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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老马失声惊呼道:“哇磋!壁虎功!”
风骚女人瞪他眼:“就你懂!”
在场的几个男女,谁不知道这叫壁虎功,但小仙露的这一手,却使他们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尤其她虽已十四五岁,毕竟是女娃儿,个子较为矮小,若以小子的身材光标准,看上去她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叫化。
这么小的年纪,能把壁虎功练到如此境界,那就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诧了。
风骚女人再也按奈不住,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老马,向三个正待联手攻击的女郎喝道:
“小红,你们退下!”
三个女郎刚一退开,小仙也已落身下地,
风骚女人一个箭步,直射小仙面前,摒指如风,出手快逾闪电地疾点旋机、华盖、中庭三处大穴。
小仙突然浮光掠影身法,轻轻松松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风骚女人几乎不敢相信,她这十拿九稳,从未失手过的分拂柳点穴手法,居然被这小叫化当她是瘪三!
小仙却笑嘻嘻道:“喂!急什么嘛!你好像还忘了件事没做呐!”
风骚女人暗自一怔:“什么事?”
小仙眼光一扫退开的三个女郎,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脱衣服?”
风骚女人怒斥道:“臭要饭的小叫化,竟敢吃老娘豆腐!”
小仙仍然笑道:“你这老娘真不知好歹,我可是好心好意,怕你动起身来太吃力,像她们不穿衣服,既凉快又方便。而且…”
不等小仙说完,风骚女人已气得白眼直翻,狂喝声中,突,以饿虎扑羊之势,猛向小仙扑去。'
小仙一时玩心大发,根本忘了闯进来是为了找小天。
既然有钱的大爷,要花钱才能来找乐子,她却能特别优待,免费有人陪她玩,何乐而不为?
三年前丁大空访黄人逍遥庄,一见小仙就对了味口,臭味相投收了这个调皮捣蛋的徒弟,以一套浮光掠影身法作为见面礼。
以小仙的聪明和悟性,经三载勤练,早已青出于蓝,胜于蓝,不在老疯子之下了。
浮光掠影身法一施展,只见她飘着游云,矫若惊龙。
风骚女人身手虽不弱,而且高出那三个女郎甚多,一旦跟古怪精灵的小仙一比,那就大为逊色。
尤其小仙故意戏弄,更使她疲于奔命,不消片刻,已把她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小仙身形一晃,又到了风骚女人身后,伸手一拍她香肩笑道:“老娘,我在你后面,往哪儿打呀!”
风骚女人猛然回身,双手屈如赢爪,迅疾无比地向小仙两肩抓下,哪知人影一晃,小仙已又不知去向。
却听小仙戏谴道,“唉!我早说过,你老娘那么大年岁,经不起劳累的,要你把衣服脱了凉快凉快,你偏不听,何苦累出一身臭汗,我看……”
风骚女人气得七窍生烟,可惜没有胡子可吹,只有瞪眼,只听她一声怒斥:“我看你找死!”
分花拂柳点穴手法再施。
双手扶十股凌厉指风,疾点小仙全身诸大致命要穴。
这娘们儿发起狠来,倒真够心狠手辣!
小仙已拿定主意,决心要让这女人当众出丑,故作吃惊叫道:“不得了,不得了,老娘发威,小叫化性命不保,……”
风骚女人正好拼指如剑朝心窝点来,小仙故意一个仰面倒栽,其实是巧妙地避开当胸一戳。
但却在全身倒地滑开一旁之际,顺手一把扯下了那女人的长裙。
被落至脚面的长裙一绊,顿使她失去平衡,全身向前扑跌出去,摔了个狗吃屎,虽是裙内穿有贴身短内裤,这姿势毕竟摔得不太雅观。
小仙居然竟犹未足,拐身急忙爬过去,佯作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老娘的几根老骨头别摔散了……”
其实她会安什么好心,故意装出手忙脚乱,好像要扶那女人起身,趁机却将她上衣从背后撕开,同时拉开她颈后和背后两条肚兜的系带。
风骚女人一翻身,双手向小仙当胸抓来,吓得她就地一滚,急忙挺身跳起。
她可出不得丑,万一被那女人一把将衣服撕开,九袋小长老就要穿帮了。
风骚女人盛怒之下,一把未抓住小仙,火更大了。
她根本毫不在乎,一脚将整条长裙踢飞,霍地跳起身来,形同疯狂地扑向小仙。
哪知小仙事先已动了手脚,她这奋力一扑,上衣连同肚兜齐飞,整个上身顿成赤裸。
这上空秀,比三个女人的二丝不挂更精彩,看得几个保镖心花怒放,大呼过瘾,他们真要感谢小仙,否则哪有大饱眼福的机会。
风骚女人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顾不得全身只剩下一条贴身短内裤,心二横,牙一咬,连连向小仙猛攻,而且是拳打脚踢,全力以赴。
她嘴里还破口大骂:“小杂种,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小仙乐不可支,哈哈大笑道:“老娘当心了,裤子别掉下来呵!”
