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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季风远不依不饶地,对体育老师说道:“老师,我表妹她身体向来就比较弱,校医这儿一没有仪器二无法确诊,我坚持要求带我表妹去人民医院做个检查,当然这跟学校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小姨了,她一会儿就来,希望您替我和表妹向我们班主任请个假,谢谢您了。”
体育老师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季风远,心想着季风远什么时候打电话的,自己怎么没有看见的,而且学校不是不给带手机来学校的嘛,不过也算了,自己也是知道侯静雅家有钱,去检查是为了安心,反正又不用学校的钱,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
一会儿李依晓就来了,小心翼翼地搀着侯静雅走了,季风远也是坚持自己要一块儿去呢,因为他心里有些歉意的,早知道他无论如何也要劝住表妹的,都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没多说话,表妹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呢,还是到医院检查了之后好安心。
李依晓到了人民医院,就挂了专家门诊,点名要让骨科最好的大夫看病,可是不巧被告知骨科最好的大夫李志远医生刚刚升了副院长,有学术交流会去了上海,一周之后才会回来呢。
李依晓也无可奈何,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这不经过一系列检查,拍出来的片子之后,医生看了又看那片子。弄得李依晓和季风远很是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李依晓心想着这难怪不是最好的医生了,等得自己都心急如焚了。
最后那医生正了正眼睛,放下片子,说道:“据我判断病人不是普通扭伤,而是滑膜炎。”
李依晓一听不是普通扭伤,顿时慌了神,担忧地问道:“医生,那滑膜炎是什么啊?严重吗?需要住院开刀吗?会不会影响以后的走路啊?”
医生赶紧阻止她说下去,接着说道:“女士,你不要太担心,滑膜炎是小孩子十二岁以后会得的一种病,很容易被忽视,只要发现及时,不会有什么大碍。
其实住院开刀也是一种办法,但是这种病是骨内有积水,即使开刀将积水抽出,还是会再有积水的,所以开刀治标不治本,人还跟着受罪。
最管用的办法就是卧床静养,到时候自然会康复,也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了,不会影响走路。当然我也会开一些药给你们,回去带着吃,对她的脚有好处。切记,卧床静养。”
第两百一十七章:误诊
对于医生说的话,李依晓认认真真地听着,唯恐有一丝错漏,之后又连连点头,还特意问了
那医生的私人号码,说是怕女儿夜里有什么事情,也好及时联系。
医生认为滑膜炎不是什么大事情,就爽快地答应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哦,更遑论侯静雅打小就身子骨不好,又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李依晓更是上心了。
回到家之后,李依晓立刻勒令侯静雅好好地在床上休养,有什么事情叫喊一声就可以了,什么学校的事情也不用多担心,反正是准备去英国念书了,这一学期读不读完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李依晓下楼有事去了,留季风远在那儿陪着女儿。
侯静雅望着自己这右脚,真心觉着无力,更多的是后悔,朝季风远望了望,挤出一丝笑容,说:“表哥,帮我从书架上拿本书吧,这以后成天在床上的,真是不闷着才怪呢。还好我从小就有这种经验了,只是这整天躺在床上的日子真的不是正常人过得哦。”
季风远听着表妹这样说着,面上的微笑又是如此的勉强,心里更是难过内疚了,想起七岁之前的静雅的确是三天两头就要往医院跑,后来才渐渐地好一点,但还是抵抗力十分的弱,医生格外提醒小姨和小姨夫要多多关注表妹的身体状况。
表妹受的这些罪都是和自己有关的,要不是自己带着她玩躲猫猫,她不会不小心掉进游泳池里,不会引发那么多并发症,不会身体更虚弱,不会更是成为医院的常客,不会在她单调的童年里更增加一抹暗色。
看着她一天一天的好转,他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可是老天为什么现在又要开她的玩笑呢,给她设计这么多的关卡,让她一关一关地过呢,害得她这样的难受。
季风远知道表妹不想让身边的亲人担心,便笑了笑,说:“表妹,你今天就不要看书了,表哥我陪你说说话吧。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医生不是说了嘛,滑膜炎最多也就在床上静养两个月,你只要安安静静地遵循医嘱,肯定不用两个月就好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放暑假了,表哥肯定陪你好好玩一场,怎么样?”
