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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金神扔元宝……这,从未出现过啊!”上官慎瞪大了眼睛看着上位的金猴,说话竟是都打起了哆嗦,“快,快去将祭师请来!”
上官兮无语,金神?看来金蟾子这样的治愈良兽在上官家这样的商贾之家是被当做财神一般的对待了。不过这好像是个不错的预兆。
一边的贺氏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前道:“老爷,这金元宝被金神掷出,意味财源滚滚,当然是掷给老爷您的,恭喜老爷,今年上官家必定财源兴旺!”
上官慎眼神变了变,又转头看了一眼金猴和站在香炉旁的上官兮,这元宝是扔给谁的,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贺氏的这些话也十分中听,上官慎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金神送财,此乃吉兆,我上官家定会财源宝进!”上官慎笑着放开了声音,豪爽的宣布这件喜事。
底下又是一片兴笑切切之声,上官兮嘴角凝上一丝冷嘲,这便当做了上天预兆,也实在愚昧,万事还是要以实力说话才是。
她抬眸笑看了一眼金猴,算作是打招呼,金猴也很有礼貌的“吱吱”两声,呲出一个笑容,在一片欢呼的感慨中,两人细微的互动还是落在少数人的眼中,上官慎面色微有尴尬。
“老爷,经商会各位会长都在外面候着了,我们还是快些去招待吧。”贺氏适时提醒了一声上官慎,上官慎随即反应过来,暂且完结了这次祭祀,领着众人离开。
临走时,慕容寒冷着眼色朝上官兮与金猴这里瞥了一眼,上官兮回以哂笑。
经商会是在下午开始,炎炎夏日之下,平湖楼台之上已经搭起了亭阁,简单大气,清风徐徐。许多年纪稍长的本族账房,或是他族会长都一一就坐,在上官慎的领头之下,开始一一陈述这两年来上官家手下数百家店铺状况如何。
经商会是相对于上官家年轻一辈比较有利的,在简单的对账本,总结商铺得失之后,会由上官慎和几位老账房决定哪些铺子可以停业关闭。而这些被划入名单放弃的商铺却还可以在年轻一辈的手中有挽救的机会,只要谁有能力在三日内让一家赔本商铺赚得千两,那这家商铺便可落得谁的手中,多者不限。更甚者,谁能挽救五家商铺,便能得到一家收益良好的商铺。
上官兮以为,这倒是个很不错的办法,用毫无生气的商铺来锻炼经营者的能力,靠自己的能力来得到奖励。只是在毫无资本的情况下来拯救一家店铺,却也是困难的很。
☆、乾龙国锋芒渐露045、只是看戏而已
但对于上官雪琪与贺氏来说,这不失为一个好时机,只要花上一些财力便能够解决的事情,不仅能够独占鳌头,更是能够将还留有生机的店铺收入囊中,再不济,也有房屋地产倒卖。
经过一下午的商讨决定,被划定为要放弃的共有五十三家店铺,其中有大有小,供上官兮等人挑选。
第一个挑选的必然是上官雪琪,她也是挑出经验来的人,只消看了几眼那些店铺的账簿,加之之前的了解,很快便选走了八家店铺,上官兮冷眼看着,这八家店铺都是问题相对较小,或者是坐落位置优越,留下那些漏洞偏大的店铺,自然都是再无转圜余地的。
但没有店铺是拯救不活的,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她等着上官雪雁等人都一一挑选过后,才慢悠悠走上前去,随意翻看了留下来的二十几家账簿,几乎是眼帘都未掀一下,“剩下来的店铺我都可以。”
在她面前坐着的两个白胡子会长吓的胡子抖了抖,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上官兮,这孩子是脑子坏了吧,随手拿起一本账簿翻看了下,一手指着账簿对上官兮道:“孩子,这家香料坊已经赔得连账房先生都请不起了,你要看看清楚了啊!”
“先生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它盈利。”上官兮转头看向上官慎,“父亲是否相信兮有这个能力?”
相对于其他人,上官慎冷静许多,“万事不能勉强,但是你能做到,为父自然高兴。”
上官雪琪暗咬了牙,双眼狠狠瞥向上官兮,这女人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倒要看看到时候她要如何丢脸!
