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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去哪里,我只是去找了一趟三妹!”
慕容寒闻言,手下稍松了些,听她继续道:“三妹现在是上官府有权有势的人了,我去求求三妹原谅我,我是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
慕容寒轻笑,另一只手也随之扶上上官雪雁的肩头,可以感受到手掌下那身体在瑟瑟发抖,“哦?没想到夫人还有如此头脑,那你是不是也顺便给她看了看伤势,再在那女人面前告我一状?啊?”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和她说,我知道就算说了也没用,我已经是你的人,谁也帮不了我,我,只是想乖乖做一个挂名的少夫人而已。”
“哼,这才听话。”慕容寒稍稍放下了戒备,声音又忽然变得温柔,却是比刚才的狠厉更加可怕,“那,她说了什么?”
上官雪雁目光飘忽,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防备,“我以前对她太差,三妹不会轻易相信我,她让我帮她一起对付上官雪琪,才要考虑要不要相信我。”
慕容寒闻言却是狂狷一笑,“那你就答应她,帮她对付上官雪琪,就算是弄死了也没关系,知道吗?”
上官雪雁颤抖着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慕容寒,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起码,这一关是过去了。
“少庄主!少庄主,有密函!”
突然,慕容身边跟着的侍卫在门口敲了声门,便急匆匆的推门而入,将一分密函交到慕容寒手中。
慕容寒也肃穆了神色,将面前的上官雪雁推开,急切的展开那封密函,快速浏览而下,面色随之难看了些。他转身,将手中的密函在火烛上引燃,随意扔在地上,连交代都未来得及说一声,便转身就走,侍从紧跟而上。
见两人一走,上官雪雁立刻上前几步,将桌上现成的茶水泼在地上那张正在烧着的密函上,火焰豁然熄灭,地上留下的只有半张被烧焦的纸头。
上官雪雁忙将纸头收起来,又迅速处理干净了地面,慌乱着跑了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沉,此时的闲王府中,还是一贯的冷寂。
回廊上,沉君面色匆匆,脚步如飞,走着走着,竟是再等不及,飞跃而起,只是片刻,便已经到了一个房间之外,她猛的打开房间门,里面空无一人,她面色更切。倏地点足而起,翻身便到了屋顶,一下将睡着的沉风给拎起来。
“你还在睡觉!主子呢!”
沉风纠结着面孔,缓缓睁开双眼,见是沉君这个母老虎,更是无奈的皱了皱鼻子,“主子不见了就不见了呗,他那么强能够出什么事!你就知道每天记挂着主子,连我这个哥哥都不当回事。”
对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沉君又急又恼,猛的将他的耳朵掀起来,大声道:“主子重伤未愈!你说会不会出事!你竟然还在这里睡觉,还不去找!”
“对哦,主子受伤了!”沉风这才像是醒转过来,双目猛的大睁,忽而又转了几转,“啊!我记起来了,你不要担心了,主子是去花楼玩耍了,明日自会回来的。”
☆、乾龙国锋芒渐露056、花楼妍花
听他这么一说,沉君这才放心,却又提了眉梢,狠声道:“那你怎么不跟去!”
沉风扁扁嘴,无奈道:“主子说了,不准人跟去嘛。”
沉君到口的话一顿,给咽了下去,主子虽然看似纨绔,但都是说一不二的,他们作为侍卫,当然也只能唯命是从,她置气般吐了口气,随之在屋顶上坐下。
沉风见她面色不对,也跟着坐下,想了半天才找了话题开口,“哎,你说,是不是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啊,你看主子,都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没想到还是过不了这个坎,现在好了,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成重伤,唉,主子现在肯定是在借酒消愁呢!”
“什么心爱的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沉君猛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沉风,“那女人能配得上主子吗!哼,再说,她有能力伤了主子?真是笑话,若不是主子前日里被一群死士暗伤到了,又怎么会因为她软绵绵的一掌身受重伤!”
