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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身子一例,突然向外冲了过去。
东方雁早已暗作戒备,互拼八招,招招都如电光石火一般的快速。
虚伪公子未能再越雷池一步,但东方雁也未能把强敌逼退一步。
这一次,两人全凭掌法的变化,虽只是互对了八招,但却是极尽掌指变化的能事。
虚伪公子心头暗暗震骇,霍然向后退了一步,双目凝注在东方雁的脸上,缓缓说道:
“想不到啊!阁下如此高明。”
东方雁道:“好说,好说。”
秋飞花大迈一步,道:“虚伪公子,咱们也试几招。”
不容虚伪公子答话,右望已拍向虚伪公子的前胸,左手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直袭向虚伪公子的左肩大穴。
虚伪公子吃一惊,身躯一侧,避过穴道的指力,左掌探出,硬接下秋飞花的掌势。
这室中大狭小了,闪避不易,迫得虚伪公子只有硬接掌势。
又一次,硬打硬接,虚伪公子被震得退了一秋飞花停掌未再攻击,口中冷笑一声,道:虚伪公子,看来,我如和东方兄联手,可以在二十招内取你性命│·“虚伪公子口中未再作强硬之言,他已明白,这两人中任何一人,都可以和他打到平分秋色的境界,甚至更为高明一些。东方雁掌法的多变、博奇,秋飞花的高深内力和弹指神通,都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高手。如若两人真的联手而出,在这运转不灵的小室之中,近身相搏之下,二十招之内,可以伤了自己,并非只是夸口之言。心中念转,口中却微笑说道:
“秋兄似是想和兄弟谈谈条件了?”
秋飞花道:“是的!阁下逼咱们束手就缚时的情景,想必记忆犹新吧?”
虚伪公子道:“这个,兄弟自然记得,不过,处境不同,秋兄不可欺人过甚。”
秋飞花冷冷说道:“虚伪公子,此时此情之下,我们没有时间对你多费唇舌,你必需立刻作个决定。”
虚伪公子略一沉吟,笑道:“秋兄还未开出条件。”
秋飞花道:“你把我们五个人一车带来,现在,阁下要付些利息,除我们五人之外,还要倪、李两位老前辈一齐带走。”
虚伪公子道:“可以。”
答应的如此干脆利落,秋飞花反而听得一征,道:“你作得了主么‘”虚伪公子道:
“如是在下作不得主,怎敢答允此事?”
秋飞花道:“记得咱们受迫时,被你点了穴道,此刻咱们也不能对你大放心。”
虚伪公子道:“秋兄说的是,兄弟为人反反覆覆,不但秋兄信不过在下,就是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秋兄自然地该点了兄弟的穴道。”
东方雁冷笑一声。道:“阁下当真虚伪得可以,好叫在下佩服。”
虚伪公子淡淡一笑,道:“人有起错名字的,但不曾叫错绰号,在下既号称虚伪公子,自也不用掩饰什么了。”
东方雁一时间,竟然再想不出适当之言回答,一个人,脸皮厚到了这等境界,实也是无法使他有羞惭之感了。
秋飞花道:“一个人,可以说上一千句谎言,但他只能死一次。”
虚伪公子哈哈一笑,道:“秋兄不用提醒在下,这个我清楚得很。在下已答允秋兄带他们离开了。”
秋飞花道:“像你这等反覆之人,咱们自然要小心提防,所以,在下要点你几处穴道。”
虚伪公子道:“秋兄只管出手。”
秋飞花道:“请闭上双目。”
秋飞花扬起了右手,道:“小心了。”
一面示意东方雁先行下手。
话说完,东方雁已点了虚伪公子两处穴道。
虚伪公于笑一笑,道:“秋兄这施伪诈术的手法,看来比兄弟还要高明一些。”
秋飞花道:“兵不厌诈,对付你这等人物,在下也只好耍点手段。”
右手疾快点出,叉点了虚伪公子两处穴道。
回顾了李雪君一眼,秋飞花低声道:“姑姑,咱们可以走了!”
李雪君叹口气,道:“我已无颜再生离此地,你们走吧!”
秋飞花心头震动了一下,但表面上,却力求镇静,笑一笑,道:“姑姑,咱们有着很大的离开机会,这位虚伪公子,虽然是反覆无常,说了不算,但他有一宗特长,非常人能够及得……”
李雪君奇道:“什么特长?”
