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妈的,我偏要回店里去!为什么要见你老婆,你老婆见你不回来,
可能万分高兴,说不定她已在偷汉子了。”
“你说什么?”种太郎面色发青。
见到种太郎大骂,岛田一男高兴极了,他又故意慢吞吞的说:“种太郎,
你怕什么,我只是说,你的头上,已多了一顶帽子!”
种太郎的面色变得更难看了,他跳了起来,几乎就想打死岛田一男,忽
然,他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岛田一男,别得意,我一生气,忍不住破口大骂,大家都出丑了。”
岛田一男听种太郎这样一说,真的惊起来了,他是死要面子的人,声音
亦马上低起来了。
“你说不会一回去就搂住老婆,但我们这样,你不怕吓坏她吗?”
“但是,我总不能不让她知道,我是安全的,并没有死去!”
“好吧,从你家出来,就一定要到老子店里。你以为老子就无事交代吗?”
“你连老婆也混不到一个,交代个鸟!”
“生意啊!我要告诉他们我以后随时都会回去巡视,要不然他们很容易
偷懒!”
两人总算找到解决办法,他们一踏入自己的街上,所有的人,早都知道
消息了。有人在楼上看他们,有人甚至走到门外,因为他们都不大相信,本
来是死对头的岛田一男会跟种太郎成为朋友。
种太郎的老婆,闻得丈夫回来,便飞奔到街上,欢迎丈夫,当她亲眼看
到自己的丈夫,竟与仇人互搭肩膊走在一起,也真的呆住了。
“忠美,我回来了。”种太郎见到妻子,热烈的招呼起来。
“进来再讲!”忠美对丈夫说。
本来,忠美心中有好多话,要问清楚种太郎的,可是,种太郎进入店时,
仍然跟岛田一男一块进来,而那亲热程度,居然半点不减,真是又气又惊。
“忠美呀!我没有事,如今已经跟岛田成为好朋友了,也不会再打架。”
想到自己的怪遭遇,种太郎很难过,偏是有苦说不出。
而岛田一男在旁边听看,心里暗暗好笑,他看到种太郎有心事也不敢对
老婆说,心里便觉得很快乐。
“你们真成为好友?”忠美惊叫。
“真的!”种太郎回答,但脸上并没有半点喜悦。
忠美的心里,有很多话要跟丈夫谈,但见到种太郎和岛田一男,亲亲热
热的搂在一起,她不由得气忿起来。
“种太郎,你们就算是好朋友,也不用这么亲热地搂搂抱抱,你们坐开
点啊!”
忠美此语一出,岛田一男和种太郎,神色顿时一变,他们早就想分开了,
但是,他们却有苦说不出呢!
“忠美嫂,我们是来跟你报一声平安的,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岛田一男
按着性子说。
“什么,你们打算上哪儿去?”忠美诧异的问。
“我们要去别个地方!”种太郎不敢再多说什么,唯恐妻子对自己怀疑。
“走吧!还噜苏什么。”岛田一男也很心虚,压低嗓门向种太郎叫道。
“忠美!你小心打理店里的生意,我和岛田要走了。”种太郎思前想后,
声音不觉有点哽咽。
“种太郎,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令我日夜盼望,这样一回来,就要
走了,你还有良心没有?”
“忠美,你有所不知,将来你总有明白的一天!”种太郎痛苦的说。
“走吧!又不是生离死别,还哭个什么屁!”
岛田一男没有家室,当然不能了解种太郎的心情,所以他只是不耐烦的
咆哮。
忠美被岛田一男这样一说,便叫起来:“哎呀!岛田一男,你是什么东
西,我自家跟丈夫说话,干你屁事!”
忠美是出名的泼妇,听到岛田一男这样说,气得要命,吱吱喳喳的叫起
来。
“臭八婆,你这泼妇,我跟你吵什么。你丈夫要离开你,你死缠活打,
又有什么用?”岛田一男叫道。
“种太郎,好哇!这种人你居然可以视为朋友,我命令你立刻赶他走!”
其实,种太郎自己的心目中,何尝不是将对方恨得要命,但是他是有苦
说不出,而且,他深知道妻子的脾气,一闹下去,可以半天也不闭嘴巴!
