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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要出来,快躺到床上去。”
“没什么关系啦!”
“你啊!”
等警官们走了后,市沼喘了一口气。
“大骚动呢!”
“嗯哼。但是。凶手还藏在里头!”
伢子向四周望了望。
“现在一切又恢复安静?”
“铃井看见凶手了?”
“不,正好停电了,好象没看到。但是,马上封锁出入口,可能不会逃走。”
“但是有谁……”
“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市沼僵硬着脸。
过了一会。市沼转换了心情似的。
“反正,慢慢等。几个隐密的地方搜在一下,只能这样了,你还是回到病房去吧!”
“不要。我想帮忙呀!”
“这样好吗?”
“有人说起来,就说是我的主意吧!”
“这我知道,但是……”市沼说:“如果你被抓了怎么办?”
“啊,这我怎么没想到!”
伢子还是回到病房去了。
眼睛还很有精神,我看门不用顶住了。关了灯后,走到窗口向外望着。
门外还停了几部巡逻车,警官们到处转来转去,指挥的人好象就是铃井。
怎么了?总觉得心有点跳,或许该是有结局的时候了吧!
自己对这种冒险的事并不感兴趣。不,应该说被卷进这事件里,应该是件“高兴”的事。
说是件“高兴”的事是有点奇怪,但对现实主义的伢子来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是没有工夫闷闷不乐的。
当然,如果闷闷不乐能够改变现状的话。那还算好,否则,还是以目前的状况自我“高兴”一番为妙。这是伢子的想法。
不为昨日所困,寄望明日,不,应该没有什么比今天更重要的了。
门开了。
“谁?”回头一看。
是护士。背对着走廊的灯光,看不清楚脸部。
突然朝这里走去的护士,用力一拳,打向伢子的腹部。
伢子呻吟了一下,便倒了下去。然后被拉进黑暗之中。
“喂,振作点。”
是市沼的声音。伢子睁开了眼睛。身体一阵摇晃。是地震吗?不,不是的。
“市沼先生!”
伢子因腹部疼痛而皱着眉头。想起来了。是被殴打的。
“这里是……”伢子巡视了一下,有点张惶失措。
屁股好痛!
“这是医院的后门呀!”市沼说着,“你倒在这儿。”
“怎么会……”
“这要问你呀!怎么回事呢?”
“被打了。”
“谁?”
“不知道,穿着护士服。”
伢子将那时的情形描述了一下。
“是这样呀!总之,先去检查一下被打的地方!”
“不要紧了!”
“先照个X光什么的……”
“这太浪费了吧!”
“我来付。”市沼闷气地说。
在医院的会客室里,伢子将经过告诉了铃井。
“我不是交待你要把门顶住的吗?”
伢子无言以对。
“对不起!”这时她只有致歉的份。
“也托你之福,凶手已逃走了。”铃井阴着脸说。
“那,凶手是……”
“把你放在送病人的推床上,押着走,谁也没注意到。”
“然后把你推到了后门!”市沼说着。“真可怕的家伙,竟做得出这种事!”
“没有把你推进垃圾场已经不错了。”铃井说道。
不管别人怎么数落,这都是自己错。
“这么说来,凶手是女人了!”市沼说。
“会不会是男的装扮成护士?”
“不!”伢子开口了。
“不对吗?”铃井慎重的问。
“嗯,虽然只看到影子,但依体型及走路姿态可以看出绝不是男人。”伢子肯定地表示。
被问到什么地方象女人?又答不出来。
肩的圆度或是腰身……
细微的地方真的是。一点也记不起来……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女人没错。这不是强词夺理,真是直觉的感受。
“是女人?”
虽说觉得意外,不过铃井倒满相信伢子似的……
“您的意思是……”市沼还是一脸不解。
“丸山浩代是被女人谋害的。”
“哦?背后里另有男的吧!”
事件的背后有男的?这种事倒是没听说过,或许女人能承担重任的时代来临了吧!伢子心里想着。
“我可以回家了吗?”伢子问。
“你离开公寓比较好,去旅行一下。”
“我是嫌疑犯呀,让我出去旅行放心吗?”
