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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窥而未果
不提这边闹得如何,已经躺上床的陶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今晚上夜的是香叶,也同样在翻饼子。
“香叶,你也睡不着?”陶夭翻身趴在床边,看着夜色中只能迷糊瞧出的窗口,香叶便睡在那下面的榻上。
“姑娘不是也没睡吗?”香叶有些脸红,觉得被姑娘猜中了心思。其实她也不是对那个磨牙小子高看一眼的。只是长这么大,还头一次有个男孩子对自己如此纠缠,以往见过的男子,哪个不是恨不得一双眼挂在姑娘的身上?
她也不小了,山下的村姑,十五、六岁就当娘的多了去,她今年都十七了。虽说她姐都十九还没嫁呢,她也不急,可……姑娘的终身还没着落呢,她就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其实那刘碎嘴还不错,只是我怕他家里不会同意将你娶进门。娶跟迎可不是一码子事,一个是妻一个是妾,你可要想好了。”陶夭怕香叶一头热地栽进去,将来后悔。
香叶想了想,“那就别理他了,等姑娘娶了姑爷,我在山庄里随便找个顺眼的就行,将来做姑娘身边的管事嬷嬷,一辈子不跟姑娘分开。”只是这般说着,心底却泛起了酸。
“傻姑娘,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若真有心,也不会谁都不理了。庄子里的棒小伙儿也不是没有,连白竹他们,你都没正眼瞧过,以为我不知道呢?”陶夭有些感动的说。“要不,咱先做足准备,如果那厮对你真的动了情,我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嗯,最关键的是他能不能让你幸福。……走,咱俩去检验检验,别到头弄个银样蜡枪头,可就惨了。”
香叶一听倒造了个大红脸,心说姑娘这是做下什么病根了,她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还……若是让他晓得了,自己的脸往哪儿放呀?于是就含糊地回道:“算了,姑娘也说,他家里未必同意。再说,我一个小丫环,也不敢太妄想了。”
陶夭却已经兴奋起来,直接跳下床,“你去不去?你若不去,我替你把把关也成。”
香叶一听便慌了,姑娘说的“把关”,那可是要亲手“把”的,怎么能让……那哪成?于是翻身爬起,“姑娘,别去了。”
“没事没事,你睡吧,我去去就回。”说罢,已经是趿好鞋子,往门口去了。
香叶听到门上一响,便赶紧追出去,有些气急败坏道:“姑娘,就算是……那也得我亲自把关吧?又不是你的男人……”
陶夭便回首冲她古怪一笑:“什么你的我的,凭咱们的关系,我帮你也是应该的。难道你知道什么尺寸才算过关不成?”
一句话,羞得香叶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定了定神,顾不得尚穿着宽松的细葛睡袍,脚下轻点,紧追直接翻墙而出的陶夭。
两人都穿着睡袍,光着腿,披散着长发。偏睡袍都是浅色的,远远望去,轻轻摇曳,如……那物一般,在山庄里晃荡着。
好在大家都习惯了,巡夜的二个人,远远看到便直接转个弯,走了另一条路,还相互打赌,看姑娘这回能不能如愿,输的人要请酒。
陶夭虽功力最低,但轻功可是足以傲视山庄无对手的。风一般地飘到客院,便见主屋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净室那边透出昏黄的灯光。
“哦吔~,天助我也~”陶夭兴奋地双颊泛起了红润,冲追向有些气喘的香叶说:“看看,你还不来,多好的机会呀,失不再来呀,嘿嘿~走着~”
香叶来不及抓住姑娘的衣袖便见她已经上了墙头,只好再吸口气,一跃而上。
跳下墙头,便见姑娘已经贴上了净室的窗口,正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头轻轻抠着窗纸。心头大震,姑娘这身轻功真是越来越精进了。
陶夭兴奋地将眯起左眼,将右眼凑到那钱眼儿大小的洞口,心口扑腾扑腾地跳着。虽说是香叶的未来男人,但她一个毛孩子懂什么,自然是要帮她了……
哇,看不出那碎嘴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陶夭咽下口水,精而不瘦,很有力道的背,上宽下窄,不知那桶下的腰身如何地劲道,嘻嘻嘻,有料儿~
“看什么呢?”
