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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黑衣人道:“那鹰图、玉佩,现在何处呢?”
傅东扬道:“三位知道南宫世家吧!”
居中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是说,那姓南宫的丫头。”
傅东扬道:“不错,正是那位南宫姑娘。”
居中人道:“鹰图、玉佩由她取走了?”
傅东扬道:“是的!所以,三位来晚了一步。”
右首黑衣人道:“三位心甘情愿的献出了鹰图、玉佩。”
傅东扬道:“非也,咱们是被武功逼得交出了鹰图、玉佩。”
右首黑衣人道:“那位南宫姑娘的武功很高么?”
傅东扬道:“能逼得我们交出了鹰图、玉佩,自然是身怀奇技的人物。”
居中黑衣人道:“江湖五君子,盛名奇着,三位不见一点伤痕,却交出了飞鹰图和寒玉佩,三位当真这样的贪生怕死么?”
傅东扬笑一笑,道:“咱们觉着鹰图、玉佩,值不得性命相搏,领教了南宫世家的武学之后,轨交出了鹰图、玉佩,五君子择善固执,却不是三言不合、拔刀拼命的人。”
居中黑衣人冷冷说道:“你们根本不知道那鹰图、玉佩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傅东扬道:“咱们确实不知道那鹰图、玉佩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尤其那幅鹰图,既非名人手笔,亦非什么名画,咱们似乎用不着为这两样东西拼命。”
居中黑衣人冷冷说道:“如若你们知道了那鹰图、玉佩的用处,怕就不曾这么轻易的交给别人了?”
傅东扬,道:“咱们想不出一块玉佩、一幅图画,有什么值得拼命的地方居中黑衣人道:“很可惜的是咱们来晚了一步。”
傅东扬道:“就凭三位七毒掌的工夫,如是你们早来了一步,咱们一样会把玉佩、鹰图,奉交三位。”
居中黑衣人道:“哦!”
傅东扬道:“三位相信了么?”
居中黑衣人道:“以三位在江湖上的信誉,在下相信,不曾是假的了。”
傅东扬道:“听阁下的口气,似是对我们十分熟识,只可惜,阁下戴着人皮面具,咱们没有办法认出是什么人?”
居中黑衣人道:“江湖五君子是武林中的大名人,在下也不敢高攀。”
傅东扬道:“既是如此,三位请便吧?玉佩、鹰图已然不在我们的手中,似乎用不着拼命了。”
居中黑衣人道:“就这样,让我们走了么?”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彼此都没有了目的,难道还要打一场么?”
居中人道:“咱们相信阁下的话,不过,这中间,有一点为难之处!”
傅柬拐道:“什么为难?”
居中人道:“咱们作不了主。”
傅东扬点点扬。道:“作不了主?”
居中人道:“是的!咱们奉命而来,要取鹰图、玉佩,如是无法收到。如何回去覆命?”
傅东扬道:“如是咱们拼一个同归于尽,三位固然是一无所得,就算三位侥幸胜了,也无法取得鹰图、玉佩了。”
居中人道:“话是有理,但咱们先得请示之后,才能决定。”
傅东扬道:“那么三位之中,要派出一位去请示了。”
居中人突然转身而去,行出大厅。
天虚子、倪万里一直都没有说话,其实,两位都已在暗中运气,凝聚了全身的功力。
一旦要动手时,两人都准备抢先发难,一击制敌,不让他发出七毒掌力。
那居中黑衣人行出了大厅之后,突然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等奉命强取鹰图、玉佩,但二物已为南宫世家中人取走,弟子等不知如何决定,还请指示一二。”
乌云蔽空,夜暗如墨,大厅外看不到人踪,也听不到声息。
但那黑衣人却神情恭谨的站在大厅外面,有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等候神灵的指示一样。
过了足足一刻工夫之久,那黑衣人才转身行入大厅。
这些人行动怪异,加上那一身黑衣,和僵冷的人皮面具,看上去,给人一种诡秘的感觉。
对那黑衣人神奇的举动,傅东扬也有些无所措施之感,只好暗中运气,全神侍敌,如果那黑衣人已有动手的兆候,三人即将以全力施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行动,抢先攻敌,使对方无法把七毒掌力发挥出来。
居中黑衣人行入厅中之后,两道冷森的目光,盯住在傅东扬的身上,道:“你们既然已经交出了鹰图、玉佩,别再卷入这场争夺的是非之中,三位如不听忠告,咱们还会有碰面的机会。”
也不侍傅东扬等答话,黑衣人已举手一挥,道:“咱们走吧!”
