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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妮躺在床上,房间里充斥着那种淡淡的幽香,让她有些恍惚,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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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放心,那些只是一些不致命的慢性毒药,死不了人的!”贝蕾西雅完全不顾及正抽泣着的莲佳,继续得意地说道,“决不能让她抢走我的安德烈!凡是比我美的女人都得死!嘿嘿嘿,当然,我不会让她那么简简单单就死掉,我要让她丢尽颜面,受万人唾弃,最后郁郁而终!现在我还要你做两件事,给我听好了!”
莲佳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魔鬼。
“第一,我已经为她选好了今晚宴会的礼服和舞鞋,一会儿我会派人交给你。第二,”贝蕾西雅又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包,“把这个倒在她要喝的水里,记住,一定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这,这是什么?”
“放心,这不是毒药!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那是一包春药!哈哈哈,我已经为她选好了舞伴,那是整个欧曼奇最丑陋最肮脏的马夫,正好和她是天造地合的一对,等着看好戏吧!”
贝蕾西雅正要扬长而去,突然又想到什么,转身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去看了你的弟弟拉斐尔,他很好,还当上了禁卫军的小队长,相信你也为他高兴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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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恩!该起来咯!庆典快开始了。”欧罗迪雅轻声说道。
恩妮感觉全身乏力,眼皮上像挂了铅块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天啊,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昨天不是都快好了吗?”欧罗迪雅探了探恩妮的额头,痛心地说道:“哎呀,我的小可怜,头很晕吧?算了,今晚就别去了,在屋里好好休息。”
恩妮勉强地点了点头,感觉头脑清醒了一些,却仍旧昏沉沉的。“妈妈,我想喝水。”恩妮有气无力地说道。
欧罗迪雅赶紧从桌上端来了盛好水的高脚杯,“等等!”莲佳突然喊道。
“怎么了?”
那一瞬间,莲佳仿佛看到了弟弟满脸血污的看着自己,她迟疑了,心里激烈地斗争着,耳畔又传来了“魔鬼”的声音,“如果不想你的弟弟拉斐尔在军营里不明不白的死掉,就给我好好干!”莲佳屈服了,低声说道:“不,没,没什么。只是水,可能有些凉。”
欧罗迪雅没有在意,她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扶了起来。恩妮感到嘴唇干得都快裂开了,一口气喝下半杯水,才稍微感到好一点,她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看着女儿病成这样,欧罗迪雅心疼极了!一步也不想离开她,打定主意自己今晚也不去了。她正考虑着要不要让弗莱尔也过来,却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莲佳打开了房门,是一个官差模样的青年。这是贝蕾西雅的手下,莲佳记得昨天还见过他。
“国王请弗莱尔伯爵一家尽快准备好参加庆典。”
“大人,能不能请你转告国王陛下,小女有病缠身,今晚可能去不了了,不过弗莱尔伯爵一定会准时到的。”
“不行!国王有令,一定要恩妮小姐列席参加,不得有误!”官差说完,转身就走。
“哎,请等一等!”
“妈妈!算了,我没事的,我能去!”恩妮咬咬牙,坐了起来,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第四卷 笼中的金丝雀 第六章 吉人自有天相
“小可怜,你别去了,妈妈看着都心疼!”欧罗迪雅爱怜地抚摸着恩妮的长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没事的,妈!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就是稍微有点头昏罢。嘿嘿,估计是肚子太饿了吧。听说晚上有很多山珍海味呢,我都等不及要大吃一顿了。快,快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穿上。”恩妮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可是她那苍白的脸色和流淌的汗水,还是显示着:此时的她,其实是多么的虚弱。
欧罗迪雅心如针扎一般。女儿就像她年轻时一样,总是太多的为别人考虑,自己则是吃尽了苦头。
莲佳颤抖着将那件礼服递了过来。那是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并没有多余的装饰,朴素而淡雅,穿在恩妮身上更是合身而得体。此时的恩妮就像一只小天鹅般纯洁灵动,又像一朵出水芙蓉,清雅而不妖。
站在一旁的莲佳看呆了!欧罗迪雅更是忍不住冲上去抱着女儿亲吻。
“妈妈,这条裙子好看是好看,不过就是露得太多了吧?”恩妮指了指那几乎裸露的光洁背脊说。刚刚就觉得这件衣服挺眼熟的,现在想来,天使菲莉好象就穿这种类似的白色纱裙,背部也是一个“大洞”。不过,那是方便翅膀的伸缩,可是现在这件衣服弄这么个洞,又有什么用意呢?
