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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一个收紧,卿十四被宫长兮抱得更紧了,寒眸泛着妖娆的光芒,语气拔高有些紧张的说道:“你刚才都已经承认是我的王妃卿十四了。既然承认了,就赶快将王府里的那个假的换回来吧!你不在我身边,我难受!”
本来是紧张的语气。说道后来就变成撒娇的语气了,那双寒眸瞬间泪水盈盈,让人看得好不可怜,尤其还是个美男。卿十四的唇角不住的抽搐,而身后紧跟的两人一个抱剑头转向一旁。另一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
堂堂的秦王竟然会撒娇卖萌,好恐怖!
似是觉得效果还不够,大手握住卿十四的小手放在胸前,眨巴了一下眼睛,可怜兮兮道:“卿儿,你想我的心跳停止吗?”
玉手抬起。抚上了男子的额头,柳眉微挑,淡淡的说道:“没发烧啊!那就是中暑了。发春!”
还没等宫长兮加大马力卖萌,四周就传来一阵笑声,“哈哈……笑死老夫了,没想到出来逛逛能看到这般千年一遇的绝妙场景啊!哈哈……”
“该死的,谁让你笑出来的。不是说要憋着的吗?看,好戏没了。死老头!”
空中只能听见两个为老不尊的对话声,但是却不见人影,不过方才卿十四两人所站的地方也不见两人的身影,轻磊和冷天只看到自家主子在那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同时跃起,白影和玄影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两道交手的声音响起,片刻便见卿十四和宫长兮手中一人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不顾他们骂骂咧咧和求饶的声音,对着身后的房间抬脚一踢,便坐在了桌子旁,而那两个老头则被凄惨的丢在了一边。
对于地上两个咋咋忽忽的老头,冷天自是认得,而轻磊则和卿十四一样只认识其中一个,对于另一个完全没见过。
扭了扭腰,被卿十四方才丢到地上的老头嘟着嘴巴,一脸幽怨的看着桌旁的两人,哭腔尽显,“丫头,哪有你这么对待老人家的,老头我不记得将你养育成这般不懂得尊老爱幼的人啊!”
斜眼一望,方才眼中积累的泪水瞬间收回,规规矩矩的站好,一手撑着头,卿十四幽幽道:“老头,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到是和我提尊老爱幼?不如我们就趁今天好好的谈谈这尊来爱幼,如何?”
站在那里的自是一直找不到踪影的青栎,卿十四走之前给他酿的酒早就被他和玄真那个老家伙喝完了,这回就是趁着玄真老头去晓国看他那师侄,他就偷偷的跑出来一边游玩一边找她的嘛!
谁知到了漠城才知道她和宫长兮离开了,她派人下通缉令找自己也是知道的,一得知这个消息他和玄真两人就知道当年的事瞒不住了,要是被他们找到指不定扒了他的皮,所以他就偷偷的跑到妙手这儿躲到了现在。
“呜呜……别,老头知道错了,但是玄真那老家伙也有错啊!要不是他不服输,老头我……”本来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奈何看到对面冷冽的眸光,顿时气势弱了,说到最后也就是只敢低着头两手搓着衣角小声的嘀咕而已。
“哼,你倒还有理了!要不是你们俩为老不尊,整天都较劲喜欢争输赢,我们能摊上那么多麻烦事吗?平常你们俩比比就算了,这次竟然给我玩起玉玺了,老头,你说该怎么办吧!”声音越来越高,字句间皆是寒气缭绕,眸光杀气腾腾的,俨然有副将面前小老头拆骨吃肉的势头。
既然这里都是自己人,卿十四也没有故意用叶卿的声音,用的都是她原本卿十四的声音,但是那威严丝毫未减,最后一个大降调,脸上还带着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笑容,温柔的问着对面的青栎。
别说青栎浑身一凛了,就连一旁尽量让众人忽视的妙手也是心下发寒,不敢乱动。一动则死,不动有可能不会这么快死,这会儿,他有些后悔没有听青栎的话没憋住笑了,现在完全就是地狱啊,地狱啊!
