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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夺宝--凤头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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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巧连忙坐直身子,朝他娇媚一笑,但见郭彻带著邪笑步步逼近。 
  “我洗好了,要不要闻闻看香不香?” 
  他说著就扑上前搂住苏巧,惹得他低叫一声,只因木盒差点被撞落。 
  “郭爷,你撞疼我了……”他明眸一睐,略带嗔怨地道。 
  郭彻又笑了,一双手就往苏巧大敞的胸前探去,“哪里疼?我揉揉……” 
  苏巧躲了一阵,终被郭彻压在身下亲,他白知是逃不过了,只能将视线向窗外,努力麻痹自己。正当郭彻拾高他的双腿,苏巧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窜入狠狠向郭彻颈后一击;随即,在他身上的禽兽就软软倒下,没了动作。 
  来人不多说什么,他只是绷著那张漂亮的脸,一把扛起呆住的苏巧,赶在其他人发现前离开。 
  几个纵落,他们人已在那幢破旧的小屋里,秦湘一把将苏巧放到床上。 
  “你……”看着绷著脸不断向他接近的秦湘,苏巧畏惧的吞了下口水,“你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秦湘不会看穿他了吧? 
  果然。 
  “阿巧……”低哑了数倍的嗓音轻声唤著,“你喜欢郭彻?”红眸里闪动著昭然若揭的怒火。 
  他今日又等不到苏巧,索性再度潜入郭彻府内,怎会料到竟遇上这般景象?他一时间还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苏巧,但当他看见那双乌亮的黑眸与只有他曾见过的美丽身子后,他确定是苏巧无疑。 



他气到几乎失了理智,想也不想就冲入屋内将郭彻击昏,幸好郭彻没有提防,所以他们才能顺利逃走。 
  什么?谁会喜欢那家伙啊!苏巧忙不迭的猛摇头,这一摇头又让他想到这不等于承认自己的身分了吗,这认知让他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见他否认,秦湘紧锁的眉头才松了开,漂亮的脸上亦绽出—抹笑容,他伸手抚上苏巧拿下假脸皮的美丽脸庞,凑上前就吻住他。难怪,他就在想苏巧脸上的肤色与身子怎会差这么多,原来是易了容。 
  “唔……”苏巧惊喘一声,头往后仰想要退开,但秦湘却立刻又黏了上来。 
 “阿巧,我喜欢你……” 
  醉人的嗓音在苏巧耳衅呢喃著,令他脸上一红,整个人从头到脚一阵酥麻。 
  苏巧做微侧头,秦湘的吻就落在他的颈侧,令他敏感的轻颤一下。“阿湘……别……嗯……”苏巧伸手要去推秦湘,却被一手握住。 
  “对不起。”秦湘虽然道歉了,但脱他衣服的速度却丝毫不慢,“我知道我不该强迫你,但我真的忍得好难受……”尤其在撞见今天这一幕,更让他想马上拥有苏巧,不让任何人夺走! 
  秦湘美丽的眉尖微蹙,脸上的乞求令苏巧连忙移开眼,不敢与他对视,以免自己稍不坚持就要沦陷。 
  见他不理自己,秦湘咬咬牙,决定先做再说。他脱掉自己的上衣,练过武的结实胸膛与苏巧白皙身躯紧紧相贴,密合到苏巧都能轻易察觉秦湘已然苏醒的欲望。 
  苏巧试著动丁一下,却发现对方的……呃,就是“那里”因此变得更加壮大后,便立刻停止不敢再乱动了。 
  而秦湘只是不断舔咬著苏巧敏感的颈项,手则细细抚过他身上海一寸肌肤,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火焰,焚烧著紧紧熨贴的彼此。 
  当大手来到欲望之处抚弄,苏巧倒抽一口气,转正头,“我骗了你,你不生气吗?” 
  “你有你的苦衷。”秦湘在他耳畔边吻边轻喃,“但我希望你别再骗我了。” 
  湿热的舌头窜入苏巧耳廓里轻画一圈,令他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知道同样的事,只有秦湘能带给他这样美妙的快感,所以他是不同的,只是若真让秦湘做到最后……香怜他们说的那种恐怖痛楚他可不想尝。 
  才这么想著,秦湘已拉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更来到他身后的私密处,悄悄探入一根指头试探性的轻画一圈。 
  “嗯!”苏巧不适的皱起眉头。 
  他想出言拒绝,秦湘居然聪明的先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开口,“唔唔!”太卑鄙了吧! 
