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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十四不一会就靠在宫长兮的怀里睡着了,淡雅的马车在街上扬起一阵阵灰尘,朝着丞相府行去,丞相府现在可是办案的中枢地带,有任何的线索和消息都会直接传到丞相府卿十四的手中,所以两人的目的地就是丞相府。
书房里,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听着轻磊和冷天两人的汇报,方才在马车上睡了一阵,精神恢复了一些,加上这轻风专门为她调制的提神茶,她现在没有任何的不适,要说的话,就是下身还是有些酸疼。
“你是说他们在城外的邙山就消失了?”卿十四从椅子上站起,转身靠着一旁事先让轻风准备的软榻上,双手不住的按着酥软无力的双腿。
“是的,属下带着几个身手精湛的兄弟一路上都按照主子您的吩咐,意在跟踪而非灭口,但是属下等人跟到邙山时,那些人就不见了,属下也不明其中的蹊跷。”站在书房正中央的是两个满身肃杀的男子,说话的自是左边抱剑皱眉的轻磊了。
凤眸流光浮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人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太匪夷所思了,视线瞟向下方一脸懊悔的轻磊,她相信自己手下之人的能力,凡是在她卿十四手下做事的,不管是隶属于轻绾的,还是隶属于轻磊,或是隶属于轻风,每一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看来这人的消失必定有蹊跷,而且那邙山,卿十四眉心一蹙,她总觉得是所有问题的关键。
纹龙白色锦靴缓缓而来,卿十四一个晃神便被宫长兮一把抱起,还未等她惊呼出声,男子一个撩袍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坐在了她原本的软榻上,而她则被他大手禁锢着揽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很暧昧,而且这个姿势让她不敢抬头,脑子里满是昨晚疯狂的画面,卿十四觉得要是她现在有力气的话,她恨不得咬死这男的算了,凤眸怒视着宫长兮下巴微抬得瑟的样子。
处在屋内的其他三人无一丝的吃惊,毕竟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他们这三个当属下的自是知道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这秦王的独占欲还真是强啊,他们这两个当属下的又没做些什么,干嘛在他们身上施加威压,轻风与轻磊默默的对视一眼,无奈的想着。
“你干什么,坐你的椅子去,干嘛来抢我的位置!”卿十四就搞不明白了,他坐他的椅子,她哪里碍着他了,而且现在是夏天,夏天!就算这软榻上垫的都是用冰蚕丝织成的软垫,但是两个人抱着坐还是很热啊!
尤其是,她还坐在他这个火炉的腿上,不热才怪!
“不要,一个人坐那里太寂寞了!”宫长兮无辜的说着,卿十四唇角微抽,玉手扶额,这是堂堂的秦王在撒娇赖皮吗?
大手抬起搭在怀中女子的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卿十四顿时感觉很是舒服,双腿不是那么酸疼了,还算这男人识时务,知道昨晚把她榨干的连油都不剩,看在他这么殷勤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
屁股挪动了一下,卿十四在宫长兮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两人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占据着本就娇小的软榻。
一边帮卿十四按摩,宫长兮一边还不忘抬头问向站在右边的冷天,“最近漠城没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百姓们都对这案子惶恐不安,那些有女儿还未出嫁的人家都纷纷闭不出户,生怕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家的女儿,属下已经按照爷的要求派人紧盯着有女儿云英未嫁的人家,不过到是有个人来漠城了。”冷天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知都交代出来。
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减,宫长兮现在完全就是个妻奴,而卿十四则很是享受现在的待遇,真别说,宫长兮这厮的按摩技术没话说,舒服的不得了,这要是开家按摩店,想必很赚钱吧!
不过两人都被冷天说的那人吸引过来,卿十四问道:“谁?”
冷天双唇蠕动,吐出了那个名字,“…”
两人对视一眼,宫长兮眸底暗芒流动,卿十四唇角微勾,“来的正是时候!”