对了对手指,青栎极力的避开卿十四脸上的笑容,大眼泛光,可怜兮兮的看向一旁的未发一言的宫长兮,眸底的祈求是那么的明显,是个人都会被他这样的表情所动容。
可惜,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说他无情狠辣是有根据的,要是这样的表情都能让他动容,那这苍国的秦王也不用当了,直接卷铺盖走人得了。
见某人一直盯着那丫头看,青栎觉得自己还要下点功夫,他就不相信宫长兮会不顾他一个老人家让丫头为所欲为,声音里带着哭腔,某人弱弱的喊道:“小兮兮,你……”
剑眉一挑,寒眸猛地瞪向那说话的人,青栎接下来的话都瞬间咽了下去。
该死的老头,什么“小兮兮”,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称呼恶心死了,要不是他当年玩心大起非要这么称呼他,也不会被昔如晦那家伙听见,以至于到现在还拿这个称呼笑话他,尤其还是在卿儿的面前,他们都不知道收敛吗?
嘴一撇,看来这混蛋小子是靠不住了,真是不知道感恩他老人家,也不想想是谁帮他培养了一个好媳妇,而且还将她骗到了他的身旁,现在有了媳妇就忘了他这个功劳最大的老人家了,两个都是一个德行,真是收徒不幸啊!
“老头,我们的帐以后再算,你要是敢再跑,我手中可是有无数种惩罚你的办法哦!”吐气如兰,语言犹如羽毛般的轻拂着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但是里面的认真和不容置疑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那个站在中间的小老头。
雪白的胡须和头发随着那小脑袋一起像捣蒜一般的点着头,然后乖乖的站直身体,大眼时不时的偷偷的看着对面慵懒的女子。
扶额,卿十四受不了一个年纪大把还整天装嫩卖萌的人了,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给我站旁边,轻磊冷天,看着他!”
冷天一开始还以为自家爷弯了,才下的决心准备守护自家爷独特的性取向的,没想到方才一路走来,虽然两人在车内打的火热,他还是听到一点点的,但是那时他没有多加注意,直到方才这丞相突然变了声音,清脆悦耳,犹如泉水叮咚般的敲打着他的心,俨然就是个女子的声音。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声音他要是没记错的话,是他们家王妃的声音啊,再看看在场的就只有他一个目瞪口呆,而其他的人都是表情平静,好像习惯了一般,看来,丞相,不对,应该是王妃深藏不露啊!
凤眸从那一脸乖宝宝相的青栎身上移开,转向了对面将自己身子藏在花盆后的人,这人就是方才宫长兮提进来的另一个老头了,看他的年纪应该和自家老头差不多的,至于卿十四为什么这么认为,因为他们都是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胡须啊,差不多也许相同的年纪吧!
不得不说,卿十四的理由不是一般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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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五章 鬼医与千日醉
也许是注意到身后那视线如芒在背,让他像当隐形人都不行,妙手一副英勇就义的转过身来,挺胸昂头,但那脚下的步伐却是向后退了一小步,声音拔高道:“老夫又不是故意偷看的,再说你们俩光明正大的那样,想看不到也难啊!”
寒眸一扫,略显臃肿的身体倒是灵活的向花盆后移了移,卿十四看着宫长兮与对面那老头之间的互动,她就搞不清了,为什么这一世见过的所有老头都是这般为老不尊,像小孩一样,旁边黑衣男子间的白衣老头是这样,她的那个师伯也是那样,就连世人都很尊敬的善若方丈也是这样。
现在面前这个胖墩墩肉呼呼的老头也是一样,其实她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也是这样,虽然那人头发未白,胡须也未白。
像是诱骗小孩子一样,卿十四语气柔柔,脸上带着不同之前那般的温柔,“前辈精通医毒吧!”
语气很肯定,花盆后的身子猛地一怔,就看到一个肉嘟嘟的头忽的窜了出来,但是身子还是在花盆之后,眨巴着大眼,一脸吃惊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老夫精通医毒的?”
