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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atnight…钟情
序曲
你在想什麽?想说什麽? 我不懂那个表情 我不懂那种眼神
…说不出口 深沉的欲望 那是压抑 也是渴望
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我想多知道你一些
…了解 就会幸福吗? 知道 就可以体会吗?
可是 是你啊 不是别人 是你
…是我又如何?不是又怎样?不要再靠过来了 算我求你
怎麽可能?为什麽、为什麽?
…因为我讨厌你 我 讨 厌 你 够清楚了吗?
……喜…欢 我喜欢你
…那真是多谢了
就算你讨厌我 我还是喜欢你 我喜欢你
……那就闭上嘴 专心喜欢我
…咦、咦咦?
…呆子!
第一章
「你叫什麽名字啊,小朋友?」
怯生生的抬头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是谁?」
男人的笑声洪亮如钟,他傻傻的看著男人,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有什麽好笑。男人拍拍他的头,大手覆盖在他头上,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觉得好温暖。
「我是司徒义行,小朋友,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有一个小男生,他跟你一样大喔,你们两个会变成朋友,好不好?」
他傻傻的看著这个叫做司徒义行的人,什麽是朋友?什麽是家?看著司徒义行暖暖的眼神,他直觉的点了头。
「好,我要跟你回家。」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他一生里,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十五年後
枪声不绝於耳,只见漫天硝烟中,一抹银色身影极突兀的飞速穿梭,在楼中楼狭长复杂的走道间游走,不知情的人绝对以为这是在拍武侠片!
「司徒!给我闪一边去!」人影如蛇急窜直上,抢在枪口火光倏灭前挡在高大黑色人影前,诡异的是,那个被保护的人竟然如同看电影般闻风不动,甚至还悠閒的点上一根菸。
「冷,你说话小心点,什麽是闪一边去?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我都还没跟你算帐,你居然还这样跟我说话?」没有表情的脸上,仅有嘴角噙著冷笑,感觉背後利刃破空声,他却不闪不避,彷佛知道自有人来替他挡驾一般,果不其然。
「你存心找碴啊!当我超人会瞬间移动喔?往旁边走一步会要你的命吗?」嘴里骂个不停,手里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糊,一格一挡,从後面偷袭的杀手已惨遭手骨断折并自高楼坠落的命运。
「五分钟,冷,再玩小心我老爸不付你薪水。」司徒克哉慢条斯理的弹掉手上的烟蒂,眼角带笑的糗著身旁的人,那一身亮眼突兀的银色西装,经过激烈的打斗後却是诡异的整齐,修长的身形连汗都没流,甚至连头发都丝毫不乱。
「你还敢说,明明就是你故意站在明显的地方妨碍我的工作,还跟块石头一样动都不动,老爷子才不会因为我用了五分钟就扣我薪水!小心眼!亏我还那麽用力保护你!好心没好报!…」冷翔云忿忿的推推脸上挂得好好的墨镜。
「翔云,你没事吧?」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时,司徒义行在四周随侍的保护下来到儿子身边,不过他最先关心的竟不是自己的儿子。
「翔云给老爷子请安,翔云没事。」冷翔云立刻收起牙尖嘴利的嘴脸,恭敬的向司徒义行行礼,司徒义行笑著挥挥手意示,「不必了。」
「小哉,你也别老是给翔云添麻烦,你能做的就自己做!」没放过冷翔云一旁偷偷窃笑的神情,司徒克哉因为自己最不愿听到的小名就这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叫出口而困窘,冷翔云你可以再笑得高兴一点,到时候你就知道…司徒克哉只能在心底撂狠话。
「你还是一样俐落,翔云,小哉交给你,我就放心了。」司徒义行拍拍冷翔云的肩膀,那股暖意直灌心底,让冷翔云打心底敬爱这个一直待自己如子的老人。
