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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琪恶毒的双目时而盯向白汐,恨不得随时随刻都要势必将她的身上给盯出几个洞来。
她一个劲的盯着白汐看,却没想到白启修突然将话题转到了她身上,“这想必就是一直跟随在护国大将军左右的巾帼红颜吧,这样沉鱼落雁的容貌,与将军相配真是男才女貌啊!不知二位何时才能喜结良缘,朕也好送上一片心意。”
见自己突然成为主角,上官雪琪连忙回神整顿好坐姿,听闻白启修这般拿她和裴延说话,更是羞涩的将头深深埋了下去,娇羞可人的美艳容颜,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称赞有加。
裴延面色顿时有些尴尬,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白汐,笑着应承:“这个,终身大事,不可儿戏,呵呵,多谢陛下美意了。”
他这样推辞,众人自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意思,有些人注意到他刚刚转向白汐的目光,也都跟着朝那一袭白衣看去,顿时心中也是明了,原来大将军心仪之人,却还是比这个伴身左右的女子更加美艳的孚宫宫主,看来也只有这般有貌有势的女子,才能引起堂堂护国大将军的心动。
白汐始终面色淡然,静静喝着自己身前的这一杯茶,像是已经置身事外,周边任何事情都不能进入她耳朵一般。而隔着裴延的另一边,上官雪琪却是面色黑沉如铁,她没想到,裴延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否定他们二人的关系!她狠狠瞥向白汐,就是因为她的出现,裴延才会这样对她!
“呵呵呵,倒酒!”
因所提出的这个事情弄的气氛又少许尴尬,白启修只得大笑着缓解氛围。他一声令下,便有太监宫女从两边端着酒壶上前给众人倒酒。
白汐只喝茶,不想喝酒,本想要阻止那人帮自己倒酒,却看到他抓着酒壶的五指修长有力,蜜色的肌肤在蓝色的琉璃酒壶上恍若是一件艺术品,只有虎口处的一层老茧,显得稍稍有些突兀。
她心中一动,抬眸去看这个人,却只看到那压的很低的帽檐下一片阴影。她但笑不语,只看着那人手法不慎纯属的倒酒,而后又做戏一般“不小心”将酒杯打到,白汐轻笑着看他眼疾手快的接住酒杯,放回到原位,但酒杯之中,却已然再没有半点酒水。
白汐静静看着眼前的铜铁酒杯,酒杯口处有蜿蜒缠绵的弧线延伸下去,还有残留的几滴淡蓝色的酒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生出微弱的银光。
“来,朕敬诸位一杯,愿白刹国与乾龙国能永世交好!”
白启修突然起身敬酒,所有人也只得迅速端起身前的酒杯,颇为受惊的起身遥杯敬向白启修的方向,“多谢陛下!”
一说完,所有人仰头喝下酒水,白汐也跟着假装喝下一杯。
白启修大笑着坐下,所有人也跟着坐下。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中,白启修正准备抬手唤舞姬上来表演,还未开口,却听到底下相继有哎哟几声不得体的嚎叫声。
他愣了愣,见裴延后方的几个人已经手捂着胸口跌下了凳子。上官雪柔一介女子,更是痛的满面大汗,却还只能强忍住,没有失礼。
见眼前突然的变故,裴延面色大变,他倏地站起身来,胸口处也有狠狠的阵痛疼楚,他一手抚在胸口上,一边冷眼盯着白启修,冷声质问,“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一问,白启修也尚在迷糊之中,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怎么知道!
“这,谁负责的这场盛宴,还不快出来领死!”
白启修大怒,虽然即刻反应过来,这必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但首先要做的是要平定裴延一群人的心,他大怒急叫,见裴延身后已经有几个人痛死过去,裴延也是面色黑沉差矣,他连忙大声叫道:“快将御医叫来!”
他一声狠狠吩咐下去,却没等来自动请罪的人和御医,竟是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上来,连跪都没跪好,便慌乱着大声禀报:“陛下,国,国库,失窃了!”
……
刚刚才被这突然的下毒事件给吓到的众人,一时整个愣在当地,国库失窃,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每个国家皇宫怎么可能会被这样容易闯进,并且还能够在机关周密的国库周围行动自如,国库中财力如何,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被窃走!