“额,你冷静点。”沉风伸手扯了扯沉君的衣袖,示意她坐下来好好说话,“其实,我没告诉你,那日晚上,主子是在上官家夺金蝉子受伤的,主子已经得了一味神药,金蝉子已于他无用,他夺了金蝉子,怕还是为了三小姐。第二日,一听说三小姐被押去了皇宫,主子还没来得及疗伤调息便神色匆匆的赶去皇宫,为此特地去求见皇上请去解围。主子对待三小姐的事情总是做的如此周到细致,所以,我觉得主子的心思已经很清楚了。”
沉君面色一怔,有淡淡的失望弥漫,却还是微扬起脖子,“那又怎样,那个女人不识好歹,没有这个福气!而且,她根本就是主子的克星,主子所修炼的神功属阳,那女人的内力属阴,那一掌就让主子气息紊乱,功力后退两成,她根本就是个祸患妖精!我是不会让她伤害到主子的!”
沉风双眼定定的看了沉君半响,面有思虑,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沉君,记住,他是主子。”
沉君猛的回头,看向沉风似乎明了一切的眸子,一颗心晃了晃,“我……”
“嘶嘶!”有一阵突响的树叶声,两人一惊,对视一眼后便一致飞身而下,朝异动的地方追去。
柳云阁里,灯火明灭,欢声笑语,琴声切切。莺啼燕舞的奢靡夜晚中,这里便是所有风流男子的温柔乡,可无拘无束,可抛却一切正事烦恼。
二楼雅座之内,老鸨敲门而入,她面带腻人的笑容,看着里面正左拥右抱,潇洒吃酒的裴聿,等他又是一杯酒入口,有机会抬眼看她时,她才乖觉地点头哈腰,“外门有个叫上官的公子想要见王爷,王爷见是不见呢?”
裴聿面色一顿,没有回应美女递到最边上的酒杯,但也是转瞬之后,面上就又恢复痞散的笑容,就着眼前的酒杯一口入肚,“不见,除了美女,本王谁都不见。是不是,美人?哈哈哈!”
他笑着与旁边的女子调笑,俊美的无可挑剔的面孔,只需要一个眼神上挑,便能让女子三魂丢了七魄,一个个面色红润,如同醉酒一般。
他面色嬉笑,眼角却是瞥向已然开门而出的老鸨,门一开一合的刹那,似乎有一袭白衣擦过,裴聿眉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对不起啊公子,闲王爷说谁也不见,公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看着对面这个面如冠玉,一身华贵的公子,老鸨也不敢恶言相对,只好腻笑着劝说。
上官兮面色冷了冷,不说一个字便转身就走,老鸨嘴角撇了撇,还是一个怪公子!
上官兮没有立刻出了醉花楼,而是转了个弯,来到二楼回廊之上,想要另找入口进去,转了几圈之后,却也没发现入口。
“妍花,快点!要开始了!”
另一端的大堂里传来催促声,这一边,却见一身红色舞裙拖拖拉拉的女子急切的从一个房间出来,往外疾步而去,路过上官兮身边时,她神色一动,还未见到动作,便看见那红衣女子便已经倒在地上。
柳云阁是乾城中最大的一处花楼,却也不同于平常花楼那般混乱低俗。这里的姑娘都是有高低等级之分,客人自然也有高下之分,正因如此,醉花楼里的每位客官都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玩乐享受。
但也有能力不限之时,便是碰到有姑娘花开初夜之时,要看姑娘是要钱还是要人,若是姑娘看重,便能共渡欢好,一夜风流。
嘈杂的大堂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凡是说话,都会被吞没的无影无踪。
突然,大堂之内,周围的灯光猛的熄灭,只留下中间的一串串红色灯笼的光芒,在黑暗中微微摇曳,带着诡异的欲念,牵动人心。
有红纱蓦然从天而降,飞舞而起。众人心神一晃,还未来得及低声赞扬什么,便看到那红纱之顶端,有一红色身影由小而大,缓缓顺沿红纱而下,风摆之间,那身影也如风柳,飘逸如仙,似魅。
众人一致屏住了呼吸,等着那红色的身影近了,再近了,总算看的清晰些,那一身红色纱裙将她妖娆的身段刻凸显有致,如墨长发随着她随意的身转翩飞而似画笔轻点。众人极力想要看到此女的面容,却只见到白皙之上覆着一层红纱,将她全身的神秘与清高都隐藏起来。
身轻如飞燕,游走如惊鸿,众人都呆愣住了,只将全部的目光都放在这个如仙般的魅影之上。
“太美了!这是谁啊?”
“是啊……”有人讷讷应声,转而又激动道,“今晚这美女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和我抢啊!”
“这美女自然应该是老子的,谁敢跟老子抢!”
