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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更何况,只要现实一些,就能白白得到千两黄金,何乐而不为?便是连本就与裴聿相看生厌,面色变幻了几次的贺天寒,最后还是抿了抿嘴,妥协了现实。
老鸨喜笑颜开的带着上官兮来到裴聿面前,嬉笑着道:“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不知道王爷又要花多少银子在妍花姑娘身上呢?”
裴聿斜靠在竹榻之上,一手转动着酒杯,眼角斜挑,“既然没人和我抢,那她就是我的,为何还要多费银子?”
“这……”老鸨面色变了几遍,显然没料到裴聿是这样的想法,不过客大欺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奴家就先出去了。”
“等等。”裴聿开口吩咐,“去找六个打扫茅房的丑老妈子给那六人送去,顺便带去千两金子与合欢散,懂本王的意思吗?”
原来这就是他所说要安排的美人,想得金子就与之合欢,这与让那些大家公子富商卖身有什么区别,这个闲王,果然是惹不得的!
老鸨精明的面上纠结了几番,最后还乖乖点头,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裴聿斜睨了一眼上官兮,头也不回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其他的姑娘都乖觉的应声而出,房间内很快只留下上官兮和裴聿两人。
人走之后,裴聿却是不说话,只靠在那里仰头喝酒,手中的酒杯已经变成酒壶,似乎他眼中只有美酒,再无其他。
☆、乾龙国锋芒渐露058、没控制住
上官兮始终静静的站着,也不拿下面上的红纱,琉璃般的眸子似有华光溢彩,似是不需言语便能表达全部的意思。片刻后,上官兮总算有了动作,脚步轻移,走到竹榻之前,伸手便取过裴聿手中的酒壶,一手掀开面上红纱,仰头豪饮,晶亮透明的酒水顺着她婉转优美的下颚弧线留下,不经意间便流露出风情万种。
裴聿喉头一滞,将目光尴尬移开,冷冷道:“人都被我买下,还敢抢我的酒,你是怎么当姑娘的。”
上官兮将红纱扯下,拭了拭嘴角的酒水,艳丽绝伦的颜面总算是露出来,她从未穿过红衣,但这身红衣竟是与她浑身的清雅气质完全融合,清雅中的妩媚,更是让人心中澎湃。
她将手中空了的酒壶放在桌上,深幽的眸子定定看着裴聿,“你受伤了,不能喝酒。”
“呵呵呵……”裴聿一愣,继而仰头大笑,“你不是忘了这伤是你出手打的吧,打伤了又来阻止我喝酒,你若是为了不让我喝酒而一直打我,那我可不是要命不久矣。”
上官兮无奈得听着他胡言乱语,却见不知何时他手中又多了一壶酒,她伸手便将酒壶夺过来,眼睛瞪的老大,“我是来跟你说事情的。”裴聿挑眉,转了下更舒服些的位置,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说话。
面上闪过一丝别扭,上官兮在竹榻一旁坐下,低声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错怪了你。”
她知道了什么?裴聿身子又坐起了一些,定定的看着她。灯光下,她别扭的神情很是可爱,他故意变了音调,“什么?你声音大点,我听不清。”
上官兮转眸瞪着裴聿,大声道:“但是我不会欠你人情,不管是金蟾子,还是皇宫中你想办法帮我,甚至是我出手的那一掌,我欠你的,都会还你……就这样!”
她说完就转过身子,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正式的道歉说明。
“原来是这样啊……”裴聿缓缓开口,每个字似乎都带着一种愉悦在他舌尖上跳动咀嚼,“可是我好像记得,某人说,只要我将金蟾子让给她,她人就是我的,既然人都是我的,其他还有什么好算的呢!”
上官兮一怔,突然想起来她被逼无奈应下的事情,本来想着等人走了她赖掉也就是了,却未想到现在金蟾子就真的落到他的手中了。
“裴聿,你能不能不无赖,你若逼我,我们就只能做敌人了。”上官兮有些气恼,站起身瞪着裴聿,冷肃的面色却是透着一股难得的可爱。
裴聿自然知道收敛,知道现在能够看到上官兮低头是十分难得的。他乖乖不语,那亮的吓人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上官兮,倏地,他稍稍起身,猿臂一伸,上官兮整个人便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面目相对,裴聿温热的气息喷在上官兮的面上,“我若是不无赖,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夫妻吗?”
