!这阵中也有么?”
兰兰道:“有!小姐说,这次强敌大举来犯,其中一定有知晓五行奇阵变化,但他们却想不到阵中会另有埋伏。”
秋飞花道:“兰兰,刚,你在阵外……”
兰兰接道:“也是设埋伏,可惜,小姐的时间不够,这里的工具,又不凑手,如是工具凑手,时间又够,单是小姐设下的埋伏,就够他们受的了。”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别听兰兰的,我不过尽一些心意罢了!”
幽幽一叹,黯然说道:“飞花,这一战激烈凶险,不难想象,一旦黑堡不援手,这一阵苦撑,必将使所有的人,筋疲力尽,你要自己珍重。”
秋飞花道:“我会自惜,亚菱,你也要多保重啊!”
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也平安度过,群豪多了一天切磋、配合的机会,东方亚菱也多了一天,设计埋伏。
这一天,仍末见强敌的踪迹,黑堡中也没有动静。
天色又黑了下来。
东方亚菱要兰兰转告群豪,要他们放心坐息,二更之后,强敌才可能赶到,要尽量利用这两个更次时间,使体能恢复到最好的状况。
东方亚菱在群豪的心目之中,已然树立了绝对信任的权威,她要群豪恢复体能,群豪就依言运气调息。
二更时分,群豪相继由坐息中醒了过来。
突然间,一声惨叫,划破了深夜的静寂。
东方雁和覃奇防守阵门,行动最快,两个人一闪身,出了阵门。
东方亚菱精密的计算,使得每一个地方,都有了藏身的地方。
两个人一出阵门,立刻隐身在阵外两个巨石之后。
这是早经选好的地方,两个巨石之后,可以监视到阵外三丈以内的地方。
三丈内所有的岩石、草丛,都已经清除,虽然在夜色之中,但以东方雁和覃奇的目力,仍然可以看得清楚。
只见两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大汉,都已经躺了下去。
那些人,似乎是长箭所伤,胸前,还带着很长的箭杆。
每人的胸上,有三支之多。
覃奇心中,暗暗忖道:“这些人怎么死了?难道是那位东方姑娘的设计不成?”
心中念转,耳际却听到了一阵衣袂飘风之声。
凝目望去,只见一条人影,疾如流星一般,飞射而至,落在了那个倒卧地上的体前面。
他举止很小心,落地之后,立刻伏在地上,良久之后,不见动静,才缓缓站起身子。
察看两具体一阵,伸出双手,抱起了一具体,转身向外行去。
想是对方这两人死亡一事,心中不明,所以,遣人特来查看。
覃奇伸手由身上取下来三支竹箭,忖道:“不能放他离开。”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间,一声惨叫,传了过来,那抱着体的黑衣人,突然间倒了下去。
覃奇手中的竹箭,没有发出,也未见隐在一例的东方雁发出暗器。
显然,这人之死,又是中了东方亚菱的埋伏。
覃奇心中忖道:“这位姑娘当真有神鬼莫测之能,不见她如何费心,竟然造下了如此厉害的埋伏……”
三具尸体,倒卧在夜暗中。
夜,又恢复静寂。
来敌似是被这无声无息的死亡吓住了,竟然无人现身。
足足过了有一顿饭工夫之久,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暗箭伤人,算不得什么英雄人物。”
覃奇、东方雁,都没有理会对方。
不闻回答之言,耳际间,又响起那冷冷的声音,道:“诸位可是聋了、哑了?连个答话的人,也没有。”
他越骂越火,词锋也愈是刻薄、恶毒,但始终不闻回答之言。
这时,突然响起了一个很娇脆的女子声音,道:“你们四个大男人,怎么像王婆骂街一样,为什么不过去瞧瞧?”
那一直骂人的声音接道:“回坛主的话,咱们已倒下去三个!”
女子声音道:“怎么倒下去的?”
那人接道:“不见有人出手,也不闻兵刃破空之声,不知怎么就倒了下去。”
女子声音突然间变得十分冷厉,道:“计不全,所以,你们有些害怕了?”
原来,那人叫计不全。
计不全道:“属下不敢。”
女子声音冷冷说道:“计不全,你这名字,和你的人,似乎是有点一样,每一件事,都算计不全,计既不全,人该有点胆量,过去瞧瞧吧!”
计不全道:“属下遵命。”
一条人影,破空而至,落在了那三具体身侧。
这人虽叫计不全,实在很有心机,落在那体的身侧,就未再行动。
很留心同伴之死,都是在行动之时,似是踏上了什么机关,中伏而亡,所以,他这一次,落地之后,轨停下不动。
但闻那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计不全,他们怎么死的?”
计不全道:“死在一种竹箭之下,每人身中三支,来箭强劲,都是射入了心脏要害。”
那女子声音又道:“奇怪呀!他们武功不弱,区区竹箭,怎么会取了他们的性命呢?”
计不全道:“这个,这个,在下就想不通了。”
但见人影一闪,一个黑衣劲装的女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