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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自门外快速的闪了进来,肩上还背着一个物体。轻磊大步走进了房间,房内两人一个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的手,一个揉捏着自己有些泛红的皓腕,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高大男子。
虽有些疑惑,但是身为属下的他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将肩上有些庞大的物体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轻磊抱拳道:“主子,属下带来了!”
依然是瞪着对面的男子,卿十四点了点头,淡淡道:“就放那儿吧,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一会儿还要出去的!”
“是。”
雕花的木门被关上了,也瞬间的隔绝了外面的视线,房内,安静的就只能听到两人,哦不!是三人的呼吸声,因为椅子上的那个物体是个人。
因为突兀出现的陌生人,成功的拉回了一旁思绪万千男子的视线,大手垂在了身侧,隐藏在了宽大的衣袖里,侧头看着那蠕动着发出“唔唔”声的麻袋,眼尾滑过一丝疑惑。
卿十四揉了揉有些疼的皓腕,那里早已经从红色变成了紫色,看了看那不释闲的麻袋,就算当初的本意是好的,现在她改主意了。
抬步走向那动静越来越大的麻袋旁,掌心一震,麻袋瞬间变成片状四散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人。
头发不束不扎,如墨般的披散在腰际,眸含秋水,眼波缭绕,俊鼻坚挺,红唇不点而赤,肌若凝脂,倾国倾城,胸前的衣襟有些许的敞开,露出了里面大片的春光,从身材看有些瘦弱,但是胸前的腹肌却是实打实的,有轮有廓。
最重要的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因为麻袋破开的缘故,男子急促的呼吸着外面难得的新鲜空气,脸颊因为动作的剧烈而有些微微的泛红,抬头望向面前玄衣翩翩的绝色慵懒男子,眼睛有一瞬的怔愣。
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主子,我怎么在这里?”
见男子恢复过来,暗叹轻磊手段的粗暴,自己说是带过来,没说是这样带啊?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卿十四语气关心道:“还好吧,阿大,我没想到轻磊这般方式的带你来。”
摇了摇头,男子无声的回应了自己并无大碍,抬头四下的张望着,发现自己并不是在他的房间里,转头疑惑的问道:“主子,阿大这是在哪儿?”
“呃……轻磊没和你说,就这么带你来了?”卿十四有一瞬间的抽搐。
迷茫的摇了摇头,男子挠了挠头道:“二总管只说主子您找我,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之后就到这里了!”
因为卿十四很懒,所以一般属下见到的就只有尹诺这个大总管,还有轻磊这个二总管,至于轻绾长年跟在她的身边,所以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三总管,只知道三总管一直在主子身边伺候着。
“今天你就发挥你的所长,帮主子我伺候好那边的那位公子,主子我到时候自有重赏!”
一旁的宫长兮眸含冷光的瞧着面前嘀嘀咕咕的两人,玄衣男子紧靠着面前叫阿大的耳边,他隐约间听到了“伺候”、“满意”、“重赏”之类的词语,不过,他现下不是关心他们在说些什么。
而是……他们有些暧昧微妙的距离,让他有些烦闷,刚刚那心头的怒火又无缘无故的点着了。
羞红着脸,阿大在卿十四满含期待的眸光中点了点头,虽然他心里对主子主动找他很高兴,但是毕竟自己的命是主子救回来的,还教会了他必要的生存方式,即使不是伺候面前笑容满面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玄衣男子。
只要是能帮到主子,他也是很开心的,最起码说明了他还是有用的。
卿十四拍了拍阿大的肩,站起身来,望着一旁不动声色的白衣男子,烛光的映衬下,他竟是让她有些痴迷了,不过那也只是一瞬而已。
对面的宫长兮自是注意到凤眸中划过的惊艳,不知为何,心间有些愉悦,方才的怒火被瞬间的扑灭了。
唇慢慢的牵起,静待着玄衣男子的话语。见男子唇角的笑容,卿十四在心中不屑的鄙夷,这男人笑的这般的勾人,肯定是瞧见身旁的阿大了,真不愧是断袖第一王爷啊!
