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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听主子的意思是这事还没完,心里倒真有点画魂,难道姑娘要嫁过去做小?亲事都定了,休妻是不可能,不说娴姐有没有错,就是两家都是京城名门望族,脸面还是要顾的。
看惠姐一脸不忿,不像是说着玩的。
在说小鸾,自得了春。药,心下胆怯,犹豫用是不用,怕贾成仁万一发现,治她个魅惑主子之罪,太太知道,岂肯轻饶。
入冬,百事萧条,外面天寒,人们只有窝在屋子里,围炉吃酒,闲话打发时间,聊解枯寂。
小鸾这二月连贾成仁的面都很少见,看这样等下去无望,万一那日爷又看上别的女人,自己就彻底冷落了,于是一咬牙,一狠心,掰着手指算计好日子,精心打扮一番。
待天晚,提上一个食盒,佯作给三爷送吃食,花枝招展,妖妖绕绕奔贾成仁前面书房去了。
一路丫鬟婆子见了,直撇嘴,又要勾三爷,来到书房,见里面亮着灯,知道三爷贾成仁在里面,柳腰款摆,行一步,媚态十足,进得门去。
贾成仁手执书卷聚精会神看,这书房所在僻静,很少有人走动,平素仆妇丫鬟也不来,小厮们不传唤也不敢进来。
听见细碎莲步声,抬头一看,是小鸾,灯下看美人,小鸾竟有倾绝之美,有几分心动,可脑中又想起前事,刚躁动的心,顷刻间又冷了下来。
平声问:“有事。”
小鸾自小便是侍候人,主子喜怒一看便知,贾成仁先一喜,后恢复平静,些许失落。抖擞精神款步上前,莺歌声道:“爷连日辛苦,小鸾做些吃食给爷补补身子。”
谁知贾成仁听了,面色一肃,冷冷道:“没事在内宅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我这有的是使唤的人,不用你费心。”
贾成仁听不得补身子,越补他肝火越旺,越是难受遭罪。
小鸾却不知就里,但侍候主子察言观色能手,忙又道:“婢妾亲手做了碗汤,爷尝两口,也是婢妾一点心思。”
说吧,打开食盒盖子,取出一甜白釉菊花小碗,里面盛着半碗清亮汤水,上面飘着几叶绿,贾成仁看着有点食欲,吃腻的没胃口,冷不丁看这清汤淡水,还就想喝两口。
贾成仁借着她的手喝了两口,一尝,味道鲜美,就自己端了喝了半碗。
除了稍觉有点说不出的味道,汤不错。
这时,灯花噼啪响了,小鸾移开灯罩子,故意把烛火拨暗了些,摆动纤腰款行过去,把手搭在贾成仁肩头,道:“爷看了好一阵子书,也累了,让婢妾给捏捏。”
贾成仁也没反对,小鸾轻柔捏起来。
贾成仁觉得肩膀松快不少,微合双目,渐渐就觉小腹有些异样,似有一股火苗窜动,心也跟着滚热起来,继而身子火炭。
小鸾的手由肩头滑下伸向前胸,在贾成仁胸部轻抚,那手绵软轻柔像灵蛇一样,搅得贾成仁六神无主,热血上涌,突然回首一把把小鸾揽入怀里,放倒膝头,一阵乱咬乱啃。
小鸾措不及防,尖叫一声,贾成仁神经亢奋,一把扯去她衫子,扯掉裙子,眼前光溜溜白腻腻的女人身子,横在他腿上,贾成仁突然觉得腰间那话有了动静,低头一看,透过袍子高高支起。
贾成仁惊喜万分,抱着小鸾赤。裸的身子,走去里间,放倒炕上。
三两下甩脱衣衫,果见腿间那话昂首向前,见小鸾双腿叉开,躺在那里,眼波流媚,款款动人,越发动火。
抖擞精神,提枪上阵,对准那微红二瓣中间,一撞而入,只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
遂紧抽慢送,九浅一深,唧唧有声,贾成仁憋了许久,才得以畅快,不由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又觉不过瘾,令小鸾跪伏炕上,扶住双跨,来她个隔山讨火,又向内攻,百余下,小鸾瘫软,动不得了,快活难当,亲亲乖乖,哥哥爹爹,没一样不叫唤出来。
两下里如久旱逢甘雨,一夜酣畅。
晨起,贾成仁想起佟氏,嘴角噙着笑。
瑞雪纷飞,屋外一片银白,新年喜庆,街道两旁买卖店铺,贴着对联,挂着大红灯笼,除岁迎新,人人脸上喜笑颜开。
佟姨娘身穿水红缎绣紫薇花夹袄,石榴红遍地洒金八幅裙,粉红白底小羊皮靴。
祯哥也是簇新大红锦金团花袍子。
佟氏所乘小轿停在佟府门前,刚巧另一乘轿子正好停在佟家门前,轿子停稳,里面下来一人,头戴玉冠,身披大红羽纱面狐裘里鹤氅,足蹬湖蓝缎面白底靴子。
二人几乎同时下了轿子,互望了一眼,都惊喜,不由脱口道:“邵大爷。”
“佟姑娘。”
邵云海面带微笑大步上前,一礼道:“久违,佟姑娘。”
佟氏道:“邵大爷几时回京的?”
