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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相公好生娃 作者:笑笑长宏(潇湘2012.07.11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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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夭伸出玉脂般的食指,遥点着那厮的头,“你手法不错呀,我并未觉得你近了身就将手链偷了去,怎么功夫这般的差?什么飞天鼠呀,飞天的话,至少轻功要了得吧?你是不是冒名的呀?”
  那人双眼一转,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是假冒的,想借这位的名头一用。那手链……真的是习惯了,一时顺手……”
  陶夭便笑出声了,如铃声一般的清脆悦耳,令周围的声音突然静了下去,她却浑然未觉。
  “假冒伪劣的呀……,那你今年多大了?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
  “小人今年……才十八,还请大小姐好心饶过我一回,我定痛改前非,浪子回头……”
  陶夭笑得古怪,露出的那双眼狡黠地盯着他:“真的才十八岁?瞧着不像呀~”
  “真的真的,我发誓~!”
  “我觉得你的话不可信哪,”陶夭将右手拄在下巴上,依旧蹲在那儿,秀眉微蹙,“你才说你家老母八十岁,莫非……你娘六十二那年生下的你?下有五岁幼子,那你是十二岁就成了亲,十三岁就当了爹?哇,你好早熟哟~”
  顿时一片哄笑声响起,还有那粗汉子呸地吐了那人一口:“小子,你都没长齐毛呢吧?”
  “你怎么知道?你看过?你认识他?关系还不匪吧?”陶夭虽有些恶意整那人,却不想被别人借势,一本正经地看着那眼神龌龊的汉子问。
  那汉子本是看陶夭刚出手的,且一身骑装,不似一般的大家闺秀便有了几分戏弄之意,不想被陶夭这跳脱的问话给顶住了。“呃……姑娘这话说的……”
  “把这人一起带去县衙,想是来接应这个什么飞天鼠的。”陶夭一指,一起跟来的庄丁上前一个,将那人直接绑上。
  “哎哎干嘛绑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那人扯开嗓门儿叫了起来,“你们是谁呀,随便就抓人?”
  陶根一使眼色,那名庄丁掏出块碎布,塞进那人的嘴。
  “少……姑娘,我们先将贼人送去县衙了。”陶根对陶夭说道。
  “嗯,快去快回,说不定还能赶上喜宴呢。”陶夭摆了摆手,“大家散了吧。”
  另有自家的庄丁将陶根的马也牵过来,将人往马背上一挂,两骑四人打马往县城奔去。
  没有热闹可看了,大家自然就散了。一些远道来的客人虽不在跟前,自有他们家的随从去汇报,还有人悄悄地打量着陶夭这一群。
  白竹很快就回来了,笑容满面。“二百两到手了,且万老爷说多亏咱们的人抓住那贼儿,不然,损失就大了。另外加赏了一百两。再加上陶根还能领回五十两回来,今天收入颇非啊,不错不错。”
  陶夭好笑地看着似乎占了多大便宜的白竹,“嗯,是不错。要知道万老爷子向来小气得紧,能赏出这么大的手笔,也是很难得了。”
  “那是那是,”白竹凑近些,压低声音说:“原本那二百两,其中有一百五十两的银票是万恪贴身小厮偷偷塞给我的。”
  陶夭冲他意会地眨眨眼皮,“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滴~”


  第七章 你们先走,我掩护
  陶夭跟在迎亲队伍的后方,身边是白竹,身后是香草姐妹。带来的十多个庄丁,散在队伍旁边。打头的是新郎官万恪跟他的表哥曹允修。
  白竹笑得双眼一眯,“真的不后悔?”
  陶夭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不管他透过面纱能否看到,不予回答。
  “又一个蓝田得玉了,……说起来,第一位是谁来着,好像那玉都能满地跑了吧?”这回,白竹是暗指曹允修,陶夭心里明镜滴。
  “那都不是我盘里的菜。”陶夭不得不出声,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又没完到了揭她的老底。
  “那我呢?”白竹歪了身子,有些暧昧地凑过来,几近贴耳问道。
  陶夭不客气地抬手将他的脸推开,“你可以考虑一下,洗涮干净了爬上我的床,前提是白嬷嬷不会被你气死过去。”
  白竹嘻嘻一笑,眼底却划过万分无奈,“跟你说着玩呢,当真了?”