看你还给我装,还深情款款的说想自己,今天她就要趁这点时间把他的假面具接下来,恢复他狂野的本性!
抬眸,卿十四亦是笑眯眯的,纤手一指身后站起身的阿大,“叶某感谢王爷您分担本应是叶某丞相的工作,特地送王爷一份礼物!”
眼尾一扫身后堪比女子的绝色男子,再看面前一脸笑意,实则咬牙切齿的人,唇边溢出低醇性感的笑声。
“他就是你说的精心准备送给本王的礼物?”桃花眼一挑,望着身前的人。
“是,他就是此时最当红的男伶,绝对可以满足王爷。”
“他不行,你行。”男子邪魅一笑,大手一拉,某人直接掉进男子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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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七十三章 她——生病了!
腰间是男子滚烫的大手,鼻尖萦绕着的是男子身上的幽香,眼前的是男子放大的俊脸,卿十四瞳孔放大,心中一滞,现在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她和他的心跳声,唯一能看到的也是面前染满她视线的男子,嘴唇蠕动,“你……你……你……”
身后的阿大早就惊讶的屏住了呼吸,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姿势暧昧,画面唯美,四目相对的两人。
白衣男子寒眸如星,似乎少了些凌厉的寒冷,多了一些看不懂的温柔,鼻如修竹,唇如山红,青丝拂动,落在了怀中目瞪口呆男子的脸上,带着一丝迷离一丝邪魅。
怀中的玄衣男子,黛眉如山,凤眸微瞪,呼吸有些絮乱,红唇微张,垂在身后的墨发随着那雕花窗棂间透进来的微风徐徐舞动。
卿十四只知道现在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她自己现在红唇微张,凤眸间透出的迷离足以让人深陷其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诱惑,犹如一只猫爪般的挠着眼前男子的心。
寒眸暗了暗,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身体也随之在可以发觉的时间内迅速的升温,尤其是那放在玄衣男子腰间的手,滚烫的热度让某人皱了皱眉嘤咛了一声。
还有那身下的某处,竟然昂起了头翘首以盼起来!
瞬间,两人反应过来,心里惊呼了一声,几乎是同时,两人分开了,卿十四捋了捋耳边的青丝,以此来掩饰尴尬。
而对面的宫长兮则是双手背向身后,身子向一旁侧开了,眸光低垂,那絮乱的呼吸也渐渐的平静下来,身后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垂下的凤眸间有着懊恼和鄙视,卿十四从来没像现在这般如此的鄙视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美男,难道前世的训练都白练了吗?
一向淡定如斯的她竟然也有被勾走心魄的时候,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这种情况多多少少的出现了好几次了,虽然她每次都自我欺骗将它埋藏在心底,不去想它。
但是,这次,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不正常的心跳声。
她确定,她——生病了!
凤眸微转,看来要抽个时间去找个大夫检查一下,看是不是中什么毒了,怎么每次这男人一靠近她,自己的身体就有些不正常,而且还感觉她不再是她了。
这边,卿十四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去检查,确认自己生病了!那边,宫长兮却更加震撼,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做出那般的举动。
那般异于秦王宫长兮的举动!
虽然他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心跳,但是那频率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般的不受控制了,刚刚的那种反应他身为男人自是明白是什么。
身后的大掌紧握成拳,眉心紧蹙,该死的,他……他竟然对眼前的男子起了反应,而且对放开他有些——不舍?
难道他之前好不容易确定对待卿儿的态度都是虚幻都是自我欺骗吗?难道真的是自己禁欲太久,只要是个人不管男女都行吗?难道真的如那谣传般,有断袖之癖?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他还要回去见卿儿,从此只宠她一人,只爱她一人,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就行了,待雨停云开之日,他会陪着她站在那浩瀚无垠的山巅之上俯瞰这万里河山!