  此时秦湘的唇畔泛起一抹浅笑,不知为何看起来竟有些奸诈。这招他在心中酝酿许久,总算可以用上。 
  交缠的舌头汲取彼此的蜜津,苏巧因这热吻吞咽困难,蜜津沿著他的唇角流卜,而欲望的象徵更被挑逗得已然濒临崩溃。 
  “嗯啊……”苏巧突然皱紧眉头,双眸晕上一层烟雨。 
  秦湘知他即将达到高潮,更是卖力取悦。 
  果然.在一阵痉挛后苏巧释放了体内的欲浪,正待喘气休息,秦湘的灼烫竟不由分说的长驱直入! 
  “好痛!”苏巧痛叫一声,突来的撕裂感令他瞬间落下泪,哭出声来,“别这样!”真的好痛啊! 
  第一次尝到被心爱之人体内包覆的快感,秦湘兴奋到简直要发狂了,但他顾虑著苏巧哭得凄惨,连忙停下来不动,只是不停安抚著,“阿巧,别哭,很快就不痛了,你放松一点……” 
  “呜……”苏巧不答,只是急促地喘著气,嘴里发出呜咽的泣音。香怜他们果然没骗他,真的就像要死掉一样难受! 
  秦湘又不舍又心疼,但他更不想离开苏巧紧窒温热的体内,他轻啄著苏巧汗湿的额头,不断低诉自己的爱意:“阿巧,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手来到苏巧已经疲软的欲望,想替他分担一点情事上的痛苦。 
  不久,苏巧在他的爱抚下已逐渐停止哭泣,紧绷的身子反而慢慢放松,微启的红唇更逸出一声低吟:“嗯……” 
  知道这样有效后,秦湘更是努力爱抚他,直到苏巧的意识已沉浸在欲浪的快感下,他才开始在他体内冲撞,每一次深入都惹来苏巧难耐的低喊。 
  “阿湘……”苏巧因又一次贯穿而抓紧秦湘的手臂,“好奇怪……嗯……” 
  为什么他会觉得体内深处有个漩涡不断将他往下拉,可每沉一分他又更加渴望一分,只觉得还要更深、更里面的采触,才能止住他不断下坠? 
  他狂乱叫著,而秦湘似乎知道他渴望什么,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深入,终于,在一记他梦寐以求的挺入后,苏巧尖叫—声,因快感过大而几欲晕厥过去。 
  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纵使在秦湘粗手粗脚下勉强打理得清爽.苏巧还是难掩疲倦的缩在被子中休息。这时他不禁要佩服香怜他们,居然还能活得安然无恙。 
  秦湘走至床边拾起掉落在地的衣服,却见一个木盒掉出,他捡起它坐在床沿询问苏巧:“你的?”他将盒子往苏巧面前一递。 
  “嗯,我从郭彻房里拿出来的,可是打不开。” 
  苏巧居然当贼?秦湘有些讶然,但听苏巧打不开,便想帮他一试。 
  拉扯一阵仍是没有办法,他想起自山庄中携出的匕首,便拿出它往盒身一划。 
  试了几次,那个价值不菲的黑色木盒应声裂开,里头的东西出现在他们面前,苏巧忙要看看是不是藏粮宝图,却失望的看见一根金簪。 
  “不是……”他难过的叹了口气,将东西递给秦湘。 
  秦湘瞧见金簪首处以各色宝石镶成一只彩凤,虽只有凤头,却也栩栩如生,尤其那双眼睛是以红宝石嵌成,更显妖异精巧。 
  看到这簪子,秦湘这才想到自己似乎有件事没办…… 
  半晌,他终于想起是什么事了——齐衍要他抢夺凤头簪,他居然完全给忘了! 
  他将那枝疑似凤头簪的东西放到袖中,第一次在心头默默向可怜的齐衍道歉,他真的因为郭彻与苏巧的事而忘记正事了,既然手上有这类似的东西,不如写信向齐衍说一声吧! 
  “下次先问问我,可不能再胡来了。” 
  秦湘虚应一声,想起拥抱苏巧的美好,他决定将这话当成耳边风听听就算。 
  苏巧先走出房门,秦湘要跟出去又想到银两还放在屋内,便回身去拿,等他即将再追上苏巧,就见上回出现的老人又在对他破口大骂。 
  “我已经听说郭彻加派人手在仙府内了,你是怎么办事的,啊?”今日他就听闻昨晚郭彻遇袭,现在郭府内外都布满重兵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长老,我……”苏巧怯怯地低下头。 
  但盛怒下的老人已火大的一扬手扯下他脸上的假脸皮。 
  “用你这张脸去勾引他,你不会吗?也不想想你生来也就这长处而已!” 
