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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您吩咐的事我会让李叔去办的!”
顺利的挣开了男子放在肩上的大手,卿十四仿佛等不及一般,健步如飞的来到轻风的身旁,一副我等不及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那还说什么,现在就走吧!”
语毕,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回头对着身后目光灼灼的男子道:“王爷,我就先回去了,看你的样子还有事要吩咐。那我就在古府恭候您,轻风的手艺可是一流的啊!”
“好!”一个字而已,却让卿十四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不再看男子那抹勾人的媚笑,拽着身旁不明所以的轻风转身而去。
望着那道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宫长兮抬头望向空中的明月笑了笑,随即开口道:“按照方才丞相说的那般照做,还有就是查查这个是从何而来。归谁所有!”
接过宫长兮递过来的东西,暗卫小心的将那被包的看不出来样子的物品放入了怀中,抱了抱拳消失不见了。
“卿儿,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晚的女子是你吗?”
卿十四几乎是用光速回的古府,李叔只看到眼前人影一晃,自家主子房间的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随后轻风进来了,一副气喘吁吁我不行了的样子。
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轻风并未给时间让李叔询问,手一抬急切的说道:“李叔,赶快给主子准备沐浴,他现在需要沐浴,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你热水准备好了记得喊我,主子他有话对我说的。记住啊!我先去厨房的!”
“哎……这小子,每次都是这么莽撞!”摇了摇头,对面早已不见轻风的身影,李叔整了整神色,快速的吩咐下人为卿十四准备沐浴的热水。
而那道消失在房中的身影正蜷缩在床上抱着被子,额上滚滚冷汗,头埋在被子里,即使是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不允许自己发出那懦弱的声音。
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已甩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贝齿紧咬着下唇,也不知道为何自从自己初潮来了后,每次都要忍受比其他女子疼痛好几倍的痛处,她也问过老头原因,更甚至派人请了很多的大夫,但是得出的结果都是因为她体内当年的余毒未清,和她的嗜睡一样,都是后遗症。
解决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自己体内被封住毒素的解药,只要有了解药,体内的余毒就会排的干干净净,就不会在像这般犹如上刀山下油锅般的历经地狱的煎熬。
“咚咚……”
凤眸一闪,警惕的问道:“谁?”
“主子是我,轻风,热水来了!”
“进来!”快速的进房,插好了门栓,轻风动作麻利的将热水倒进了屏风后的木桶中,随即关切的问道:“主子,热水属下给您放好了,属下就在外面盯着,您有事就叫我!”
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嗯!”
关门声响起,床上的身影动了,松开了紧抓不放的被褥,上面依稀可以看到血迹,可见方才为了忍痛,她使了多大的劲,跌跌撞撞的走到的木桶旁边,玉手抚上腰间的月白腰带,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衣服顺滑的落在了地上,修长白皙的腿抬起,脚尖轻点了一下水面,哗啦一声,满园的春色都掩在了水中,乌黑柔亮的秀发飘荡在水面上,顺着涟漪阵阵飘散开来。
水上飘荡着中药草的味道,这是当初老头给自己开的方子,虽然水的颜色与一般无疑,但是却是她每次痛经时必须要的,老头说这可以帮助她缓解痛处,虽然帮助不大,但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益的。
所以每次在这段时间的时候,轻绾都会帮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这回没有轻绾在身边,自己就忘了,幸亏轻风还记得,也幸亏古府还留有之前剩下的。
在她的一众属下中,就只有轻绾轻磊兄妹、尹诺和轻风知道她是个女子,其他的人都和外界人一般,只知道他是那个年轻有为富可敌国的天下第一商叶卿而已。
热水的温度蒸着自己的毛孔,稍微缓解了小腹间的阵痛,但还是犹如针扎般的折磨人,凤眸戾光乍现,要是她抓住当年那个给她下毒的人,她卿十四发誓要把他千刀万剐油锅烹饪,男的阉了卖到男婠里当男妓,夜夜接客,女的直接丢到军营里万人骑。
气死她了,查了这么多年,动用了自己手下各方的势力,这片大陆上是要有人的地方都有她的人,竟然都未查出来当年下毒的幕后黑手是谁,而且她总感觉自家老爹和娘亲知道些什么,可每次问的时候总是被他们敷衍过去,说什么让他们解决。
怎么能让他们解决呢?自己的仇自己报,再说她不认为凭老爹的实力到现在还未解决,除非是那人的势力非同一般,老爹一时半会儿不能动他。
“唔……”身下一阵撕心裂肺的阵痛,杀千刀的,太疼了,下辈子打死她也不做女人了,好痛!