“才回来,有点事耽搁了。”
佟氏笑道:“邵大爷可是特地到我府上来的?”
邵云海依旧爽朗地道:“特地拜访佟大爷和佟姑娘,姑娘这是出门了?”
说完一眼看见佟氏身后的祯哥,惊奇地问道:“咦?这位小公子是哪位?长得好模样。”
佟氏把祯哥推向前,祯哥行礼,道:“侄儿拜见邵大爷。”
邵云海喜欢地道:“难得这孩子这么小,就礼数周全,今年多大了?”
祯哥礼貌大方的道:“今岁虚龄十岁。”
邵云海高兴地摸着他的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祯哥清脆地答道:“贾祯。”
佟氏看他口口声声称自己做姑娘,想有必要纠正一下,道:“祯儿是我儿子。”
邵云海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佟夫人有这么大的儿子,有福,有福啊!”
又摸着祯儿的头,微笑道:“这小子,长大定是好样的,不如跟我学做生意吧!”
佟氏笑道:“岂敢,让佟大爷费心。”
邵云海对祯哥笑道:“怕你爹娘瞧不上我们生意人。”
佟氏也笑道:“邵大爷,哪里话,里面请。”、
邵云海招呼伙计搬下来车子上的东西,佟氏看大包小包不少,堆了一地,客气道:“邵大爷见外,你我两家有幸做成交易是缘分,厚礼不敢当。”
邵云海道:“听说上有高堂,区区一点东西,不成敬意。”
这时,下人往里面禀报,佟大爷快步迎了出来,上前和邵大爷见礼,寒暄道:“邵兄回来了,正巧我还念叨邵兄。”
邵云海大笑道:“念叨我什么?是我那铺子升值了,黄金地段,稳赚呀!割得我肉疼。”
佟大爷也笑道:“正如邵兄所说,京城房价猛涨,舍妹有这财运。”
邵云海看佟氏嘴角噙着笑,道:“佟夫人得了,邵某不冤,若旁人得了大便宜,邵某可是不甘心,邵某生意做这些年很少吃这么大的亏,啊!哈哈!”
佟氏看他个性爽朗,生意人比较随意,也就不计较他说些过头的话。
佟大爷让进屋里。
邵大爷请出佟母拜上,送上礼物,佟母也是个开明的老太太,人情往来,也料理的妥帖,也以长辈的身份,给初次见面的邵云海回赠礼物。
两下里热闹,又请出嫂夫人胡氏拜见,邵云海送了首饰钗环,同时给佟氏的礼物比其他人丰厚。
招待酒菜,佟大爷陪着邵云海喝了几杯,天到下晌,邵云海才告辞回去。
佟姨娘也带着祯哥回去贾府。
晚间,人都走了,就夫妻二人,胡氏私下里对丈夫道:“这邵大爷出手阔绰,一定是做大买卖的人。”
边说边摆弄邵云海送的一对鎏金镶翠玉耳环,对着铜镜,比量往耳朵上戴。
佟大爷道:“做什么生意不大清楚,好像听说他海上有商船,运我国丝绸、茶叶等物,去海那边国换回稀罕物,原本没什么交情,借着妹子买他门面才识得,没想他上门,还送了这些东西,不好不收,平白收了这些东西,自古无功不受禄,日后找机会还是要还回去的。”
胡氏道:“不知他成家了没有?“
佟大爷看看他娘子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月娘还小,不急着出门子,将来自有好的,况邵大爷看上去年届三十,不会没有家室,商人居无定所,走南闯北,月娘独守空房,跟着担心,不如在京城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安稳。”
胡氏遂打消将女儿嫁给邵云海的念头。
佟氏坐在轿子上,想这人有趣,本来买卖双方成交,在无瓜葛,却不想这人特来府上,倒像是熟门熟路的,想生意人不怯生,练就见人熟络的个性。
邵云海处事圆通,出手阔绰,易让人对他生好感。