秋飞花道:“怕死,所以,咱们不用大担心,如是沿途上遇着什么阻碍,咱们就拿他来出气。”
李雪君沉吟不语,脸上叉是一片悲苦神情。
秋飞花目睹李雪君悲痛之色,心中暗暗奇怪,忖道:李姑姑似是有什么难主言之苦,颇不欲离去之意:李雪君缓缓说道:“飞花,哀莫大于心死,我的心早已死去,余下的只是一个躯体罢了,离开此地……”
目光一掠刘小玉,接道:“我唯一遗憾的是,还有几招剑法,没有传给小玉,不过。
我已经留下了解说图式,交给了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心愿了。”
秋飞花心头惊震,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道:“姑姑,走吧!要死,也该找一片干净的土地。”
李雪君似是为秋飞花说动了心意,沉吟了片刻,道:“说得也是,我死也该死在一块干净的土地上。”
东方雁耳闻目睹,也觉出了情势不对,所以,他一直未多讲一句话。
秋飞花道:“姑姑,这阵中也许有着很奇门的变化,否则虚伪公子也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缚,他准备把咱们陷入阵中。”
李雪君道:“牛鼻老道对这方面,倒是有些研究,可惜他不在此地。”
秋飞花笑一笑,道:“姑姑放心,小侄有一个法子,我相信有效得很,要虚伪公子,带咱们离开此地。”
李雪君还未来得及开口。虚伪公子已抢先接道:“什么法子?”
秋飞花冷笑一声,道:“先告诉阁下也不妨事,不过,为了争取时间,在下一面解说一面行动了。”
突然,伸出手去,解下了虚伪公子身上的腰带,紧紧的捆住了虚伪公子的右脉穴之上,顺手打了一个活结,绕过了虚伪公子的颈上,一面却牢牢地绑在自己左臂上。
已不用秋飞花再作解说,虚伪公子已明白了秋飞花的用心。
但闻秋飞花缓缓说道:“以阁下的聪明,大概也该明白了,这座密室中,门户很多·暗藏着奇门变化,不过,你虚伪公子,只要无法把这条带子斩断,兄弟一用力,就可以把你拉回身侧,那时,在下如何对兄台下手,那就很难说了。”
虚伪公子脸上泛起了怒色,但沉吟了一阵之后,却突然笑道:“秋兄思虑周密,好叫兄弟佩服。”
秋飞花道:“所以,阁下最好是能和咱们合作。”
虚伪公子道:“在下是一位很识时务的人,这一点秋兄可以放心。”
秋飞花道:“叫他们把倪老前辈和武通、包小翠姑娘,带来此地。”
虚伪公子道:“此地狭小,而且,深处内阵,何不把他们带往大厅之中。”
秋飞花略一沉吟后,道:“好!你要他们带三位在大厅之中等候,虚伪公子,兄弟不愿以冷酷的手法,对付你阁下,但东方兄和刘姑娘,却正在气头上,如是你要出了什么花样,那就别怪兄弟无法袒护你了。”
虚伪公子微微一笑道:“在下要反抗,也不会任你们点中穴道,全身上绑了。”
秋飞花道:“你要如何传出令谕│·”虚伪公子道:“秋兄,咱们的条件还未谈好!”
秋飞花冷哼一声,道:“你还有条件?”
虚伪公子道:“兄弟不愿意死,但如是死定了,那就只用倪万里、包小翠和武通,三条命来交换了。”
秋飞花略一沉吟,道:“好吧!说说你的条件。”
虚伪公子道:“兄弟把倪万里等三人。送入大厅之后。秋兄要如何对付兄弟?”