深吸了一口气,卿十四一个猛扎,整个身体都潜入到了水底,双手环胸抱着双臂,柳眉紧皱,闭着的凤眸不安定的颤着,一小窜的汽包从那鲜艳诱人的唇瓣中冒了出来。
房外,轻风眼观八路耳听八方,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经过身边的下人都对他笑了笑,他也毫不客气的回以阳光的笑容,随即那双大眼中满是担忧的望向身后紧闭的门扉,不知道主子怎么样了,看刚才她的样子,似乎比之前的状况还要严重。
两手撑着有些正太的娃娃脸,上回主子交给他的红烧肉他研究好了,这会儿在锅里保温着,只等主子出来享用了,他还准备了其他的一些东西,知道主子每到这时胃口都不太好,所以在轻绾轻磊还有他中,虽然三人都是各司其职都是主子的得力助手,但是他的武功最差,所以在发现自己有做菜的才能后,就研究锻炼学习了很长时间,为的就是主子能心情愉快。
“卿儿呢?在房内吗?”一道低沉带有霸气的男声自头顶上方传来,轻风抬头一望,赫然是那和主子一起的秦王,不过为什么叫主子那般的亲切。
站起身来,自己答应主子在门口守卫好的,主子女子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所以即使面前的这个男人语气再霸道,身上的气势再冷冽,他也要做到一个守护主子该有的模样。
轻风阻断了男子的脚步,挡在了门前,“主子现在不方便见你!”言外之意就是说,您老在这不方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但是宫长兮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的,完全就是个目中无人独断专行的人,寒眸一道戾光闪过,语气幽冷的说道:“让开,本王再说一遍!”
那双寒眸的幽深虽然让他害怕,但是怎么说他也是答应主子了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大大的眼睛一抹坚定闪过,双手张开,坚决有力的回道:“不让!”
两人间电光火石闪过,不过明显的寒气更加的厉害,轻风额上早已沁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是那腿就是不挪动一步,犹如扎了根般的挡在这个仿若收命阎王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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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会儿就好(求订阅求粉红)
就在某人想将面前这个胆敢顶撞他碍他事的娃娃脸丢开的时候,房内传来一道轻轻的声音:“轻风,让他进来吧!你去厨房忙吧!”
“可是,主子……”
“没事,放心,你去吧!”既然主子都这般说了,他也相信主子,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面前这个高大危险的男人,在主子发话的瞬间,他的脸色还变的真快,瞬间收起了身上的冷气,就连方才那戾光乍现的眸底也溢满了温柔。
温柔?
有没有搞错,这个男人也会温柔?想到自家主子平常在他面前都是男装打扮,难道真的和传言那般,秦王好男色,是个断袖吗?
这件事既然主子同意了的,自己这个做属下的也不好说些什么,但是秉着时刻为主子着想的心,他这回跟着主子回去一定要将这件事列为一级事件,和轻绾轻磊好好的讨论一下。
身后的门轻轻的关上了,宫长兮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亵衣,墨发松散的垂落在那光滑柔软的丝被上,那道纤细的身影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淡淡的清香蔓延在房内。
看来是才沐浴完,他方才吩咐完暗卫后,便运起轻功快速的赶来,因为脑内一直浮现的都是方才她脸色苍白极力掩饰的样子,知道她不想说,但他希望陪在她身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就好。
身后一道重力袭来,卿十四知道某人坐在她的身后,但是她不能扭过头,因为现在她的样子是未经任何修饰完完全全就是卿十四的模样,要是就这么扭过头来,之前她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庆幸自己听觉一向敏感,早在这男人踏进这处园子里时她就知道了。也知道凭轻风的能力挡不了他多长时间,快速的起身,拿起身旁的亵衣就套在了身上,胸前和脸上完全来不及花功夫掩饰。
也幸亏当初来邑国小住的时候,轻绾准备的女人来月事要用的棉布还有剩下的,要不然就算自己再怎么聪明,那身后的血迹也是让人怀疑的。
尽量将脸低下埋在被褥里,而胸前因为亵衣本就很大,一时半会儿还能瞒过去,背对着宫长兮。卿十四犹如平常语气开口道:“你怎么一回来就跑来我这里,不是应该先去沐浴的吗?”