耳边传来悄声地问话。
“看男人的小弟弟……”回答一半后才觉得不对劲,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吃惊之下一扭头,便见刘敏哲一脸的龌龊,几近贴上的大圆脸,而香叶则被他搂在怀中,一只手还捂在她的嘴上……
“哇,你鬼呀?”陶夭吓了一跳,往后一跳,声音不自觉地大了些,“你怎么在这儿?”
刘敏哲纳闷地问:“那我应该在哪儿?”
陶夭理直气壮地一指:“不是应该在里面洗澡吗?”
未想手腕一紧,竟被人抓住,随后身子也被拎进不知何时打开的窗口。“哇~鬼呀~!”
“闭嘴!”只披着长衫的裴煦浩,一把揽住陶夭的腰,“搞什么东西……”
一头扎进他怀中的陶夭,整个脸死死地拍在那还带着水气的胸膛上,闷哼了一声,“疼疼疼~偶的鼻子……”
第十五章 以退为进
陶夭哀怨地瞪着裴煦浩,鼻孔处塞了两团纸卷。
裴煦浩自在地当着她的面,换上干净的中衣,竟都不避着她。只是令陶夭哀怨的是,他是背对着她的,……为毛不给看正面的下面?真是小气,左右都看光了的,还差这一小点儿了?要说那有力的窄腰,那两瓣浑圆,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啧啧,真的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
裴煦浩气血翻滚着,即是气的,也是被那毫无遮拦的目光给激的。她怎么能那么正气凛然地说要看男人的……那个部位?赌气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就是不难她看~!还有居然不是来看自己,而是点名要看刘敏哲的。那家伙有自己这么好的身材吗?一想到这儿,他的酸气就不打一处来。
想到此,不由得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却被那狼狈的小样儿逗得差点儿笑了场。其实,他眼下做的这些,换做旁人,怕是最次也得将人家给迎进门了。只是眼下的他,真没那个时间细想这些。
“知道错了没?”他好不容易板住脸,没好气地哼道。
“知道了。”陶夭大声答道,头却动也不能动,只余眼睛转来转去的,跟木桩似的立那儿。暗想着,下回再偷窥,一定找个不会点穴的,武功比自己差的,最起码轻功不如自己的,能跑得掉。
裴煦浩一看就明白了,这丫滴根本就没意识到错在哪儿了。因为那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下腹处,恨不得化为一把剪刀……
底裤里什么都没有,钻进窗子的风似乎直吹到那儿,有种荡漾的感觉,令裴煦浩极为不舒服。
轻咳了一下,半侧了身,手指遥弹,解开她的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
陶夭能动后,并没有立即转身就走,而是直接飞扑了过去:“高手啊亲亲,教我点穴呗?”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对上裴煦浩惊讶的脸。
裴煦浩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会令人抓狂?鼻梁青紫,唇边还有未拭净的血迹,披头散发,宽松的睡袍露出小半边的白玉,正紧紧贴在一个正常男人的胸膛上~!
好不容易控制住想把她直接压上床的冲动,冷着脸挤出一句:“你轻功这么好,居然不会点穴?”
陶夭无辜地点着头,“就是说啊,他们都太笨了,教不会我。你教我好不好?好不好?”光说还不够,偏还扭着身子蹭来蹭去的。
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她,裴煦浩真的想……什么都不用想……了……
抬起重若千斤的手无力地落在她圆润的肩头上,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地将她推离一点点,心底油然却升出强烈的不舍与空落。垂下的目光,正好将领口下的风景全部收入眼底,喘息立即加粗。这该死的小妖精~!