秋飞花道:“只要我们能平安离此,你阁下可保无恙。”
虚伪公子道:“奸!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在下愿意交出倪万里等,只为了保存性命·”秋飞花道:“只要你不要花招,在下保证不曾伤害到阁下。”
虚伪公子道:“有你秋兄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
举步向前行去。
在秋飞花带路之下,几人很平安地到了大厅。
秋飞花一路上很当心行经之处,但也只是觉着不停的穿越门户,似乎是一路付去,有着无数的门户可穿。
大厅上仍然是静悄悄的,未见有招呼之人。
秋飞花道:“他们几时可以到。”
虚伪公子道:“兄弟这就传谕他们带人。”
提高了声音,说道:“放了倪万里、包小翠和武通三人。”
没有人回应,也无人现身,但片刻之后,倪万里、包小翠、武通各由一处门户中,缓步行了出来。
虚伪公子哈哈一笑道:“秋兄,在下这做法够明快吧!输了要认,栽了要服,秋兄可以带他们上路了。”
事情的变化,确出了秋飞花等意料之外,想不到这虚伪公子,做事竟然是如此利落。
轻轻咳了一声,秋飞花缓缓说道:“虚伪公子,阁下如此干脆俐落,倒是大出了咱们的意料。”
虚伪公子道:“那只有怪诸位的见识大浅了。”
秋飞花一掠武通和包小翠、道:“武兄弟、包师妹,你们是否受到了伤害?”
包小翠道:“我被点了几处穴道?”
武通道:“小叫化子和包姑娘一样,也被他们点了几处穴道。”
秋飞花解下手臂上的索带,笑一笑,道:“阁下,能不能解开倪老前辈身上的穴道。”
虚伪公子摇摇头,道:“倪万里、李雪君,兄弟是无能为力,包小翠和武通,兄弟自然是可以效劳。”
秋飞花道:“那就有劳出手了。”
虚伪公子道:“可以,不过,秋兄要解去找身上的索带,并请解兄弟被点的穴道。”
秋飞花道:“这个,这个……”
虚伪公子道:“秋兄如是信不过兄弟,那就只有暂时带他们离开此地,以秋兄之能,相信稍费心思,就可以解开他们的穴道了。”
东方雁冷笑一声,道:“我来试试。”
大步行向武通,接道:“哪一处穴道受伤?”
虚伪公子道:“右肩”井穴”“东方雁一连施用了三种推宫过穴的手法,整得武通一头大汗,就是无法解开武通的穴道。
虚伪公子目光盯注在东方雁的手,看他连变数种手法,心中暗暗震惊,忖道:“此人武学渊博,不知是何出身?”
东方雁黯然长叹一声,道:“秋兄,兄弟惭愧。”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虚伪公子,秋某人不是武林中有名的侠士,所以,我也不会太君子,解不开他们两人穴道,在下可能会改变心意。”
虚伪公子道:“他们穴道被锁,要解穴道非得深厚的内力不可,兄弟的穴道不解,如何能够施为?”
秋飞花略一沉吟,道:“好!咱们再相信你一次。”
尽去绳索,解开穴道,虚伪公子伸展了一下双臂,道:“秋兄,要兄弟替他们解穴,不怕兄弟算计他们么?”
秋飞花道:“不怕。”
虚伪公子道:“为什么?”
秋飞花道:“一命换一命,你阁下动了手脚,眼前就要得报复,咱们已经证明了我们其有报复你的能力。”
虚伪公子道:“本公子最大的一次错误,就是没有对你秋兄下手,我低估了你。”
秋飞花道:“来日方长,阁下,咱们有的是动手机会。”
虚伪公子运起武功,连在武通背上拍了七掌,点出两指,才退后两步,笑道:“好啦!”
秋飞花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武兄弟,你运气试试看,是否穴道已解。”
武通运气一试。道:“解了。”
虚伪公子道:“兄弟虽有虚伪之名,但办事不一定件件不实。”
缓步走近了包小翠,如法泡制,连拍七掌,点出了两指。
包小翠抬动四肢。运气一试,人和平时一样,道:“秋师兄,小妹穴道已解。”
虚伪公子淡淡一笑,道:“秋兄,兄弟是不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
秋飞花道:“阁下处事明快,兄弟好生佩服。”
虚伪公子笑一笑,道:“看起来,虽然是一桩很简单的事:但它很不容易。”
秋飞花道:“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虚伪公子道:“可以,兄弟招呼他们送诸位离开此地。”
秋飞花道:“不用了,咱们一事不烦二主,还望阁下送咱们一程了。”
刘小玉冷冷接道:“咱们现在有五个人了·包小姐和小叫化子,对你胸中的积恨,比我们还要深些。”
虚伪公子道:“我如有暗算你们之心,还怎会解了小叫化和包姑娘的穴道,诸位如此多疑,当真使在下寒心了。”
举步向前行去。
这人举动难忖,有时候明快守信,就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