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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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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不过头点地,君朋友未免欺人大甚。”
  语音冷哨,使人不寒而颤。
  君海臣不禁大惊,顿撤招斜滑开五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现出一个貌象奇丑的白衣少年,大喝道:“朋友,烦恼皆因强出头,休要后悔。”
  君海臣桀桀狂笑道:“朋友,你亮出兵刃来,君某要瞧瞧朋友有多大的道行。”
  吕松霖道:“在下就凭一双赤手,与君朋友印证武功。”
  君海臣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厉喝道:“朋友你太猖狂了。”右臂疾抡,笔招展了开来,飞星奔电搏身腾扑,洒下一天笔影。
  吕松霖双掌一开,展开少林内家“八九玲珑手法”,掌影如叠浪般飞出,见招破招,精奇绝伦。
  君海臣冷笑道:“原来朋友是少林俗家弟子,难怪狂……”
  吕松霖长笑一声,点足倏地“独鹤冲霄”拔空而起七八丈高下,半空中一个转侧,头下足上,双手拾指钩攫,挟着如山巨劲,凌头压下。
  君海臣不由吓得面色如土,疾如奔矢般射出,两三个起落杳失无踪。
  叶凤藻趋前一揖至地,道:“承蒙相救,永铭大德,请问台甫上下,如何称呼?”
  吕松霖微笑道:“在下诸葛文。”目光一巡,接道:“先救人要紧,叶老师两位同伴气血被君海臣震岔,若不施救,日后必成残废。”说着走前,与负伤两位缥头推拿使血行复顺。
  推拿手法异常高明,叶凤藻知诸葛文为风尘奇土,更为钦仰,连声道谢。
  吕松霖笑道:“我辈武林人物,行侠仗义乃份所应为,何必言谢,三位定是赶往岳阳,在下亦须前往,三位马快,在下意欲先行一步,岳阳楼头再见。”说时身形飘然而出。
  叶凤藻三人嗟异不已,结了酒帐,牵过马匹疾跃上骑,一鞭在手,并辔嘶风奔雷远去。
  马行似箭,片刻时分,已远在七八里外,但依然不见吕松霖身影。
  岳阳楼居岳阳城内,唐张说守此时所筑,宋滕子京重修,范仲淹曾为之记,相传纯阳子吕洞宾曾登临留壁诗云:
  “三醉岳阳人不识,
  朗吟飞过洞庭湖”之句。
  后人为之塑像供奉,至今香火不绝。
  楼临洞庭湖滨,波光浩荡,阔无涯际,朝浑夕阳!气象万千,远眺风帆沙鸟,出没往来,水竹云林,群山苍翠,犹是几席之间,景色怡人。
  叶凤藻三人到得岳阳楼,只见岳阳楼比往常更形热闹,除却香客游人如鲫外,到处充斥着形形色色,江湖人物,三五成群,悍鸷威猛。
  楼高三层,翼角飞檐,雕梁画栋,沐金涂朱,雄伟壮观,下层供奉吕纯阳金殿,二三层为游客响往的好去处,酒食茶点应有尽有,味腴精美,凭栏而望,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故四季游人不绝。
  叶凤藻三人拾级登楼,竟是座无虚席,墨玄坛蔡越庭手指凭栏一角,低声惊讶道:“他已来啦!”
  吕松霖独占一座,左肘支栏,右手擎杯,目光望着万顷波光远处,神态怡然。
  叶凤藻三人忙向吕松霖那面走去,蔡越庭道:“兄台来得好快!”
  吕松霖哦了一声道:“三位请坐!”
  三人欠身告坐,伙计送上酒食后,吕松霖道:“长沙六大镖局已来此,如在下猜测不错,必与失窃红镖有关。”
  叶凤藻点点头道:“兄台猜得不错,崔瑚前晚遣人而至,约在今晚子夜三更,命六大缥局来此另约时地起回原镖,此事仅六大嫖局知道,兄台为何获闻?”说时目中露出诡异之色。
  吕松霖微微一笑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崔瑚此举实有阴谋在内,他尽可发还原镖,何必约六大嫖局来此岳阳楼,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叶凤藻心神一震,骇然变色道:“崔瑚究竟有何阴谋在内?”