上官兮窘迫的很,双手抵在裴聿的胸膛之上,面上似已浮上热度,只希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面色。
她转着眼珠子不去看裴聿的眼睛,“我是不会成亲的,你不用白费苦心。”
“为何?”裴聿放在上官兮腰肢上的手稍稍松开了些,两人隔开些微的距离。
上官兮怎么都脱不开这个怀抱,便只好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艰难的趴在他身上,似乎想起了最敏感最警惕的事情,她蹙了眉头,“感情是世间最荒谬的事情,我是不会再陷进去的。”
再陷进去?
裴聿上挑了眉头,长臂一收,纤瘦的身体又紧贴到他的怀抱之中,他明媚一笑,俊美的面目立刻现出无尽的光芒,。下一刻,他便将近在眼前的双唇擒在口中,细细品尝。
上官兮脑子哄然作响,竟然是再次被这个男人轻薄了!她都不知道今晚自己这是在做些什么,她来这里就是羊入虎口吗?
心中猛然警觉,她用尽一切的力量仰头,想要离开这奇怪的感觉。
但是她越要离开,唇瓣上相贴的柔软却是愈加的紧追不舍,长舌很有耐心似的,在她的牙齿外游走欢乐,继而找到了切入口,侵入领地,长驱直入,寻到另一丁香小舌,与之共舞,将那口中的芳香悉数一一品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
带着酒香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包裹住她的气息,令人沉醉的陌生感觉让上官兮竟一时间毫无抵抗。
她身上所穿的红纱极其透亮,裴聿动情之下,大手轻抚,似是带了火苗,在她身上游走,微微粗粝的大掌火热的厉害,却有小心的紧,一点点缓缓游走,似是要细细将她的身体鉴赏一般。
奇异陌生的感觉让上官兮一时间脑袋空白,竟是连平常的理智都浑然不见,全身的酥麻感觉让她很是不适,只隐隐知道,此时自己非常危险,一定要赶紧抽身离开才行!
她紧闭起眼睛,集中力量,猛的一推。却不想,她一动,身下的人随之动作一滞,上官兮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胸口处剧烈律动,耳边的呼吸似乎更急促了些,湿热的气息在她颊侧撩拨心神,她心中一顿,有些微的慌乱,忙顿住了一切动作,再不敢有丝毫的移动。
“呵呵呵,还好,今日没多加上一个冰掌。”裴聿在上官兮耳边轻喘着低笑了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醇酒清香热气,将她的耳朵熨的滚烫。
他轻轻翻了半个身子,身上抱着的上官兮随之就到了他的身侧,却还是大半个身子都靠着他,“没控制住,失礼了。”
上官兮心中愤懑,一句没控制住就能算的吗!她咬牙,“若不是看在你伤重的份上,我定会再送你一掌!”
☆、乾龙国锋芒渐露059、求原谅
她边说着,边想办法要挣开他的怀抱,省的他再次控制不住。
“呵呵呵,那就多谢手下留情了。”揽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头顶传来压抑的声音,“别动!”
上官兮自知危险,忙停止了动作,面上颜色转变了几番。突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埋在胸口处的面颊现出了几分尴尬,“对了,那,那个金蟾子你……”
“看你的表现。”
头顶上方的声音将她的话打断,上官兮尴尬中更是多了几分懊恼,似乎裴聿将自己的一切都看的明白,他就真的认为是将她给吃定了吗!
上官兮眉角一挑,一只手就撑着半扶起身子,瞪着裴聿,“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至多不过刀剑相向罢了,金蟾子我必须得到!”
此时裴聿的仰着的整张脸都在上官兮的瞳孔之中,她双眸圆睁,不经意间暴露了全部的情绪,而瞳孔之内,裴聿眼光柔亮,似是一泉温流,可以融化一切冰棱。
“你着急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这么躺一会而已,比刀剑相向要简单多了吧!”
上官兮一滞,又别扭着瞪了一眼裴聿,微转了身子躺下来,身侧的手极力与身边人隔开一拳的距离,“你说话算话!”