一楼大堂之内,一众长相各异的男子都只仰着脖子痴痴赞美,或是已经开始争论谁有能力抱得美人归。
☆、乾龙国锋芒渐露057、竞价初夜
上官兮动作悠然,在红绸上飘摇了片刻之后,目光却是在四处寻找,二楼的雅座都是格窗大开,朝向外面大堂的。不过片刻,她便锁定住一处格窗,双目一淩,便手拽着的红绸飞跃,身姿翩跹,落入第二根红绸之上,接而第三根,第四根……
大堂半空之中,只看到一红色身影似是带了翅膀,随意翻飞于各处,非凡的装束配上空灵的动作,便如仙女般飘渺,又似精灵般妖媚,让人看着移不开目光。下面众人是不是大叫几声好,热闹的场面一时达到了高潮。
雅间之内,裴聿正在喝酒,听见外面的动静,眉头轻蹙,手一扬指向格窗,“去,将窗户关上!”
身边的女子立刻应身站起就要去关,空开了一道毫无阻碍的视线。顺着手指的方向,有一道亮丽的红色轻闪而过。裴聿眼角轻跳,下意识又朝着格窗瞥了一眼,红纱冉飞,青丝豪舞,一角薄纱因风吹动掀起,露出完美的白皙下颚。他眼角又跳了跳,下一刻便已经挥开到了窗前的女子,冷脸在窗口遥望。
大堂半空之中,她如花中精灵,轻灵到了极致,却又妩媚到了极致,供人瞻仰,裴聿暗咒一声,这个女人!
上官兮感觉到裴聿的目光直直朝自己射来,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便又轻飞徐徐,安然落在二楼走廊之上。
大堂中,火烛倏地大亮,紧随着,老鸨便小跑到上官兮身边,尖细的声音散布开来,“各位客官,这就是今日要竞价初夜的妍花姑娘了,妍花姑娘说了,价高者得!各位加油啊!”
下面众人都急切议论起来,兴奋得有,气馁的有。
更是已经有人同时等不及的大声开价,“一千两白银!”
“一千五百两!”
“哼,五千两!”
……
上官兮蹙了蹙眉,转身欲走,老鸨自然不让,紧抓住她的手臂,双目发光的看着下面高叫的价格,只是这一会的时间,这身价已经到了一万两。
“哎哟,妍花啊妍花,你可是赚到了,这价格还上的去,今晚这里的贵人可不少,你等着,一会闲王爷和贺家的二公子肯定会一较高下的!”
老鸨的目光中金光闪闪,欣喜的盯着大堂之下,也没在意上官兮面上似有不悦。
闻言后,上官兮倒是顿住了身子,她也想看看,就在她身后这个雅间里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两万两!”
傲然的声音响起,老鸨面色一动,欣喜的紧攥了双手,“开了!贺公子开价了!两万两啊!”
“两万五千两!”二楼上一个不服输的大胖子跟着叫嚷。
等了这一会儿,背后还未传出任何动静,上官兮拧了拧眉,心中莫名有些不快,正转身欲走,却听身后懒懒的声音响起。“一千两。”
上官兮挑了挑眉,一千两,他是什么意思?
“切,闲王耳朵不好吗?这价格已经到了三万两了,你这一千两怕是拿不出台面吧!还是你几次向上官三小姐求亲,连家底都赔光了!”
贺天寒斜靠在南面雅间的格窗之上,对着裴聿冷嘲热讽。
大堂之下,也有切切的议论嘲笑声响起,想着,或是是闲王又喝醉了,在这闹笑话呢!
“一千两,黄金。”裴聿的声音懒懒的,却是清晰如泉,下面聒噪的声音静了一会,又听他道:“你们几人放弃与本王抢这个女人,一千两黄金,归你们,每人一千。稍后本王还会再安排美人给各位共度春宵。”
众人倒抽一口气,每人一千两黄金,现在还在坚持的有六人,那就是要六千两黄金!用六千两黄金,不去取悦美人,不去享受生活,却是来遣退竞争者?并且还细致到要去讨好他们!这闲王是疯了吗?他竟是能够好色到这个程度!
裴聿依然是倚着窗棂,闲闲饮酒,丝毫不觉自己说了令人震惊的话来。刚才还争着抢着的几人都被这样的气势给压住了,不再开口,更何况,只要现实一些,就能白白得到千两黄金,何乐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