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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舞来到车前的时候,林锦彦接过书包甩到车后座上。
沈清舞奇怪的看着做在驾驶座的林锦彦,“王伯呢?今天怎么是你来开车。”
林锦彦转过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沈清舞被那一眼看的满头雾水,难道她忘了什么?“彦哥哥,怎么了?”沈清舞不解地看着他。
“坐好了。”车子突然加速,沈清舞看林锦彦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只好闭起了嘴巴,无聊的研究起了他的侧脸。
沈清舞认真的看着,竟然有些入迷,他笔直的坐着那里,给人一种伟岸,似乎有他就能撑起一片天,他的侧脸轮廓深邃,棱角分明,锐利的眼神直视前方,鼻梁挺直,只是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是不高兴了。
他在生气,是谁惹他的,是她吗?沈清舞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触摸着他的嘴唇。
“呀”沈清舞惊呼,竖起是指,嘟起嘴气呼呼的看着上面被轻咬出的牙印,“彦哥哥!”
林锦彦深沉的眸轻轻的瞟向她,“你调戏我!”
沈清舞立马噤声了,低垂着头,脸颊发红。
“到了。”一路上沈清舞一直低着头,车子到家了,她还磨磨蹭蹭的不愿下车。
林锦彦只得把她拉下了车,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心情大好,突然拥着她,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嘀咕着什么。
‘轰’沈清舞刚有些退下去的红,突然又从脸颊延伸到耳边,而且有着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沈清舞猛的推开他,率先向屋里跑去。
门被她打开,沈清舞却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彦哥哥,今天是小舞生日,可是没有人陪小舞,爹地妈咪一个都不在。”屋里一片漆黑,林锦彦找到沈清舞的时候,她正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默默流着泪。
那是沈家夫妇丢下沈清舞后她的第一个生日,两个月前,沈家夫妇把沈清舞丢给了林锦彦,沈清舞一直坚信着他们一定会在她生日那天回来的。
每年小舞的生日不都是一家人一起过的吗,今天小舞一直在偷偷地等着他们,可是为什么天黑了,爹地妈咪一个都没来,沈清舞很难过,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偷偷的哭着,她不敢哭出声音:别人要是听到小舞哭,肯定都会知道小舞是没人要的孩子,小舞很聪明很乖的,小舞才没有被丢弃。
沈清舞消失了,沈家的小姐不见了,外面的一片混乱,林锦彦就是在这一片混乱中找到她的,那时的她哭的很伤心,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后来,她再也不会在哭泣的时候发出声音,她学会了流泪。
林锦彦蹲下身子轻轻的擦着她的眼泪,沈清舞一直在流着泪。
林锦彦心疼的抱着她坐在膝上,“没有人陪你,彦哥哥陪你,以后每年生日彦哥哥都会陪着小舞。”
沈清舞已经不再流泪了,她的眼睛是水洗过的明亮,黑溜溜的眼珠子显得越发通透,她平静的看着他,“好,他们不要小舞,小舞也不会要他们了,小舞只要彦哥哥就好了,以后每年的生日彦哥哥都要陪着小舞。”
“好。”林锦彦紧紧的抱着她,声音沙哑。
沈清舞被林锦彦紧紧抱着,埋在他怀里声音嗡嗡的传来,却很坚定,“以后彦哥哥每年的生日,小舞也会陪着你的。”
那时沈清舞八岁,林锦彦十八岁。
后来,每年的沈清舞的生日只会有林锦彦陪着她,林锦彦的生日那天,也会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亲们为什么只有点击没有评论,木沐很孤单呀,求评求评。
☆、无题
沈清舞泪流满面,转过身子飞快地跑过去抱着他,“彦哥哥,对不起。”
尽管她重生回了过去,可是她还是被七年的时光抛弃了,忘了那么多他们之间的美好。前世他的生日那天,她离开他去了美国,怨恨林锦彦的她,又怎么会想起他的生日,那时的他该有多孤独。重生后,她处于前世和今生的迷茫中,同样没有想起他的生日。
原来,她一直忘了他们的约定,怪不得彦哥哥会生气,彦哥哥,真的对不起。
林锦彦拥着她向前走去,“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像个小花猫。”
沈清舞不依的反驳着。
屋内只有简单的几份她喜欢的菜和一个不大的蛋糕,一如以往的每年,他们生日的时候,只有彼此。
沈清舞眼巴巴的看着桌上那好看的蛋糕,期盼的看着林锦彦,“彦哥哥。”
林锦彦无奈的笑了,只得切了一块蛋糕给她。
沈清舞飞快的接过去,这是她阔别了七年的独属于她的味道,不管前世在国外的七年,她是多么的愤恨林锦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年生日的时候,她其实最想要的还是林锦彦的蛋糕,那只有沈清舞独有的东西。
沈清舞挖起一勺尝了起来,美妙的熟悉的感觉充盈着舌蕾。
其实,林锦彦刚开始并不会做蛋糕,他第一次做的蛋糕也并不好吃。
只是那时候,沈家夫妇刚丢下沈清舞,她的生日那天,林锦彦给她买了蛋糕,沈清舞没有打开它,只是难过的看过林锦彦。
她说,“小舞每年都会吃妈咪亲手做的蛋糕,今年小舞为什么要吃外面买的,彦哥哥,你也做一个给小舞,好不好?”
