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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我没别的意思。”
“好……哈,我知道,你真没别的意思。”你只是别扭着不肯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窝下车了,先放一章,等在房间里自撸,等会还有第二、第三章!
☆、第27章 别扭的思明
“妈;思明在美容院打工学按摩,赚来的钱给你买了条裙子。”
姐弟俩是骑一辆自行车回来的,刚到院门口;思瑜从后座跳下来,一路小跑着嚷嚷。
“夏思瑜!!”
思明停下车子;脸红成一只番茄。这么大声让左邻右舍听到了,多丢人!他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潇洒肆意落拓不羁;心里怎么能只想着怎么讨好家人?
见弟弟脸色不善;思瑜忙改口:“妈;弟弟是去学按摩体验人生,这衣服是他怕你和爸知道后生气;提前买来赔罪用的。”
知子莫若母,林丽芬哪能不明白儿子那点别扭的小心思。
“思明有这心就好,到时候妈会拦着你爸,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夏思明还沉浸在丢人丢大发了的情绪中,机械性的点头后,他往自己房间走去。
“这孩子……”
夏友良跑着转厂手续,到现在还没回来。客厅里只剩母女俩,俩人干脆试起了新衣服。
“不愧是当季最新款,妈你一穿上,立刻比你那些同事年轻十岁。”
“真的?妮儿也试试?”
思瑜摇头:“这是弟弟买给你的,我要穿上,他不还得分分钟跳脚出来。指着我鼻子:夏思瑜你自觉不自觉?!”
“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有点女孩样。”
“我可淑女了,不信你看。”思瑜并拢双脚,低眉顺目,摆出一个特古典的淑女造型。
“这模样看着难受,你还是换回来吧。”
娘俩愉悦的交谈着,思瑜顺带把复诊的事说出来:“王大夫马上要走,事儿肯定不少,这事赶早不赶晚。要不,咱们明天一早就去?”
“多亏了方峻,杨刚那人果然无利不起早,一点风声都不给透。行,我先去做饭,今晚咱们早点睡。”
思瑜也撸起袖子,在夏友良回来时,晚饭刚好出锅。一家人都是有眼力见的,对于新裙子,共同保持了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
思明频频抬头,等喝碗粥,他终于从兜里掏出一张发票。
“妈,你要觉得不合适,明天可以自己去换一条。”
三人对视一眼,这是攒了这么多天的心意没遭到表扬,心里不舒服了?
“思明真是懂事,现在暑假,这么辛苦点没事。等开学你好好念书,想给我们买东西,等你大学毕业赚大钱了也不迟。”
“嗯,我吃饱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不想邀功的,怎么一下就忍不住?做点好事沸沸扬扬的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那多矫情。他这么坦荡的人,绝对一点都不矫情。
做足了心理建设,他若无其事的离开椅子,慢悠悠的往北屋走。
“喂,你走路怎么同手同脚。”
思瑜这一嗓子,立刻让他破功。望着落荒而逃的男孩,餐桌旁的三人一致的放下筷子,捂着肚子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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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姚家,白莲从吉普车上下来,走进一家高级会所。
“正峰,你可算是回来了。”
水汪汪的眼中诉说着无尽的绵绵情思,包间内的温度迅速回升。姚正峰站起来,再次感叹自己当年的选择正确。林丽萍虽然人美,但性格比他还要刚硬,哪有小莲这般十足女人味。
一把搂过她,夫妻俩直吻到衣衫凌乱。
“小莲,这次多亏了你。等过完年,我就能调回京城。”
“真的么?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我总算能与你日夜长相厮守。”
这种常人听到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话,传到姚正峰耳中却是格外的动听。电视上播的梅花烙算什么,他妻子比白吟霜还要妩媚。
“这些年委屈你了,抚养费我也给过。以后,我与他们再无关系,咱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
“你不要这样想,当年是她诱惑了你,错并不在你。其实正峰,我……我背着你,做了点事。”
姚正峰胳膊瞬间僵硬:“你说说?”
