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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
只见男方正把女方按在紫藤树干上吻得激情,不过,男方的头似乎遮住了女方的脸,让秋水不染尘无法看得清楚明白。倒是那个男方的动作全部落在了秋水不染尘的眼里,只见他的手朝着那个女的的腰间摸去,看样子是要由更加火爆的场景出现了,秋水不染尘在看还是不看的矛盾中纠结了一秒钟就决定继续看下去了……
不过,显然,天不随人意,那个男的没有继续下去动作,倒是弓着背弯着腰搂住了女方。秋水不染尘是男人,当然知道这个动作是怎么回事,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哎呀,欲火烧身的感觉那是相当不好的。他明白,他明白的很。
他估计这个男人现在某个部位应该很疼很疼,一想到这种疼,秋水不染尘就笑得更加幸灾乐祸了。
不过,这个动作,让秋水不染尘明明白白的将那个女性的面孔看了个清清楚楚。
居然,居然,居然是公子幽!!!
他不会看错了!
秋水不染尘揉了揉眼睛,还真是公子幽!
天啊,那个随时都板着死鱼脸的公子幽居然会跟一个男人在这大庭广众下亲亲我我!!!这,这这……
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公子幽?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秋水不染尘望着公子幽,笑得尴尬。
紧接着,一支凄厉的箭就朝着他飞逼过来!
靠!咋回事!!
第八十六章很热闹(上)
在命运中最快的职业是盗贼,其次是猎人。
不过,对于流年这种猎人,放眼看去,整个命运中又能有几个盗贼能快过他呢?流年的反应是快的,流年的箭更是快的。
叶词只来得及看得到他飘忽出去的背影,就看见他一整个人已经冲向了秋水不染尘去了。
秋水不染尘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虽然直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不过,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不代表他要弄清楚事情之后再动手。如果那样的话,这个人不是秋水不染尘,那是二货。
秋水不染尘在遭遇到了流年的攻击之后,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套了一个魔法防护罩,这个防护罩的持续时间有十分钟,因为只有三级,所以总共只能吸收三万点的伤害,当遭遇到的伤害值超过三万之后,防护罩会自动破碎,而魔法防护罩的守护时间是一分钟。
根据这一条,只要秋水不染尘保证自己在一分钟之内受到的伤害小于三万点的话,那么他就可以一直牛叉的无敌保证自己不死了。这个想法如果面对其他人的话应该是很好实现的,但是如果这一条对上了一个刚刚被激怒的流氓的话,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困难。
秋水不染尘一边开动自己的冰系技能试图想要放慢流年的速度,一方面又要跑位,速度上面实在跟不上一直以速度见长的猎人,不得已,就朝着嘴里倒了一瓶子的加速药剂。这下子他的速明显就提高了,在对付流年的过程中也不用跑得那么辛苦了。
只是有点可惜,那些从他的手里不断奔向流年的冰系技能,百分之九十都被流年闪过了,就算没有闪过的打在流年的身上带起来的伤害都很少,而秋水不染尘所期待的迟缓的DB∪FF却一直都没有出现。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不好的很,这个家伙一定是提升过等级上限了,现在自己跟他打实在是太吃亏了。
不过,就算如此,秋水不染尘也没有要放弃或者认输的打算。他继续使用“S”型的路线跟这个猎人纠缠着。他一边利用着紫藤花园里走廊多、树木多、NPC多以及玩家多这种特点,虽然速度和等级不如对方,但是也生生的拖住了对方,让对方一时半会拿他也没有办法。
只是,这个家伙实在是够厉害,他到底是谁?