林锦彦为难的皱起了眉头,他学习工作方面都很优秀,可是这个做蛋糕?
可是对上沈清舞倔强又期盼的眼神,林锦彦咬牙答应了。
等林锦彦做出蛋糕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桌上满满的菜肴,可是沈清舞一直在固执的等着林锦彦,那些饭菜她一动也没有动。
林锦彦那时做的蛋糕很难看,一点也看不出蛋糕的形状,也没有人敢确定它能不能吃,可是,它却是林锦彦做的最好的一个了,沈清舞自然也满是狐疑的看着他。
林锦彦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满身狼藉,浑身都是面粉,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犹疑着把蛋糕递给沈清舞,面粉簌簌的落下,他蹲下身看着她,“小舞,彦哥哥做不好,我们不吃它了好不好,小舞乖,快吃饭。”
彦哥哥身后是敞开的厨房门,那里混乱一片,他的彦哥哥全身沾满了面粉,那时沈清舞只觉得没有人会比林锦彦对她更好了,沈清舞伸出手抹去他脸色的面粉,她说,“彦哥哥做的蛋糕肯定很好吃。”
那天林锦彦做的蛋糕很难吃,沈清舞却一点一点的把它吃完了,凌晨林锦彦发现沈清舞的时候,她正肚子痛的在床上打滚。
后来,林锦彦每次做的蛋糕都很好吃,几乎可以媲美世界一流的水准,从那时起,他也慢慢学会了做很好吃的菜,他怕他的小舞会突然有一天想要吃他做的菜。
“如果喜欢吃,那彦哥哥就天天做给你吃。”林锦彦看着她那一副享受的样子,开口道。
沈清舞咽下嘴里的蛋糕,又勺了一口,才回话,“不要,要是每天都吃就没意思了,生日蛋糕嘛,自然是要过生日才吃的。”
沈清舞忽然不说话了,也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小舞,怎么了?”
沈清舞抬头看他,“可是彦哥哥,你今年的生日却没有吃到小舞做的蛋糕,对不起,小舞给忘了,虽然小舞做的蛋糕一直没有彦哥哥做的好吃,但是彦哥哥,你放心,小舞以后一定不会忘记了。”
林锦彦沉默了一会,哑声道,“好。”
他的生日正是在沈清舞住院的那段日子里,小舞主动提起那段时间,她是真的放开了吧,林锦彦很庆幸,小舞还愿意面对那段破碎不堪的日子。
“小舞,闭上眼睛。”林锦彦突然伸手捂住沈清舞的眼睛。
眼前突然一片黑,沈清舞诧异的眨眨眼。
长长的眼睫毛在林锦彦手心划呀划的,像是挠到他的心里,林锦彦嘴角划起醉人的弧度,“乖,闭上眼睛,不要睁开。”他抽开手说道。
林锦彦轻轻地执起她的手。
左手中指被套进一个东西,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沈清舞突然浑身僵硬,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沈清舞睁开眼睛,她举起手,手指上的钻石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微微歪着头笑看着林锦彦,“这是生日礼物?”