为免麻烦,种太郎一语也不敢发,便拉着岛田一男,一起向店外走去。
忠美对付丈夫素来是自认有办法的,但此次种太郎不理会她,一语不发
而走,她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冲出店外,在种太郎与岛田一男背后大
骂起来。
“死人,你是个忘恩负义的死人,要不是老娘外家有钱,你能有今日吗?
好呀!你现在说走就走,老娘也不稀罕你,有种的你从今以后也别回来!”
忠美的声音很响,种太郎虽然已走进岛田一男的店,但仍然听得清清楚
楚。
“嘻嘻,种太郎,我早就瞧出你是个歪种,男子汉居然受女人的窝囊气,
还是学学老子,不要结婚的好!”
“岛田一男,你马上闭上鸟嘴,要不然,老子不放过你!”种太郎恼羞成
怒的说。
“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岛田一男并非害怕种太郎,只是,他在此时,有许多事情要做,在店里,
有许多伙计,他不能在伙计面前,失去做老板的尊严。
岛田一男将店里的大小事情交代清楚,在种太郎的不断催促下,就离开
店铺。
往后的日子,冈崎所有的人,对种太郎和岛田一男,发出了不少议论。
因为他们很奇怪,岛田一男与种太郎,本来就要决斗,两人是势不两立
的,忽然却变成好朋友,令人很惊奇。
但更惊奇的是岛田一男和种太郎变成好朋友后,什么事情都像不对劲
了。
他们在人前出现,总是互搭肩膊,一副好得要命的神态,两人还穿同样
的衣服,走起路来,步伐也相同,好象是孖生兄弟一样。
还有更奇怪的就是,他们到店里喝酒吃饭,还是互搭肩膊,并肩坐在一
块,这令人很诧异,两个大男人,就算成为好朋友,也不应该好得这个程度,
比恩爱夫妻还要亲密,真令人莫名其妙。
还有,自从种太郎与岛田一男好起来后,种太郎居然不再回家,放着妻
子不要,天天与岛田一男如影随形的,人们好奇,就产生了谣传,他们将岛
田一男和种太郎,看成是同性恋的怪物。
忠美当然也听到这些谣传,她是又气愤,又伤心,好几次,拉看种太郎
和岛田一男大吵大骂,但是,种太郎总是哑口无言,对她不加理会。
其实,这两个男人,心里都是苦透了,试想想,直到如今,他们还是水
火不容的,但上天好象有意作弄他们,要两人的身体连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来。
岛田一男虽是个单身的男子汉,但他的痛苦,也不会比种太郎少,因为,
大家贴在一起,行动不方便,个人的自由完全没有了。这还不算,连对方去
排泄时,自己也要跟在一起,受尽秽物的臭味,心里气得要命,又不敢打对
方,只有大家舌战。
在这种情形之下,两人的心病越来越厉害,仇恨对方的心理,只是有增
无减,在别人面前,他们为免露出破绽,还是装出一副亲密要好的样子,彼
此时时觉得几乎快要被这连体之害迫疯了。
他们在白天,还敢在市上逛,但晚上却始终回废寺睡觉,因为他们绝不
敢让别人知道他们已成了怪物。
这夜,岛田一男和种太郎,不知为了什么,一整夜也睡不着,到了半夜,
又互相吵起来,最先叫嚷的是种太郎。
“唉!我实在忍不住了,岛田一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我又凭什么要答应你?”
“几个月不近女人,老子要闷死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要回家一
次!”种太郎终于将心事说出来。
“你别提女人了,老子在以前,三五天就找个粉头乐一乐,也不知多过
瘾。现在变成这样子,你以为老子不想,可是,老子可不能陪你去!”岛田
一男说。
“你不去怎么成?要不是咱们连在一起,老子还用求你?”种太郎嚷道。
“他妈的,你可想享褔,要老子陪你回去,你跟老婆亲密,教老子在旁
看?天下哪有这混帐的事?何况,你不怕吓坏你的老婆?”
“我再也蹩不住了,男人总离不开女人的,我一定要回去!”
“不成,我看你们夫妻干这件事,老子怎办?”岛田一男也叫起来。
“谁要你看,我的老婆岂是你看得的,我要用布缚住你的眼!”种太郎说。
“种太郎,你不要想,老子不会让你占这种便宜,你想把老子迫死吗?”
“你不去也不成,谁教你不娶个老婆,要是你有老婆,我顶多也陪你回
家,你跟老婆快乐时,我可以照样将眼睛蒙住!”