秋水不染尘有个习惯,那就是把自己的系统频道给屏蔽了,所以,在对方攻击自己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人,现在他正在玩家和NPC中穿棱,就着这个机会,秋水不染尘打开了自己一直屏蔽掉的系统频道。
才刚刚一打开了系统频道,秋水不染尘立刻就听到系统频道对他出的提示:“西部大陆玩家‘流年’,正对你出攻击,您可以反击或者保持沉默。”
一听到这个名字秋水不染尘的眉头就打起结了!靠,居然是流年
他就说,这个人怎么会怎么厉害!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往人群中钻,只怕现在自己的鸡蛋壳(魔法防护罩的俗称)都要被这个家伙给弄破了,而自己早就趴地板了!要不是怎么说他跟猎人不对盘呢!他天天要躲的煞星,居然会在这里碰上,这是什么样的狗屎运啊!!!
秋水不染尘在内心咆哮了一会,他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刚才趴在公子幽身上的人好像就是流年啊……!“
那么,他们刚才是在干什么?亲亲摸摸顺便再深度的讨论一下人体力学这门深奥的学科么?这,这,这他,他,他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是不是?
流年只觉得自己身上很疼。
那是一种难以让他启齿的疼。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冷淡的人,对于所谓各种欲望都是个淡薄的态度。在过去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似乎从来没有特别感兴趣,或者特别能让他升腾起欲望的东西抑或人,虽然这样为人处世的态度大大限制了他对于各种人脉的发展,不过,好在他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尽管这样的让人讨厌的性子,还是有了一批可以交付生死的朋友,做人能有这些兄弟,果然是足矣的。
虽然,他们都已经习惯自己的性子,不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流年也会反思,自己这样疏离淡薄的性格以及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的人生态,是不是一种性格上的缺陷,甚至一流年有一种去看心理医生的冲动。
公子幽显然是个例外。
她的出现让自己猝不及防,就好像从天而降一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闯入了他的生命中。用她最华丽最凌厉的姿态为他淡漠的生命里撕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然后消失不见。接着在他几乎要遗忘掉这个人的时候,她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携带着更加凶狠的野心,将那条她带给自己的口子撕得更开,让他想要忘记都不太容易。
严格说起来,他们相遇的机会和时间都不多。而流年自己又是一个记性不太好的人,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在他的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刻下了太深的痕迹,直到现在回过头去看的时候,他甚至已经不知道哪一道是第一次刻下的,哪一道是最近一次刻下的。
不可否认,流年对于公子幽是感兴趣的。
这种感兴趣,最开始的时候是建立在她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强势上的,而后,是她的野心,是她的不服输。说来也奇怪,在自己的面前,公子幽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性别这种东西。甚至,他都已经模糊掉了这个概念。
这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回看去,在自己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似乎性别这个东西一直给自己带来太多的麻烦。从小流年就知道自己有一张太过好看的面孔,正是这张面孔总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也导致了流年十分厌恶去做那种需要‘抛头露面”的工作,就算是自己原来参加比赛的时候,他都要将自己全副武装遮得严严实实。似乎只有这样,所有人才会注意到他这个人,而不是他那张脸。
至于在感情方面,这张面孔更是招惹了更多的麻烦,最大的一个当然要数白色童话了。
流年甚至想过,要是当年自己和白色童话偶遇的前一天要是没有多事洗了个澡剪了个头的话,那个女人会不会就不至于像是现在这么病态的纠缠着自己?还是他这辈子最适合的打扮就是邋遢大王?