将所有的店铺都作了简单的规划安排之后,这一日的经商会也就暂且结束了,天色已经逐渐灰蒙下来,上官兮和曦晓走在回去的路上。
上官兮突然慢了半步,对曦晓道:“今日出来一趟可开心?”
“嗯!今天场面很浩大,而且小姐你好厉害啊,竟然能让那些老会长吓一跳!而且我还见到了姐姐,姐姐真的能够说话了哎!”曦晓兴奋的说着,突然又沉默下来,半响后继续道:“只是……”
“只是什么?”
曦晓攥着衣角道:“只是,姐姐说她在老家帮我寻了一门亲事,而且已经求得大小姐放我回家成亲……但是!小姐,我真的不想回去,我只想跟在小姐身边!”
她急切的看向上官兮眼中,生怕上官兮说出让她走这样的话来。
上官兮默了半响,曦晓和曦霞见面当然是她有意为之,也再次肯定曦霞是很看重她这个妹妹的,既然如此,事情也简单许多。
她悠然一笑,“放心,我的人不是谁都有权利做主的。”
突然,旁边的灌木中有“簌簌”声响起,两人一愣后立刻寻找声源,只是天色已经暗下来,根本看不清什么。
“是,是谁!”曦晓大着胆子叫了一声的时候,上官兮已经轻声朝前走了几步,一眼睨到灌木林那边的小亭子依稀见到有两个瑟瑟的人影,上官兮笑笑,又朝前走了几步才突然回头,“没什么人,回去吧。”
——◇——◇——◇——◇——
夜凉如水,夏日的夜晚总是透着一股湿气,凉凉地让人贪恋。
今夜的月光也是极亮,但上官兮的身影在夜空中恣意溜走也未来得及在地上留下淡淡倒影。
不过片刻,她便到了祠堂之外,直接飞掠到了屋顶之上,朝祠堂后院看了半响之后,循着之前所记得的路线,继续朝前掠去。行了一刻钟的时间,便见到前面有一处雾林,上官兮取出一粒冰丸送入口中,闭着双眼走了进去。
待到鼻尖已经闻不到那淡淡的涩味之后,睁开双眼,却见眼前却是一处开阔幻境,但是与之前自己遇到的不同的是,这个幻境前还有许多未知的机关,隐约间,她好似听到有脚步声和惊呼声,想必是有人已经开始有行动了。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突地旋身而起,轻立于一棵大树枝脖上,遥目看去,只见有百多名黑衣人正穿梭于各种箭雨飞刀之间,狼狈不堪,不过片刻的时间,紧随着一声声短促的哀嚎,便见到那些黑衣人都一个个倒下来,邪风阵阵,将满地的血腥味都带走。
上官兮眼睛不眨一下,双目很快在人群中搜寻到慕容寒的身影,她面露疑惑,慕容寒竟然花这样大的代价来偷取金蟾子?
“上官三小姐?”
上官兮一怔,转头看向旁边树枝上站着的锦衣男子,那男子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她心中顿时警觉,这人竟然将气息隐藏的如此完好!
而且,这人是谁?她好像并不认识。
见上官兮皱眉看着自己,裵愆爽朗一笑,脚下轻蹬,便朝上官兮这边的树杈而来,他落在树枝上,惹得树枝微微晃了晃,上官兮手抓紧了树干,撇嘴道:“阁下轻功不精,还是不要以身犯险的好,你夜探上官府,想必也不是好事,若想活命,还是在我未叫人来之前离开的好。”
裵愆也不在意上官兮的冷眼相对,只无辜的摊了摊双手,“我只是来看戏而已,并未做什么。三小姐深夜不在阁中休憩,到这样荒凉的地方来,想必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吧?”
月光下,面前这个男人的面目白皙,五官如玉,笑容从眼睛里都透出爽朗的笑意,携一身高贵清俊,必定身份不同寻常。
上官兮移开目光,看向前面已经损失掉一半的黑衣人,道:“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打扰到我就行。”
“放心,我只会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
☆、乾龙国锋芒渐露046、又一个姓裴的
上官兮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转头专注于前方的黑衣人。
此时,在经过一道机关之后,却是又有另一道机关开启,只见那些黑衣人,不知道是被怎样的力量所牵引,一个个朝地下陷去,留不出一根头发来!