伢子一说,铃井用奇妙的眼神回看她一眼。
“不。你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真的?”伢子有点惊讶地反问。
“怕你会再受到侵袭,还是小心点好!”
铃井的话,一点也不挖苦,也不令人讨厌。
24、伢子房间的火灾
“好好睡一觉吧!”市沼虽这么说,但伢子一点也不想睡。
送伢子回到公寓时,已是天亮,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喂!你不上来呀?”伢子在门口问市沼。
“不,不好吧!”市沼顽固地摇摇头,“你够累了,好。好睡一觉,好恢复精神。”
“好无情啊!”伢子嘟着嘴。
如果这个时候,市沼跟上来的话,伢子一定会挽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里,市沼了解不了解这个呢?大概不了解吧!否则不会坚持不上来。
“巡佐也说过了,你还有可能被侵袭的!”
“那,你更应该上来陪我呀!”伢子找到理由了。
“就因为这样,你必须赶快恢复体力不可!”
伢子最后还是拗不过市沼,只好死心了。
关了门,上了锁,又拉上锁链。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伢子还是忍不住嘟囔着。
外头传来了一个喷嚏声,不知是不是市沼的?
其实,伢子真的是相当疲倦了。
虽然精神有点兴奋,但身体却累得不得了,一坐下来就动也不想动了。
就这样睡一下好了,拿了个坐垫枕在头下,就仰脸躺了下来,隔壁早起的人,已起来准备要出门了。一阵卡拉喀哨的声音。
厕所里有冲水的声音,这种公寓就是这样,什么动静都听得很清楚。还好,这公寓里没有啰嗦的人,否则,对那些夜妇人上厕所的声音,也要提出抗议的话,就会引起纷争了。
对着天花板发了一阵呆后,伢子不知不觉的有点想睡了。
精神上松懈下来的缘故吧,由于心里想着事情,倒也无法一下子就入睡,只是有点困罢了!
这样下去的话。会感冒的,还是去拿条毛毯来铺吧。心里这样想着,但已是半睡状态,所以也只是想着而已,根本不能采取行动。
唉?有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呢?有点令人担心的味道。
为什么担心,我也不知道。总之,是有点令人担心。这一来反而一点也不想睡了。
这不是雪茄的味道吗?
伢子睁开眼睛。
“是我太多心了吧!”伢子嘟嚷地站了起来。
大概这些天过于专注这件事上,才会觉得有雪茄的味道……
不!没错!真的是有股雪茄的味道。这味道从那里来的呢?雪茄这玩意儿很难处理。味道是哪里来的,很难分辨。
伢子打开窗户。从外面传来的吗?不对。
那是走廊外面传来的……
伢子打开门锁及锁链,走到走廊外面闻一闻。什么味道没有。
已经消失了。怎么搞的?
伢子在走廊站了一下,这时候,隔壁的先生好象要出门去了,她就急忙走回房间。
难道真有那种味道吗?
偶然的吧?还是跟整个事情有关呢?
伢子这一来完全醒了。再躺着睡的话,就感到有点浪费时间,伢子干脆洗把脸,开始打扫房间,然后洗衣服。
把浴室打扫好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有人敲门。
“谁呀?”
“啊!是我,要不要去买点东西呀?”
是中田靖子的声音。伢子今天不象上次那样闷闷不乐了,反而心情很舒畅似的。
“是呀!你真够辛苦的。”中田靖子点着头。
两个人去超级市场买完东西,已是11点了。来到一家刚开幕的茶馆,坐下来聊着天。
“老是失算,真没办法!”伢子自嘲说着。
“你又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卫,这样已经够累人的了!”