  陶夭翻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三年前,第一次为没娶自己的新郎官保驾护航的夜里,不知当时的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喝了个酩酊大醉将白竹拽上自己的床。不想,白嬷嬷及时出现,将白竹一把拎出门后,光荣地晕死过去。结果第二天,自己头疼欲裂地起来时,还要惨白着脸去认错,只为了白嬷嬷嘴里的尊卑有别。从此,白竹是路人。不,是自己的搂钱耙,正式将山庄的财政大权接过去。
  已经对迎亲那套仪式麻木的陶夭,远远地看着新娘子被自家兄弟背出门,送上轿,便又尾随着往回走。对于万恪频频回首,她不想去关心,他这是看花轿还是自己。
  曹允修不知啥时候退到跟前,在白竹略带轻蔑地眼神下,依旧咬紧牙关凑了过来问:“夭夭,当年看着我迎回花轿是什么心情?”
  陶夭很想一掌拍飞他,但一转念,这样岂不是更让他觉得自己余情未了?将将冲出胸腔的怒火奇迹般地抚平后,淡淡地回了句:“很平常,既没多跳几下,也没少跳几下。”
  白竹呲牙一笑,曹允修便黑了脸,有些挂不住了。
  忽地从路边的树林里冲出一人,一身锦衣华服却在脸上蒙了个帕子,大喝一声:“打劫~!”
  陶夭一听,来了兴致,拍马上前,兴奋地问:“抢新郎还是抢新娘?”
  白竹紧跟上,听到她竟这么问,不由好笑,只是防备地打量着那人。
  陶家庄丁迅速上前,将迎亲队伍掩在身后。
  陶夭盯着那人的眼睛,一点儿没紧张。因为那好看的大眼里,根本就没什么杀气。
  “打劫自然是劫银子,谁要新郎新娘做什么?”那人愣过后,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虽戴着帷帽,但露出的那双眼却明显很兴奋的女子问道。
  “自然是要入洞房了,难道你不是来抢亲的?……真的不是?”见那人摇头后,陶夭依旧不死心地追问。
  于是陶夭在马上回身冲后面的万恪喊:“万恪,这人既不抢你,也不抢你家娘子,你看着办吧~!”
  白竹好笑地提醒她:“难道我们不就是保护他们不被劫的吗?”
  “是喔~”陶夭这才想起,以前还真的没被抢过,竟都忘了这茬儿。然后对拦在路当中的那人说:“实在抱歉,我们是保镖嗳,对不住你了。这样吧,你让我们过去,等一会儿再有人过时,你再打劫可好?不然你会吃亏的,我们人多,武功也都很厉害。”
  白竹还好些,毕竟对陶夭比较了解,知道她不时说出些令人无语的话来。可那人却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貌似还是个傻大姐儿?喷笑了两声后,强自压抑着笑意,摇了摇头:“万一你们过去后,我再等不着人怎么办?”
  “这样啊……也是啊……”陶夭陷入了矛盾之中。看这人的穿着,不像真的土匪,再者说,这附近也没听说过有占山为王的呢。
  “这位壮士想来是一时遇到难处了,可是这样的行为真的很不好。这样吧,你往东去,再走三十多里地,就是县城了。那儿说不定又有新的猎人榜挂出,不如你去碰碰运气?”
  白竹在一旁提醒道:“姑娘,不如咱们先把他拿下押到县衙?虽然他不见得上了榜,可总能换个十两八两的吧?要知道咱们这儿可从来没有过劫匪呢。如果县老爷将他放了,他再去揭榜也不是不行的。”
  “是喔,你说得不错。”陶夭点点头,冲那人问:“壮士意下如何?”然后想着,自己这样问,是不是很上道?很有武侠的感觉?
  那人差点儿闷笑到小腿抽筋,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若不是穿戴不俗,身边还有人保护,真会让人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
  然后就看陶夭很神气地将右手高举过头用力一挥:“万恪,你们先走,我掩护~!”


  第八章 险招反劫
  刘敏哲从未遇到这种女子,虽然一向以好脾气待人,却被她的话搞得气不得又笑不得,也不知道自己这劫匪怎么就扮得这么失败。不过回想一番,倒忍不住自己先轻笑了两声。
  看出那青年跟那两个侍女都有功夫在身,但这个显然是小姐的姑娘却是最弱的,却是想不明白缘由。
  陶夭有些奇怪,这个劫匪不提打劫的事了,居然还能傻笑,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喂,刚刚的话,你听懂了没?”
  刘敏哲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暂借些银两,不如我打个借据如何?”