“混账!你胡说什么!国库怎么会失窃!”白启修面色黑红一片,接连的变故让他连正常情绪都不能保持,来使在欢迎宴会上中毒,国库诡异失窃,这哪一件不是关系到国家存亡利弊的大事!
“确实,是被盗了,国库大门机关未动,整个国库却就一扫而空了……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机关未动,门都未被打开,国库中的金银就这样诡异的一扫而空了?这是谁会相信的鬼话!除非是真的有鬼神作怪!
白启修黑沉着一张脸,他虽然不肯相信国库被盗,却还是早已拔腿朝国库的方向大步而去,也没心思再理会中毒的裴延等人。
很快,刚开始不久的宴会便被搁置在那里,有一些人跟着去国库看戏,还有一些人只能赶紧去催御医给乾龙国的使者诊治,白刹皇宫中一时混乱无比。
白汐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她身后的身影也随之移动,在转身之际,裴延锐利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看着白汐艰难道:“是,是不是你……”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白汐身后的身影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白汐顿了顿,嘴角轻轻勾起,和那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
黑暗中,两人在空旷的皇宫中随意而行。白汐对这里熟悉不已,似是随风而行一般,弯弯绕绕,每一条路都不会碰到一个守卫宫女。
突然,紧跟在她身后的人再也不能忍受,倏地上前一步伸手一抓一拽,便将她整个人一旋身,落在他结实的怀中。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殷草气息,白汐无端有些慌措,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竭力撇开目光不做声,头顶上传来微微沙哑的声音,“这个时候才想着要躲,嗯?”
“我躲什么!”白汐强硬的抬起下颚,坚持道:“我只是想带你来个安全的地方说话,再说你,好端端跑到白刹国来,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陆御不说话,缓缓低下了头,凑近白汐还有些别扭的眉头,双目发亮紧紧盯着她四处晃动的眸光,突然,他轻笑一声,“所谓妇唱夫随,我怎么能舍得娘子独自一个人危险。”
没想到他突然放弃了要找她算她留书出走的账,这般温柔的顺应她的话,白汐面上一红,转眸缓缓对上他炽热的双眼,多日不见这张俊朗如神祗的面孔,她鼻头也微微有些酸涩。
细碎的月光下,眼前这张漂亮的美眸闪着比之月光还要幽美婉转的光芒,小巧的鼻尖颤了几颤,两颊上有两朵细微晕开的红霞,他眼眶中眼眸一暗,似是要深邃的沉下去直到消失不见。
情之一动,他抓着白汐的手一松,继而往后一按,便将她整个身子都轻易压过来,紧接着便前倾用嘴封住那上诱人的双唇,在许久未品尝过的美好滋味上细品缓啄,一点一点,似是饮了美酒,带着醉人的酒意,在她美味的双唇上缓缓游走细吮。
白汐一时有些无力,心中好像记得还有什么事情未办,却整个身子已经不争气的再没有力气才阻挡这样温柔的进攻,只能任由陆御在她双唇上戏耍,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恍然间,迷蒙中,黑夜将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周围的空气都似是染上了高温,在幽暗的光芒下染上一层神秘的光芒。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白汐心中一动,连忙想要躲开陆御情不自禁的进攻,慌措躲避。
被中途打断,即便心中再如何不爽,陆御也只能乖乖放开手中的温软玉体,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转头看向声音发源地。
旁边,飞身而来的涉云花裘和白谦羽定定站在那里,看到的两人亲密,都有些尴尬,也只有没有看到的白谦羽只有睁着一双黑夜中白亮的双眼,笑着缓缓开口道:“这个应该就是姐夫吧。”
白汐一愣,看着白谦羽面上缓缓飘上的如玉笑容,她有些窘迫,看来她弟弟的敏感聪慧果真不能小觑。
陆御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听到白谦羽的这声“姐夫”更是笑的狂肆,上前几步,温柔拍了拍白谦羽的头,笑道:“乖,以后想要什么都跟姐夫说!”