嘴上戏嬉,身法却更见诡异,以沾衣十八跌与浮光掠影交替施展,别说是眼前这风骚女人,即使当今武林一流高手,也休想近得了身。
风骚女人虽非武林一流高手,但江胡中提到销魂蚀骨蔷薇钗和夺命无痕兰花指,就会想到同母异父的两姐妹。
一个便是无情蔷薇胡丽青,另二个便是赫赫有名的冷面观音杜梅音。
她们已销声匿迹数年,未在江湖中出现。
尤其是,无情蔷薇胡丽青,据说她那独门暗器蔷薇钗,令人防不胜防,百发百中。任何人中了它茎部底端发射的极细毒针,非但性命难保,而且顷刻间化为一滩浓血,毛发与尸骨皆无存,足见它的霸道、歹毒。
又据说,胡丽背的床上功夫,堪称天下一绝。
不过,却令人无福消受,凡是跟她上过床,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从此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但谁又会想到,使数以百计的男人,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的无情蔷薇,谐音狐狸精的胡丽青,竟然是化名花大姐,主持这迎春阁近两年的风骚女人!
连这里的保镖都不清楚,寻芳客哪会知道花大姐的底细,小仙就更不知道了!
胡丽青的杀人利器蔷薇钗,正是她插在发间的那朵大红花。
为了怕被人认破身份,已数年未曾使用过,此刻她被小仙惹火了,竟然不顾一切,突然探手摘下那杀人利器。
正待出手,突闻房门口传来一个年轻少女的声音:“娘娘有令……”
几乎是在同时,小仙己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点中胡丽青的期门穴。
“叭!”地一声,胡丽青昏倒于地。
三个光溜溜的女郎大惊,娇叱声中一拥而上,再度发动围攻。
小仙大概玩够了,突然记起闯进来是为了找小天的,哪能跟她们没完没了,在这里浪费时间。
只见她身法突地加快,出手如电,疾点三个女郎同一穴道部位使她们措手不及,以不同的姿势,被定在当场。
看上去如同三座裸女石膏像。几个保镖眼见花大姐跟三个女郎,在眨眼之间便被小仙摆平,哪还能在一旁看热闹,喝叱声中,各自亮出匕首短刀,齐向小仙攻去。小仙懒得取出墨竹,对待这几个小角色,她实在犯不着小题大做,虽然自麻袋里取出墨竹,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也不愿杀鸡而用牛刀。
尽管她本身也是个少女,对那风骚女人和三个女郎,仍然怜香惜玉地手下留情。
对这些穷凶极恶,盛气凌人的看门狗,她却毫不客气,决心让他们吃些苦头。
沾衣十八跌再现,小仙大显身手,只见她如同喝醉酒似的,身形一阵东倒西歪,接着是惨叫声连起,几个保镖已跌向墙边,一个个撞得头破血流。
小仙一个箭步,上前当胸一把提起老马,厉声喝问道:“被几个女人拖进来的小夥子呢?”
老马连连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小仙怒道:“他爷爷的,你们分明看着人被强拖进来的,还敢说不知道,大概非把你满嘴的牙打掉,让你变成。无齿,你才知道小爷的厉害吧!”
老马一见小仙紧握拳头,在他面前一扬,吓得魂飞天外道:“带……,带到后院去了……。
小仙喝令道:“那你就带路吧!”
老马哭丧着脸道:“咱们不能去后院……”
小仙原想将老马一把提起,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可是身高不够,只得放弃,改将拳头一扬问道:“那么谁能去?”
老马道:“只有花大姐和少数几位姑娘,才可以进出后院啊!”