可是现在,他对自己的心有些不相信了,世人都说身体永远比心诚实,难道他是个花心的人吗?难道他跨进了禁忌,从此万劫不复了吗?
屋外,夜风阵阵的吹着,不时的传来树叶?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好听悦耳。屋内,三人都一动不动的站着,安静的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那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有些絮乱无章的心跳声。
那厢,一个昏暗的房间内,一道人影闪过,转眼间,屋内出现一道黑影,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让人不寒而战,脚旁边跪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看黑衣人的身形明显是位女子,但是屈膝跪地的男子却并未因为她的性别而小看她,而是满脸恭敬的抱拳道:“属下参见左护法。”
“嗯,怎么样,确认那样东西在里面吗?”声音沙哑低沉,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谁。
身下的男子抬头答道:“经过属下多方打探,确认当年那件东西的另一半被人专门遗落在了鬼山涧中,只是属下功力太浅,无法抵御那寒气,进不去啊!”
嗤笑一声,女子犹如鬼魅的声音响起:“进不去?本护法现在要的不是你进不进的去,而是必须进去,你被主子安插过来这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另外一半,你给我说功力太浅,进不去?莫不是希望主子奖赏你不成?”
话语带着狠戾,让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体有些颤抖,一想到主子那残忍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额上冷汗连连,脸色瞬间的苍白。
“属下不敢,属下必定完成任务!”
黑影消失在屋内,耳边还萦绕着女子的冷哼:“嗯!”,桌上放着一瓶白瓷雕花的瓶子。
男子站起的腿有些发软,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才发现后背早已不知不觉间被冷汗沁湿了一片。
两人都未察觉到房顶上一直注视着一切的两双眸子。
之后,昔如晦和冷天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房中的阿大早在卿十四的吩咐下派人送了回去,房中,卿十四、宫长兮还有轻磊安安静静的等着两人的到来。
昔如晦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玄一白相隔甚远的坐着,各自低头品着茶,也不说话,各自沉思。
随后,五人趁着月黑风高,又将那鬼山涧的四周视察了一遍,确定并无暗道之类的捷径后,不动声色的返了回来,期间并无惊动任何人。
翌日,天刚蒙蒙亮,天盟山庄就热闹了起来,看那一个个的顶着黑眼圈,昏昏欲睡的模样,大家心里都明白,因为昨晚明月皎洁,所以出来“散步”的时候,有些还是碰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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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七十四章 突来的一击
不过在场的人你知我知就行了,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客客气气的寒暄了一把,都不点破。
要说昨晚谁睡得最好,那就要属无欲无求的善若方丈了,虽然慵懒嗜睡是某人的习惯,但是这回是真的没睡好,为什么呢?
昨晚“散步”回来后,各自回各自的房间,虽然她强装镇定一脸无所谓的躺在那让人专门搬来的软榻上,但是感受着身旁锐利复杂的眸光,还是有些心里堵堵的。
那可是打了十二分精神的将听觉感官放置到最大啊,半响,就听到男子宽衣解带衣袍的摩擦声,卿十四躺在软榻上的身体紧绷着,看似随意放在身旁的手灌满了内力,随时准备出击。
就在这漫长而折磨的等待中,耳旁突然传来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感情这男人是要沐浴啊!吓死她的小心脏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自己现在浑身粘稠难耐,他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去沐浴,凤眸间滑过一丝嫌弃,俏鼻微动嗅了嗅身上的衣袍,一股连她自己也受不了的汗臭味啊!
纠结,无限的纠结!她是等会儿趁他睡着后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沐浴呢,还是沐浴呢,还是沐浴呢?
听着屏风后哗啦哗啦毫不掩饰的水响,今天一晚上她都未和他说过一句话,她有些害怕他,也说不清害怕什么,而他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