三个黑衣人同时转过身子,举步出厅,同时一抖双臂,飞上了屋面,消失在夜色中。
倪万里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叫化和人动手,从没有存过抢先的念头,“但一次,老叫化破了例。”天虚子笑一笑,道:“贫道也是这样的心意……他们来了三人之多,大出了我们意料。这三人都练成了七毒掌,形成了一对一的局面,如若咱们不能制敌于先,让他们七毒掌力发出,怕要造成玉石俱焚的结果了。”
倪万里道:“七毒掌代代单传,至多师徒两代练成此技,怎么一下子冒出二一个人来,而且,三人的年龄,都在伯仲之间。”
傅东扬笑一笑,道:“事情很简单,七毒掌这个门户,早已被人吞并统治,只不过是另一个组合的工具罢了。”
倪万里叹口气,道:“看来,武林中乱象已动,恐怕要有一场大杀伐了。”
傅东扬叹口气,道:“是的!目下情形,只是混乱开始,以后的情势,怕是更为复杂了。”
倪万里道:“酸秀才,听说你练成特别敏锐的听觉,是么?”
傅东扬道:“小有成就。”
倪万里道:“刚那居中的黑衣人,行到了大厅外面,神秘的向上请示,你可曾听到了什么回音。”
傅东扬道:并没有听到。“倪万里道:“那黑衣人,在厅外向人请示,难道是装给咱们瞧的么?”
天虚子道:“不像装作,贫道曾暗运功力,目光透入夜暗,看到了他一片虔诚神情,那绝不是装作。”
倪万里怔了一怔,道:“老道士,你练成了天通眼?”
天虚子笑道:“距离天通眼的成就还远得很,老道士只能透视到夜暗中十丈以内的景物。”
倪万里道:“看来,这几年,你和秀才,都有了相当的成就,老叫化却磋跎光阴,竟然没有增加一点武功。”
天虚子道:“当年咱们追剿魔刀会,江湖五君子中,以你的武功最高,这些年来,我们都闭目苦修,你却仍然风尘仆仆的在江湖走动,随时探听江湖中的动静,一生磊落光明,对武林的贡献,岂是我们能够赶得上的?”
倪万里道:“唉!老道士,你不用安慰老叫化子,我知自己有多大的道行,不过,老叫化不在乎这些,不论你们有那些特殊的成就,老叫化是如同身受……”
目光转到傅东扬的身上,接道:“秀才,你练的是地听术?”
傅东扬肃然说道:“天观、地听,武功之最,不是任何人都能够练成,老道士能目透夜暗,只是内功进境日深,又能把功力运到双目之上,但那不是夭通眼。秀才的过人听觉,也是这个道理。”
倪万里叹口气,道:“你们两人,都没有瞧出一点内情,难道那黑衣人是在故弄玄虚么?”
傅东扬道:“秀才看不到他在厅外祈求上谕时的神情,但我看情形,绝对不曾是故意装作……他们能识得咱们,显然故旧相识,戴上了一眼即可看透的人皮面具,最重要的作用是遮羞,和避免熟人认出他的身分,但他们忘了,七毒门代,代单传。咱们猜也可以猜出他的身分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以七毒掌在江湖上的威名,竟肯甘愿屈居人下,必然是身受着无法解脱的威胁,才变成一个听人指挥的杀手,让他把七毒掌,同时传给两人,更是打破了七毒门的传统,那无异是背弃了七毒门的玄门成规。”
倪万里道:“七毒掌这个门户,在江湖上恶迹不多,但他们掌力太歹毒,一向被正大门户目为邪门武功,不入正统大道,也幸好他们是代代单传,结仇不多,才能维持门户,百年不坠,但老叫化觉得这一门工夫,应该在江湖除名,它大恶毒,尤其是在有火候的高手,能伤人于数丈之外,又被击中之人无救……”
傅东扬接道:“就秀才所知,武功中,能破七毒掌的,还未听过,但秀才想,佛门无相神功和老道士的玄门岂力,如到了相当的火候,至少不怕七毒掌力。”
天虚子道:“单以内功而论,大和尚的无相神功,确比贫道的高明,不知飞花得他几分真传?”