  他讥讽贬抑的话令苏巧倍感难堪,眼眶—红已蓄满泪水,他知道长老要他偷藏粮宝图是为了不让郭允明继续坐大,也是为国家杜稷好,但这样的手段对他而言会不会太过残酷? 
  老人看他要哭,更是光火,一扬手,他就打了苏巧一个耳光,“当初可怜你、收留你,却养了个什么电不会的废物!” 
  他要再打,谢深已跑出来阻止,“长老,你别打他了!” 
  他连忙要将脸已肿了半边的苏巧揽入怀中保护,却有另一双手臂横过来将苏巧拉过,老人与谢深皆是一愣。 
  秦湘眼里漾著一抹红光,淡漠地冷冷开口:“你要他愉什么?” 
  看出秦湘就是屡屡让苏巧误了正事的家伙,老人冷冷地道;“为了国家,我要他偷郭彻的藏粮宝图有何不对?” 
  “偷出来以后要做什么?” 
  “哼!”老人冷哼一声,“让我飞雁门壮大,为社稷除害!” 
  除害后呢?人心贪婪,还不是想当王?苏巧在明了老人意图后,身子一颤。自己是在干叛国勾当吗?  “我会帮你拿到,但苏巧再也不是你们的人。” 
  秦湘揽过苏巧就走,倒是谢深怒气冲冲地追上。 
  “你要将他带到哪里?”眼前男子虽美,但却多了份冷意,令人不敢接近。 
  秦湘只是冷眼看著他,“他是我的。” 
  “你说什么?”谢深又惊又怒,简直不敢置信苏巧会在短短时日内与一个陌生男子走得这么近。 
  这人是白痴吗?秦湘厌烦的不想再多说半句,只是低下头猝不及防的吻上苏巧因惊讶而微启的红唇,随即打横抱起他就跃过山坳,不见人影。 
  这样还不懂,那就真的是笨蛋了! 
  怒瞪他们消失的背影,谢深怒不可遏,气愤地转身回到老人所站之处大声嚷嚷:“长老,你不是说事成之后,苏巧就是我的吗?”得不到小师弟,他不甘心! 
  老人却只是横了谢深一眼,恼火地骂道:“你也不想想自己身为飞雁门谪传弟子,所做之事竟皆是贻笑武林,上次我已为你与湛海冰大动干戈,这次你拿什么脸来向我讨苏巧?” 
  “长老……”谢深还想说话,老人已不悦地拂袖离去。“长老!” 
  他又大吼一声,却已没人理会他。谢深恨恨地站在原处,只是盯著老人离去的方向,良久都未开眼。 
 啸鸣山庄 
  匡啷!拿著杯子的手一个不稳,竟将上等描花瓷杯掉个粉碎。 
  何霁心中恼怒,拿起搁在笔架上的毛笔蘸饱墨,才下笔要写一横划,惯写字的右手就抖个不停,他见此状况更加火大,俊眉一竖,在宣纸上胡乱涂抹一阵后,他才颓然坐在椅子上,支着头不发一言。 
  无论什么药都治不好吗?该死的家伙,让他能够拿笔却再也无法写出一手好字! 
  站起身,他取下挂在墙上的长剑,真气一注、手腕一抖,剑身就发出一阵龙吟。好,很好,不废了他的手,是为了再比一回吗?那他就等着! 
  还剑入鞘,何霁才要收拾桌上被墨染一片的纸;此时,楚烈走了进来。 
  “剑伤好多了吗?”他瞥见案上的纸,叹了口气,“不能画画写字了?”那人做得好绝! 
  何霁冷冷一笑,“没什么大不了,不写字于我无碍。” 
  相识多年,楚烈怎会不知何霁除了练剑外就爱舞文弄墨?剥夺了他这—项专才,等于是让他跛了腿一样! 
  他定向前拉起何霁的手,又蹙起眉头,“怎么不绑上绷带也不上药?” 
  “好不了了。”何霁缩回手,表情显得不在乎。“所以乾脆别浪费膏药。” 
  “怕让齐衍察觉吗?”楚烈淡淡一笑,一语道破事实。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自信满满的张狂态度。”何霁不悦的横他一眼,却不否认。 
  楚烈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和秦湘一个样,半斤八两。” 
  这话在何霁伤处再重戳一下,他平时的自信与从容顿时崩解。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剑眉怒张,他索性愤怒的咆哮,“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爱著他,我能怎么样,让他更加苦恼、更加伤心吗?上一回我已伤了他,我没脸再在这种时候告诉他!” 
  吼到最俊,懊悔于自己竟也大意上当,他发狂用力一挥,将案桌上他最爱的歙砚与一架子的笔甩到地上。 
  那张也染上一片愁云惨雾的宣纸缓缓在两人之间飘落坠下,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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