看着已然要背对着他的身体,裴聿笑了笑,不甚在意的勾勾手臂,确定手下的人在自己怀抱之内,闭上双眼假寐。
上官兮也不知道自己那日怎么就那样反常,真的十分配合的陪着裴聿在青楼里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但是那日之后,她却是多日都未见到裴聿了。不过不能见到也好,上官兮清楚的明白,从一开始重生后遇到裴聿开始,自己的心境就在不断的变化,从讨厌愤恨,到捉摸不透的猜测,再到现在时不时脑中想起他的好,他的奇怪……
她知道,这样的情绪是要尽快遏制住的,经历了一场还未开始便已经断送了的情感,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自己步入后尘,像裴聿这样的男人,或许离得近了,伤会更深。
此时,阳光初好,上官兮带着曦晓在庭院中散步。她喜欢在最安静的地方散步,用散步的时间将心绪整顿好,将之后一段时间的安排做好准备。
“呜呜呜……”
突然,花坛那边传来隐隐的哭泣声,打断了上官兮的思绪,她皱眉对曦晓道:“去看看是谁。”
曦晓应声而去,不过一会的时间,她便携了一个身穿四等侍女服的女子,曦晓的面上却是带着义愤填膺,牵着那女人几步走到上官兮面前,道:“小姐!你快给姐姐做做主,大小姐实在是太可恶了!”
上官兮眼眸转了转,这才看向那个身穿粗布,低着头的人,退退缩缩不敢上前,却是已经投靠了上官雪琪的曦霞。
上官兮神色淡淡,“你不跟着大姐好好服侍,跑到这里来哭什么?”
闻言,始终有些瑟瑟微微的曦霞突然身子一抖,扑通跪在地上,口中挤出几个字来,“三,三小姐……”
“姐姐,你跪下来干什么?快将你身上的伤给小姐看看,小姐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曦晓想要将曦霞给拉起来,却怎么都拗不过跪在地上的曦霞,曦晓也不再勉强,伸手将曦霞手臂上的袖子高高捋起,露出青紫红肿的伤痕。
“小姐,你看看,大小姐她也太狠毒了,姐姐也是人,她怎么能这么对姐姐!姐姐一开始就不应该去那里!就算是治好了喉咙又怎么样!”
上官兮面上带着淡笑,看着那手臂上的伤痕。这几日还真是有趣,事情都碰到了一起,前日里有上官雪雁知道悔改,前来诉苦,今日里又来了曦霞,不过,曦霞身上的伤痕比起上官雪雁的来,却是轻了不知多少了。
听着曦晓在一边抱怨完了,但上官兮却没丝毫的表示,曦霞一时有些慌乱,只好硬着头皮道:“小姐,小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叛你,我现在受到报应了,我真的知错了,小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曦晓听的有些莫名其妙,只抬眼看了看上官兮,又看了看曦霞。
原谅一个也是原谅,原谅两个也是原谅,上官兮在心中腹诽一番,很是大气的挥手,“既然这样,曦晓也甚是想念你,你再回来伺候便是,我回头自会去和大姐说。”
“谢谢小姐,多谢小姐!”
上官兮勾了勾唇,转身走了。曦晓忙将曦霞扶起来。
没过几日,上官府中又是一片张灯结彩,大户人家总是静不下来的,一件一件的事情似乎总是忙不停歇。而今日,正是上官慎的五十大寿。
白日里只是些迎客吃酒的事情,上官兮并没有出何芳院。
她坐在桌案之前,手上拿捏着的小半张烧焦了边缘的纸头已经褶皱到不行,然而上面的具体内容,上官兮却还是没有想的通透。
“主子,风护法和月护法来了。”
听到寒烟的声音,上官兮面上一喜,抬头便看到了正跨坎而入的风袭和月离二人。
“宫主。”二人一齐抱拳行礼,神色严肃。
上官兮已经站起身,上前将两人轻扶了一下,“两位姑姑,可有何发现?”
风袭深皱起了眉头,道:“我们连夜赶去了一趟凤华山,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得有柴夫说,前日傍晚之时,有一队人马经过,又像是遇到了山贼,最终又轻松逃脱,但问题是,那一对人马只除了在凤华山出现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影,我派人沿着各个路线都寻找追遍了也不曾有丝毫线索。”
上官兮面露忧色,又问:“那有没有找到慕容寒的踪迹?”
☆、乾龙国锋芒渐露060、姐妹之死
“我们一直尾随着他,也是朝着凤华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