大手把玩着铺在床上的青丝,宫长兮笑道:“我刚刚看你脸色苍白。怕你有事就立马来看你了,至于沐浴等一下也不迟!”
寒眸愉悦的抚着乌黑的发丝,指尖穿过墨发顺滑的从上而下轻柔的帮卿十四梳着,一下又一下,男子温暖的指尖让躺在那里的卿十四身躯一震。她从未这般被人这样,很陌生,又很温暖。
眼角轻瞥,注意到了桌上的人皮面具,再看了看丝毫不转过身来的某人,眸底一片了然。宫长兮低沉的嗓音给人一阵舒心的感觉,“这件事解决后,你……待在我的身边好吗?”
小腹传来一阵阵痛。卿十四紧抓着手下的丝被,尽量不让身后的男子看出异样,但是他的话却让她有些恍惚,是不是她想太多了,为什么觉得这句话这么的让人产生遐想。
但是她不觉得会是那方面的意思。咬了咬牙,硬是吞下了那到嘴边的痛呼声。玉拳捏的更紧了,“我是丞相,只要我叶卿还在当丞相的一天,我自是会在王爷身边的。”
背对着男子,又加上时刻要与那阵痛抵抗,卿十四未察觉到那埋在墨发间的指尖停顿下来,男子那双寒眸底亦是溢满了黯然,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呢?明明这般的近,他却觉得两人之间离得很远。
节骨分明的大手抬起,在与那背对着他的后脑勺快要碰触到的时候,薄唇紧抿,眸光闪烁,大手停顿半响,又放了下来。
他很喜欢她,至少他知道胸口的那份悸动不是一般的喜欢,但是她呢?她是否也是像自己这般喜欢他呢?有时他觉得她是喜欢他的,但瞬间她又与自己疏离,避开他,让他完全猜不出她到底是何用意。
身后男子均匀的呼吸声预示着他还在那里,玉拳紧握,指甲深陷掌心她都丝毫未察觉,这生理的疼痛完全不能用内力压下来,身体也不能像方才那般强压下来,保持不动了。
寒眸抬起,似是感到身旁的人有些不对劲,她的呼吸有些混乱,身子还有些颤抖,身子快速俯下,大手抓住她的肩膀,便要将她翻过来。
卿十四将头使劲的侧过,声调有些不稳的说道:“宫长兮,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我会恨你的。”
其实她自己都未发现,这句话内透露出她的丝丝恐慌和害怕,她怕面前的这个男人知道了她一直在欺骗他,她怕他会厌恶自己。
虎躯一震,宫长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确定她身体有些不对劲,因为手下的温度很是冰冷,但他不希望她恨他,将她的身子回归原位,安抚道:“我不动,我不动,可是你身子颤抖的很厉害,要不我喊大夫来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宫长兮一辈子都未这般温柔过,从来都是他向他人施加威压,让别人听从他的话,哪有现在这般收起了一身的凌厉威压,还这般温柔紧张轻言细语的说话。
见卿十四整个身体都蜷缩在床上,还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男子眸底滑过从未有过的恐慌,身子就要向房外离去,手上一阵冰凉袭来,他停下了站起的动作,低头一望,女子白皙娇小的手紧抓着他的手。
颤抖隐忍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大夫没用的,你……待在这里就行,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