之后,卿十四又听取了轻磊一些关于天下第一商最近的财政状况,又代替尹诺询问了卿十四很多决策,复而卿十四又吩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去了,而后,卿十四转头望向身后的男人说道:“今天回来的路上我怎么听到了一些百姓在讨论秦王妃什么的,说,是不是你又在谋划着什么我不知道的!”
大手拿着胸前拽着自己衣襟的玉手,宫长兮挥手,冷天瞬间消失在书房里,而身后的轻风则也在同一时间自觉的退下了。
拿着那双滑腻无骨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宫长兮无奈的笑道:“什么谋划,卿儿怎么能这么想为夫,为夫还不是想快点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到我身边,让冷天放出一些消息而已,卿儿你都将我吃干抹净了,你会答应回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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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六十六章 那人?是谁?
方才完全就是睡着浑浑噩噩的回来的,听到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都在讨论她就是了,她知道这男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不会害她的,但是这种不事先和她商量就自行决定的行为,她很不爽。
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卿十四无视宫长兮放着电光的眸子,虽然她是有些被闪到,但是也别小看她了,声音拔高,语气冷道:“说,你都散播什么谣言了,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收拾包袱跑路。”
“你敢!”俊脸一怔,恢复到了那个霸道威严的宫长兮,大手一揽,将怀中的女子从身后紧紧的揽住,腰间的力道宣誓着他的认真。
卿十四汗颜,她不过是开个玩笑威胁一下,这男人不会当真了吧!拍了拍腰间勒住自己的大手,卿十四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才挤出一句:“唔……疼……先放手!”
一句疼让身后的男人瞬间反应过来,双臂松开,掰过卿十四面向自己,宫长兮一脸紧张的看着坐在腿上的人,“没事吧,我……我不知道会用那么大的力,哪里疼?我看看!”
说着就要动手去解卿十四腰间的玉带,这男人说动手就动手,卿十四连忙拦下了他的动作,只是一阵疼而已,要是被他就这么脱光查看,到时吃亏的还是她。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就和你开个玩笑嘛!其实也没有很疼,不用看的!”挠了挠头,卿十四打马虎眼的绕过去了,宫长兮的双手放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懊悔,自己怎么力气这么大,面前的女子可是他最心爱的人,不小心弄伤了怎么办!
既然她不给看。他就不看好了,大手揽过怀中的女子,这回力道很温柔,卿十四靠在他的怀里,玉手挑起他胸前的墨发把玩着,宫长兮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就是派冷天到处相传说是丞相叶卿医术精湛,能将昏迷的秦王妃救醒,就这些!”
指尖把玩着某人的墨发不亦乐乎,卿十四心情大好,知道他是为了方便之后他两个身份进入秦王府做的铺垫。以后丞相叶卿就可以打着为秦王妃看病的理由畅通无阻的进入秦王府了,而且,她这个秦王妃也可以顺利的回到秦王府里。一举两得,真亏的这男人想得出来。
咚咚……
“说!”卿十四懒懒道。
“主子,太子、柳大人还有一位红衣公子求见!”管家站在门外毕恭毕敬的禀报。
太子?上回就和他说的很清楚了,这人怎么还来?不过有柳风在一旁,想必不是来找麻烦的。再说不是还有位红衣公子吗?
两人相视一眼,起身离开书房向着大厅而去。
丞相府,大厅。
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到的时候,大厅里就坐着三人,管家招待的很妥当,侍女动作麻利的上着清茶。
见卿十四竟然和宫长兮一道而来。宫长璋顿时心下不满,有些讽刺的说道:“丞相和皇弟的关系是否好过头了?”
两人进来时目光就同时落向坐在一边向他们挑眉的红衣男子以及点头笑得一脸如沐春风的柳风身上,要不是宫长璋出声。两人真不想施舍一个眼尾给这人。
笑了笑,卿十四撩袍转身坐在主位上,而宫长兮则自觉的坐在另一边的主位上,态度很是随意,完全不把这里当做丞相府。而是他的秦王府,看的宫长璋更是愤恨。
一旁的侍女都是卿十四从轻绾手下调过来的。为二人添了茶就有条不絮的退下了,卿十四也不急,端起茶盏动作悠然的揭开茶盖,好像没有听到宫长璋讽刺十足的话语,反正在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和她玩,那也要有资本才是。
本想着自己这般说了,眼前的两人多少有点情绪的起伏,但是两人丝毫不顾周遭的气氛,改喝茶的喝茶,就他一个人在一旁唱独角戏,本是讽刺卿十四的,这会儿大厅里安静如斯,这明显的无视完全是打碎了他一口的银牙还要连牙带血的吞进肚子里。
眼尾一瞟,卿十四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柳风问道:“不知柳大人此次前来有何事?”