胡思乱想,又想到祯哥身上,日后若祯哥功名不就,也学着做起生意,也算是一个门路,至于贾府,虽生意大,可二房掌着,轮不到三房染指,更何况是庶出,即便三房得势,也轮不到他一个庶出来管。
但古代生意人社会地位不高,除非家财万贯,家族子弟捐个官,改变下出身。
佟氏看看身旁的祯哥,祯哥看母亲看她,问:“娘,舅家日子好像比从前好过。”
佟氏惊奇,想他这大点的人也能看出高低好坏,笑着道:“舅舅为人勤谨,做事踏实,想要做成一件事需勤琢磨才行。”
祯哥一问,她想起年下哥哥给大奶奶卢氏分一股银子钱,得空送过去。
摸摸自己怀里鼓鼓的绢包,沉甸甸的,银子不少,这是哥哥给她的,一股是她入哥哥脂粉生意分红,另一股是店铺租子钱。
这是她穿到这朝以来,赚的第一笔钱,平常心虚胆小是腰里无钱,有钱自然腰杆就挺直不少,人就是,食不果腹,想吃饱穿暖,三餐温饱,却又想别的,佟氏也一样,又惦记起离开贾府的事。
48动了家法
新年将过;娴姐大婚在即;嫁妆早已办妥;足有四十台,是贾府姑娘中嫁妆最为丰厚的。
那三房不免眼红,当面不说;背地里嚼舌头;道:“人家老三是当官的;就是不一样;看人家嫁女多风光;等哥儿娶亲不定要花去多少银子钱。”
王氏听了,也不理会;心道:出多少凭各人本事;也没花公中的钱。
老太太听了;当面没言语,背地里对单家的道:“娴姐嫁入方家,嫁妆自是不能少,这也是给娴姐撑腰,让娴姐在婆家人面前有面子。只是不知将来如何?
贾府众人唯老太太看得通透。
黄昏时,佟氏房中刚摆饭,还没动筷,芙蓉却突然跑来,模样惊慌,说话也没素日伶俐,期期艾艾地道:“姨娘,大事……不好了,惠姑娘……惹祸了,爷要动家法,姨娘快去看看。”
佟氏诧异地问:“惠姐又惹出什么事了?“、
芙蓉稍顿,道:“姐儿私自出府,去方府找方公子,被方家着人送回来了。“
佟氏头一晕,惠姐怎么如此糊涂,娴姐后个就大婚,都到这个时候,她还纠缠方公子,可是糊涂到家了。
芙蓉话音才落,就有王氏房中的半夏进来,礼也未行,语气很急道:“爷和太太唤姨娘过去。“
佟氏猜是方才芙蓉说的事了,就忙忙跟了她过去。
进门就见贾成仁和王氏坐在上面,一脸怒容,惠姐跪在地上,贾成仁怒喝道:“跪下,孽畜。”
王氏看眼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贾成仁看佟氏进门,瞪了她一眼,道:“你养着的好女儿,哼!”
惠姐求助地眼神看着她,佟氏也不言语,行礼站过一旁。
王氏看贾成仁一顿,不阴不阳拨火道:“明个早朝就会传遍,我贾家姑娘竟跑到方家,爷可要想好说辞,只怕人人见了都会问。”
几句话,把贾成仁的火又勾起几分,怒视惠姐道:“你做的好事,把我贾府脸面丢尽,今儿不家法从事,量你也记不住这次教训。”
说罢,朝左右喊:“拿家法来。“
爷震怒,家人不敢怠慢,忙小跑去请出家法。
佟氏看一眼,不觉倒抽口冷气,家人手中捧着一根粗藤条,表面平滑,佟氏知道这藤条弹性好,打在人身上,既不会伤筋动骨,又疼痛难当。
惠姐今儿是要吃亏了。
惠姐这时方有惧怕,眼泪汪汪望着生母,希求她帮忙说话。
佟氏背过身,心想:惠姐应该吃点苦头,不然这样下去,害了自己。“
王氏压着心底喜悦,看出好戏,她特意看佟姨娘一眼,盼着她拦住贾成仁,贾成仁会火上浇油,连她都怪罪。
可看佟氏没有想要求情的意思,反倒奇怪,这佟氏往常三爷动她儿女一手指头,她都发疯似的拦着,哭天喊地地央求,可此刻佟氏却背转身去,显然是不想管,任贾成仁打,也参不透她。
娴姐也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