林锦彦嘴角带笑,深邃的眸子却笃定的看着她,“不,今天的礼物是,我”林锦彦俯身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道,“小舞,我们订婚吧。”
“好,林锦彦,我们订婚。”
这是沈清舞第一次在没有对他生气的情况下叫他林锦彦,此时,林锦彦却觉得它比‘彦哥哥’三个字听起来更加悦耳。
沈清舞八岁,林锦彦十八岁那年,他们约定只有彼此;这一生,沈清舞十八岁,林锦彦二十八岁,他们约定终生。
T市沈家
沈清舞和林锦彦要订婚了,自然沈家夫妇是要赶回来的,寒假独自一人在家的沈清舞恍然的看着楼下明明应该熟悉却倍感陌生的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儒雅女的知性,他们对着沈清舞欣喜又疼爱的笑着。
沈清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她转身跑回房间,‘嘭’的一下关上门,颤抖着的手有些急切的翻着手机。
“小舞。”一看是沈清舞的电话,林锦彦停下了手中的笔,示意屋内的人出去。
“彦哥哥,他们回来了,爹地妈咪回来了,你知道吗?”沈清舞试图着冷静下来,声音却仍然显得有些尖锐。
林锦彦试图安抚她,“小舞,叔叔阿姨回来是为我们主持婚礼。”
“为什么不告诉我,彦哥哥,为什么你们一个都不告诉我,你是这样,福叔王伯也是这样。”沈清舞突然感到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昨天发表的有点匆忙,木沐对第十六章的结尾做了一些小的改动,第十六章的结尾现在变成了这章的开头。
☆、骨肉亲情
T市沈家
沈清舞和林锦彦要订婚了,自然沈家夫妇是要赶回来的,寒假独自一人在家的沈清舞恍然的看着楼下明明应该熟悉却倍感陌生的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儒雅女的知性,他们对着沈清舞欣喜又疼爱的笑着。
沈清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她转身跑回房间,‘嘭’的一下关上门。
身后有蹬蹬的脚步声跟了上来,接着敲门声响起,“小舞,开开门,我是妈咪。”“小姐,快开开门。”福伯的声音也跟在后面响起。
沈清舞慌忙拿起凳子抵在门边,走进最里间,颤抖着的手有些急切的翻着手机。
“小舞。”一看是沈清舞的电话,林锦彦停下了手中的笔,示意屋内的人出去。
“彦哥哥,他们回来了,爹地妈咪回来了,你知道吗?”沈清舞试图着冷静下来,声音却仍然显得有些尖锐。
林锦彦试图安抚她,“小舞,叔叔阿姨回来是为我们主持婚礼。”
“为什么不告诉我,彦哥哥,为什么你们一个都不告诉我,你是这样,福叔王伯也是这样。”沈清舞感到很难受。
电话那头的林锦彦沉默了片刻,“小舞,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被林锦彦看破了心思,沈清舞突然浑身的力气都卸了下来,冷冷道,“你明明猜到我是不会见他们的。”
“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电话那头的林锦彦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话筒。
“父母?彦哥哥,世上有把仅十岁的女儿就抛弃的父母吗?”沈清舞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
“也许,他们有什么苦衷吧。”林锦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带着怪异的沙哑。
如果说之前的沈清舞是对沈家夫妇虽然是怨恨但也是一直期待着想念着的,那么经历过那一个月绝望和痛苦的沈清舞对沈家夫妇是彻底冷了心,尽管现在的沈清舞是喜欢着林锦彦,但那一个月的绝望也是她真正经历过,她一直记得自己是在怎样的绝望中期待着沈家夫妇的到来,一直等着,有时甚至做梦梦到了他们对她温暖的笑着拥抱着她,可是醒来依然是入骨的悲凉,如果那时她有,哪怕一点的支撑,如此怕痛的她又何必无可奈何到用割腕来反抗。
尽管明白,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她的情况,可是沈清舞总是忍不住想,如果他们没有离开过她,又或者他们一直不放心她,关注着她,她也许就不会经历那些事。他们甚至在她前世死的时候,都没有及时出现。
她不得不怪他们,她放不开那些假设,更放不开他们对她的不管不问,以至于前世在国外的七年,即使他们有找过她,她也在躲着他们。
他们是她的父母,她对他们却如此陌生。
沈清舞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声音里有些悲哀,“世上有什么天大的苦衷能抵得过自己的亲生骨肉?”
“小舞,对不起。”林锦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听到林锦彦的道歉,沈清舞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