其实卿十四是希望早点问清楚他们的来意后,他们就能早点离开这里,她实在不喜欢看见这宫长璋,看着碍眼,你说同样是皇族,她身边这个是万中挑一,要身材有身材,这她昨晚仔细的见证过了的,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
同是一个父亲,看看底下那个,怎么横看竖看都这么猥琐呢!
寒眸微挑,唇边滑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宫长兮时刻都关注着身旁的人,自是注意到她的打量和眼底的无奈,心里幸福的小泡泡冒啊冒的,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
不过,寒眸却是似有若无的望向下方朝他举杯示意的红衣男子,他怎么又跑来了,苍国是他家后花园吗?不好好的在晓国当太子,天天跑到他这儿来和他抢女人,看来要找个机会解决了他才是。
眸底暗芒涌动,宫长兮自顾自的想着,看的下方的昔如晦一阵后背发凉,垂眸间,挑花眼在上方的两人间来回游移了一下,唇瓣紧抿,安安静静的喝着茶,完全是个局外人的态度。
“丞相大人,我等此次前来是来传达陛下圣意的。”看了看一旁喝茶不语的昔如晦,柳风接道:“昔太子此次前来陛下很是高兴,本想让昔太子住到皇宫里的,但是昔太子坚持要住在丞相你这里,所以柳某和太子殿下是陪同昔太子而来的。”
手中的茶盏一顿,卿十四咬牙切齿的看着下方抬头对着她一脸媚笑的某人,他可真会选地方,后背猛地一凉,卿十四看向一旁她家男人,她上好的陶瓷茶盏啊,他是要捏碎吗?
空中仿佛能看见电光火石的碰撞,宫长兮满眸杀意的瞪向下方觊觎他女人的某男,昔如晦也不甘示弱,抬头迎眸而上对上那刺骨的寒光,双方毫不示弱。
许是感到大厅里气氛不太对,柳风站起身来连忙说道“柳某手头上还有些事未办完,就……”
虽然双腿还是有些酸疼,但是站起来不是难事,再说面前的人身份摆在那里,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尤其是这个柳风,她卿十四可不敢小觑,向前走了几步,柳风抬头间话就卡在了喉咙里,那双长年泛着笑意的眸子就那么呆愣的看着卿十四。
柳风在人前从来都是笑脸盈盈无懈可击的,何曾见过他这副震惊的模样,卿十四打量了一下自己,她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今天没有穿平常那些玄色衣袍,而是未来得及换下娘亲的衣服,其他的没有任何的异常啊!
再说,他这是什么表情,凤眸微眯,下意识的和宫长兮对视了一眼,她怎么感觉这柳风看她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怀念,有些幸福,有些痛苦,好像他是在透过她看向谁一般。
唤了两声,“柳大人,柳大人!”
面前的人神智恢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上又是那副千年不变温润如风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是了,抱拳满是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柳某方才对丞相您穿白袍的身姿惊艳到了,所以有些失态,还望丞相勿怪!”
分明有蹊跷,但是卿十四明白就算自己问,对方也不可能听话的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了,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原来是这样,本相想时常改一下风格,看来是吓到柳大人了,看来本相还是不太适合驾驭这白袍了!”也不点破,反正都是打太极的高手。
眸光迷恋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柳风有些晃神,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不,很适合,就和那人一样!”话音方落,瞬间反应过来,笑着抱拳道:“既然昔太子已经安全送到,那柳某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那人?是谁?
一旁众人无视的宫长璋今天算是吃了一肚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