“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你老婆身上也乐一乐?”岛田一男问。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这样妄想,”种太郎忙说道:“老子的意思,是说
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明白这种痛苦。”
“明白又怎样?”
“明白就随我回去!”
“不成!”岛田一男斩钉截铁地说。
“求求你,你要怎样才肯?”种太郎的声音软了下来。
“怎样也不肯!”
“好吧!我就让我老婆给你乐一乐!”实在压抑不了高涨的欲火,种太郎
咬紧牙关,委屈求全,甘心戴上帽子。
岂料,岛田一男并不领他的情,反而冷言冷语的说:“像你老婆这种女
人,要老子干她,老子都不感兴趣!”
“岛田,你敢侮辱我老婆?”
“侮辱她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打我?”岛田一男有恃无恐般说。
本来是恼得要命的种太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苦苦思索,终于叫起来。
“岛田一男,你别苦苦迫人,我是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不回家,我宁愿
忍受胁下那像撕裂的痛苦,也要一步一步的,爬回家去!”
“你这无赖!”岛田一男面色变了,想到那种痛苦,便咬牙切齿的骂起来。
“你是自己取来的!”种太郎见岛田一男害怕,便冷冷的说。
“好!你这小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整你!”岛田一男咬牙切齿,气忿地说。
为怕那种痛苦,岛田一男无法,只好让步,可是他一边走,一边将种太
郎骂得狗血淋头。
种太郎知道理屈,只有一声不响,任岛田一男咒骂。
好不容易两人挨到种太郎的家里。
种太郎焦灼的拍门,不多久,忠美的声音,便在里面响起来了。
“哪一个死人叩门这样响,就是家里死了人,也不用这么夜来买棺桶!”
忠美口中咒骂,气忿的把门开了。
当她见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种太郎和岛田一男,更是生气了。
“哎呀!你们不是成了恩爱夫妻了吗?怎么半夜三更,还来我这耍?”
“活该,种太郎,你是自讨苦吃!”岛田一男恨不得忠美将种太郎骂得狗
血淋头,便冷言冷语的说。
种大郎心里好气忿,但为了先平息忠美的怒火,便低声下气的说:
“别吵了,我慢慢的告诉你!”
不由分说,两人便进入店内。
“滚,你这个死人,你滚得越远越好,老娘不要再看你!”
忠美还在破口大骂,而岛田一男,见到种大郎的颓丧,心里却幸灾乐祸。
“忠美!”种太郎忽然将声音扩大了,“别再嚷!先回里屋再说。”
本来,种太郎从来也不敢对忠美说一句重话,这时,那么一声大喝,忠
美也呆住了。
三个人进了部屋,种太郎就说:“岛田,你既然说我女人不好,你将眼
睛蒙起来。”
“忠美,你拿一条布来。”
“捣什么鬼?”
“去拿布来!”
种太郎又是一喝,忠美竟不敢不依从了。
自忠美手中接过布,种太郎便递给岛田一男。
“好!你自己将眼睛蒙住吧!”
“睡!”意外的,岛田一男竟然也不反对,叫了一声,便将眼睛蒙住。
“种太郎,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忠美见两人这样,不由诧异的问。
“把衣服脱下吧!”种太郎又说。
“什么?你当我是什么?”忠美气愤地叫道。
“我今晚要干那件事,我叫你脱下衣服,你就要脱,知道吗?”
忠美见丈夫数十天不回家,这次回家还让岛田一男跟着来,已经是气恼
万分。如今,种太郎还叫自己当着岛田一男面前脱衣服,她更是气得脸也发
青。
“种太郎,你疯了,你怎可以教我当着这个野男人的脸,脱下衣服?”
“你怕什么?你是瞎子吗?你不是看到,他早就将眼睛闭上来!”种太郎
气忿的说。
忠美仍然不肯就范,而且将连日来所受的委屈,一并发了出来。
“你下地狱去吧!种太郎,你当老娘是什么?你需要时就回来,吃饱了
就往外边野,老娘不是婊子,你跟这野男人一起滚,以后死在外边不要回来!”
种太郎被老婆这么一骂,气得脸上变色,偏是这个时候,蒙上了眼睛的
岛田一男,却开口对自己冷嘲热讽。
“种太郎,以前听人家说,你这小子就是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