“好的,姐夫。”
白谦羽似是十分喜欢这个新姐夫,每一句话都像是沾了蜜糖般。
白汐笑着上前,拍着弟弟的肩膀道:“阿羽这次做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白刹皇宫中的地形,除了她,就只有她的弟弟白谦羽最为熟知了,更何况他们还知道皇宫之中,连白启修和裴如都或许不知道的密道。
她说完,她又抬头问涉云,“云姑姑,国库的金银搬完了了吗?”
“已经搬完了,密道一直到宫外十里,不过一个时辰,便能全部运回孚宫内。”
她淡定应答,言语中并没有半点兴奋,似是白刹国的国库也不能叫他们眼睛眨一下,激动一点。
白汐浅笑着点点头,回头看一眼陆御,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一行人往回走,在到了宫门口要上马车时,还未等白汐上车,便被陆御猛地一拉扯,翻身回旋,两个人便到了马匹之上,他朗声道:“你们坐车,我与娘子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他拉着缰绳,马匹仰天嘶啾一声,便扬蹄飞奔而去。
白汐反应过来后,也只能无奈笑笑,也不说什么,缓缓往后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静静享受着温暖舒心的感觉。
突然,天边有恍然火光闪烁,似是陨石炸开的银边般璀璨,白汐愣了愣,突然转头看向后方,见到那火光正是在白刹皇宫中炸开,火光冲天,已经将整个皇宫照亮的如同白昼,皇宫上方,覆上了一层黑灰红火,着实动静浩大。
她目光一转,盯着陆御道:“你除了给他们几个下毒,还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在裴如的玉清宫放了把火,国库都已经被你偷干净了,宫殿也就没的修,这才更彻底些。”
陆御一边驾马缓缓踱步而行,一边懒懒道,似是从他口中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玩耍一般。
白汐听完浅笑,又重新靠回到他胸膛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连我做什么都算清楚了?”
“我可没算,那是因为我们夫妻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想什么我不知道!”陆御又恢复了之前的油嘴滑舌,奈何每一句没脸没皮的话都说的如此有腔有调,严肃认真的很,叫人无奈。
他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勒停了的马,白汐向前倾了下身体,被陆御一手揽住,另一只手已经拿着一样东西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下一刻,白汐便感觉到胸口有一个凉凉的东西紧紧贴着,她低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鸡心白玉,白玉中间有一股缓缓流淌的艳红鲜血,恍若一个生命在慢慢长成。
她面色大喜,兴奋的转头是,双眸熠熠生辉看着陆御,“你回去就是为了夺得雪心?”
“也不是,我这次回去便将天圣教的势力全部清除,现在只留下一个空壳子,这个雪心自然就应该带来给你了。”陆御淡笑着解释,只是只言片语,便将他这些日子火速解决的事情概括完毕,此时待在白汐面前的状态,总是最悠哉欢快的状态。
他顿了顿,又低低道:“汐儿,下次不要这样任性了,我会担心。”
白汐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不管他的反对,执意要来白刹国这件事,她面上闪过一丝歉疚,半响后才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只是两人这样缓缓的走着,在夜色中感受静谧的美好,她便十分开心满足,双手交错放在小腹之上,她缓缓闭上双眼,好想时光暂且停止。
今次晚宴过后,白刹国在国库失窃,皇宫混乱的当口,还与乾龙国因为毒害使臣而关系僵硬不解,乾龙国认定是因为白刹国口是心非,不想出钱帮助,便以国库被盗做借口,白启修十分无奈,却又无法,一时间,白刹国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国库不可得,只能强加赋税,在百姓的身上扣点银两,来暂且延缓现状,却是大大失了民心。
这一次混乱,对白刹国伤害颇深,而白启修便一口咬定此事定是孚宫所为,并且将此猜测传了出去,想要将孚宫的名声就此破坏打压下去。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关于孚宫的流言传出去之后,第二日,便查出国库金银的去向,有两成国库白银在风气大将军府找到,三成白银在尚书府尹家找到,一时间,一切豁然开朗。这并不是孚宫所为,而是郝家和尹家合谋窃夺皇宫国库,但却也只剩下了一半国库财宝,其他皆消失不见。
白启修听闻后勃然大怒,但作为国家的顶梁大将,他不敢将郝濬怎样,只能拿尹家开刀,将其当家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