“夏家以你的名声为要挟,一开口就要五十万。我怕他们贪心不足,以后没完没了的来敲诈,就想把他们彻底打压下去。等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被地方上看住,连滦城都出不去的时候,咱们才能彻底放下这回事。”
姚正峰胳膊软下来:“我还当是什么大事,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交给老何去办就行。”
白莲依偎在他怀里,姚正峰最爱的是他自己。不过她有办法,让他一直对她千依百顺。
“曹家究竟是得了多大的利,才把你调回北京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椅子谁都眼红,可惜姚家不是五十年前的姚家,丝毫没有机会。”
“那……究竟怎么回事?”
“你怎么这么关心?”
“是白军,不知他从哪听到的风声,最近一直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他那大舅子一点用都没有,还好意思来说我。”
姚正峰蹙眉,他喜欢的是白莲,可不是多少年来一直给他找麻烦的白军。
“张家媳妇不是在青医?”
白莲拍下脑袋:“还真是,我怎么忘了这回事,她是管着药剂这块吧?可是正峰,我们这样真的好么,我不只是不想让她打扰我的生活,没想过要她性命。”
边说着,她的眼泪差点落下来,姚正峰眼中闪过爱怜,小莲还是这么善良。
“错的不是你,相反你还一直在劝我,对他们下手轻一点。小莲,无故的善良是没有用的……”
“正峰……”
“小莲……”
在复读了十来遍之后,两人终于如愿在会所茶几上开起了sexy 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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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瑜知道她要防着姚家,可两者地位上存在着巨大悬殊。在绝对的劣势下,她手段就是再高超,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确定好机器交货时间后,她早早睡下,第二天陪母亲去医院。
“林老师来了,我前几天休班,今天上班刚想跟你说一声。王老师后天结束坐诊,你们赶紧过来复查下。”
“昨天我恰巧遇到方峻,从他那听说的这事,杨哥你费心了。”
思瑜明白,杨刚给他们引荐王大夫,已经还了她爸带头下岗的人情。所以现在,不管他休班之事是真是假,都不欠着自家的。
“那就好,不耽误你们功夫了。”
杨刚快步走开,掩饰住尴尬的神色。他刚在卫生间都听到了些什么,这要传出去,怕是他一辈子都别想升值。归根到底,还是他对不起林老师。
“妈,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小杨可能面皮薄,咱们在这又不认识什么人,还能有啥事?”
她也觉得是这样,可为什么右眼皮一直在跳?望着面前气派的医院大楼,他们得加快速度,这两天面粉厂要交易。下午回家,她还得去陪父亲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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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肝内科,迎面就看到方峻。比起昨天,他新剪了头发,显得整个人更精神。
“方医生。”
“来了,王老师就在里面,我带你们进去。”
林丽芬独自进去后,思瑜坐在走廊椅子上等候。没过多久门打开,她抬头就看到方峻关门走出来。
因为昨天翻译的事,两人之间的气氛自然了许多:“剪剪头发,这是想离开滨市,从头开始有个好兆头?”
“这里挺好的,城市小、人不多、住着舒服,还有好看的明信片。”
人活于世哪没有个三灾八难,所以朋友多了路好走。思瑜觉得,方峻这人虽然有时候可恶了点,但他从来没什么坏心,目前来说倒是值得深交。
所以她不失热情的许诺:“你还记着那,如果以后他们加印,我再给你寄点过去。”
方峻心思一动,她这是什么意思?看她眼神清澈,其中没有半点痴缠的意思,他瞬间放心。自己这是草木皆兵,她不是母亲介绍的那些相亲对象。
“行,以后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有了你这许诺,我可就相当于在王大夫身边装个雷达,随时都能接收到信号。”
半开玩笑的说完,肝内科门再次被推开:“我病人在这,没空去吃饭。你们自己吃,我一个糟老头子,去不去的没什么关系。”
挂掉电话,他朝这边瞪一眼:“行啊小姑娘,人不大鬼点子还挺多。”
思瑜吐吐舌头:“这不是王大爷您医术好,有您在我们才放心。”
王鸿梁是个老思想的人,他尤其讨厌别人拽着港台腔管他叫王医森。“大夫”他还可以接受,但对面小姑娘那声大爷却让他打心底里舒爽。多亲近,又对他这么信赖。
“就你机灵。”
“嘿嘿,王大爷人好么。”
“行了别拍马屁,拍再多我也变不成神仙给你妈立刻治好。”
说完这话,王大夫转身关上门。
思瑜拍拍胸口,前世的经验练就了她一双利眼。王大夫虽然医术精湛,但人却是个简单慈祥的中国式老爷爷。正是看透了这一点,她刚才斗胆一试,尽可能拉近关系。
“不怕他生气?”方峻试探着。
思瑜摊手:“这不没生气,王大爷脾气真好。”
“嗯,他孙女,也跟你差不多大。”
这是在指点她?思瑜抬头,正看到他眼中复杂的情绪,隐藏在眼镜后面的,是一双专注的眼镜。就如……动物世界中猎豹诱捕猎物时那般。
不动声色的挪一步:“我去给我妈拿药。”
☆、第28章 红豆杉有问题?