凤眸向屋外一扫,当她刚才就真的只去欣赏美景了?这屋外四周都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草,还有千奇百怪的毒花,看似美丽却又致命,而那进来时看到的竹子,要不是她平常闲来无事什么书都看一下,也不会认得那是药用奇高的墨竹,全身上下都是宝,当然只是针对于它各部分单个的使用。
要是混合使用,或者分量把握的不到位,那就变成见血封喉的致命毒药了,这些医学方面的书可是当初在宫长兮书房里随便翻到的。
随着那眸光看向屋外。妙手瞬间了然,没想到这丫头眼光不错,屋外的所有植物包括那泉水都是珍贵的药材啊,有时候毒药只要用得好,照样可以救人。
捋了捋雪白的胡子,妙手从花盆后走了出来,警惕的望了一眼方才丝毫不尊老的某人,快速的站到卿十四的身旁,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丫头就是克制这臭小子的。只要他巴结好丫头了,宫长兮这小子他还会怕吗?哼哼……想着,那双大眼微微的眯起。
斜睨了一眼那靠得太近的某人。宫长兮剑眉一挑,卿十四反应过来时,就被他揽在了怀里,眸光挑衅的看着对面两个瞬间呆愣的老头,腰间的大手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卿十四也不想反抗了。反正反抗无效,而且越到夏天她越是懒散,再说靠在他怀里还蛮舒服的,而且又凉快,对于卿十四的默认,宫长兮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连忙介绍道:“卿儿,这位是人称鬼医的妙手,你随便怎么叫他都行。”
他阿猫阿狗啊!什么叫随便怎么叫都行?
凤眸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肉墩墩的老头。光滑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他苍老的痕迹,身上的衣服很朴素,不过口袋很多,看的出来是个很可爱的老头,没想到她一直在找的鬼医竟然就在漠城附近。而且看样子他是被宫长兮奴役着,有这男人的势力阻挡。怪不得她派人寻找一直都找不到。
看来她当初只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他就注意到了,这才带她来此处,四目相对,有了鬼医的相助,这回的案件可以向前一步了。
从怀中掏出来时那张手帕,摊开,卿十四说道:“前辈,晚辈想请教您这是何人制作的迷药。”
虽然宫长兮说自己想叫什么都可,但是毕竟是有求于人,怎么能和对待自家老头那样的随便喊老头老头呢!礼貌和尊敬卿十四还是具备的。
显然对卿十四的称呼很是受用,妙手挑衅的看了一眼身后吹胡子瞪眼的青栎,复而很是得意的瞄了一眼揽着女子的宫长兮,寒眸抬起,警告味十足,咽了咽口水,低下身子凑近。
瞳孔瞬间一缩,显然是发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这样大的动作,卿十四他们不注意都不行,妙手捻起一些白色的粉末放在鼻下闻了闻,继而拍了拍手将手中的白粉散去。
从始至终卿十四等人都未打扰他,因为他们两人知道妙手一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大的表情,她在等,等他整理好语言后,告诉他们想知道的。
天空阴阴沉沉的,空气中也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闷热,一道闪电划过,随即倾盆大雨如泼水般的落下,浇灌着干涸的大地,热的中暑的植物还有动物们都吮吸着上天恩赐的甘露。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屋外响起,冲刷着地上的尘土,也冲刷着妙手的心,和着雨声和雷声,他转过身来,眸底倒映着天空中划破长空的闪电,声音宛若暮鼓晨钟般的悠远。
“这迷药很特殊,天下间只有一人能够配出来,她是老夫唯一的弟子,天分很好,当初老夫还只是而立之年,而她则是我从一帮土匪的手下救回来的,那时她只有十七八岁,不到一年就会各种药材的配置,还会举一反三的开发只属于她自己的药,这迷药就是她配置的第一个属于她自己的药——千日醉。”
“千日醉?怎么不像迷药的名字?”
点了点头,妙手接过卿十四的问题说道:“说它是迷药,也不全是,它确实有将人迷倒的功效,但是却比迷药厉害了许多,普通的迷药一般的时限最多也是一天而已,有时候体质较好武功较高的人一天不到就清醒了,而这个则是无差别的将人迷晕,时限却是一般迷药的好几倍,应该是五六天吧!而且期间任何的感觉都不会被察觉,就连痛觉也是。”
这不就是麻药和迷药的综合体吗?看来这妙手的徒弟还不是一般的人才,既然这千日醉只有她才配的出来,那就是说此次的事件必和她有关。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