这幻阵着实厉害,即便是上官兮站在高处看着,也不能立刻看出其中破绽,更是不知道这看似沼泽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却也能够让人在惊慌害怕中屏气而亡,却也是厉害的紧了。
“这些人到你上官府来有所图谋,你为何如此淡定的再此看戏?”
耳边传来男子清润的声音,上官兮见他还算乖觉,便冷冷道:“左右他们都是达不到自己的目的的,我只是来看看他们的惨状而已。”
“哦?你就如此肯定?”男子提高了音调,半响后又道:“不过我也这样觉得。”
上官兮回头睨他一眼,“看戏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待两人再朝前看过去时,只见那群黑衣人中,却已经没有更多的人站在那里,剩下的十人左右不敢再向前走一步,一个个回身朝后逃跑。上官兮可以清楚的看见慕容寒狼狈的神情。
戏并不好看,上官兮准备抽身回去睡觉,却见那些人竟然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她一个晃神,连走的机会都没有,便见慕容寒带着几人仓皇跑到树底下,抬头看向上方,在见到上面的上官兮时明显愣了一愣,继而敛了神色恭敬道:“属下无用,请主子惩罚。”
上官兮面露惊疑,回头看向身旁这个锦衣男子,他朗然一笑,道:“你们已经尽力,能活着回来就好,退下吧。”
“你到底是谁!”
上官兮厉声质问,手中已然盛了内劲,时刻防备。她猜对了慕容寒是没有这个能力在这里调遣如此多的人力,却没想到这主使人竟是默默站在自己身边看着,此人看似无害,却是心机深沉。
“你激动什么,我并未说不会告诉你。”裵愆笑的友好,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我姓裵名愆字末邢,你唤我末邢便是。”
又是一个姓裴的!
上官兮面色更冷了几分,她一字一顿道:“乾龙国的多才公子,身份尊贵的二皇子,裵愆,竟是还有深夜入窃这等心思,倒是让兮刮目相看。”
对于上官兮的冷嘲,裵愆一笑而过,“三小姐不是也说了吗?既然我们达不到目的,那就只当为三小姐上演了一处好戏便是。”
“哼,戏并不精彩,我后悔来了。”
她说完便转身轻飞而走,似乎不想和裵愆多说上一个字。淡蓝色的身影在深蓝如墨的夜空中逐渐融入,消失,裵愆依旧站在枝头,目送那身影消逝。
——◇——◇——◇——◇——
夏日多雨,一大早下了一场阵雨之后,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一滴一滴的从屋檐上顺着沟壑掉落,轻砸在多水的地面上,清脆的声音不知是恼烦了人心,还是寂静了烦躁。
闲王府中却是在雨水中安静了许多,书房之内,裴聿将手中最后一封密函回复完,伸手揉了揉额角,此时的裴聿显得满脸劳累,没有半点平日里的痞样。
门未关,沉君走进来,见裴聿闭着眼睛,以为他在小憩,便轻手轻脚的想要将茶点放在桌案上便走。
“最近乾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没?”
没料到裴聿会突然开口,沉君吓了一惊,随后道:“并,没有。”
“说实话。”裴聿将手放下,睁开双眼,即便面上有憔悴之色,双目却还是如往常一般亮的刺眼。
沉君垂了眸子,“主子您说过,这两日并不想听到上官兮的任何消息。”
那就是有有关于上官兮的事情发生了。裴聿坐直了身子,眼角斜挑,“两日早已经过了,有什么事情快说!”
“皇叔!皇叔!”沉君正在犹疑之时,却见已经有人蹿了进来。
裴啸急匆匆的将手中的油纸伞收起来,因为行动莽撞,衣摆上都因雨水而深了一片颜色。也不管额角沾了水粘着的头发,笑着快步走到裴聿身边,就要兴奋的开始滔滔不绝。
裴聿知道他一开口准停不了,及时拦住了他一张嘴,转头对沉君道:“你退下吧。”
沉君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裴啸,只好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沉君这是怎么了?不欢迎我吗?”裴啸疑惑的看着沉君的背影,一边找座位坐了下来。
“她不待见你又不是一日两日了。”裴聿凉凉道,转而见那货带着雨泥的屁股就要落在椅子上,倏地隔空一掌拍过去,“给我坐在地上!”
掌风轻易动摇了裴啸的身子,他摇摇晃晃了几番,最后还是“啊哟”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