那年冷翔云刚进司徒家,司徒义行原意是要收冷翔云为义子,可是家族以冷翔云的来历不明而反对他姓司徒,於是司徒义行便给他起了冷翔云这个名字,请来老师教他各种武术、知识,冷翔云也学得快,没多久他便可以赶上司徒克哉,两人就一起学习,司徒义行虽然说冷翔云是司徒克哉的贴身护卫,但实际上他却将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当自己的第二个儿子看待,冷翔云的功夫他是从小盯到大的,这也就是司徒义行从来不担心司徒克哉安危的原因。
「小哉,我这一趟回来,是要看看你把公司整理成什麽样,现在我放心了,要回去了。」司徒义行欣慰的看著枪林弹雨下的断垣残壁,他知道之所以会有杀手要对儿子不利,是因为司徒克哉的作风强硬有能力,让同是企业经营者心有不甘,才会惹来这些无知小辈的打扰,有冷翔云在,他是一点也不担心,儿子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想到这里,司徒义行笑了。
「老爷子要走了?不是上星期才回来的吗?怎麽那麽快?」冷翔云有些吃惊,一向当司徒义行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好不容易见了面,却又如此匆促,实在让他有些不舍,从小一起长大的司徒克哉自然明白冷翔云的心思,於是接下他的话尾。
「那就晚上大家一起吃过饭再送爸去机场吧。」话一出口,冷翔云头狂点个不停,司徒义行笑得开怀,冷翔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司徒克哉看著冷翔云,「你开车。」
喂喂喂!搞屁啊!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当司机,旁边现成专业司机那麽多,干嘛非要我来开车不可啊?冷翔云一听,立刻瞪向司徒克哉,不看还好,司徒克哉看了冷翔云的眼神,於是再开口:「现在先把车开去保养,记得上腊上两层,还有玻璃再去换过新的!」
哇哩咧!「你!」冷翔云实在忍不住要开口骂人,却被司徒克哉的冷笑挡了下去,活该!从那个冷笑,冷翔云读出那种意思,小心眼、爱记仇,不过是小小偷笑一下,就来阴的!
「好好好,我这就去。」虽然心里骂声不断,因为司徒义行在场,冷翔云还是乖乖的答应下来,转身下楼办事,只是背影有些颓丧,看的司徒克哉心里暗爽,脸上却还是一贯的冷漠。
「徐经理,请派人把这里整理乾净,我只给你三个小时。」这项吩咐一下来,站在司徒克哉身边的徐明哲瞪时傻眼,三个小时?这里是枪战现场耶!有没有搞错啊?看见徐明哲的眼珠都弹出来,司徒克哉只是冷冷多补上一句:「还有两个小时五十九分四十秒!」
「……咦?咦咦?啊!是!我这就去!」徐明哲这才从震惊中恢复,连忙工作,有这种老板,不知道是我上辈子造了什麽孽啊!
「爸,我先陪您回家整理东西吧。」司徒克哉挥挥手,四周随从立刻簇拥著司徒义行往楼下大门去。
「日本?为什麽?」
冷翔云瞪著手上的机票,一副看见鬼的表情,司徒克哉正专心埋首於文件里,头也没抬。
「因为你很烦。」啧,这件案子花了那麽久时间,还只有这样?重做!…
「什麽我很烦?我是拿命来保护你耶,也不想想昨天要不是我,老大你早就被那疯子开车撞死,前天的狙击手也是我反应灵敏才让你现在还能好好呼吸,上星期的炸弹寄到这里我还帮你拆来当玩具,上上星期的……」
「闭嘴,吵死了。」司徒克哉又是一贯冰冷的语气,冷翔云还在碎碎念个没完,「要不是老爷子临终前握著我的手要我好好照顾你,你老早就尸骨冰冷的躺在地下,还会像现在一样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还嫌我烦…呜哇!」司徒义行在回到日本後的两年死於癌症,这让冷翔云消沉了好一段时候,是他改变了他的一生,是他的父亲,他的恩人。
司徒克哉终於受不了冷翔云说个不停的嘴,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枪,竟然就这麽近距离的朝坐在自己斜前方沙发上的冷翔云扣下板机。
「喂!你搞什麽啊!」枪声未落,冷翔云已经反射性的从座位上弹开,嘴里还不停的说著,「你看吧,忘恩负义的家伙、冷血没良心的禽兽……」就在冷翔云边闪子弹的时候,有人敲了总裁室的大门,也幸好总裁室有双层特级隔音设备及防弹材质,才让司徒克哉得以开枪却不惊扰到自己的员工手下们。
「老板这个案子……哇哇!」徐明哲依照平常的习惯推开门,才讲没两句话,就觉得总裁室里的气氛怪怪的,好像有股熟悉却又是自己很不能习惯的味道,这时冷翔云一个箭步窜到徐明哲身後,正好司徒克哉又扣下板机,徐明哲这才发现那是火药味,眼睁睁的看著老板对自己开枪,心想这次死定了,我徐明哲竟然倒楣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妈啊,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儿子不能再让你随便玩了……