侯静雅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是因为躺在床上不高兴,上不上课也无所谓,她相信以她的能力,下半学期的知识自学完全是可以的,退一万步讲还有表哥呢。
她只是有些担心这个滑膜炎不能及时好罢了,那么她就不能和吴瀚文一起去英国了,还有现在她生病了,就不能每天看到吴瀚文了,对此她很遗憾呢,也不知道吴瀚文会不会打电话问候她,这才是她的小心思呢。
季风远见侯静雅不说话,又说道:“表妹,那我们换一个话题好了,你生病了,班上同学肯定会关心你的,到时候我让南南带动班上同学来看你好不,也让你没有那么闷,当然还有吴瀚文,表哥知道你一定很想见他的。”
这可说到侯静雅的心坎儿里去了,她羞答答地笑了笑,别过脸去,说:“表哥,你心里知道,还说出来,真是笑话人家呢,人家不理你了。”
之后二人聊了好久,季风远也问了侯静雅今天为什么一定要跳远,侯静雅先是不肯说,后来还是模模糊糊地说了些,一直到九点多钟,侯静雅睡下了,季风远才离开。
是夜,大约凌晨四时许,侯静雅突然感觉右脚不似之前那一点点疼了,是一种钻心的疼,比刚开始那会儿还疼,她是疼醒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她呻吟了好一会儿,见疼痛一点也没有减缓,她害怕了,大声叫喊道:“妈妈,妈妈,我脚疼,我脚疼……”
李依晓侯治国的房间本就离侯静雅的房间不近,所以侯静雅刚开始喊的时候,李依晓根本没有听见,只是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歇斯底里,李依晓从隐约地听见了什么,她碰了碰睡梦中的侯治国,说道:“治国,你有没有听到女儿的声音啊?”
侯治国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地说道:“大半夜的,你疑神疑鬼些什么啊?女儿这个时候不睡觉啊,怎么会喊你呢,而且女儿的房间和我们离得不近,根本不可能听到啊!你不睡就不要打扰我,我明天还有事情呢,和何局约好了有事情谈。”
李依晓看了一眼侯治国,心想着你当然忙了,除了忙公司,还要忙着你那个小狐狸精和那个私生子,还有几分心思在这个家,在女儿身上啊,更别谈她这个老婆了。
哼,他们就走着瞧好了,迟早让你和你那狐狸精和私生子变成穷光蛋,女儿可是她的命根子,你宝贵,我可宝贵着呢。
不行李依晓越想越不放心,立刻下床向女儿房间走去,果然越走近,她听得越清晰,她立刻冲到女儿的身旁,看着小脸都皱到一起的女儿,眼含泪花地说道:“女儿,妈妈来了,妈妈来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个疼法啊?”