说着向昏倒地上的胡丽青一指。
“他爷爷的,没人带路小爷自己去找!”小仙一气之下,顺手将老马抛开。
老马身不由己,一头撞上墙壁,顿时头破血流,晕倒在墙角。
其他几个保镖,则是连滚带爬,争先恐后,夺门而出,逃之夭夭了。
小仙追出房外,己不见一个人影,连那赶来未及传娘娘之令的少女也不知去向了。
走道里静寂无声。
两旁的房间门已敞开,寻芳客和姑娘们儿,大概是被小仙等大打出手所惊,谁想遭到池鱼之殃,早就溜之大吉了。小仙懒得去前厅查看,心想老马既说人被带往后院,便径自从走道赶往后面去。
冲出走道,又是一个后厅,厅外一个大天井,便见一道朱色圆门,门上一对耀目生辉的大铜环,衔在铜制的狮头门饰口中。”
一道粉红色矮墙分隔前后,那大概就是后院错不了吧1”
小仙身形一掠,飞越矮墙,飘身落足在后院中。
院内花木扶疏,并设有假山、鱼池、凉亭及拱桥,称得上美轮美奂。
与院墙圆门相对的,则是一座雕梁画栋,红墙绿瓦的精致楼阁,看上去像藏宝楼。
小仙察看一下四周,未见丝毫动静,便大声叫道:“古小天,你在哪里?”
半晌,没有声息,小仙不禁火大了:“他爷爷的!古小天,你被这里的娘儿们迷住了,不想走啦?”
骂声甫落,使听楼阁里传出个女子声音道:“娘娘有请玉小长老!”
小仙不由地暗地一怔,她虽不知道娘娘是谁,对方却已知她的来历,看来并不简单。”
“什么娘娘?”她不屑地哼二声道:“滚出来让小爷瞧瞧!”
对方并未答话,楼阁的下门却开了。
小仙仗着艺高胆大,毫不犹豫,昂然阔步向楼阁走去。
来至阶前,突然身形疾掠,直射五厅。
同时墨竹已在手,以防对方突袭。
但她估计错误,对方并未采取行动。
定神一看,却使她面红耳赤。
原来这厅内空汤汤的,没有任何陈设,壁上竟画满栩栩如生,各种不同姿势活色生香的春宫!
小仙窘愤交迸,刚骂出一声:“下流……”
冷不防脚下地板整个向下分开,使她措手不及,直直跌落下去。
小仙大惊,身在下坠中一提真气,欲向上冲,哪知上面的地板已合拢,恢复原状,使她几乎一头撞上。
真气一泄,身形再度向下直坠,落至一片漆黑的洞底;洞底伸手不见五指,但从跌落的高度估计,距上面足有好几丈。
小仙不禁惊怒交加,破口大骂道:“他爷爷的,用这种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简直卑鄙无耻,混蛋加三级!”
生平第一次遭人计算,尝到虎落平阳受犬欺的滋味,那份气恼可想而知。
刚要摸出火折子,察看周围信势,突闻右方发出一阵轧轧声响。
小仙转身一看,一整块大铁板正缓缓升起,光线便从下面透进来,逐渐扩大。
她不敢贸然冲出,定神看时,原来铁板后尚有铁栅,幸好末冲,否则非撞得头破血流不可。
铁板终于停止上升,露出的部分有两丈见方。她隔着铁栅看去,栅后是个小房间,上方有通气孔道,光线亦来自上面,使房间情景一目了然。
小仙不看犹可,这一看,几乎暂时停止呼吸!
铁栅后的小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上铺了一方长毛地毯,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郎。
她们正互相拥吻,照着上面壁画的春宫图,依样画葫芦,表演活生生的双人秀。
小仙吓得急忙转过头去。
不料又响起一阵轧轧之声,另一面的铁板也缓缓升起,现出铁栅后同样大小的一个房间。
房间内跟先前那间完全一样,不同的是四个光溜溜的女郎各自为政,互不侵犯。
有的搔首弄姿,有的扭腰摆臀,也有自行抚摸全身的,或是躺在地毯上,作出欲火难禁情态的。
总而言之。她们是极尽挑逗之能事,表演着不堪人目的动作。
观众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小仙。
她不知尚未露面的娘娘,究竟是何方神圣,更不明白,对方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来?
小仙一气之下,干脆视若无睹,怒哼一声道:“他爷爷的,你们表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