“我看看,”欧罗迪雅示意恩妮转了转身“没有问题,很好看啊!呵呵呵,不怕不怕,不算露。我们的小恩,怎么那么保守啊!来来来,妈妈再给你好好打扮打扮!”
恩妮无聊地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托着腮,任由母亲在背后兴高采烈地摆弄着。那乖巧的模样,就像个洋娃娃。
欧罗迪雅把恩妮的长发编成很多细辫子,觉得不满意,又拆开来,再编,再拆。。。最后终于决定让她的长发就这么飘散着,只间或的梳几条细细的小辫,更显得清纯可爱。接着再化点淡妆。。。
这个时候,对恩妮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她觉得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她得克服很重的倦意,才能勉力打起精神。
“好了,恩妮,把鞋穿上。来大镜子前照照。噢,莲佳,那双舞鞋在哪里?”
莲佳心里一阵狂跳!她犹豫着,可脑袋满是弟弟鲜血淋漓躺着的画面。毕竟血浓于水,莲佳还是拿出了那双鞋。她自己也不知道,将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莲佳,你就放地上好了,我自己能穿。”恩妮一边说着,一边穿上了鞋。“哎呀!”恩妮突然惨叫一声,猛地缩回了脚,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只见她全身蜷缩在一起,抱着脚扭动着。
“怎么了?怎么了!?”欧罗迪雅冲了过去。却看见那只鞋上,地板上,床上,一路撒着点点血迹。。欧罗迪雅提起鞋子一看,发现有只鞋尖上,竟有一根锋利的刺!
莲佳应声去叫医生。恩妮躺在欧罗迪雅的怀里,全身颤抖着,就像一只伤了羽翼的小鸟,楚楚可怜。
莲佳出门时,吞吞吐吐地回答说这双鞋是阿佳西儿公主送来的。欧罗迪雅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的女儿到底哪里惹她生气了呢?
感觉到母亲的眼泪滴在脸颊上,恩妮心里更平添一份忧愁。为了宽母亲的心,她起轻松地说:“妈妈,我没事。其实不太疼,刚刚我是被吓到了,才叫出声的。我很没出息吧?嘻嘻。”
“小恩,躺下睡吧,今晚不用去了。”欧罗迪雅心疼极了,不住地摩挲着女儿的脸颊。
真的是公主吗?恩妮脑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莲佳踌躇的话语,无疑隐瞒着什么。再说,以她平时一丝不苟的作风来看,不可能没有觉察到这双鞋有问题。从母亲犹豫的眼神里,恩妮能感觉出她也充满了疑惑,只是不愿意说破罢了。如果真是莲佳做的,这也绝非她的本意,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
按理说,没有利益冲突就不应该有矛盾,恩妮实在想不透为什么阿佳西儿要害自己。她如果看自己不顺眼,大可以像第一次那样,偷偷把自己带到一个地方毒打一顿不就是了?那样反符合她的性格与身份。她完全没有必要耍这些伎俩啊!这太小儿科课了,轻易就让人让人识破。
“砰,砰,砰!”窗外响起了礼炮声。
庆典?大皇子和贝蕾西雅的庆典!恩妮突然想到了什么。每一次都有她的出现,每一次自己都。。。恩妮突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顽劣的阿佳西儿把戏,也不愿去怀疑贝蕾西雅。此刻她心乱如麻,再也无法这么待下去了。
“妈,我要去!就算国王没有下达命令,我也一定要去!她让我向西,我就偏向东!今晚她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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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炮,烟花,彩灯,旗帜,盛装的人们,欢快的笑闹声,激昂的宫廷乐声,堆积如山的美味佳肴。。。皇宫里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然而恩妮却一点也不快活。她脑袋昏昏沉沉,心里一片空寂,那嘈杂的声音丝毫没有传进耳朵里,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似的。
这里首先举行的是化妆舞会,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恩妮也不例外,带着一只小白兔的面具,与她雪白的装束正好浑然一体。再配上那罕见的蓝发,恩妮此刻显得格外抢眼。其实很多人都知道那是伯爵的女儿,都急不可待的想要目睹传说中的睡美人。