“但是……还是觉得很讨厌。”
“这时候呀,多吃点就能恢复精神。”
市沼说要多睡点,中田靖子则叫我多吃点,人啊!说穿了,不如意时,寻求的还是原始的满足。
这时候,在茶馆里当然不能睡啦,伢子只好拼命吃了。
吃完了一盘火腿三明治,已是ll点半了,快午餐时间,又叫了拉面及咖哩饭。
出到外面后,又去吃了碗年糕红豆汤,好不容易打发掉早上的时光。
“啊,精神来了!”一面喝着茶,一面伸着腰。
“你啊!吃了我的3倍多!”
中田靖子笑着说,“不过,吃出精神来就好了。”
“谢谢!你的忠告很有效。”
“你是个很开朗的人。”
“少夸我了!”伢子苦笑着。
“咦!你们公司的黑田课长好象被释放了。”
“——咦!啊!黑田课长,是呀,但一定很惨吧!有情人的事也被公开了……。”
“我看他也高兴不起来吧!”
“他太太一定很伤心!”
“即使不是凶手。公司那边也一定闹得不愉快!”
“应该会自动辞职吧!这总比被开除的好,有退职金可以领!”
在伢子来看,被开除和退职简直是天和地之差,不!应该是天上和地底之差!
“不过他是自作自受啦!”伢子继续说,“如果他不拈花惹草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
“说的也是呀!”中田靖子点头表示同意,“男人呀!真没一个是好东西!”
伢子吃了一惊。
中田靖子说这话,好象心里有什么苦似的。
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平凡的家庭主妇,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不是不可能。
“平凡的主妇”或许只是字面上的吧!内地里可不见得平凡哦!
人呀!谁不是一堆烦恼,认为自己活得很辛苦呢!
“那,我们回去吧!”中田靖子转换了一下心情。站起来说。
不用说,两只手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
“要不要进来坐?”中田靖子邀请说。
“不了!这些东西不整理一下也不行!”
伢子拒绝了,便直接上楼。
该放进冰箱的就放进去,其他的也是一件件慢慢地归位。
向来只买特价品的伢子,今天却“大肆采购”一番,或许这也是解除压力的一种好方法吧!
“啊!”打了个哈欠。
“干什么好呢?”
这是自然反应,昨晚没睡,今天总是觉得不知干什么是好!加上肚子胀胀的,除了睡还能做什么呢?
开始有点想睡了。眼皮也不听指挥了。
“这不行呀……还是去铺了毛毯,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吧!”
有烟?
这是?什么味道呢?
脑子一时什么也想不起来!是雪茄的味道吗?不太一样!
那,是不是又是我多心了?
真的不是雪茄。是呀!女孩经常抽的那种——有点雪茄的味道。
是那种吧!但,怎么会有烟……
有点想打呛。伢子睁开了眼睛。
白茫茫一片。眼睛怎么啦?
不对呀!是火灾呀!
房子中烟雾迷漫了进来。伢子一起身,吸进了烟,咳个不停。
眼睛好象被刺到般地疼痛。眼泪也流个不停。
快点,快点,再不出去的话……
一阵慌乱。白茫茫的烟雾。什么也看不见,门在哪里呢?
手摸的地方。是衣橱,走反方向了!
没办法了,只好爬了。
但是,突然,从楼下冒上火苗来了!
第一次,伢子感到恐怖万分。
来不及逃了吧!
劈啦劈啦的声音,好象有东西裂开了,回头一看,衣橱已烧起来了。火势直沿天花板而上。
接着,又啪的一声,日光灯烧坏了。碎片飞了下来,伢子急忙躲开。
再这么下去,我岂不活活被烧死。
后面有个窗户,伢子憋住气,爬向窗户。
伸手想打开窗户,窗帘却哗地烧了起来。
伢子抓着坐垫,用力拍开窗帘。想把窗户打开。
从这里跳下去吧!但这里是二楼呀!不管了,顶多断了条腿吧!
但是,因为热的关系,窗户都歪了,推也推不动。拜托!动一下吧!
伢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推着,窗子有点动摇了,快点,快点。
热气逼背而来。火象泼散的液体一样,漫延而至。
如果是从下面开始着火的话,那地板也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