  吕松霖略一沉吟,答道:“崔瑚阴险狡谲,难测真正用意,但可料他必请诸位同入总坛,明说致歉发还原镖,其实意在拢络六大嫖局为他的耳目,投效龙虎十二盟,或志在诱使天下群雄赶去,一网打尽,也未可知,总之诸位此行必甚惊险。”
  叶凤藻面露重忧道:“看来此事还须慎重,免堕崔瑚毒计。”
  吕松霖摇首微笑道:“如箭在弦,势在必行,叶老师就是说与其他镖局听,他们也未必能信,不过在下愿暗中助一臂之力。”说着侧身附耳与叶凤藻密语数句。
  叶凤藻连连点头称是,面上阴霾却未完全消失。
  只听蔡越庭道:“总镖头也过来了。”
  但见一个气宇雄伟老者走了过来,叶凤藻立起与吕松霖引见道:“此是敝局总镖头摧山手宣德耀。”
  两人互道幸会,坐下后,叶凤藻低声将吕松霖义助解救经过,并将胸中疑虑说出。
  宣德耀长叹一声道:“英雄所见略同,诸葛老师臆虑一点不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镖局生涯本是刀口舔血勾当,生死吉凶自应置之度外,诸葛老师此计尚属可行……”
  吕松霖目光忽微微一变,发现金天观雷震子率领同道登楼而上。
  雷震子亦发现吕松霖也在,目光一怔,随即微微一笑,若无其事般问伙计要座。
  楼上武林人物,一见金天观主登楼,不由鸦雀无声,自动让出一付座头,真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故声名之累,误人不浅。
  吕松霖微微一笑与宣德耀改变话锋,天南地北,谐趣横生。
  渐渐夕阳沉山,卷鸟噪林,湖上水气若蒸,似笼着一层薄雾,别有一种意境。
  岳阳楼上武林人物虽离去大半,却留在附近窥伺,只剩下六大镖局之人及金天观主四道。
  明月在天,繁星闪烁,夜已深沉,岳阳城楼传来三更鼓点,入耳清晰。
  忽地,一个青衣老者得飘身而上,一趋向宣德耀身前,取出一封大红柬贴,道:“崔少令主有请六大镖局至君山总坛,备筵恭候致歉,并当众发还原镖,请随老朽前往。”话劲而沉,群雄听得极为清楚。
  叶凤藻与吕松霖相示了一眼,作会心微笑。
  雷震子倏地一按桌面,身形微微腾起,疾逾飘风落在青衣老者身前,阴恻恻一笑道:“贫道有意拜山,下知贵盟愿否接待?”
  青衣老者神色不变,朗笑一声道:“金天观主武林泰斗,敝盟何幸,能得观主驾临,欢迎还来不及,岂有拒绝之理,在下当另备一舟,但观主须说明来意,免在下受责。”
  雷震子道:“向崔少令主问明一事,此天下武林无不尽知,这还要问么?”
  青衣老者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立即击掌三下。
  两名带刀汉子飞奔上楼,在青衣老者之前抱拳躬身道:“香主有何吩咐?”
  青衣老者沉声道:“金天观主要去拜山,另备一舟,沿途旗花报信,途中不可失礼。”
  两大汉低身应是。
  青衣老者目注雷震子笑道:“观主请先行一步,在下随后就到。”
  金天观主昂然率着四道,随着两名汉子下得楼去。
  青衣老者眼中泛出一丝狠毒光芒,微哼一声,转面向六大镖局中人道:“诸位老师请随老朽登舟。”
  宣德耀道:“请!”
  六大镖局数十好手,忧心仲仲随着青衣老者下楼,交头接耳,惊疑不止,却又不能示弱却步。
  湖滨早靠了一支巨舟,船舷上雁翅般立着十二名带刀大汉,刀光闪闪,虎视眈眈,暗中清点登舟六大镖局有多少人数。
  长篙点水,橹声咿哑,巨舟缓缓移动,望湖心驶去,帆已张满,其行似箭。
  斜月临湖,烟水苍茫,美影怡人,群雄那有这等闲情逸致观赏湖景,各自怀着懔惴心情,战战兢兢。
  五大镖局中人均不识吕松霖是何人,纷纷询问宣德耀。
  宣德耀道:“此是敝局新进,诸葛镖头,待返省城后,宣某当拜望诸位赐加照顾。”
  说时吕松霖已踏出舱外,停立船头,眺赏那万顷波光云影。
  一个匪徒走了过来,冷笑道:“尊驾请回舱中,如有三长两短,在下失责罪无可逭。”
  吕松霖沉声道:“在下还会失足溺水么?”
  “这很难说。”
  吕松霖鼻子冷哼一声,道:“死生有命,与你无干。”
  忽地,湖心远处突升起一道旗花,进射起璎珞彩光,跟着多处亦升起旗花,前后呼应联络,映着天边,呈现一幅奇景。
  匪徒见状面色一变,催促船行加速。
  吕松霖微微一笑,负手朗吟道:
  “人意共怜花月满,
  花好月圆人可散,
  欢情去逐远云空,
  往事过如幽梦断。
  草树争春红影乱,
  一唱鸡声千万怨,
  任教迟日更添长,
  能得几时抬眼看。
  铿锵悦耳,如扣金石。
  身后匪徒面泛杀机,阴阴一笑,道:“尊驾这是何意?”