侯静雅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妈,膝盖……那儿……疼得受不了,受不了了。妈妈,我疼,我疼。”
李依晓急死了,一边安抚着女,像小时候一样给她呼呼,一边打电话给那个医生,医生从睡梦中被吵醒,有些小怨言的,可是一听说是这么个情况,也有些慌神了,心想着难道不是滑膜炎,之前他看片子的时候就有点疑问的,可是病人说的那样,就是滑膜炎的症状啊,现在这样钻心的疼,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自己就快升主任了,现在可不能出现误诊的事情啊,否则可就前功尽弃了,不行,他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医生已经完全清醒了,想了想,说道:“侯太太,你赶紧送你女儿来我们人民医院,我也会尽可能快点赶到,现在情况估计恶化了,有些复杂,我要亲自检查才行,之后方能给你确定的答复。”
没有办法,那医生又厚着脸皮给相关同事打电话,请他们帮帮忙,一起会诊一下,当然之后会有回报的。
李依晓又着急又生气,刚才要不是她不放心来看一眼,女儿就是疼晕的了也不会被发现啊,今天是她带女儿去看病的,侯治国回来听说没大碍就没问什么了,太不关心女儿了,想到这儿她就火大,她冲回房间,一顿乱捶侯治国。
侯治国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抓住李依晓的双手,大骂道:“李依晓,你这个疯婆子,你够了奥,没事儿发什么疯,半夜不给人睡觉,还打人,我为了公司,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困死了,我跟你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李依晓哭着吼道:“侯治国,就你忍耐是有限度的啊,我告诉你,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总往天赐家居跑啊,那儿有什么啊?有你二奶,有你私生子呢,你当我不知道啊。
你有儿子了,女儿就不用管了,睡觉睡觉,怎么不睡死你的啊。女儿疼得就快昏过去了,你这个当老子的还在这儿呼呼大睡,有你这样的人吗?你赶紧给我起来,我们要立刻送女儿去人民医院。”
侯治国摸了摸鼻子,不再说些什么了。他本来就心里有愧,李依晓说的是实情,最近敬轩生病了,莲星又没什么主见,凡事都要他做主,所以他要公司家里那儿三头跑,也就累得不行了。
现在又听说女儿疼得快晕了,心里肯定是着急的,他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便开着车和李依晓一起送女儿去了人民医院。
之前给侯静雅看病的是医生姓董,也是个老医生了,只是医术并不算高,所以一直没有晋升的机会,熬到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所以一听说李依晓点名要骨科最好的医生,而李志远又不在,他可是自认为除了李志远就是他了,便立刻毛遂自荐了,想要给他的晋升来个锦上添花的,哪知道是现在这个光景哦。
董医生这次又给侯静雅做了更多的检查,经过与其他同事的研究,一致认为董平诊断错误,可是至于是什么病也无法断定,为此董平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一边不承认自己误诊了,希望那些同事替他遮掩,一边又要应付李依晓的各种问题,最终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打电话给李志远,请求李志远帮忙。
李志远本就是一个医术高明医德高尚的医生,一听说有病人无法确诊,而这种学术交流会经常会有,二话不说就订机票往回赶了,只是侯静雅估计还有疼着撑一会儿呢。
李依晓心里没有底,打电话给她亲姐姐李依婷,跟她哭哭啼啼说了一大通,李依婷除了安慰还是安慰,她是知道静雅对于她这个妹妹的意义的,就是命根子啊,可是事已至此,只能慢慢地瞧,肯定会有起色的。
第两百一十八章:特发性内风湿因子关节炎
李依婷出于私心并没有告诉儿子静雅的事情,想着也许不久就会好一点的,到时候再说,儿子也没有那么担心嘛,可是她绝对不会想到之后,从不曾对她说过一句忤逆的话的儿子会那样和她大吵一架的,甚至也是这件事情将改变儿子的一生,只不过那是后话了。
季风远如往常一样去了学校,课间还是有人会对侯静雅没来上课以及季风远昨天的举动以及今天的沉默大聊特聊。
那些话自然而然就会钻进某些人的耳朵里,只是有些人是东耳进西耳出,有些人不仅听到了,更是听进了心里去罢了,比如说南潇潇,比如说季风远,又比如说轩辕叡。
季风远觉着本来就够心烦的了,班上的有些同学还如此好事,真是无聊透顶了,摆在往常他不会在意,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现下他不想听着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不仅因为他和南南的事情还未解决,两人甚至还在冷战,更是因为静雅都住院了,这群人还做这些无所谓的揣测,真是不让人过安生日子。
这不季风远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讲台上,拍了一下桌子,非常严肃地说:“同学们,请安静一下,对于你们好奇的事情,我想在此澄清一下,侯静雅千真万确是我的表妹,是我小姨的女儿,我关心她无可厚非。
至于我们两人为什么在学校不是那么亲近,甚至甚少有同学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只想说无可奉告,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们不需要清楚,但是绝对不是像你们说得那样,我和静雅有些什么暧昧,而有的只是亲情,希望各位同学不要乱说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