“我把单子给你拿过来。”
方峻说完转身进去;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一张处方。思瑜接过来,可以当字帖用的正楷钢笔字;这是王大夫的招牌。
拿着单子,她走到药房。排过长长的队伍;就见一名中年妇女坐在那。
“林丽芬?”
思瑜点头:“是,肝内科就诊。”
“红豆杉中的紫杉醇;美国产的没了,医院只剩澳大利亚的。价钱一样,不过剂量要加倍。”
思瑜皱起眉头,怎么会这样?医院虽然没有全电脑联网管理,但也不至于缺这么重要的主药。
“明天可以到货么?”
“这我不清楚,不过半个月之内;医院不会再补货。”
家中的药只剩三天,不能再等:“行,那就拿澳大利亚的吧。”
“嗯,你在这签字。”
签字?往常没这程序。
思瑜右眼皮跳起来:“我回去问问王大夫,确认下再回来吧。”
“药全抓好了,快点拿回去。”
玻璃窗口的妇女把药推到她怀里,然后提笔签上字,摆摆手让她走。思瑜抱着药上楼,最后还是决定问下王大夫。
“澳洲加工出来的紫杉醇,的确不如美国的好。不过最好的还是德国产,可惜滨市这边没有。等回北京,我让小方给你们寄点回来。”
有他保证,思瑜也彻底放心。默默回忆着那位抓药人的年纪,她将原因归咎于更年期的喜怒无常。
“那好,我先把钱付给你们。”
方峻摇头:“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研究要用的,平时王老师配额用不完,放在那太久也是浪费。”
“小方说得是,我要收了你们钱,那还算什么事?”
推辞不过,他们只得再次谢过王大夫。
母女二人回家,路过滦城市中心时,她跟母亲指下美容院。里面没有思明的身影,却还是让林丽芬感慨万千。
“被你带的,你弟也是一天比一天长进。”
“是啊,妈你以后也别看得他太严。他脑子活,正好适合做生意。”
“真的?”
林丽芬很疑惑,思瑜挽住她的胳膊点头:“是啊,那时候其实我立下了遗嘱。如果我出事,股份由思明接管。”
“不是给那个……叫什么来着?”
“睿睿啊?思明对他比亲生儿子还要亲,再说我出事,只有可能是被姚家算计……而黄家,跟姚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被他们管着,钱是不是睿睿的还另说。”
提起这些往事,她心里那些苦闷一下少了许多。黄辛诚和姚梦害她,不过是为了她庞大的财产,可到头来他们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睿睿死了,黄辛诚注定是要绝后。
那对狗男女不用她出手,已经差不多把自己作死。可惜,这些还远远不够。
“你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其实我也不强求思明一定得考什么清华北大,只要他平顺些就好。还有妮儿,你也别老想着那些事,十八岁,就该做这年纪该有的事。”
“妈,十八岁不一定非得中二青春期好不好。你看人家姚梦,跟我一样大,已经学会把男人哄得五迷三道。”
“你还想像她那样,长本事了倒是!”
“没有,妈,我这不是在举例子。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