  “原来真是个脑筋有问题的,你当我也傻呀?啧啧,竹竹,我们走。”陶夭将马一拨,结果刘敏哲却一急,上前拉住她的缰绳:“真的有借有还。若不是我……身份不易暴露,也不会做出这般突兀的事来。”
  白竹一见他伸手,提马上前,将马鞭一甩:“松开~!”
  刘敏哲却将身一闪,强提一口气自陶夭背后跃上马,一揽她的纤腰:“对不住了,如果不信的话,你们且随我去就是了。”
  逐夜是个脾气暴的,哪会这么听话?觉得背上多了一位便“咴咴~”一叫,前蹄腾空几近直立。
  陶夭哪会准备?才心惊腰上多只手,便被逐夜甩了出去。偏逐夜还有个习惯动作,觉得背上一轻便将前蹄落下,后蹄直接尥蹶子……
  “哎呀~啊~!”刘敏哲惨叫一声,张嘴吐出口血雾。本就受了些内伤,这下子伤上加伤了。
  不待他落地,怀中一轻,陶夭已经被白竹抢了过去。然后一声闷响,他实实在在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你家怎么连马都这么难缠……”刘敏哲缓了缓,才艰难地翻身,将右臂枕在耳下,竟就那样躺着也不起身。实则,他一时半会儿的也起不来了。
  白竹温柔地将陶夭放下,瞪了逐夜一眼:“好在姑娘没事儿,不然定要饿你个三天三夜~!”
  逐夜似听懂了一般,将大脑袋一歪,凑向陶夭蹭呀蹭的,惹得她笑出声来。“好了,黑小子,他吓你的,一切有我,饿不着的,乖啦~”
  刘敏哲觉得自己应该再吐口血出来才能应应景,还有些后悔,早知这些人这样,也就不心急地跳出来了。这都什么人哪,有个大活人受伤倒地不理不睬,却去关心那马饿不饿得~!
  “那个啥,这样吧,我也不多跟你们要,就二百两银子吧,去了给我治伤的也余不下什么了。”他不得不再出声,尽管他也觉得这理由实在蹩脚。只是看到那姑娘居然有上马离去的意思,才不顾脸红地叫道。
  陶夭放下才抬起的脚,轻轻拍拍逐夜的脖子,然后走到刘敏哲跟前蹲了下来。“按说我还没跟你要惊吓补偿费呢,也不多,就五百两吧。这样一算,你直接给我三百两就好。是你主动拿出来呢,还是~啊,我差点儿忘了,你是来打劫银子的,……那就只好把你扒光了。本想着拿你去县衙换个十两八两的,既然你说你不易暴露身份,我也就只能让你凉爽凉爽了。”
  刘敏哲看着她竟真的伸手往自己腰带上拽,吓了一大跳,连忙按住:“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难道是吓唬你玩呢?”陶夭一拨他的手,“挺大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大方?莫非……你怕人看到你本钱不够厚?”
  刘敏哲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本钱是什么,当下便有又想吐血的感觉,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拽住被陶夭抻直的腰带:“你……你个大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羞也不羞?”
  陶夭歪了歪头,有些纳闷地问:“光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羞?你放心啦,这条路很少有人的,又不是初一十五有集市呢。就算挂树上,也不会有太多人看到的。再奉劝你一句啊,下次打劫,一定要看好了再跳出来。你这是遇上我,要是别人,怕不丢了小命才怪呢……”
  刘敏哲没辙了,看向白竹:“你就这么看着她胡闹?她不是你们主子吗?”
  白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是呀,所以主子要干的事,我们怎么好拦着?”
  要不是刘敏哲现在确实起身都费劲,他真的想冲过去给那个笑嘻嘻的小白脸一个窝心脚,这都什么人哪~!
  放弃地转回头,盯着帷帽里那双明明好看又清澈,此时却似冒着绿光的桃花眼,摆出一副苦脸道:“好姑娘,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还有个朋友受了不轻的伤,在林子里呢。想劫点儿银子好带他去治伤的,你就别再戏耍我了好不好?”
  陶夭不满地将腰带摔回去,“不好玩,你怎么无趣了?算了算了,你朋友在哪儿呢?”
  刘敏哲一指:“往里,有棵独树那儿,还请你那侍卫去背出来行吗?”这话说得恳切万分,陶夭便觉得不好拒绝。再说,原本问了那话,也是没想要袖手旁观的。
  回头看了看白竹,“竹竹,你看呢?”


  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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