  吕松霖微笑道:“阁下何必争这口闲气,徒然有失宾主之道,君山总坛到了么?”陆地隐隐在望,他是明知故问。
  蓦地,船舷上一个匪徒突发出一声凄厉惨嚎,扑咚栽入水中。
  接着,又是数声惨嚎先后腾起,匪徒纷纷落水,仅有两人横尸舱板上。
  船侧突滑过一条小舟,其快如矢,转眼奔离二十余丈外,舟中站二条黑影,曳出一声悸人心魄长笑。
  巨舟上匪徒们大乱,群相趋视两尸,只见死者胸口上插着一支小箭,箭长仅五寸,遍铸逆刺,泛出湛蓝之色,分明染有剧毒。
  死者中箭后立即封喉而亡,箭端镌有五个小字:“北瀛岛主严!”
  匪徒面色大变,那悸人心魄的长笑又起,原来这小舟竟是绕着巨船打圈自,忽远忽近,时隐时现。
  这时匪徒有着大祸临头的感觉,东张西望,戒惧那支小舟两人暗袭,忙升起一道告急旗花。
  舱中群雄不时探首外望,均凛凛心危。
  船已距君山十余丈,一个匪徒又惨嚎一声倒毙,赫然胸口正插着一支染毒利箭。
  匪徒手足无措将船拢岸,引着六大镖局纷纷登陆,慌乱中竟失去吕松霖身影,除了摧山手宣德耀四人外,均未曾察觉。
  且说吕松霖趁着船未拢岸,匪徒慌乱无措中,一式“潜龙升天”拔起七八丈高下,望波心斜落而下,一点水面借力又起,直射入君山上,疾如奔电掠入。
  君山坡陡起伏,草树葱密,忽闻暗中一声断喝道:“站住!”
  吕松霖忙刹住身形,只见树影阴暗中掠出一个横眉怒目瘦高汉子,手持一柄锯齿刀,忙沉声道:“你是那一舵的?”
  瘦高汉子不由一怔,道:“卧虎堂下内三舵。”
  吕松霖冷笑一声,怀中掣出三角小旗一挥,道:“东面告警,速去救援。”
  瘦高汉子目睹小旗,神色一凛,道:“小的这就赶去。”疾转身形。
  那知吕松霖更快,右掌疾如电飞,望那汉子后心按上。
  瘦高汉子声都未出,心脉震断伏尸在地。
  吕松霖身形继续深入,沿途如法泡制,连毙五人。
  他奔进一座崖嘴,只听崖上一声阴森冷笑飘送入耳,不禁一怔,只见崖上一条黑影疾泻而落,挟着一片狂烈罡凌头压下。
  吕松霖身形奇快,冷笑人耳,已自惊觉,纵身飘开两丈开外。
  那条黑影沾地,现出一个肩插月牙钢掌形兵刃之黑衣蒙面人。
  吕松霖沉声道:“原来是你,竟甘充卑下,为虎作怅,听命于崔瑚无耻小辈。”
  那蒙面人纱巾内,射出两道慑人寒电,道:“胡说,老夫怎会与崔瑚沆瀣一气,你怎认得老夫?”
  吕松霖道:“在下怎不识得,尊驾可是姓韩么?难道尊驾非崔瑚同道,何以拦截在下?”
  蒙面人心头只觉一震,退了一步,沉声道:“老夫不容人破坏老夫行事。”
  吕松霖冷笑道:“在下自走阳关道,尊驾过的奈何桥,风马牛不相及,与尊驾何干?”
  蒙面人霍地掣出身后月牙钢掌,荡起一片刺耳转轮之音,双足一踹,冲霄拔起,一式“天河剧泻”劈下。
  只见蓝飚漫空,夹着千万月牙轮影,刺耳怪啸,飞雷掣电压了下来。
  此是韩姓蒙面人一记绝招,对方只一被他轮势罩住,四五丈方圆内,休想幸免,如想硬接硬拼,伤得更重。
  吕松霖冷笑一声,身形猛地滑开七尺,右掌劈出“小乘降魔九式”一式“法雨缤纷”。
  一股推山撼岳劲风疾吐而出,月牙钢掌势竟被荡了开去,蒙面人身形甫方沾地,亦被逼得踉跄歪出,心中大骇,知遇劲敌。
  蒙面人究竟武功不弱,塌身右旋,右手月牙钢掌之式疾出,辛辣玄诡之极。
  吕松霖以空手夺白刃绝高武功,腾挪跃扑,抓攫扣夺,着着都是奇招迭出,冷笑道:“你那钢掌内毒针何不发山,看看是否伤得着在下。”
  蒙面人闻之大骇,那掌内毒针只能施展一次,用尽须重安上,君山之行,凶险难免,若对吕松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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