欧罗迪雅牵着恩妮的小手,感到烫烫的,浸满了汗水。她心里一阵绞痛,更紧地抓住了女儿的小手。
恩妮甩了甩头,努力保持着清醒。一个穿戴很高贵的男子在大殿上说着什么,会场里顿时平静了。接着,他又发表了一大通废话,恩妮一句也没听进去。只知道终于结束的时候,大家热烈地鼓掌,然后陆续有人走到大殿前方,在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圆牌,上面还写着号码。
也不知是哪个庸人的叟主意,竟用这种办法选配舞会的搭挡。
恩妮随着母亲走了上去,拿了自己的号码牌,巧得很,竟然是100。
今天的主角,大皇子安德烈和帝斯联盟的三公主贝蕾西雅则拿着预定的号码牌,1号和2号。
“按照老规矩,下面,请各位幸运的男宾找到你们的女伴。”主持人林德谢克公爵幽雅地说道。
恩妮心一惊,看见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人,邪笑着走了过来。他眼神里满是贪婪,手里赫然举着99号的圆牌。这个人驼着背,虽然身着华服,却依旧不能掩饰他的粗俗与鄙陋。
周围的人都鄙夷地看着黑衣人,瞧向恩妮的眼神里,则更多了一份同情与怜惜。欧罗迪雅有些气恼地站在女儿面前,用身体挡着她,感觉女儿被他看一眼都像是受了侮辱一般。
我不会那么倒霉吧?这一切都是巧合,还是她故意安排的?!恩妮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一个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陷阱。
“大家静一静!”公爵轻了轻嗓子,“刚刚有人建议,这一次的舞会换一种形式配对!”会场里顿时一片哗然。贝蕾西雅心里一颤,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们正好有50对嘉宾, 原计划是从1号开始,相邻两个数字的嘉宾组成一对,不过现在计划有改变,采用另一种方法,那就是1号和100号,2号和99号,总之数字相加为101的嘉宾们组成一对,这样正好也是50对,大家明白了吗?”
会场里再次沸腾了,晚会的气氛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静一静,静一静!我想请问一下,哪位幸运的小姐;成为了今晚大皇子的舞伴呢?”
第四卷 笼中的金丝雀 第七章 舞会
耳畔回荡着优美的旋律,五彩缤纷的灯光照得眼睛有些发疼,恩妮觉得浑身不自在。受伤的右脚虽然已上了药,却仍旧不时传来阵阵刺痛。
“哎呀!”恩妮轻声叫了出来。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踩到安德烈的脚了,由于带着伤,每次反而是踩人的自己先感到疼痛。
大皇子安德烈身材很高大,足足比原来的自己都要高半个头。恩妮悄悄看了他一眼,发现那双面具下的眼睛也正炯炯地看着自己,仿佛透过面具,看穿了自己似的。恩妮赶紧看向一边,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俯视的感觉。以前都是自己从高往低地看别人,可现在呢,即使身边的女孩菲琳娜和辛,都要比自己高上一筹,实在不爽。
“小姐,不要紧张,放轻松就好!”安德烈微笑着说道,露出一口闪着光芒的洁白牙齿。
放松?放松你个头!恩妮心里骂道。我紧张什么?我才不怕踩到你呢,你等着,下次再踩上去,非要狠狠地再使劲跺一跺!恩妮一边想着,一边竟真的用右脚踩了下去。可惜那个舞步正好要快半拍,安德烈及时缩回了脚。
“啊!”某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疼痛让她再次喊出声来。
旁边的人,包括王子都惊奇地看着恩妮,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这位罪魁祸首兼未遂者又气又恼,羞得满脸通红,幸好有面具挡着,要不她非得找地缝钻进去不可。
安德烈搭在恩妮腰间的手挪了挪,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她浑身又颤抖了一下,好象背上有一条蛇在动一样,她感觉浑身不舒服。本来就有些感冒发烧,此刻她全身越发感到闷热了。恩妮后背的汗水一滴滴地往下躺,痒痒的,却偏偏又挠不到,也没有机会去挠。一只小手被安德烈握得死死的,另一只小手则要搭着安德烈的肩膀。本来刚开始觉得恶心,还坚持只用一根手指头点在他的肩上,可不到一会儿,由于他个子实在太高,加之自己耐力又不好,恩妮的小手已变成了承重点,完全是吊在了安德烈的身上,那模样实在滑稽。
音乐在进行着,安德烈带着恩妮始终保持在舞池的中央。所有人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