傅东扬道:“大和尚不藏私,他既然传了飞花无相神功,我想,我定会倾囊相授,只不过,内功一道,必须循序渐进,除有奇遇外,很难超越,大和尚有心造就,但如没有个二十年以上时间,也难望登大乘之境。”
倪万里道:“秀才,咱们还是谈谈正事要紧,目前咱们应该如何对付强敌?”
傅东扬道:“敌势来路,还未全明,咱们先只好坐以待毙了。”
倪万里道:“你秀才就是这样坐以待毙,让人家准备好了,找上门打。”
傅东扬道:“目前敌势不明,来的是什么人,咱们都无法弄得清楚,所以,咱们三个人,还不宜分开,以便能及时全力驰援。”
倪万里道:“你是说救助那南宫丫头么?”
傅东扬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就算南宫世家,也是别有用心,但总比这一群来势汹汹,叫人无法预测的神秘组合要好些……”
突然住口不言,凝神倾听。
倪万里道:“怎么,叉有人来了?”
傅东扬点点头,未再答话。
齐元魁早已得傅东扬的通知,今夜中很多的武林高手到此,要齐元魁下令各处明桩、暗卡,不管来的什么人,都不许出手拦阻。
所以,虽然有一波又一波的敌人不停的来到,但却一直没有人出面拦挡。
倪万里凝神倾听了片刻,但却没有听到一点声息,不禁一皱眉头,暗暗忖道:“看来。这酸秀才,确是有点门道,老道士能目透夜暗,看到大厅外的景物,酸秀才能听到几十丈外的景物,他们才能稳坐大厅,表面上若无其事,事实上,这大厅周围的人人事事,没有一件能逃过他们的耳目。”
忖思之间,大厅门口,已出现了一个全身黄袍的人。“那人的衣服很怪,头戴金冠,身着鹅黄绣龙袍,背插长剑,神色冷肃,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照这人的穿着,应该是很有气派的王爷身分,但却偏偏没有一个从人。傅东扬低声道:“老叫化,认识这个人么”倪万里摇摇头,道:“陌生得很。”
傅东扬目光又转到天虚子的身上,低声道:“道兄,这个人是……”
天虚子接道:“贫道不认识。”
傅东扬哦了一声,目光又转到那黄袍人的身上,缓缓说道:“阁下是……黄袍人冷冷接道:“你们看到我这一身衣服了么?”
傅东扬点点头,道:“看到了。”
黄袍人道:“我这身衣服代表什么”
傅东扬道:“阁下的衣服,像是富有四海的天子衣着,至少吗,也该是龙子龙孙穿的衣服。”
黄袍人道:“江湖五君子中,听说你的学问最好,读书最多?”
傅东扬道:“因为在下是位秀才。”
黄袍人道:“但你太迂,太腐,你连我这身衣服代表什么?就无法解说出来。傅东扬道:这么说来,在下倒要请教高明了黄袍人道:“简单得很,两个字就可以说明了我这身衣服的功用了傅东阳道:“请教是哪两个字?黄袍人道:“权威。”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不错,就礼制上讲,这身衣服是代表权威,不过,穿衣服的人,并不一定就有权威。”
黄袍人道:“笑话,如是一个人不知自量,那人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傅东扬道:“阁下是一位很自量力的人了。”
黄袍人道:够了,你问的已经很多,我他回答了不少,现在咱们该谈谈正经事!
“傅东扬道:“在下洗耳恭听。”
黄袍人目光由天虚子脸上转到倪万里的身上,道:“你们三位,哪一位能够作得了主。”
傅东扬道:“咱们三人,人人都作得了主。”
倪万里已觉到,自己虽然有着丰富的经验、阅历……但如论临敌应变,还是傅东扬强过自己,当下接道:“酸秀才是咱们代言之人,阁下有什么事,尽管和他商量。”
黄袍人突然举步一跨,人已行入了厅中。
倪万里仔细看去,不禁一忙。
原来,他发觉这黄袍人举步一跨间,竟有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个子不大,也不是飞跃,只是那么平平常常的举步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