陶夭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将他的隐忍全部瞧在眼底。她岂不会吃了亏?只是不甘心被他像拎小鸡仔一样的提进来。瞧他这样子,倒也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要知道她如此牺牲色相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也算得上是心志坚定的了。
微退后一步,轻松地脱离他的掌控,“若是公子能入赘的话,该有多好啊。只可惜……不过做个地下情夫倒是可以考虑的,哦呵呵~”说罢纵身自窗口钻出,如灵燕一般,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裴煦浩跌坐到身后的小榻上,垂眼看了下唯一不肯服软的部位,摇头苦笑。这丫头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了软筋散?若不是凭一口气硬挺,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陶夭回到自己的小楼,收拾好狼狈后,还不见香叶回来。返身欲找,却见香叶微红着小脸冲了进来。
虽然她只点了一盏灯,却也看得出来,这妞儿分明的一脸荡漾,莫非……
“不是吧,那刘蘑菇这么快就完事了?不行不行,香叶啊,你可不能一时冲动,那小子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咱可不能要。姑娘再帮你找个好的,女人的幸福可是一辈子的事~”
“夭夭你能别胡说不?”刘敏哲险些吓昏过去,腿一软一头扎了进来,脸色泛青。“明明人家还没开始呢,何来的结束?”然后紧张万分地冲香叶说:“好妹子,你可别听她胡说,要不是你非回来,我哪会被她这般看轻?再说,再说咱们还没……那个啥呢,你要相信我呀~!”
陶夭被他这番鞠躬作揖的给逗乐了,“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凭你能说出这话,就证明本就不是个好鸟。”然后冲香叶说:“你听到没?他可不是那童子鸡,是个常在花丛过的浪荡子。”
“哎呀真是天大的冤枉啊,香叶你可要信我,我可真真的没有过呀,明明就是童子鸡一只,不信,不信你试试嘛……”刘敏哲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双手一张便要搂上香叶的小腰,被香叶羞恼地闪开,抬脚踹上他的后臀,惨叫一声飞出去……
“好样的,香叶~!”陶夭拍手叫好,“就是要这样,这臭男人若是得了手,就不是他们了。这会儿调教好了才行,不然日后有的苦受呢~!”
香叶一跺小脚:“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啦~”然后就冲上自己的小榻,趴上去没了动静。
而陶夭也不再逗她,爬上自己的床,回想着今晚的反攻,嘴角含笑地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亏大了
裴煦浩脸色铁青,浑身僵硬地被陶夭服侍着起了床。对陶夭的殷切周到,他不但一点儿不感激,反而觉得自己被她轻薄了去。被个女人轻薄?这念头一起便有些抵制不住地疯长起来,挥之不去,他觉得是毕生的耻辱。
刘敏哲这死小子,见色忘义,好,很好,居然让我在净室的小榻上歪了一整晚,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裴煦浩腹诽着,怨念着,客房里睡得正香的刘敏哲一个大喷嚏醒了过来,揉了揉酸酸的鼻头,没觉出什么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话说他容易吗?才搂个小腰,摸个小手就被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臭夭夭使计踢出门来。好不容易才勾得心动的小叶儿会不会听话移情别恋去?翻来覆去了大半宿才眯上一会儿就被个喷嚏给折腾醒了,他容易吗?
陶夭大方地给裴煦浩穿好衣服,不只摸到了那弹性极佳的胸膛,连昨晚那处遗憾之地都好好地瞄了几眼,觉得卖相看着还不错,却不是白净可人,有些微黑。
裴煦浩再怎样也忽略不了陶夭明晃晃看向那处的炙热目光,且还有些不满意的样子。当下不知是气还是羞,脸色涨紫,顺了半天气儿才瞪着她,没好气地哼道:“你这是做什么?懂不懂什么叫矜持?”
陶夭也不恼,系好他的腰带,轻轻拍拍他的脸颊:“这叫上下其手,而且我还没掌量呢,都不知道具体的尺寸。不过颜色不太喜欢,所以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我盘里的菜。”然后抿唇笑过,“还说什么矜持?你若懂得,就不会擅进我的闺房,摸人家的脚了。我只是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这才看回来,摸回来,多带了些利息罢了。还有啊,你可别自作多情,搞什么以身相许,别以这个为借口让我娶你。不就看了几眼么,又没怎么着你~你昨儿也看了我不是?”
裴煦浩被她这番话气得差点儿口吐血莲花,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你你你……”
陶夭轻笑,点点他的额头,“气大伤肝,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气吧唧,鬼嚎个什么劲儿?”顿了下,觉得他力气也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退后几步,留出安全距离,正色道:“至于刘蘑菇跟我家香叶的事,我看就算了吧。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都能蹦上我的绣楼呢,下山自然就更没问题了。我会让人备两匹马,银子嘛,就别嫌少,只能暂借你二十两,省着些能回到家的。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可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