这张脸给他带来的麻烦不仅仅实在生活中,甚至在游戏里也是这样的。说起来,他又后悔,当时应该选择调整容貌下线的,可是他为了快点体验游戏,对于这些东西全部选择了随机导致现在他在游戏中,不熟悉他的人都会漠视他的能力而专注到他的脸上。
只有公子幽是例外的。
他永远记得,自己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曾经问她:“创世纪那么多猎人,为什么一定要选我?“其实,当时他是轻蔑的,是看不起的,以为又是一个冲着自己这张脸涌过来的狂蜂浪蝶。可是公子幽的回答让他震撼了很久,她说:“因为别人都不叫流年。”
这是第一个只注意到自己本身而非那张脸的陌生人。
正是因为这句话,一向不会接受别人挑战的流年选择了出手,他只想看看这个女猎人是不是真的和她说得冠冕堂皇的理由那样表里如一。
结果,他很满意,果然如此。
虽然当时她的操作比起现在来还算稚嫩,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表现出一丝属于女性的娇气,在战斗中,她的杀伐果断更是让流年忽略掉了她的性别只记住了,这是一个厉害的猎人。
这样的印象一直留到现在每一次,每一次她的出现,每一次她和自己的对决,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甚至可以这么说,和她的争斗,更多的感受已经超出了PK这件事,升华到了一种从身到心的享受。
只是,这种享受却好像是毒品,让他越来越上瘾,越来越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的,他开始关注起跟她有关的所有事情。一开始,他只是默默的看,可是看得多了,他总想参与一下,所以,经常会出言不逊,而他发现对于自己的出言不逊对方的表现更是让他开心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深陷进这种无聊的游戏中不可自拔了。对于这种表现,押沙龙给予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幼稚”。
没错,确实挺幼稚的,就连流年自己也这么觉得。
不过幼稚又能怎么样?只要他觉得快乐,就算是幼稚他也甘之如抬。
更何况,他觉得公子幽似乎对于自己的这种幼稚并不是真正的反感,最多就是不好意思的抓狂罢了。(流年,其实你不但很幼稚,而且脸皮也很厚,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这种快乐不知不觉竟然沉淀了,变成了一种深沉而凶猛的欲望。
只是他一直没有现,直到……“
……刚才。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或许不太道德,可是,他真的挣扎过,只不过他的意志力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坚韧罢了,在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欲望面前,他的意志力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脆弱,丢盔弃甲。
他想,如果不是有系统的拦阻的话,或许或许会发生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尽管这样,他的心里还是憋得难受,身体里更像是烧着一团火根本就没有办法熄灭下去。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陌生得有些手足无措,而这个时候他能选择只是安静,拼命的克制,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不过,老天总归待他不薄,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忍到什么时候的当口,居然来了一个送死的炮灰。
在那一瞬间,流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每个细胞每条血管都开始叫嚣,他需要宣泄,彻底的宣泄。至于对方是谁,并不在流年所关心的范围之内。
那是一个法师,技术很好。
能让自己称得上好的法师其实不多,面前这个显然算得上一个。
虽然法师以短腿著称,不过,这个家伙并没有将速度的慢变成了自己的缺点,反而成为了一种优势,各种控制技能,各种拖速全部往自己身上丢,虽然因为等级惩罚的关系,他并没有得逞,但是他却没有放弃,反正利用了整个地图的地形,往不利于自己攻击的地方拼命的潜入进去,让自己一时半会也拿他没有办法。
流年翘了翘嘴角,这是一个好玩的对象。
对了,他叫什么?
流年一边追在秋水不染尘的后面一边淡定的打开了系统频道,而后,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原来,这个家伙就是秋水不染尘!很好!那你今天就必死无疑了
秋水不染尘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朝着嘴里灌了一瓶药,然后给叶词了一条消息:“公子幽,公子姐姐,大神,姑奶奶,我错了!我刚才就不该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你放过我……“
叶词靠在紫藤树下,看着流年追着秋水不染尘跑远了,直到这个时候,她似乎才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脸上很热,而她发现,比脸上热更加糟糕的是,她的腿软了。
尼玛,有没有这么不争气!
叶词在心里暗自咒骂了自己一声,不就是给男人亲了一下吗,用得着表现得那么玛丽苏不!她使劲的咬了咬后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撑起了整个身子,然后在朝着流年和秋水不染尘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另一边的出口奔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离开这里!
“喂,你截图没有?”看着公子幽离开了紫藤树下,朝远处跑去了,一个玩家从不远处的草丛中探出头来,鬼鬼祟祟的侦查着,一边问另一个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