「冷翔云!」司徒克哉寒冷刺骨的语气让冷翔云乖乖的在子弹抵达徐明哲的胸口前将他拉开,「只是开个小玩笑嘛……喂、昏倒啦?有那麽夸张吗?」嘴里嘟哝著,才发现手里拎著的徐明哲已经脸色惨白的晕厥过去。
「这是你第几次把他吓昏?」司徒克哉收起枪,眼里的不耐已达顶点,冷翔云却当真扳起手指数了起来,上午练刀、昨天早上的定靶、下午练鞭、前天……
「滚!」司徒克哉总算直视著冷翔云,练武也就算了,还偏爱拿人当靶做练习,老实憨厚的徐明哲立刻变成了冷翔云最喜欢逗弄的目标,上班时间总是提心吊胆,深怕突然一声枪响,自己就呜呼哀哉,司徒克哉刚开始只是淡淡的制止,没想到冷翔云却玩上了瘾,搞得徐明哲几乎精神衰弱。
「我不是故意的啦,那是因为你一直朝人家开枪,人家也是血肉之躯啊,明明那麽努力在保护你,还要被你嫌,这世界上哪里还找得到像我这种百依百顺、逆来顺受又尽责的保镳啊……」既然硬的对司徒克哉没有效果,冷翔云开始装柔弱,想用柔情攻势软化司徒克哉冰冷的态度。
「你说够了没?既然你说你尽责,那就听好,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坐飞机飞到日本,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听到没有?」司徒克哉冷冷的下了指令,丝毫不把冷翔云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在眼里。
「为什麽、为什麽嘛!为什麽突然就要赶我走?你给我说清楚!」像一个被提出分手的怨妇,冷翔云歇斯底里的要理由,司徒克哉叹了一口气,重复这句话第三次,「因为你很烦,我嫌你吵,所以要赶你走,这个理由清楚了吗?」
司徒克哉的表情让冷翔云百思不解,就算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很多时候冷翔云仍旧无法理解司徒克哉到底在想什麽,跟他一辈子的朋友了,每每当冷翔云在做保护工作的时候,他们总是默契十足,就算冷翔云会嫌司徒克哉碍事懒惰,但事实上那正是冷翔云要司徒克哉做的事情,既然是保护,被保护者自然不需要有任何动作,而其实保护司徒克哉大概是世界上最轻松好做的工作,能够偷袭司徒克哉成功的也只有冷翔云而已吧,而偷袭冷翔云的,如今都得到墓碑前瞻仰他们的遗容了,冷翔云不懂,为什麽到现在司徒克哉还会这样慎重其事的嫌自己烦……
「……遵命,老板。」算了,再想也没用,就算冷翔云不了解司徒克哉的用意,他也明白只要司徒克哉不想说,他就永远不可能得到答案,总之不会要他去死……欸…应该不会吧?
「今天下午的飞机,我建议你现在去整理行李,房子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日本你也熟,应该没有问题。」
司徒克哉继续埋首於文件工作,没有再抬头看冷翔云,冷翔云若有所思的看著司徒克哉,静静的转身出门。
听见关门声,司徒克哉这才抬起头来,笔一丢,重重向後靠进真皮大椅,长长呼出一口气。
要不是这些时日有太多针对自己而来的攻击,他也不会认真的去思考这个问题,冷翔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除了冷,没有人敢跟他做朋友,因为他的身分。从一开始,冷就没有因为他的扑克脸而避他唯恐不及,主动亲近他、跟他说话,也不怕自己不理他,冷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最好最亲的夥伴,就算他的功夫一流,每次每次看著他总是抢第一的挡在自己身前,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冷没说,但他又何尝不知道,冷身上的大小伤口都是这样来的,他讨厌这种关系,只是对冷来说这已经是再自然不过的相处模式,可是他担心。
简单的说,他只是不想失去这个他唯一的好朋友。
所以他要冷离开,离得远远的,只要不在自己身边,就不再有这麽多危险,至少他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不用事事以他为中心,他要冷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要冷一辈子都被一个久远的承诺牵绊。
那个是什麽表情?一副自己背叛他的样子,那麽久好朋友居然连自己的用意都猜不到?
…唉唉,算了,对一个笨蛋要求那麽多就是自己不对了。
「哇咧…这个地方会不会也太豪华了一点啊?」
冷翔云站在一座独栋三层欧式洋房前仰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